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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委屈

    原炀从庆功宴离场,回到酒店开门,就见床上趴着个年轻的男生,那男生扭头看他,脸颊微红,呈半醉的迷离态。原炀没动,压抑着怒火,让那男生滚出去。

    男生一楞,慢吞吞掀被子要起身。猜到薄被下一丝不挂,原炀摔门出去。哪怕那男生离开他也不会再躺下,他嫌脏。

    没心情追究谁胆大包天,敢往他床上塞人,也不顾此时已近凌晨,打电话给助理,定立马回京的机票。

    连续四五天高强度加班,助理脑子不清醒,原炀难得真压抑住将爆发的火山,留助理两天空闲,公费旅游,自己一路辗转高铁加飞机先回北京。

    到家时天还未亮,顾青裴大概还睡得正香。

    拿钥匙开门前,原炀喉头一哽,万分委屈涌上心间。他轻悄悄开门、踮着脚进屋,手握上卧室门把,临了又低头闻闻自己,风尘仆仆,酒气、寒气夹杂,转身进了客厅浴室。

    浴缸里滚一圈,原炀才进卧室,卧室极安静,只听到顾青裴轻轻浅浅的呼吸。原炀爬上床,一只手从顾青裴脖颈下穿过,揽住,脑袋凑近颈窝,去嗅顾青裴的温度。顾青裴长长呼一口气。

    “几点了?”

    “五点。”

    “怎么这时候回来?”

    “太累了。”

    顾青裴没笑小狼狗嫌累还如此奔波,他只抱住原炀毛茸茸的脑袋,细长手指穿过发丝,指肚轻轻揉搓头皮。原炀舒服得闭上眼,所有劳累委屈一晃即逝。

    “再睡会儿。”

    “睡不着。”

    “那你想干什么?”

    “你。”

    顾青裴无语凝噎,原炀却已借姿势便利啃他脖子,顾青裴觉着痒,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往窗外看,无一丝亮光。真是随时随地随便发情,然而顾青裴总是惯着。

    原炀半边身子压顾青裴身上,一手钻进睡衣,从里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顾青裴仰起头,原炀便咬他喉结,将他渐起的喘息咬得破碎。丝质睡衣从光滑皮肤上滑落,露出整片前胸,原炀却先放过,扒开睡衣啃顾青裴的肩膀。

    这里rou嫩,齿间弹力极佳,原炀忍不住用力,惹顾青裴“嘶”一声倒吸口气,手心不大不小拍原炀后脑两下,“你是狗啊?!”

    “我是。”原炀坦荡承认,咂咂嘴,细密的吻沿着肩膀一路向下,留下大片红的紫的咬痕,没开灯看不到,但原炀就是生闷气,出差前的那些,早都淡下去。于是又忍不住,用力一口,顾青裴胸前的小rou球顿时围绕一圈齐整牙印。

    “别咬...唔...”顾青裴来不及呼痛,原炀已整个趴他身上,一手掐住他下巴,重重堵住他的嘴。舌头钻进去,用力地搅,掠夺顾青裴唇齿间所有热度与空气。顾青裴起初还要躲,他没洗漱,略有些不习惯,但原炀来势汹汹,舌尖带着薄荷清凉瞬间灌进他口腔每个角落,他只剩迎合的份。

    两条灵巧的舌头你来我往,啧啧水声在黑暗静寂的房间格外引人脸红,顾青裴觉得心跳加速,原炀却只与他贴得更紧,压在他身上,是他难以承受却甘之如饴的重量。

    顾青裴不甘心落下风,呼吸渐渐急促,舌尖顶着原炀舌头,钻到他嘴里去,原炀不愧是属狗的小狼狗,牙齿第三次忍不住,用力咬一下,却又紧紧含住,舌头绕着圈舔舐,引得顾青裴喘不上气,“嗯...嗯...”

