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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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炮把自己洗得溜光水滑,光头都用湿毛巾擦了几遍,这才把崭新布衣穿上身,连衣领都认真捋过两次。 太阳即将下山,山头盖上一层薄薄的暖光,下山采买的人终于回来,早就扯起红帐的铜锣寨热热闹闹的,陈三炮端着酒在大堂跟手下吹牛扯淡,寨子里的人喝得兴起。 一个小弟从外头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凑在陈三炮耳边说了两句,陈三炮酒都没离手,朝着人挥了挥手,“没事,喝酒去吧,他跑不到哪里去。” 日近薄暮,山头都覆着暖光,铜锣寨高高吊起红罗布,寨子的人都美得很,对于陈三炮成亲娶男老婆这事毫无意见,乐呵呵地只要有酒喝有rou吃,管他娶的是圆是扁。 陈三炮大步跨了出去,径自往后山上走。 赵景憧不出所料,跑了。 今天寨子里有喜事,把守宽松,可不得趁着现在跑?赵景憧聪明,可惜了遇见的是他,陈三炮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得意地想。 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嘻嘻地应了——寨里有喜事,把守松但也不是没人。寨子左右两面山崖,平常也有人把守,赵景憧发现了也得回来,最合适的地方就是往寨子后的山洞跑,那里是平常存放物资的地方,视线受阻,藏匿的地方也多。陈三炮想:不过赵景憧并不熟悉山寨,未必能发现,现在……估计还在寨子里那个地方猫着。 以防万一,陈三炮还是先在山洞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影才一路沿着小路走回。他抬头望天,夕阳已经快要落下,再晚点这路更不好走了,赵景憧跑不了。 他走过一堆土垒,耳朵轻微一动,便听见里面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顿时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铜锣寨人少这片向来静悄悄的。 赵景憧毕竟是正经人家养出来的少爷,论藏匿的功夫跟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不能比,要是他就趁机钻进去草堆里,山上草木丰茂,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他没放轻脚步,踩着落叶走了过去,又生怕吓到赵景憧,陈三炮笑着朝里面低声喊了一声,“媳妇,回去成亲啦。” 土垒里面静悄悄地,他又喊,“铜锣寨可不好出,有什么事成亲后再说,一群人都等着喝喜酒呢!嗯……你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 他又等了片刻,里面终于传出来脚步声,赵景憧一瘸一拐地从里面出来,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他躲闪着眼神不敢看他,估计是害怕,又大概是因为身体没有好全的原因,他嘴唇还有些发白。 总而言之,陈三炮看见赵景憧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身上的喜服挂着不少草根,十分狼狈,唯独一双眼睛还是亮的很。 好看,他喜欢。 陈三炮笑嘻嘻地走过去,粗糙黝黑的大手扣住赵景憧的腕子,帮他把身上的灰拍了拍,才又拉着他径自回了大堂。 一群人看见他们进来瞬间就起哄。“三哥!你这是心急把三嫂按在地上办了啊?” 陈三炮笑骂回去,拉着赵景憧到了主位,“以后赵景憧就是我陈三炮的人了,以后都给我叫景憧哥,嫂子不嫂子不许乱叫!听见没有!媳妇,你说成不?” 赵景憧都不言不语的,听见这句话抿紧了嘴没说话,堂下的人立马起哄道:“嫂子……啊不景憧哥害羞了。” 陈三炮端了一盏茶给他,说:“媳妇,你身体不好就不喝了,喝茶吧。” 赵景憧抬头看了陈三炮一眼,劈手夺过桌上的酒碗,火辣辣的土酒滚入喉咙,任凭陈三炮如何抢夺也没放手,一饮而尽后泄愤般把酒碗摔在地上。 陈三炮哈哈大笑,一把搂着赵景憧入怀里,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拉着他就回了新房。 赵景憧整个人都蔫蔫的,xiele气地倒在大红棉被的床上,脸上被红布照地红通通的。 尚未痊愈的身体全靠那一丝气儿吊着,这口气松了,人自然也就颓了。赵景憧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在娘胎里先天不足,又加上近两日的身心饱受摧残,瞬间只觉得命不久矣。 心中苦闷之下,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陈三炮,他听说逃跑被抓回来的人往往都会被折磨地生不如死,这男人也不知道在憋什么折磨他的法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又转念一想,他一个男人难道还在乎什么贞洁名分吗?