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空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盒摆在办公桌上的盒装牛奶遭到职场霸凌。 刚刚从旅行中被踢回来继承家业的年轻CEO百思不得其解，他蜷在办公椅上思考良久，不知道牛奶怎么就和“野蛮”、“不够上流”扯上了关系——他家的饮食习惯一向非常健康，牛奶算是他早餐的标配，他那有钱有势的爹妈也从来没有提出有什么不对。 他想了半天也没抓着什么头绪，怀疑自己旅游两年脱节了一集，只好跑到小群去问。温迪吃瓜迅速，给他发来一串长长的哈哈哈哈，鹿野苑平藏则扣出一个问号。只有枫原万叶没有跟着嘲笑他，他敲了敲他的小窗，给他发来一段话。 【松风霞立】：关于牛奶……我知道你家没有这个传统，不过说起来这个也已经流行了挺多年了。 【松风霞立】：嗯，就是，你有听说过人形奶牛吗？ 【Aether】：啊？ 【松风霞立】：一两句解释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亲自去看一下比较好。 这就是空现在出现在Heaven pasture的原因了。 说不出是好奇心还是好胜心占了优势，总之他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落伍，从万叶那里要到了这个牧场的详细地址。也不知道枫原家的小少爷跟这边提前说了什么，当空在门口下车时，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外面等着了。 “您就是空先生吧，您的参观名额已经预约好了，可以进入牧场内部参观一下。”她微微欠身，“您来得很巧呢，我们这里正好有一批新的奶牛可以接受预定，您可以顺便看一看有没有喜欢的。” 空……说实话没有完全听懂。 他觉得对方的介绍方式有点像他以前逛过的猫舍。繁育出来的幼猫长到一定年龄以后有的自留，有的出售。当时抱着小猫向他推销的服务员就是类似的口气。 他感觉到稍许不安，工作人员却没有等待，直接把他请进了宽敞的牧场大门。里面先是一片较大的草场，接着是大片的玻璃建筑。 “现在天气还比较冷，所以奶牛们的活动时间被调整到了中午，那时候它们会被分批放出来游逛。”工作人员说，“后面的工厂就是奶牛平时工作的地方了，我们会先参观那里。” 那是一片造型很像厂房的单层建筑，除了靠近入口的侧面，几乎完全由玻璃构成。天花板上的隔热帘是完全收起的，让日光大刺刺地照到那些“奶牛”身上，连颤动的毛发都纤毫毕现。 它们……或者说他们，全都戴着牛角和毛绒绒耳朵的发饰，耳朵上打着带号码的标牌，被手脚和脖颈上的皮圈固定着跪趴在巨大的机器前；透明碗状的吸奶器紧紧贴在他们胸前，用皮带固定着，正嗡嗡地不断工作着。从玻璃墙外面完全可以看到雪白的奶水正顺着那些管道不住地流淌，汇集到每只奶牛面前的储奶罐里，让刻度线不断上涨。 不知道是不是吸奶器的原因，所有这些奶牛的表情都显得非常yin乱，一副已经高潮到失去神志的样子。离空最近的那一只更是翻着眼睛抖个不停，口水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流着，小巧的鼻环也跟着他摇头的动作叮当作响。 “在现在的技术前提下，我们已经可以通过大量性刺激促使奶牛产奶，而不用进行繁琐且空档期极长的人工授精。后者也是对奶牛使用价值的一种破坏。”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请空去看墙上的控制器，“每一只奶牛都在生殖腔里植入了人工结，并在腔口布置了电极。通过详细的数据测量，我们只需要给予很简单的刺激就能让奶牛剧烈发情，达到产奶的要求。您也看到了这些玻璃墙，就是因为里面信息素的味道太过驳杂，才需要隔离以免刺激到顾客。” 空很难不在这种场面的刺激下脸红。他竭力镇定，问：“这些都是牧场正在工作的奶牛吗，是不对外出售的？” “是的。这些奶牛都是产量极大的个体，生产的大部分奶液都会加工出售，不太适合家庭饲养。”服务员说，“有的客人更喜欢把年轻的奶牛买回家去，认为这样得到的牛奶更干净。所以我们会每隔一段时间出售一些没有进入车间工作的小奶牛……客人要去那边看一看吗？” “那就麻烦你了。”空说。 他急于逃离这个充满了情色意味的空间，离开的脚步难免显得仓皇。好在下一个区域果然比车间正常多了，是在室内分隔出的一个个小房间，里面铺着干草和少量毛绒玩具，呆在里面的奶牛也没有戴着吸奶器，大部分都蜷在草堆上睡觉。 看到工作人员带着客人进来，绝大部分奶牛都爬了起来，急切地贴在玻璃上往外张望。有热情的甚至主动把隆起的胸乳往前蹭着，展示自己柔软的乳rou。 只有一个是例外。那个少年模样的小奶牛在空走过他的隔间时头也没抬，蜷在离门口最远的角落里，见空停下脚步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从手臂间抬起一双没什么感情的堇色眼睛。 “客人喜欢这个吗？”工作人员显然误会了空的停留。没等空拒绝就招呼来一个雇工，拽着链子把那只小奶牛牵了过来。 