    原炀一边强势亲吻顾青裴,一边一只手不停乱摸,他彻底扒下顾青裴的睡衣,大力揉捏顾青裴前胸,又辗转腰间,感受顾青裴细韧优美的腰线。裤子碍事,原炀伸手进去,揉两下臀rou,嫌放不开,小幅度拍一下,顾青裴便挺腰,任原炀拽下他裤子。

    原炀的吻再次沿着顾青裴肩膀到胸前,他张口含住顾青裴胸前的小rou球,一手则捏住另一只,舌尖反复划过,另一边便同时指尖快速划过。顾青裴只觉得一股股酥麻从胸前弥漫,他忍不住挺胸,双手也抱紧原炀脑袋,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原炀口中。

    原炀从不厚此薄彼,他去吃另一边的rou球,手也向下握住顾青裴立起的性器,拇指擦过铃口,性器颤一颤。顾青裴也从来禁不住原炀的撩拨。

    “顾总,你流水了。”

    “啊...滚蛋...”

    被吃过又放开的小rou球不满足,止不住的痒冒出来,顾青裴微微皱眉,胳膊蹭了蹭,痒意更甚。他只得抓住原炀撸动他性器的手,带到自己胸前,“挠一下。”

    原炀嗤一声,又笑不出来,怪自己不努力,仍没挑拨起顾青裴的兴趣。他越努力,顾青裴越坦荡。挠一下,什么狗屁文明用语。

    原炀干脆跪起来,一边用舌尖去“挠”那只发痒的小rou球,一边一只手去捏另一只小rou球,一边一只手去撸动顾青裴的性器。顾青裴的两条长腿于是自然缠上原炀的腰。

    原炀在床事中总难以控制力气,在不知几次咬疼顾青裴,被顾青裴骂是狗后,滑进被子,含住了顾青裴性器,顾青裴深吸气,大腿夹紧原炀脑袋。原炀舌尖轻咬舔舐柱身,一手托住囊袋,轻轻地揉,听顾青裴嘴里高高低低的呻吟喘息,深深浅浅地吞吐。

    感觉到顾青裴绷紧身子,原炀舌尖快速舔过铃口,用力一吸,顾青裴便泄出来。原炀没躲,jingye浓稠,吐在掌心,往顾青裴身后xiaoxue涂抹。还不忘调侃,“顾总,挺浓啊,这几天没弄吧。”

    顾青裴踹原炀,被原炀一把抓住,侧头在他脚踝咬个牙印。几天没做,原炀就着粘稠液体,才伸进一根手指,顾青裴便皱眉,不自禁要躲。原炀只好摁住顾青裴大腿,手指微微陷进rou里,他忍不住,啪一巴掌,紧实的rou颤颤。

    原炀想起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有多用力,性器硬得难受,他不怜惜,手指很快加一根,又一根。

    原炀几根手指呈锥状,模拟性器进出,把顾青裴后xue开拓得软乎乎、湿漉漉,他还没伸进去戳探顾青裴的敏感点,顾青裴倒先受不了,腿岔开,坦荡又热烈地邀请原炀,“进来,快进来。”

    原炀这还怎么忍,把顾青裴的腿缠自己腰上,掰开顾青裴臀rou,缓缓且坚定地一寸寸进入顾青裴,直到全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满意的叹息。

    “我忍不住了,顾总,你里面太热了。”原炀扣住顾青裴的腰,固定他身子,缓慢地进出几下,只听到顾青裴诱人呻吟,原炀渐渐放开动作,越发快速地顶撞起来。他小腹肌rou结实,撞得顾青裴臀rou啪啪作响,阵阵波浪,呻吟连连。

    “太快了、太快,慢一点,啊...”原炀总用要干死他的力气cao他,顾青裴难以承受,两条腿忍不住更用力去夹原炀,企图求原炀慢下来。可顾青裴的一切小动作都俨然是兴奋剂,原炀受到激励,撞击的动作越发激烈。

    顾青裴沉溺欲海,像要窒息,只得挺起胸、脖颈后仰,似乎这样才能呼吸更多氧气。殊不知,哪怕卧室仍一片昏暗,原炀也能想象这样姿态的顾青裴。他似乎一双夜视眼,看清顾青裴皮肤细密的汗珠。原炀短暂放缓撞击的动作,弯下腰,精准含住顾青裴喉结,向下舔过,停在锁骨一侧。

    “顾总,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叫,喜欢死了。”

    “啊...滚...”顾青裴不常放纵自己浪叫,但也不刻意去忍,唯独原炀激他,他偏要收敛。顾青裴转过头,呻吟压抑在喉咙深处,成一片片,低沉、易碎,炸开在原炀耳边。原炀一甩头,背后一片酥酥麻麻,汗毛根根直立,根根恨不得插进顾青裴,干死顾青裴。

    “cao!”