不就是贪图他的身子吗?家中父亲祖母老迈,他死了他们又该如何是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后才有逃跑的机会。 赵景憧心头百转千回,往窗外一看外头的天色已经逐渐变黑,正如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片黑暗,陈三炮点了煤油灯搁在床头,屋里泛着暖暖的光。 陈三炮压在他身上,紧接着湿黏的吻就落在他嘴角,赵景憧深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挣脱,嘴角抿成一线,沉思片刻后才开了口:“反正你也是要这具身体,哪天你要是玩腻了就放我走吧。” 陈三炮埋在他的身上,听见这话又重重地亲了两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不腻,你得跟老子一辈子。” 赵景憧不做反抗,陈三炮便顺顺利利把他衣服剥开,露出个白溜的身体,他忍不住在光滑的胸口抹了一把。 老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不愧是富人家养出来的细皮嫩rou,他不就摸了一下,胸口就红了一片。 分开赵景憧的双腿,肆无忌惮地从白花花的大腿上摸上臀缝,xiaoxue昨个才被他开了苞没好全,肥嘟嘟地立着,被他一戳忍不住收缩。昨天给他上了药,陈三炮摸着他后面很容易就进去一个指节,xuerou湿润柔软,小心翼翼地吞吃着他的指尖。 陈三炮把指节抽了出来,在指尖捻了一下,把亮晶晶的指尖凑到赵景憧鼻尖,笑嘻嘻道:“媳妇你闻闻,我特意给你买的香膏子,你闻闻香不香。” 赵景憧在被他不管不顾插进去手指的时候忍不住一抖,实在太疼了,被狠狠贯穿摩擦的记忆还残留在他肌rou内,他又想到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心里顿时羞愤难当。 赵景憧撇过脸,一手推开他挣扎起来,“你……你欺人太甚!” 陈三炮握住他的手腕,抓起早就凌乱的喜服将他两只手都绑了,他压在赵景憧身上,看着被绑着手的人乐了,“这才像个成亲的样子,这怎么叫欺负人呢,媳妇,今天我保证让你快活。” 陈三炮卡在赵景憧双腿之间,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长期暴露在日头底下黝黑又遍布伤痕的身体。他兴奋地埋在赵景憧胸口,把赵景憧的胸rou抓出几条印子。胸rou的小点被揉捏变形,又被用力地抓起来,小红点很快肿胀起来。 赵景憧全身上下没长几两rou,唯独胸前有薄薄一层,摸着也软,跟白面馒头似的。 土匪仿佛要将他的胸口捏碎,他痛地吸气,生怕陈三炮又生出什么折磨人的方法,双眼含水地盯着陈三炮,有些慌张地小声道:“……轻些。” rutou早就挺立起来,肿大了些许,周围布满手印牙印,遭受虐待的小东西被放在手臂之后,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媳妇,你这也太细皮嫩rou些……我给你舔舔就不痛了。” 陈三炮放下那两个乳珠,一手握住胸rou,把又红又肿的rutou挤了出来,埋头含了下去,粗糙的舌尖扫了几下,又吐了出来。 他对着那颗红果反复啃咬吞吐,看着比平常艳红不少,左边rutou被他反复吮吸,被叼着拉扯的时候赵景憧也只能被迫挺胸迎合。rutou颤巍巍地立起,亮晶晶,周围布满红印跟齿痕,另外一颗rutou孤零零地挺着,看起来跟主人一样委屈。 陈三炮又埋头朝向一边,对着那颗被冷落的小豆子又吸又啃,含含糊糊的声音传出来:“好吃……多吸吸才能产奶,以后随便一捏就流我一手奶。” 赵景憧抽了一小口气,双眼碎光闪烁,忍不住朝着他反驳:“你……你胡说什么!我是个男人。” 赵景憧的rutou被掐得红肿,陈三炮更是屡屡用牙齿叼着玩,凶狠地像是要咬下,时而又用温热的唇舌轻柔舔舐安抚,被吐出来的时候风一吹,又有一些安抚的作用,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一股奇异的快感从疼痛里升起。被土匪头子光顾的rutou疼痛减轻,反衬地另外一边又疼又痒。 “别的男人能有你这么软的胸?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肯定能出奶,”陈三炮说着又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把,软绵绵的,他抓起赵景憧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多硬。” 陈三炮说的认真,赵景憧一时间有些懵,他的教育告诉他男人肯定不会产奶,但是被陈三炮这样一说,他却有了错觉,仿佛自己真的会…… 陈三炮趁机又说:“我可没胡说,老人都是这么教的,奶子多揉多吸就能出奶,放心媳妇,你会产奶这事我肯定不跟别人说。” 