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忸怩 ō18#8573;.#8573;ō#8575;

    

忸怩



    xiele三回之后,六娘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闭了眼靠在观复身上,像一只归巢的倦鸟,缩起身子傍着自己的大树。

    观复还是没有射,他的忍耐力又比以前好了,回精也运用得自如,一点没弄脏了六娘的衣衫。

    “六娘,我带你回去吧。”将自己的袍子给六娘盖上,观复打横抱起她。

    “你,竟然还没射吗?”六娘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心说自己以往也曾被他折腾得直不起腰,可那时他少说也射了两回了。

    观复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六娘,我怎样都好,你呢,舒服些了吗?”

    舒服吗?扪心自问,六娘身心都舒爽极了,不知是观复给她按xue的功劳,还是自己卸下了礼法的包袱,总之,她现在整个人都轻盈极了,脑袋里的烦恼也全部一扫而空。

    “嗯…”六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回去吧,我要回家。”

    观复抱住她从楼顶跃下,在各坊的屋檐上起起落落,似乎没有什么能困得住他。

    “到了。”满地落花随风飘飞,观复抱着六娘来到了筑花小居。

    六娘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身处筑花小居的内室了,杨家有那么多仆役护院,竟没有一个能发现他们。

    “观大侠还真是好本事,若非你没有坏心,我家的护院还真要换一轮了。”脚一沾地,杨六娘立马变得有底气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她的地盘,多少得摆出做主人的谱来。

    观复无可争辩,自己又非鸡鸣狗盗之辈,犯不着去作jian犯科,为了她夜闯民居实是无奈之举,既把人送到了,他也该走了,“杨薏,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该走了。”

    刚还那么亲热地唤她六娘,穿上裤子又开始直呼大名,六娘见不惯他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凑过去将身上的袍子脱下来还给他,“喏,你的衣服。”

    观复接过衣服,正欲转身离去,不料六娘扯住了袍子的一端,叫住他道:“观复,你要到哪去?”

    她是在挽留他吗?观复心中有一丝窃喜,面上却还是不卑不亢,视线下移,把目光落到她攥住袍子的手上。

    “你是不是,要回陵州了?”手指慢慢松开他的衣袍,六娘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其实,六娘并不是舍不得他这个人,她只是贪恋床笫之事。这一回的体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不管观复是不是在助她强身建体,她都有些欲罢不能,甚至人还没走就已经在肖想下回了。

    观复入京原是为了武林大会,如今大会落下帷幕,他也还清了她的人情,想必也该动了回乡的念头吧?

    “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大家相识一场,你若真要走…”六娘的声音越来越低,两手也垂到身侧,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杨六娘,一定在醉仙楼为你设宴饯行!”

    设宴饯行,只是这样吗?观复看她也不像在说笑,唇边漾开的笑意瞬间消散,他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事实就是如此,杨薏心里从不曾有他。

    “我还不走。”陵州山门的景致,观复已经看了十年,习惯了也厌倦了。山下的风物人情,他却还只是浅尝辄止,现在说回去还太早了。

    再说,闻郁已经先一步回去了,师兄是最明白他的人,若知晓其中内情,必不会强行召他回去。

    听到人说不走,杨六娘下意识揉了揉衣摆,强压下上扬的嘴角,忍不住追问道:“你留在京中,是…是还有别的事要办吗?”

    “好容易下山一趟,我还想多走走。”这是实话,观复不愿留下遗憾,不管是这座长安城,还是眼前的杨薏,他都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努力去争取一下。

    他既这么说了,六娘也安心了,松开被揉得皱皱的衣摆,借着明月的清辉对他嫣然一笑,“那观大侠,得空一定来我们醉仙楼坐坐,我必笑脸相迎。”

    杨六娘的措辞还是很谨慎,只是讲“坐坐聊聊天”,没有透露出半点邀欢的意思,如此模棱两可,也算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不过,这么一说完,六娘也在心里笑自己虚伪,明明都和他野合过了,还只是“坐坐”,而不是“做做”吗?呵,她又不在自己的名声,如此矜持还不是观复给带的!明明他也有爽到,却还总说是为了她,总有一日,她也要教他失控一回!

    观复欣然应允,“我会来的。”

    他当然会来,不仅要来,还要天天来。

    观复心想,于人于己,他都有理由来的,一来裴肃让他保护六娘,二来自己渴望见到六娘最真实的模样,三来嘛,六娘说让他得空去坐坐,他每天都有空,自然该跑得勤快些。

    “好。”六娘不敢再挽留,害怕自己又要情不自禁。

    “六娘,那我走了。”观复盯着六娘水润的嘴唇出神,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忙不迭将袍子穿好,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他是该快些离去了,趁着六娘还没发现,自己顺走了她一样东西。

    杨六娘颔首,望着观复来去如风,不免有些感伤,这漫漫长夜,她孤枕难眠,少不了又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了。

    “诶?不对,我束胸的布条呢!”仰面躺下的六娘,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不会是观复拿走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拿那东西做什么?”六娘摇摇头,自以为很了解观复,“他也就是床上孟浪了些,堂堂一位正派大侠,怎会和采花贼似的,偷女子的贴身之物呢?”

    “一定是落在楼顶了!对,落在楼顶了,风那么大,准是被吹到不知哪去了!”六娘有些不安,却还是愿意相信这个结局。

    事实上,她束胸的布条就在观复那里,还被他团起来收在了胸口。

    观复并没有走多远,他才出杨府,就同一个老朋友来了个不期而遇。

    “观复,你怎么在这?”裴肃几乎是才回城,就直奔六娘的居所。思念最是折磨人,他已经忍了太久,今日必须要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