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你就这么瞧不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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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你就这么瞧不上爸爸? 徐昆来电的铃声是特别设置的,与其他人不一样。 欣柑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秀长颈脖闷出一声啜泣,泪液滚落眼角,打在徐竞骁乌黑浓稠的发顶。 他直起身,几缕涎沫拉得很长,亮晶晶自嘴角挂垂,越扯越长,然后无声地断开,末端粘附到欣柑白如凝脂的奶rou上。 手机铃声这时戛然而止。 欣柑清澈的眼珠子动了动,转身扑到枕头上,小声哭起来。 徐竞骁俯身,勾头舔上她纤薄的背脊,肌肤寸寸透白,欺霜赛雪。他迷恋不已,一点一点蜿蜒咂尝。 “痒……”欣柑扭了扭腰。 “是阿昆,嗯?”徐竞骁含混地问,鼻尖儿弥漫着她身上奇异的,带幼儿奶味的干净甜香。喉结微滚,眸色暗沉下来,他又想cao她了,就怕她吃不消,不管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徐昆……欣柑嘴唇抖了抖,喉咙一哽,又呜呜咽咽地掉泪。 手机再次铃声大作。 “要接吗,宝贝儿?”徐竞骁扳过她的脸,枕头都浸湿了一大块儿,探指抹去她眼下泪液。 “我、我不敢……” 她没有通jian,没有偷情,尽力反抗过,她其实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可是她仍然觉得无地自容,甚至不敢听徐昆的声音。 铃声第三次响起,不依不挠,跟徐昆这个人一样。 欣柑浑身直抖,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加速跳动着。 只要是徐昆认定的事儿,认定的人,他就一往无前,不肯接受任何拒绝的理由。 “我不会变,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了……” “没有分手,只有丧夫……” “你想离开我,得先把我弄死了。” “这辈子,你哪儿也不能去。”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 曾经令欣柑惴畏的偏执性情,此刻她只感到心酸。徐昆会很难过吧,最敬爱的父亲,与自己的女朋友…… 她最不想做的事儿,就是伤徐昆的心。他那样爱她,全心全意对她好。 徐竞骁跳下床,从桌上握起欣柑的手机,“要告诉阿昆吗?”他盯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咱们的事儿,嗯?” “……不是……”欣柑摇着头,眼中泪光点点,“没有……没有‘咱们’,不是我愿意的……” 徐竞骁回头静看着她,片刻之后,淡淡笑说,“成吧。心肝儿要不要告诉阿昆,爸爸强迫你的事儿?” 欣柑也抬眸看向他,“告诉了他,你、您会罢手吗?” “不会。”徐竞骁转身,慢慢来到床前,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指腹摩挲她细嫩的脸皮,“也不要试图说服我,宝贝儿,你办不到。”他决定的事儿,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他捉过欣柑的小手,按下手机开锁指纹。 “别让他知道。”女孩儿娇糯的嗓子扯得异常尖利,带着很浓的泣音,如水眼瞳惊恐地睁大。 徐竞骁心一软,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爸爸会处理好。你以前跟阿昆怎么样,往后,照旧怎么样。” 欣柑眼睫一扇,滚落一滴泪。 她怔怔地注视空气中,飞扬在灯影下的微尘。 爸爸不肯罢休。以她对徐昆的了解,如果他不愿意,自己定然无法与他分手。日后,三个人,要怎么跟两个人一样? 徐竞骁已经接通了徐昆的来电,率先开口,“阿昆,她上床休息了。” 那头的徐昆一愕,意识到欣柑与父亲在一起,悬起的心终于放归原位。今天国内是周六,之前两次拨过去都无人接听,他既烦躁,又担忧,正憋着气儿呢。 欣柑默然听着徐竞骁从容地与大洋彼岸的徐昆对答。 “她跟室友聚会,喝了罐啤酒,不方便一个人回宿舍,打电话给我。我就把她接回家。” “只是有点儿上头,身体没事儿。” “爸会照顾她,你放心。嗯,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徐竞骁挂断电话,上床就去抱欣柑,“心肝儿,怎么谢爸爸?” 欣柑瞪着他脸上若无其事的笑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圪崩’一下绷断了,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 徐竞骁被她打得怔了瞬。 不疼。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肆虐,欣柑已虚弱乏力,加之小手又软又嫩,如果不是哭得可怜兮兮的,他还以为她在跟自己闹着玩儿。 只是没想到这么娇怯听话的孩子居然会动手打人。 他没发怒,欣柑反而骇着了,神色张皇,瑟着十根指头,缩到床角,身子还在簌簌发抖。 “对不起……我不该打爸爸……”这跟打徐昆不一样。无论如何,她都不该对长辈动手。 徐竞骁展臂将她揽回怀内,“手疼不疼?”摊开她蜷成拳头的小手,掌心泛红微肿。 他低头就舔,“爸爸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就较真儿上了?” “爸爸……”欣柑有些意外,也有些伤心。 他一点儿都没怪她,还关心她的手是不是打疼了。 他强迫了她是真,待她的好也不作假。 欣柑自小缺爱,父母辈的爱。从六岁开始,身旁就没有了关爱她的长辈。 沈莲禅对她恪尽了一个监护人的职守。她本来就不是个温情柔软的女人,再者一见继女与亡夫相似的脸就伤心,又因着欣夷光与儿子沈星津对欣柑过度的关注,她心底始终存着些无法启齿的嫉妒,更加无法与她亲近。 她并非不爱欣柑,然而她对欣柑的感情太过复杂。欣柑年幼,心思简单,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糅杂着情怯与敌意,不纯粹的母爱。只当沈莲禅完全是看在父亲的情分抚养照料她。 徐竞骁心藏千沟万壑,花费时间精力,与欣柑建立了真真切切的父女之情,就是看准了,欣柑就算割舍得下,也硬不起心肠与自己反目。 “爸爸,你、你放过我……我不怪你……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徐竞骁心底一松,面上叹息,“心肝儿,你瞧,你不止生得招我稀罕,性格也这么可人疼,你让爸爸怎么舍得放过你?” 欣柑脑子一热,软声软气地冲他吼了句,“可我喜欢的是徐昆,我只想跟他在一块儿。”人一急,有些歇斯底里。 “好好,你别急。”徐竞骁拥着她哄,轻轻帮她拭泪,“没不让你跟阿昆在一起。不过是多了个男人爱你,这么抗拒做什么,嗯?” 欣柑听得发懵,“这是不对的,违反社会伦理道德。”她日后与徐昆结婚,徐竞骁就是她的father in law,他俩存在法定的人伦纲常。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谁来决定?” 徐竞骁不以为然。 “生产方式决定生活方式,物质决定精神,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在母系氏族制社会,子女跟随母亲生活,无父无夫;封建社会,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我国现在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但还有很多国家,一夫多妻制是合法的,比如你们年轻人熟知的阿联酋和沙特阿拉伯。就算在我们国家,藏族、门巴族和部分纳西族,到今时今日,有些地方还保留着一夫多妻制。” “咱们边境一个小国,尼泊尔,更有意思,是一妻多夫制。在尼泊尔,一个女性同时嫁给家族的几个兄弟是常事儿,这几个男人都是她的丈夫。” 欣柑被他说得一楞一楞,一时都忘了哭。 “生活方式不是一成不变的,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适合不适合。”当然,很多时候,受限于物质条件,其实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夫一妻自然是最人性化的两性关系。但他上哪儿再寻一个欣柑? 他捏起欣柑的下颌,微微笑着,“爸爸是长得不好看,还是把你cao得不爽?你就这么瞧不上爸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