趁着赵景憧愣神,陈三炮捏住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他嘴里翻搅,赵景憧半睁着眼睛,顶着他的舌头往外推,他想说什么却被陈三炮结结实实堵住,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景憧皱着眉头死盯着近在咫尺的陈三炮,他没有靠近的时候他已经闻见他身上的酒味与淡淡的火药味。赵景憧反应过来,心头早就生出几分火气,陈三炮捏着他的下巴,既让他无法咬,又让他扭头挣脱不开,只能用抵着舌头抗拒。 两人唇舌激烈相交,赵景憧终于xiele气,陈三炮的舌头侵略性十足地伸进他的口腔翻搅,赵景憧舌根酸软,只跟着他的舌头一同相交,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赵景憧双眼紧闭地重重呼吸,刚才那个激烈的吻简直要把他弄到窒息。 陈三炮低头看着赵景憧,脸颊和耳朵红地不可思议,嘴唇红艳艳地,周围一圈都是晶莹的口水,yin荡又生动。胸前一片手印牙印,红肿rutou随着他的喘息而起伏。 他不免的得意一笑,赵景憧如此隐秘的一面都是他造成的,实在是大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 “媳妇,舌头伸出来。” 赵景憧大概是真的累了,半晌才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张开了嘴。 行吧,也不能逼太狠。陈三炮想着,双手扣住赵景憧的脑袋,对着他伸出来的一点点舌头吸进了嘴里,一边搂着腰,把他从床上拉着坐了起来。 赵景憧双腿大分地被搂进陈三炮怀里,他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却实在推不开,土匪头子的体温很高,肌肤紧贴分开的时候仿佛都带着粘腻感。 后脑被手掌用力扣住,赵景憧眉头紧锁,窒息感层层加重,虚弱的身体渐渐撑不住,从鼻腔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呻吟:“嗯……” 陈三炮听见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一下子把赵景憧反身按在床上,扒开他的两片屁股蛋子,直盯着他的红嘟嘟的后xue。 可怜赵景憧双手被绑,只能用肩膀抵着床铺,他感受到后门被人强硬扒开,一阵凉意从后方袭来,下一刻一根粗糙的手指按在敏感的xue上,不由得惊叫一声,要被贯穿的恐惧感瞬间袭上心头。 陈三炮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xue口:xuerou攒成一圈,红的发肿,因为上了药的缘故周围亮晶晶的,被他刚才一捅又带出来一些香膏,发出淡淡的香味。在他的注视下,那xue口又紧张地蠕动收缩。 毕竟不是女人,这xiaoxue不是天生用来做这档子事的,即便他省了力依旧是受伤了。 感受到赵景憧的紧张,陈三炮哄了一句:“别怕,当家的疼你。” 没想到这话刚落,赵景憧抖得更加厉害,他呜咽一声,脸埋进被子里。陈三炮也不明白赵景憧怎么想的,怎么还更严重了。 赵景憧抖得跟风中的茄子似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城里的少爷就是金贵,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陈三炮压低了声音,学着戏台上少爷跟小姐说话的强调,捏些嗓子说:“少爷别怕,当家的今晚疼你,肯定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赵景憧被压着上半身,腰肢向下榻出一个拱桥似的弧度,雪似的臀部高高翘起,臀尖尖那点红色如火似的,直烧到陈三炮心里。 可他却不得不暂时压下心头那团火,两手抓着臀rou又抓又揉,重重地在他臀尖尖舔了一口。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xue口周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赵景憧气血上头,眼里水光闪烁。 “不要……脏……” “嘿嘿,不脏。” 陈三炮听见赵景憧的声音从被子内闷闷地传来,只有露出来的耳朵红到透,仿佛全身都冒着热气。 对于赵景憧被自己玩到这么羞愧的样子,陈三炮心里别提多爽,他的双手没有停下动作,捏些两片rou去推挤xue口,说:“媳妇,今天你就躺好享受吧。” 给赵景憧上药的时候他就做过清洁,如今也没有什么大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药味。粗糙的舌头舔过xue口,将原本干燥的xue口舔的湿漉漉的。 “不要……当家的,你放心我吧。”赵景憧挣扎起来哭喊出声,身子撞到床柱,也一定要躲他真的太怕了,雪白的身体蹭着底下大红的喜被,他挺着身体往前躲,却被陈三炮握着胯部又拉了回来。赵景憧想要并住双腿,却被陈三炮压在身下分开。 一而再,再而三,陈三炮不明白为什么赵景憧老是哄不好,他自己都快憋死了,就专门为了他爽,他居然不领情? 