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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今惟有西江月

    

    夫差虚弱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命运的审判。

    他早就知道勾践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把那些年受过的屈辱在自己身上全部发泄出来。所以,在勾践抓住他的剑阻止他自戕的时候,夫差并没有意外。在那之后,为了防止夫差自杀,勾践就用重重的锁链将夫差锁死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口中也被放了一个木伽,只有下人为夫差喂水喂饭的时候才会打开。

    不过说实话,勾践在生活上并没有刻意地虐待夫差。囚禁夫差的房间一如他在姑苏台的宫室一样奢华,服侍夫差的侍女都是一等一的美貌,送来的食物也全都是一些山珍海味。夫差不明白勾践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关心勾践想要做什么。他拒绝了所有的食物和水,一心期待着自己的死亡。

    这似乎某种程度上合了勾践的意。在这几天中,下人们除了会强行给夫差喂些水之外,并没有强迫夫差吃任何东西。夫差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虚弱下去。而勾践也没再出现,似乎又把这个他花了大力气抓来的俘虏就这么遗忘了。

    突然,夫差感觉到有人坐在了他身边,解开了他口中的木枷。他本以为是来例行公事的侍女,并不打算理会。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耳边传来的是一个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声音:“你不吃点东西吗?”

    夫差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勾践正左手捧着一碗粥,右手举着一个汤匙递到了夫差的嘴边:“来,乖,张嘴。”

    “……何必呢。”夫差用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开口:“你在这里惺惺作态,又是想要做什么呢?”

    勾践没有回答,仍然耐心地将汤匙放在夫差的嘴边。夫差也不打算继续跟勾践浪费口舌了,直接偏过头,不再理会勾践。

    勾践没有生气。之前的那一匙粥已经有些凉了,他把汤匙放回碗中,搅了搅碗中的粥,又重新舀出一匙放在夫差的嘴边。“吴国的宗庙我还没有动。”他自顾自地说,“那些宗室我也还好好的养着。只是之后会怎么样……我就不能保证了。”

    “你!”夫差气急,对着勾践怒目而视。勾践将汤匙递得更近了些,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王上,请吧?”

    夫差愤愤地吞下了那一匙粥。温热的白粥划过食道,安抚了因为饥饿而抽痛不止的胃,给身体带来一阵暖意,可夫差的心却冰冷无比。他在内心苦笑,也不知道勾践这个心思狠毒的家伙之后究竟会怎么折磨自己。

    喂完了粥,勾践起身将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返回夫差的身边,一点一点解开了夫差身上的锁链,将已经被束缚得僵硬的身体温柔地抱在怀中,轻轻按摩着缓解夫差的不适。他凑近夫差的耳边,放出自己的信香,用一种委屈的声音说:“王上,您怎么不理我呢?您怎么能对您的坤泽这么狠心呢?”

    夫差愣住了。他转过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勾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夫差大笑起来,用一种轻蔑的语气嘲讽着勾践:“孤还以为越王留下孤这条命是想要做什么。没想到啊。”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怎么,你就这么想让孤上了你吗?”

    勾践还是没有生气。他只是轻轻地撩开夫差的衣服,细细地抚摸起这具美好的身体。夫差嫌恶地皱起眉,想要挣开勾践的手,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燃烧起熊熊的yuhuo。

    那碗粥?!夫差气得牙都快被咬碎了,恨不得把勾践掐死在床上。他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将勾践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释放出自己的信香,冰冷的金属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好啊,好啊!既然越王这么饥渴,那孤也不介意满足一下你!”

    勾践却笑了起来。他将手伸到了夫差的下体上,握住了那已经勃起的性器,细细地抚慰起来。夫差难耐地喘了几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就xiele出来。这下他虚弱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住,倒在了勾践的身上。

    勾践抱住夫差,翻了个身,将夫差压在了自己身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两人的衣服,从床边拿起一盒脂膏。“您说错了。”勾践的眼睛闪闪发亮,脸上是全然的痴迷和狂热:“我怎么敢让您受累呢?当然是由我来照顾您。”

    夫差目瞪口呆地看着勾践,直到勾践开始将沾满脂膏的手探入那个隐秘的地方才回过神来。“姒鸠浅你这个疯子!”夫差拼命地挣扎起来,释放出更多的信香,试图阻止勾践:“孤可是天乾!”

