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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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修 杨修拿房卡刷开门的时候广陵王正在给酒店的床铺一次性床单,他皱眉:“你干什么?” “铺床单,”广陵王说,“你不是把房卡给我了,怎么还有?” 杨修梗了一下:“酒店是杨家的产业,这个是我的房间,我有备用的很奇怪?” “那出省有什么意义,跟在家又没区别,”广陵王说,“还不如在广陵或者弘农。” “不是你提的主意,跟家里边说要出省玩,再说,你想第一次就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酒店本公子还不乐意呢。”杨修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泛起一丝热意。 广陵王摸鼻子,眼神闪烁:“所、所以我才铺床单啊。” 杨修见她如此好像找回了些场子,蹬掉鞋从门口的鞋柜拎了软拖穿上,胡乱将行李箱推到房间的角落后泰然自若地坐到广陵王身边摸了手机出来:“快点,说好了高考完陪本公子打游戏。”广陵王瞥他一眼没有反驳,直到晚上酒店服务员送的晚饭吃完,两人才大眼瞪小眼。 “要不……先清理?”广陵王将脸埋进手心里,声音听起来不大清晰:“你……你躺下。” 杨修脱了裤子侧躺在床上,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大概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猜测,将脸埋进被子里。真是疯了,杨修想,他居然会同意这么荒诞的事情。微凉的膏体蹭到xue口,杨修没忍住躲了躲,广陵王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xue口按揉:“别乱动。” 润滑剂被涂开在臀沟,广陵王试探性地在后xue处浅浅戳了戳。杨修被制着腰没法躲,xuerou却很诚实地吸紧了,很色情,广陵王感到脸上蒸腾起的热意。她拿了灌肠用的软管在头端润滑,然后缓缓探进了xue口,杨修倒是一直绷着身体没动,直到灌肠液缓缓流入肠道,广陵王开口问他:“难受吗?” “有点凉……”杨修把脸埋得更深了。 待不多的灌肠液全部流入肠道,软管被拔出,杨修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地赶人:“你、你先去洗澡。” 广陵王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在进入浴室前开了口:“你……夹紧,别流到被子上……”她砰的一声关了门,随即传来花洒的水声,杨修羞恼得要死,双腿却很听话地夹紧了。 广陵王任由水珠落到自己脸上,她今日来之前其实已经洗过澡,再冲洗一下倒也挺快,但……她捧着自己发烫的脸,并不想快些出去。 洗好的时候手机定的铃声恰巧响起,杨修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他今日穿的衬衫有些长,刚好遮到大腿中间,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他伸手关掉铃声进了浴室,再出来就看见广陵王手中的灌肠液,变了脸色:“……还来?” “这次应该不用那么长时间……”广陵王也没底气,她看着杨修慢腾腾地挪到床上,像之前一样将液体慢慢推了进去,然后先一步按住了杨修想扯被子的手。 她将杨修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按上他的小腹:“……怎么样?” “你、别按!”杨修拍开她的手,“我去洗澡!” 灌肠液在肠道感觉有些涨,偏偏广陵王还去按他的小腹,杨修差点没忍住,有气无处撒,愈发觉得自己答应广陵王的要求是个错误的决定。 出浴室的时候杨修犹豫再三还是裹了浴袍,毛巾搭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水珠不断顺着发丝往下滚,广陵王熟门熟路地给他拽过去吹头发,手指间或碰到耳朵和后颈酥酥麻麻的,好像每个细小的动作都能带起一阵电流。 心理作用而已,没出息,杨修暗骂。 广陵王放了吹风机再转身就看见杨修坐在床边发呆,她压过身按着杨修的肩膀将他推到床上,贴上他的脸:“想什么呢?” 太近了,不管是身上传来的触感和暖意,还是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都在提醒杨修这个事实。