生气地朝他乱晃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再乱动老子草死你!” 赵景憧依旧还在挣扎,陈三炮生气地一手抓住他的脚踝,胡乱扯了件衣服绑住,将他一只脚绑在床上,随后重重地将他两腿分开压住。 扒开他的臀rou,肥厚的舌头侵入他的xue口,用力地挤了进去,对着xuerou又舔又插。赵景憧哭喊出声,重重地摇着头,一口后xue抗拒地挤着舌头,却仍旧挡不住土匪肆意的入侵。 舌头挑开xue口,犹如滑腻的鱼儿贯入,陈三炮没有了刚才的耐心舔弄,每一次舔舐都带着火气,时而用牙齿咬着xue口,时而钻入xue中,抵着敏感的xuerou打转。粗糙的舌头被用力夹着,身体的主人哭求着放过,舌头却依旧用力插入抽出,只把一个rouxue舔的汁水淋漓。 在羞耻之外,奇异的快感从xue口传来,赵景憧的前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半硬起来,跟着陈三炮的动作而湿漉漉地滴着水。 越是快感,赵景憧就越觉得羞耻,长眉紧皱,脸上遍布泪痕。上一次是在酒醉之中,这是他第一次意识清明地遭受情欲。 陈三炮收了舌头,将中指插入赵景憧xue口翻搅,他大概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沿着xuerou摸了一阵,直到赵景憧猛地夹住他的手指抽搐,他知道摸到地方了。 又朝着xue下两个卵蛋下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轻轻啮咬,直到赵景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才放过。 陈三炮胡乱舔着,毫无章法地红攻击着赵景憧的下身,时而舔着他的臀rou,时而又舔着他的rou棍,赵景憧被抱着玩弄了足有一刻钟,直到手脚发软,声音沙哑,陈三炮才一口含住他的guitou,半抵着小孔重重吸了出来。 赵景憧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射在了陈三炮嘴里。他瞬间松了身体,腰部塌了下去随着陈三炮放手,软倒在床上。 他额角粘着黑发,红晕遍布,大腿内侧抽搐痉挛,一双眼睛半睁半闭,脸上一片恍惚,依旧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虚弱的身体还未好全,这一次对他身心来说未免太过刺激,赵景憧脸上空白了有十几秒,陈三炮轻微触碰一下他都无意识地发出哭腔。 陈三炮却没有放过他,趁着他失神的时候,就着他趴跪姿势在他腹部垫了个枕头,让他维持着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随后插入一指,对着那个敏感点又戳又碾。赵景憧逃跑的事情再加上刚刚对他的再三拒绝,陈三炮顿觉火气升腾,下手更加没轻没重。 赵景憧惊叫了一声,眼泪瞬间从眼角落了下来,遍布红晕的身体挣扎不过几下,就被按在床上,被迫承受细密的情欲折磨。 中指插入xuerou翻搅出一阵水声,抽出的时候带出一阵xuerou,xuerou抗拒地包裹住手指推动,被仍旧被一次又一次地破开深入。那根手指干脆深入xue内,抵着敏感点再次揉搓起来, 赵景憧哭喊出声,虚弱的身体还未缓过来,刚刚高潮的身体被迫再次进入,小腹一阵阵的抽搐,却硬不起来,只能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摆动而甩着清液。他连着呻吟声都带着哭腔,粘腻的情欲攻击着仅剩不多的理智。 “不要了不要了……当家的,你放过我吧。” “不放过,你这辈子休想跑!”陈三炮恶狠狠地抵着敏感点又用力一压,赵景憧身体直接软了下去,夹着他的手指直打颤。 “叫当家的。” 陈三炮用力握住他的胸rou,恶狠狠地道:“叫当家的……产不变奶?” 赵景憧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陈三炮又用力握住他的胸rou,只听到赵景憧惊叫了一声,才又说:“还跑不跑?” 赵景憧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句:“当家的……”随后便没了声音。 陈三炮一慌,立马抽出手指把赵景憧翻了过来。完了,媳妇被他欺负惨了,以后可怎么办哦。陈三炮他活了小半辈子就没有哄过人,这种小少爷他要怎么办啊。 他笨拙地拍了拍赵景憧的背部,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赵景憧身心俱疲,用手抵着眼睛默默流泪:“当家的,放过我吧。” “不放!”陈三炮很干脆地拒绝,思考了一会才说:“你有要求你说嘛,这档子事都是正常的,嗯……习惯了就好了。顶多、顶多今晚不插你的xue。好不好?” 赵景憧睁眼看他,情绪复杂地陈三炮实在看不懂,土匪只好又问:“好不好你说啊。” 赵景憧实在疲惫,见土匪这么说勉强点了点头。本以为今晚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有想到陈三炮把他拉了起来,又把他摆成一个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你……言而无信……罢了” 赵景憧又累又气,他怎么会相信一个土匪的话。