    “我早就疯了。”勾践轻易地制服了夫差无力地反抗,将手指送入干涩的xue口扩张起来:“我早就为您而发疯了。所以您要付起责任来啊。”

    夫差绝望地感受着体内手指的动作,恶心地想要吐出来。勾践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侮辱自己……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在勾践扩张地差不多了,拔出了自己的手指,稍稍放开对夫差的压制之后,夫差抓住机会,给了勾践一个巴掌。“混账!”夫差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孤迟早要杀了你!”

    勾践只是抓住夫差的下颌,给了他一个深深地吻。一吻结束,勾践用手抬起夫差的腿,将那个已经足够松软的小口露了出来。他将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笑着说:“好啊,我等着。”然后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香,一边狠狠地顶了进去。

    “!”夫差又一次拼命挣扎起来。潮水的湿气萦绕在他的身边,属于自己的坤泽的气息让夫差的眼睛发红,想要掀翻勾践将他压在身下进入他的身体。可现在一切全部倒过来了,被进入身体不是坤泽而是变成了天乾。

    好难受……春药的效果叠加上被诱导出的发情期,自己却偏偏得不到满足。夫差死死抓住床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焚烧殆尽。他急促地喘息着,徒劳地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着勾践的手。麻木地感受着勾践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出。突然,夫差发出了一声惊叫。他茫然地睁着自己朦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勾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勾践停下了动作,吻上夫差的眼睛。“舒服吗?”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这里是您未发育的孕腔。但是没关系。”勾践将手贴到了夫差的腹部,温柔地抚摸起来,“我会让这里重新发育起来,您会成为我的王后,越国太子的母亲。”

    “不可能……”夫差的瞳孔颤抖,“疯子……疯子……”

    “放开我!”他终于反应过来,身体拼命向后缩:“滚!滚!”

    勾践死死抓住夫差的腰,冲着刚刚发现的那个位置,大力顶撞起来。夫差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想要逃离这激烈的快感,却被勾践借着他挣扎的力道进入地更深。

    “唔……嗯……”夫差颤抖地看向勾践的眼睛,想要找到他撒谎的痕迹,却绝望地发现勾践的脸上只有认真。夫差闭了一下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的确尝到了血腥味——但那不是来自于他自己,而是来自勾践。勾践神色阴沉地将手指捅得更深了些,让夫差几乎呕吐出来。“王上就这么狠心吗?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勾践冰冷地俯视着夫差,“你说,如果先吴王知道自己因为你而死后不得安宁,你还有脸去见他吗?”

    不……绝对不可以……夫差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微微颤抖,恨恨地看着勾践,犹豫半晌,最终松开了嘴。勾践抽出手指,继续顶弄起来,只是这一次多了几分粗暴。

    “啊……唔……”夫差恐惧地感受着勾践愈发有力的动作,却无力阻止。终于,那道细缝羞涩地张开了一个小口,勾践抓住机会,直接蛮横地冲了进去。

    “啊!”夫差惨叫一声,身前的性器都软了下去。天乾的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强行进入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勾践看着夫差额头冒出的冷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退出了夫差的身体,射在了他的腹肌上。

    夫差的双腿不住地打颤,细细的血流混着融化的脂膏流出无法合拢的xiaoxue,看起来可怜极了。夫差实在是太累了,也顾不得勾践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了,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昏迷中,夫差感觉似乎有人在温柔地清理自己的身体。他不自觉地蹭了蹭对方,久违的做了个梦,回忆起过去。

    那个时候,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吴王,勾践还只是他的奴隶。自己一开始只是贪图勾践的容貌和征服的快感,也存了些占有他的心思,就将勾践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直到有一次,夫差意外地发现,勾践其实并不是中庸,而是坤泽。