太过暧昧了,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要更暧昧百倍,杨修抿嘴,揽着广陵王的脖子亲了上去。 没什么技巧,是本能的触碰和缠绵,分开时两人喘着气,脸色都带着红,能感受到自己加快的心跳。 广陵王吻上杨修的脖颈,唇下是跳动的动脉,鼻息喷洒在脖子上,有点痒,杨修想。广陵王扯松了杨修浴袍的腰带摸上他胸前一点,犹豫地问:“有感觉吗?” 杨修拿手臂挡脸,声音支支吾吾的:“男、男人能有什么感觉。”话是这么说,广陵王含上乳首舔弄撕咬的时候杨修还是忍不住往后躲,但身后就是床铺,他被广陵王圈在怀里无处可退。 松开的时候rutou已经红肿挺立,灯光照着残余的口涎亮晶晶的,广陵王将的视线移到杨修脸上:“你不是说没感觉吗?”杨修感觉即使隔着手臂也能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气,嘴里吐出几个听不太清的音节。 广陵王眨眨眼,继续顺着往下亲亲摸摸,杨修拉停她的手:“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什么?”广陵王没明白。 “……另一边,”杨修见她的反应不似作伪,自暴自弃道,“痒……很奇怪,不舒服。” 另一边……广陵王有些混沌的脑袋里想起来,做文字功课时好像有说要用手指抚慰另一边的rutou来着?手呢?一只手握着杨修的,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被拉住,还正摸着身下人的腰。 广陵王自觉理亏,俯身含上未曾被揉弄过的rutou,这次倒是记得顾及另一处,指甲刮蹭过乳孔,杨修鼻间发出一声来不及压下的轻哼,尾音上翘,勾得人心痒痒,广陵王没忍住,牙齿不禁用了些力。 这次倒是痛呼出声了,杨修手忙脚乱地推她,广陵王讨好般地去亲他的唇角,技术不算太好,接吻和抚摸都轻飘飘的不得要领。但明明屋里开了冷气,杨修就是觉得热,脖颈、肘弯、腿心,被亲吻和抚摸过的地方似乎都带着潮。 浴袍被完全扯开的时候性器已经勃起,杨修被盯得不好意思,合起两条腿又被分开。广陵王跪在他腿间,迟疑道:“要我帮你口吗?” ……口? 杨修惊得从床上弹起来,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头:“先、先用手吧。” 用手就用手,广陵王松松地握上性器撸动了几下:“这样?” “嗯……再用力点……”教别人如何玩弄抚慰自己的感觉实在奇怪,但顶端被指尖用力蹭过,这次的力度明显要比上次重,yinjing被从头至尾不大温柔地撸动,些微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说不清楚哪个给人的感觉更强烈。 追求快感大概是每种生物都无师自通的事情,杨修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挺腰将自己往广陵王的手中送。他微微合了腿,红着脸小心地瞄广陵王的反应,见对方似乎并未察觉自己的变化才放下心来。 快感不断累积,不太能压抑住的呜咽从杨修口中泄出。广陵王听得稀奇,她见到的杨修倨傲为多,再者便是恼羞成怒或者计谋成功的自得,像这样压抑而失神的样子倒还从没见过。她再次含上杨修的乳首,声音有些模糊:“这样很舒服吗?” 这算哪门子问题!杨修咬上自己的手指压住口中欲出的叫声。广陵王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手上用了些力,手指不断蹭过尿道口,牙齿噙着rutou研磨。杨修被激得眼角泛红,他不是没有过自慰,但感觉完全不同,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小腹绷得发酸。 高潮的时候jingye射在广陵王的手里,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指上的白浊。 “你——”杨修的话没能说完,广陵王趁他张口的瞬间亲了上去,咸腥味在两人口中漫延开来,杨修拧着眉咬了广陵王一口。广陵王吃痛地喊出声,结束了这个吻:“味道好奇怪。” “想也是吧!”杨修恼道。 广陵王倒也不纠结,从一旁的小桌上抽了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手,又扑过去将杨修抱了满怀。杨修躺着缓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她:“重死了,起来。”广陵王没动,反而磨磨蹭蹭地亲上他腰间,这里应该是没怎么被触碰过,杨修下意识地躲,又被掐着腰按回来。 