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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能要下一剂猛药。狠了狠心,手掌高高扬起,就打到张若兰身上。 第一巴掌下去,张若兰没反应过来,看着她妈挤眉弄眼的样子,瞬间明白,配合着嗷嗷的叫唤着。 池藻藻有些嫌弃,这么假的一出戏,是把她当傻子了吗? “桌上有玫瑰花。“ 张母看着桌上细如荆条的玫瑰花束,会意,拿起花就往张若兰身上招呼,几下下去,玫瑰花瓣都没掉几片。 “可以了吗?“ “你说呢?“ 还有完没完! 张若兰咬着牙,怨毒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纠缠不放的池藻藻,她一直都很讨厌她,天生讨厌。这种厌恶伴随着她脑袋囟门的闭合越来越致密,越来越浓烈。 没错,她们幼儿园时期就是同班同学,一直到小学毕业。她是院里最漂亮的小公主,所有人都喜欢她,所有人都捧着她。她说跟谁玩儿,大家就跟谁玩儿。看着每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池藻藻跟那个嘴巴豁着一个口子的傻子同进同出,是她每天最大的乐子。 丑八怪配残废,天生一对。 但是丑八怪没有来讨好她,不愿意把她包里的棒棒糖给她。她没抢过,还被摔了一跤。 她记下了那个仇。 “玫瑰花不是我带来的。” 她想干什么! 张若兰吓得一哆嗦,心惊胆战的看着她一脸疑惑地母亲,不能被她妈知道, “不是你拿来的,难不成还是自己长脚跑我们屋里来的不成?“ “我在门口捡的。你男朋友对你真痴心!“ “男朋友!你居然早恋!“ 张母声音拔高,抓着玫瑰花的外包纸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接着她看着律师从信封里拿出的照片—— 男生个个不同,女主角倒是同一个,赤身裸体。 爬满细纹的脸,青红交加,她愤怒的浑身发抖。 “我打死你个小兔子崽子!“ “啊!“ 张若兰尖声喊着,玫瑰花的刺扎破了外层的包装纸,扎到了她的rou。 好疼。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才多大!” “妈,我错了。别打了。” “啊!” 池藻藻撑着脸看着纷纷落下的玫瑰花瓣,真好看。她特意在花店挑选了好久。 而那些让花店挑选的,在那一学期风雨无阻送到张若兰手里的玫瑰花,终于值了回票价。 她有点高兴了。 密密麻麻的血点从张若兰的衣服上渗出来,柔韧的花茎也打断了。 池藻藻看着陈母因为愤怒而发出的吭哧吭哧喘气声,想到当年张母也这样打过她,两巴掌。 原来她也没忘。 “砰。” 张若兰在闪躲中,脑袋一下子撞到了茶几上,磕出了血,晕了过去。 真晕还是假晕。 她不想追究。 “把这个照片贴到她卧房的墙上去。我要她跪三天三夜。” 池藻藻撂下话就走了。 陈母好奇的打开那张巨大无比的照片,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摔在了地上—— 黑白照。 男孩子嘴巴咧成了三瓣,笑得一脸怨毒。 福吉。 三天后。 就像孙悟空突然顿悟了菩提老祖打他三下是让他三更过去学本事。张若兰在装晕时听到的三天三夜就知道了她的死期。 她要逃。 夜。 雨滂沱。 张若兰拼命狂奔着,夜色和大雨可以遮掩住她所有的踪迹。只要逃出林城就可以了。 陈醉也抓不到她。 “嘭。” 一声闷响。 后脑勺一阵刺痛,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晕过去了。 醒来。 一映入眼帘就是一张莹白的死人照,豁开的三瓣唇露出黑色的牙龈—— 爱孙福吉之墓。 坟地! "啊——" 张若兰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被池藻藻一把抓住头发,拖拽着,跪在碑前。脸颊被生生按在冰冷的墓碑上。 白rou和黑岩抵死相压。 痛得要命。 偏偏她不得动弹。 “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张若兰吓疯了,口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喊得含糊不清。 救命。 快来个人救救她。 “他是自己摔死的!” 还不承认! “他是被你推下去,然后活活饿死的!” ”是被野狗咬死的!“ 电闪雷鸣。 池藻藻的话被分割的四分五裂,把她的表情也割裂得明暗不清。 像个恶鬼。 她在意他的死,在意的要命。 ”砰!“ 池藻藻提着她的脑袋,狠狠地撞击着黑色的墓碑。 "你为什么不道歉!" "砰!" "你说啊!" "砰!" "对……不……不起。" 池藻藻松开手,看着瘫软在地的张若兰,觉得她就像一条在尸体里翻滚的蛆虫。 "去死吧。" 她要她死! 血水在墓碑上流淌,淌进泥土里。 他会安息的吧? 福吉。 …………………… 写不下去了,求完结。 他不姓陈了 篮球赛那件事后,池藻藻的精神状态出乎他意料的居然越来越好了,有点像当初两个人在云顶山度假的状态,乖得像个找奶的小兽崽子,这两天还会往他怀里钻。 就是—— 他不好了。 当了快三个月的和尚,池藻藻这块香喷喷的小狗rou,每天在他面前穿着个小裙子若有似无的勾引他,他居然不知道怎么啃了。 亲不知道怎么亲,摸也不知道怎么摸了。更不要说找到那个小洞往里头钻了。 现在他们还在分房睡。 去他妈的! 他不会是憋出问题了吧。 松润园。 陈醉皱着眉,看着刘海蒙了小水雾的池藻藻,跟个落了水的流浪小狗似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骂她还是心疼她。 只得先一记眼刀甩到跟在她后面,半身湿透,已经快把头缩到衣服里的陈二。 恨不得把他戳个稀巴烂。 伞都打不好,要他有什么用。 “今年的奖金别想要了。” 陈二没敢应声,弄丢池藻藻之后,他明年的工资都没了,哪儿还有奖金给他扣。 好在小夫人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死。 “陈醉。”池藻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扑到陈醉怀里,“冷。” 像个粉嫩嫩的玄信晃了又晃,透透的,招的他想咬一口 “知道冷还瞎跑。”陈醉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搂着池藻藻的腰,一手脱着她的针织外套。 从架子上捞了条狐狸毛,搭在她身上。 池藻藻打了个冷战,抱得更紧了。 “她死了。” 声音有点闷。语气很淡,不像是要安慰的样子,但也绝不是大仇得报的那种高兴。 “嗯。” 陈醉不敢动,只能手掌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做出安抚的样子。喉结上下移动着,企图将唾液腺分泌出的那点点液体挤到自己下半身,灭灭火: 她因为寒冷而凸起发硬的小朱果,跟着她的呼吸,忽轻忽重的在他胸口按压着。 蹭的他想发疯。 妈的, 早不硬晚不硬,偏偏在这个时候抬头了。真他妈畜生本畜了,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池藻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