可惜他四肢全被制住,想挣扎也不能,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觉让他极度生气,连什么保命的念头都抛在脑后。 “媳妇,只说不能插你的xue啊。但是当家的快憋死了,你不能享受过就不让我享受了吧。” “你!你不知羞耻。” “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有什么好羞耻的。搞不懂你们读书人。” 陈三炮将赵景憧双腿并起,又从床头底下摸出来香膏,涂在他早就被口水舔的湿漉漉的腿心中央,插进去动了两下。他的rou棍插在赵景憧卵蛋之间,蹭着卵蛋之间的嫩皮直直向前,跟他的rou棍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三炮又往他腿心中间蹭了蹭,腹肌贴上赵景憧的背部,将他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然后又扭动胯部,两根rou棍紧贴着互相摩擦。 赵景憧只感觉到自己身后紧贴着一具强壮的身体,恐怖的rou棍压在腿间。腿根被缓慢地推开,细嫩的皮rou感受着土匪的男根一寸寸挤压进来,沿着皮肤烙印上他的心头。 赵景憧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心头的激动,陈三炮很快地抽插起来,双腿间的嫩rou被磨的发热,很快就疼痛起来。陈三炮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却仿佛将他进入了千万遍。 被香膏润滑的皮rou也承受不住摩擦,赵景憧两腿被磨的生疼,微妙细密的疼痛凌迟着他的濒临破碎的意识,眼眶里的泪珠一颗颗地掉落。 陈三炮顿觉不对,把他翻身抱了起来,分开了他的双腿,便瞧见腿心发红,rou棍也垂头丧气地半软。轻轻一戳腿rou,赵景憧便忍不住地抖,身下人也不说话,被绑着的双手抱在胸前,无声地流泪。 真是遇到冤家。 他陈三炮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当年他无奈落草为寇都没这么手足无措。 他无奈,只能又把赵景憧推倒在床上,双手握住两根rou棍,一粗一细两根rou棍并排在一起,粗糙的掌心松松握住顶端,缓慢地揉搓起来。 赵景憧顶端很快硬了起来,清液湿了他一手,陈三炮借着润滑又摸着棍身撸了下去,两根rou根互相抵着guitou摩擦,分开之时拉出一条yin靡银丝。 赵景憧仰躺在床上,胸前红肿挺立的红樱桃随着他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冰雪似的皮rou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他的rou根高高翘起,被陈三炮拿在手里玩弄,土匪的手指灵活地在他身上点燃yuhuo。 腕子被捆绑在胸前,上半身无助地在床上蹭着,赵景憧满面潮红,双眼含水地顶着陈三炮。 陈三炮拇指抵在他的顶端一捻,赵景憧猛地绷紧了足尖,短促的呻吟从喉间发出,:“嗯……啊……” 陈三炮指尖堵着精孔,那根作乱的手指不仅不让他射,更是摩擦着敏感的guitou,一次次地加深快感。 赵景憧猛地挣扎起来,临界的快感不得泄出,却被反复加深,他的身体绷紧又松泛,他的脑子被情欲刺激得发昏,不由自主地哭喊出声。 陈三炮顶着他的小腹摩擦了几下,感受到自己快到了才放开了手,双双达到高潮。赵景憧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整个人虚脱一般落在床上,瘫在床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两道白色的jingye都落在赵景憧腹部之上。赵景憧早前就射过一次,这次不免得有些稀薄。陈三炮摸着他的腹部,把jingye仔细抹开,“人家说一滴精十滴血,可不敢浪费,这都是采阴补阳的好东西。” 赵景憧只觉得眼前发黑,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了,陈三炮如果要将自己任意摆布,此时他毫无还手之力。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却感觉陈三炮已经将他手脚上的束缚解了,又拉着他穿上了衣服,“出了汗可不能不穿衣服睡。” 土匪粗鲁惯了,轻柔的动作反倒透露出几分生涩,他把他拉进怀里,笨拙地拍了拍了他的背,“睡吧,不做了。” 赵景憧实在疲惫,听见他这话也不管他守不守信,直接闭上了眼睛。 隔日一早,陈三炮从房内出来,寨子里那个胡子花白的赤脚医生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苦口婆心地劝:“我不是跟你说他身体弱,让你少折腾点,昨天我听着房里哭喊了大半个时辰,你可别只顾着自己爽。” 陈三炮撇嘴,心想他可没怎么说爽,一边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