很滑,口感很好,有些像布丁,广陵王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杨修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纠结中还是开了口:“我、我要不要趴着……方、方便……” 杨修腰身发颤,说出的话也带颤,不知道是痒还是羞。广陵王松开唇齿间的肌肤支起身子,直直地望进杨修眼里,那双赤红的眼睛罕见地带了几分无措:“怎、怎么了?” “……我想看你,”广陵王说,“我想看你的脸、你的表情、你的眼睛。” 杨修被她直白的话打得措不及防,移开了视线:“……随你。” 这种几乎是任人予取予求的态度实在是……广陵王又去亲他的唇角,先前从没觉得自己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肌肤接触,可对着杨修又觉得能一直这么亲密才好。 杨修有些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上眼睛,他的腿被曲起分开,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广陵王跪坐到他腿间,垂着眼往自己的手上涂润滑剂,她将手指抵上杨修的xue口:“别紧张。” “我才没。”杨修嘴硬道。 “那你别抖,”广陵王眼神躲闪,脸上也是一片通红,顿了顿才轻声道,“你紧张的话,我会更紧张。”杨修移开手臂看她,好似突地找回了些从容不迫,倒是主动将腿分开了一些。 手指在xue口不断地按揉,感到紧闭的入口放松了一些后,广陵王伸了一截手指进去,想起来自己没修剪指甲,急急地又抽出来。 肠道被侵入的感觉很奇怪,杨修还没来得及适应就感到广陵王抽了手指,支起身体有些凌乱地看她。广陵王坐在床尾,脸红得要死,剪指甲的手都在抖还要强装镇定:“会、会划伤的。” 现在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吗!肠道还残留着些异物感,杨修莫名起了些恼意,或者说是做好心理准备却落空的不爽。 广陵王修好了指甲压回他身上,杨修扭头哼了一声,却也算的上是配合。她就着刚才润滑挤进肠道,试探性地曲了曲手指,见杨修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才将第二根手指抵在xue口。 两根手指还是困难了点,第二根手指刚探了头进去,杨修就喊了出来:“……涨。”广陵王将手指退了些许出来,两根手指的指尖在xue口打转扩张。 后xue好容易吃下双指的时候,两人身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杨修闭着眼,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就是压不下喘,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哈……快点,你还、要不要做了。”xue道的每一处都被耐心地摸索,过于漫长的前戏令杨修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出声催促。 广陵王有些泄气,她不难看出杨修并无多大快感,只是实在受不了后xue被人开拓的感觉。好像是说有人的前列腺并不敏感也不会有多少快感,难道杨修就是吗?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然后手指被猛地夹紧,杨修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弄痛对方是广陵王第一个念头,她将手指往外抽,却被夹得更紧,杨修难耐地开了口:“你……别、别动。” 广陵王不敢动了,犹犹豫豫地问他:“疼吗?” 杨修没吭声,但后xue还是咬着手指不放松。 “……不是疼,”思绪翻腾间有什么念头闪过,广陵王问他,语气却很肯定,“我刚刚碰到那里,是很舒服吗?” 仍然没有回答,杨修别过脸,广陵王就权当他默认。手指朝记忆中的地方探去,果然摸到一块稍韧的软rou,只是简单地擦过就能感受到肠道的收缩。yinjing再次挺立起来,广陵王伸手握上,前后的敏感处同时被刺激,杨修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叫的却是广陵王的名字。 广陵王低低地应了,她不太能把握好恰当的力道,指腹或轻或重地蹭过腺体时,就能听见杨修从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好像拢了水一样。 