    原炀火热性器退出来,紧紧箍住顾青裴,任他动不得逃不得,才狠狠撞进去,整根深深撞进去。

    “啊——”

    顾青裴后仰的脖颈似垂死的天鹅,眼角逼出热泪,腰高高抬起,弯出诱人弧度。没人看到,但只握在原炀手中,他用力掐,用力顶撞,性器每一次都整根出来、整根插进。

    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几百下,顾青裴性器硬得要炸,他扭着腰挣扎,原炀偏偏不让,坏心眼堵住小孔,“顾总,今天你只能被我插射一次,现在还太早了。”

    “混蛋、原、原炀,啊——”顾青裴抓紧床单,大腿根的肌rou像接了电,一股一股电流,又爽又涨,他挺着腰、撅着屁股方便原炀抽插,呻吟一潮高过一潮。

    原炀才不轻易放过顾青裴,他退出来,把顾青裴翻过身,腿折起来跪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顾青裴。顾青裴本就半睡半醒,又被cao弄半天,身体软得像泥,贴在床上,只被原炀固定的屁股高高翘起。

    总归昏暗看不见,也总归zuoai千百遍,顾青裴随心,腰重重塌下去,诱人弧度露出来,任原炀的手随意流连抚摸。

    原炀换了节奏,不再大力顶撞,只快速进出抽插,仍撞得顾青裴臀rou啪啪响,然而不够,原炀大手拍上去、抓一把、揉一圈,捏面团一样,还不忘换着手来,时刻留一只手堵着不让顾青裴射。

    “顾总,再忍忍,快了快了。”

    “太快了...慢、慢点,啊、啊...”

    “行吧,顾总,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多干一会儿。”

    “混蛋、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说完,原炀加大力气,这回是插得又快又猛,顾青裴想往前爬,可身后扣住他腰的手铁钳一样,稍有挣扎,扣得更紧。顾青裴只觉得下身又爽又麻,腰侧肌rou又麻又疼。

    “啊!啊...慢点、让我射,原炀...”

    “顾总,叫我什么?”

    “老、老公,慢...点...嗯啊啊...啊——”

    受不了了!

    原炀退出来,把顾青裴翻身成躺着,他压上去,插进去,堵住顾青裴上面这张嘴,堵住顾青裴下面这张嘴。顾青裴叫得他受不了,他快被顾青裴叫射了,得堵住,让这张嘴再发不出声音。

    原炀舌头钻进顾青裴嘴里胡乱地搅,原炀性器插进顾青裴身体重重地撞,顾青裴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顾青裴肠液顺着臀缝流下来。原炀一双手抓着顾青裴,又深又重地cao,性器擦过肠壁敏感点,顾青裴终于射出来。

    肠rou一阵收缩,带给原炀莫大刺激,他顾不上其它,只凶狠怨愤地做最后冲刺,百余下后一股脑射进顾青裴身体。原炀趴在顾青裴身上,含恨咬他心口的rou,边咬边嘟囔,“都怪你,搞得我这么快...”

    “......”

    “我不管,等下重来。”

    “......”

    顾青裴晕晕乎乎转过头,看窗外,窗帘很厚,遮光还算严,但卧室已能隐约见到墙壁与家具模糊身影。他摸摸原炀的头,按摩几分钟,然后听到原炀睡熟的呼吸声。

    一床凌乱,身上沾染各种不明液体,身后xiaoxue是原炀射得很深的jingye,不弄出来,明天大抵又要难受。原炀趴他身上,压他喘不过气,可顾青裴只想问问,所以,到底是谁,让你受了什么委屈。

    ——

    “原炀?”

    “嗯?”

    原炀噌地抬头,从顾青裴身上起来,他先摸摸顾青裴,温度正常,略微懊恼,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怎么忽然睡过去,都没给顾青裴盖被子。

    他下床去浴室放热水,回来抱顾青裴泡澡,然后换新的床单被罩,顾青裴几次欲言又止,原炀只顶着黑眼圈忙活。

    待重新上床,顾青裴也不再问,他搂紧小狼狗,陪原炀补一个迟到一周的懒觉。

    窗外晨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