那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小东西，白皙娇小的身体上每一处关节都微微泛着粉，整齐的堇色切发让他看上去相当乖巧。相比其他奶牛高高耸起的rufang，他的胸部并不那么明显，只是微微隆起的样子，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粉嫩的乳尖上插着小巧的乳塞，让那处显出点圆润的样子。 “它的编号是103，产量不算高，但是品质还不错，客人感兴趣可以尝一下。”工作人员示意空用旁边的消毒液洗手，开门把小奶牛牵了出来。空按照指示弄干净了自己的手，在两人的指导下拧开一边的乳塞，拢住那片柔软的皮rou揉捏了一下。 说真的，他并没有怎么用力——不用想都知道这块柔嫩的软rou捏着会很痛，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憋久了，他才刚上手一大股奶水就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几乎要顺着他的手指流到胳膊上。空连忙松开手，意识到小奶牛正用那双玻璃似的紫色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 ……刚才看到的奶牛里有这么“凶狠”的表情吗？ 他愣住了，下意识地把沾到乳汁的食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 很纯正的奶味，稍微带点甜，确实比他的盒装牛奶好喝多了。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奶水的味道盖过了相同气味的信息素，直到空起了反应才意识到，眼前的小奶牛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基因实验室产物，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性omega，恐怕和他的匹配程度还很高……几乎到了他闻到就要boki、见到就要高呼嗨我亲爱的老婆的程度。 刚才的工作人员确实提到了信息素，难道说…… 赶在服务员询问之前，空脑子一抽，先发制人：“嗯，我还挺喜欢……这只奶牛的，如果我要领走他需要走什么程序？” 散兵对自己被出售这事儿没什么实感。 被销售给私人的奶牛有一部分是牧场淘汰的残次品，他直到昨天才被加入进这个名单里。昨天那些“挤奶工”给他做了最后的测试，给他上了最严苛的机器，生殖腔口的电极整天都开启着被机械装置顶撞磨蹭，连一日三餐都是浓稠的蛋白粉糊糊。等他被放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胸部和下身的疼痛弄得没了力气，只隐约听见那几个员工在说他“产量还是不够”“要不还是淘汰掉吧”。 然后他就被关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打了针催乳，像只待售的猫似的等着“客人”来看。 这两天陆陆续续来的客人们会尝尝其他奶牛的奶水，给了他们一点释放的机会，可对他……基本上是看一眼就放弃了。就算他真的很漂亮又怎样呢，作为“奶牛”连产奶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也就不值得为他花一笔钱。就连路过的工作人员也说他大概是卖不出去的，等着他的大约就是被回收的下场。 那个金发的alpha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新产生的乳液涨得很难受了，要不是被拘束着塞在奶牛袖套里的手做不到，他绝对要把两个乳塞都扯下来扔掉、再狠狠踩一脚泄愤。所以等空尝过他的味道、提出要买他时，这个金毛在他眼里的印象就从“变态”变成了“眼光有点问题的变态”。 趁着员工喜出望外给客人介绍他的身体数据和附赠礼物的时候，负责这一片的雇工把他牵下去，做售出前最后的装扮。那个小姑娘给他扶正头上的牛角头饰，给他的项圈上挂上铃铛，最后把牛尾巴形状的肛塞插进他的后xue。见他抗拒地往前躲，她无奈地搓了一把他的头发：“103以后还是乖一点吧，工厂不怎么管奶牛的脾气就算了，要是惹了主人不高兴，你会很可怜的……要好好服侍新主人哦？” 说了一半，她想起奶牛听不懂这么一长串的话，也就遗憾地闭上了嘴巴。按照要求，她接下来要把这头小奶牛装箱打包好，直接送到客人家里去。 空回到家以后就对摆在客厅里的大箱子进行了一个快递的拆。 箱子是纸质的，要切割开不算困难，很快那个紫发紫眸的少年就从里面爬了出来。和在牧场里不同，现在他大腿根部和小腿被一条皮带链接在了一起，只能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行，前肢金属制的小蹄子在木地板上敲得叮叮响。他朝空凑过来，坦然地向空挺起小小的胸膛，摆出要被使用的姿态，信息素毫不掩饰地糊了空一脸。 空……空觉得自己有点要流鼻血的冲动。 虽然听说奶牛从小在牧场长大，大多不会说话也听不懂稍长的句子，他还是摘掉了少年嘴里的嚼子，试探地问他：“103……对吗？你有名字吗？” 意料之外的，小奶牛眨了眨眼睛，真的开口了。 “散兵，或者斯卡拉姆齐，随便你怎么叫我。”他挪了挪身体，尝试跪得稍微舒服一点，“很惊讶吗，我不是在那个牧场出生的omega？如果可以的话请快点使用我，我已经撑得很难受了。” 他说着又挺了挺胸，试图把空的注意力吸引到那两片柔软的弧度上，好解决一下那里难耐的饱胀。空却愣在那里半晌，问他：“不是出生在牧场，是什么意思？” “啊，我是单独出门的时候被绑去做改造的，或许是被人卖掉的也说不定？”斯卡拉挑起睫毛去看他，“所以很遗憾，我确实能听懂‘人类’在说什么。要是不乐意的话您也可以堵住我的耳朵和嘴，那样和那些牲口就差不多了。” “不是，事儿不能这么干的。”空叹了口气，回身去箱子里翻东西，“你这样我很难把你当成奶牛来看，你看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差别……你身上的东西可以摘掉的吧，我把钥匙找出来了。” 他摸索着解掉散兵腿上的皮带，又把他前臂的袖套往下拽。少年的手指全都被蜷成一团，装在皮质小袋子里绷得紧紧的，刚解开时甚至没办法自己移动。空一根根把他的手指拉直了，虚虚拢在掌心里。 “能走路吗？”他问，“在客厅里总感觉怪怪的，我们到房间里去。” 散兵不置可否。在那个不把omega当人看的牧场里呆过两年，无论他曾经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有过什么样的思想，大约都随着折磨随风而去了。在哪里挤奶对他来说差别不大，空来拉他，他就跟着他走。 “我看到送的东西里有吸奶器，但是这东西用着是不是很痛？”金发的少年把他推到床上躺着，趴到他身上研究他的乳塞。斯卡拉耸肩：“确实，不过我也习惯了。您要是想散发一下无处安放的好心，也可以给我个碗让我自己来……等等你做什么？” 他吃了一惊，手下意识环住空凑过来的脑袋。他的主人，或者说饲主拧开了一边的堵塞物，然后直接叼住了他的rutou。略微粗糙的舌头挑逗似地磨蹭娇嫩的乳尖，挤压小小的乳晕，让乳道张开一个小口。洁白的奶汁不用按揉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空来不及吞咽，唇角都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痕迹。 “出来得好多啊。”他感叹道。失去了堵塞的奶水迫不及待地从小孔往外流，淌得斯卡拉身上都是，空就仔仔细细地给他舔干净了，再含住他的乳rou，更用力地吮吸。 散兵哪里受过这样的摆弄，当即就哆嗦着拽住了空的头发。从前他小巧的胸乳要不是被戴手套的医生大力搓弄，要不就是嗡嗡作响的真空罩，从来都是和疼痛挂钩。现在被空这么温柔地又舔又吸，他不用量都觉得自己流的奶好像更多了。 下面好像也湿了……被打了阻隔针以后他闻不到alpha的味道，发情之后身体更觉得空虚。等空松开他这一边的乳珠直起身时，他恼羞成怒地发现自己已经浑身发热，腿自觉地绞到了空身上。 “斯卡拉好香。”空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黏糊糊地叫他昵称。他亲了亲散兵的下巴，低头去欣赏自己的杰作。被他啃过的那边rutou已经完全肿了，颤巍巍地挺立着，显出一种被好好疼爱过的艳红色，和旁边浅粉的奶头对比十分鲜明。散兵受不了他磨磨蹭蹭，拧着腰把还没有得到释放的那边胸脯往上挺动，催他赶紧把那里也松开。 空当然照办。这回他不仅上了嘴，还学着看过的视频用手小幅度地揉捏起那块乳rou。雪白的软rou很快被磋磨红了，皮肤上印着深色的指印，把成股的奶水喷进空口舌间。 “还没……挤干净，再用力一点……”小奶牛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指挥。空把他两边胸口吮了个遍，直到再怎么按摩也挤不出一点白液，才算结束了今天的战斗。 “是不是咬痛你了，我去给你找找药膏。”空也已经硬得不行了。任谁看着这么美丽的少年人四肢大开躺在自己床上，胸口还被蹂躏成这个样子，都绝对忍不住这方面的冲动，更何况散兵和他的匹配度还那么高。空觉得自己要是不马上逃走去扎一针抑制，他绝对会忍不住对散兵做出更失礼的举动来。 如果第一天认识就把对方给cao了，美好的生活就要完蛋了吧…… 可是现在不是他要不要逃跑的问题，而是散兵并不愿意让他走。 堇色切发的少年恶狠狠地拽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回拖过来。空捂着鼻子往后躲，这才看清散兵身上已经是一大片情动的粉红色，头上的发饰已经歪歪斜斜掉了一半，捉住他的手指更是烫得惊人。 “跑什么？赶紧上我。”他咬牙掰开自己的大腿，把手指插进下身开合的xue口。那里已经湿透了，手指一捅就涌出一大股水，紧致的xuerou也被带出来一点，饿极了一样紧紧咬着他伸进去的指节。 “您不愿意降尊纡贵cao一只产奶的畜生吗？”他把舌头伸出一点，挑衅似的朝空瞥过去，全不顾自己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还是说……您这方面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