高潮的时候杨修终于舍得拿眼瞧她,赤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和以往盛气凌人的模样不同,难得生出几分软意。 情侣之间用这些小玩具大概也算是一种情趣?跳蛋被顶到xue口的时候杨修想。但知道跟真正用在自己身上不太一样,他又自欺欺人般地拿手臂挡眼睛。两人都是第一次,广陵王选的道具也都是基础款,跳蛋被推进肠道的时候杨修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感,提着的心总算放松不少。 “可以吗?”跳蛋被坏心眼地顶到敏感点,广陵王抿了抿嘴,问。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他啊!杨修咬着下唇不吭声,广陵王没等到回答,抽出手指推开了跳蛋的开关。 “唔、停……哈啊、慢一点……”杨修急促地叫了出来,整个人蜷成一团。广陵王手忙脚乱地关上跳蛋的开关,迟疑地抚他因为弓着身子而凸起的脊柱。 “你……”缓过来再开口时嗓音就有些哑,杨修和广陵王俱是一愣,广陵王讪讪地给他端了杯水。 “我明明开的是最小的档位……”广陵王小声嘀咕,翻来覆去地看那份薄薄的说明书,然后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把最大档当成最小档打开了。 “再试一次好不好?肯定不会和刚才一样。”广陵王说。 杨修有心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对上广陵王的眼睛说出的却是好,腰忍不住绷了起来。跳蛋又在xue内振动起来,比起之前温和了不少。杨修放松下来,慢慢得了趣味,有些不满足的情绪涌上心头,还是耐不住忍着羞耻提了要求:“快一点……” 又加了两个档位的时候杨修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广陵王抚开他被汗粘在脸上的额发,将跳蛋重新调回了最大档。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反应激烈,她放下心来。 “唔——”声音猛地拔高,杨修弓着腰,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闭着眼喘,但性器还是疲软的。 干性高潮,或者说,前列腺高潮。广陵王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这个词语。她伸手将跳蛋取了出来,杨修大腿微微发颤,还未从方才的快感中醒过神。 算上刚才,他已经高潮了三次,广陵王拿着假阳具就有些犹豫,不确定要不要继续下去。杨修从高潮的快感中晃过神便看见广陵王手中的物件,认命地躺了回去。 “要做就快点。”他闷声道。 肠道经过先前的性事已经湿软一片,按摩棒的大小也并不夸张,但跟手指和跳蛋比起来还是困难了些。杨修塌着腰慢慢吃进去,xue道内传来的快感好像都有些麻木。 第三次勃起的时候广陵王没去抚慰他前端,按摩棒抵着敏感点进进出出,重重地碾过,杨修的呻吟当即就带了点泣音。他抖着手朝自己腿间伸去,然后被握住了手腕。 “不行……”杨修有些崩溃地摇头,泪水逐渐涌出眼眶,“我想射。” 很漂亮,这是广陵王的第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有什么心理毛病,不然为什么会想欺负杨修看杨修哭? “德祖,好德祖,就一会儿。”广陵王贴上去亲他的脸,决定顺从一下自己的内心。 杨修的泪还是止不住,闻言也没再说什么,只不过带着哭腔的喘息也止不住。他揽上广陵王的脖子紧紧地贴上去,好像这样就能获得一些支撑,整个身子都在抖。 压抑的哭声落在耳边,广陵王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烫了。杨修的腿难耐地蹭着她的腰,这场性事再进行下去说不定就是折磨了。广陵王握上杨修的yinjing,痛痛快快地送他上了顶端。 这次高潮感觉要格外明显一些,jingye也有些清稀,按摩棒被缓缓往外抽,杨修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他握上广陵王的手腕,哑着声道:“不做了。” “好。”广陵王说。 按摩棒被抽出来后一些水液顺着xue口流下来,洇湿了一块床单。 一通胡闹后从浴室里冲洗完出来两人困得都有些站不住,广陵王扯了床上的一次性床单丢到地上,拉过不知什么时候被蹬在床角的被子裹在自己和杨修身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