    那一次,勾践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意外地没有压制住自己的信香。夫差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水汽,正疑惑宫里到底哪个坤泽这么不检点就这么在外面随意地释放自己的信香,是不是想要勾引自己上位,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勾践的身影。他迟钝地向勾践靠近了几步,看着他压抑不住惊慌的面庞,才恍然发现那个坤泽就是勾践。

    夫差兴致勃勃地压制住勾践的挣扎,想要标记他。但当他的牙齿叼住勾践后颈的腺体时,他还是心软了。夫差感受着怀中紧绷着的躯体,犹豫地松开了口,脱下自己的外袍罩住勾践,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寝宫。夫差赶走了寝宫中的所有人,又吩咐宫人们准备一碗压制信香的汤药,才把勾践从自己的衣服中挖出来。勾践用冷漠的目光看向夫差,看到的却是夫差手中递过来的药。

    勾践接过药碗,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目光中的冰冷慢慢变成了不解。他看了看夫差,又看了看手中的药,迟疑着开了口:“大王,您这是……?”

    夫差只是冷哼一声:“孤才不屑于趁人之危。快点喝了。”看着勾践捧着药碗在那里发呆,夫差挑了挑眉,调笑着说:“难道越王这是想成为孤的妃子吗?”

    勾践赶紧捧起碗一饮而尽。等到勾践的信香消失,夫差又偷偷摸摸把人送了出去,防止别人将自己带回寝宫的坤泽和勾践联想起来。

    这件事情之后,夫差却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对勾践的兴趣。他将目光放回了其他的美人身上,但也会偶尔照佛一下勾践,让他过得不要那么辛苦。

    勾践却没有忍住自己的疑惑。他私底下找到了夫差,向他提出了疑问:“大王您为什么……不标记我呢?”勾践紧张地盯着夫差,眼睛中不知是期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要是你被孤标记了,你就真的只能成为孤的王妃了吧。”夫差打量着勾践,给出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回答。

    勾践呆住了。半晌,他又问道:“为什么?”

    “你是鹰,不应该被折断翅膀锁进笼子里。”夫差记得自己当时这么回答道:“孤不缺你这一个妃子,而且以你的能力,被锁在后宫里实在太可惜了。”

    “您不介意吗?”勾践急切地捉住了夫差的手,甚至忘记了在吴王面前保持礼仪。

    “介意什么?”夫差莫名其妙地回答。

    “因为……因为我是坤泽……但我还是成为了越王……”勾践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夫差抽出了自己的手。想了想,他又拍了拍勾践的肩膀,“你有那个能力,所以你才是越王,这跟性别有什么关系?”

    “……我明白了。”勾践的眼睛中燃烧起某种狂热:“谢谢您。”

    勾践开始刻意地接近夫差,甚至让夫差差点以为这位越王是不是想爬自己的床。虽然夫差不打算标记勾践,但他也没有拒绝勾践的服侍。毕竟勾践长得也不错,有美人愿意向自己献殷勤,有什么不好的呢?

    在一次荒唐的宴会结束之后,夫差本想随便找个看着顺眼的姬妾侍寝,却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反应有些迟钝,直接被侍奉在一旁的勾践半揽在了怀里。“大王,您醉了,我服侍您去休息吧?”勾践恭敬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犹豫。

    “你干什么?大王刚刚可是说了让我来侍奉他的!”旁边美貌的姬妾瞪了勾践一眼,急忙贴上夫差的身体,桃花味道的信香甜的有些发腻。“大王……”姬妾得寸进尺地将手探入夫差的衣物:“来陪我嘛……”

    勾践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想要拍开侍妾的手,最终却停滞在了半空中。原来是夫差缓和了一些醉意,挣脱了勾践的怀抱,伸手将侍妾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乖,孤马上就满足你。”夫差旁若无人地压倒了侍妾,两个人调笑起来。勾践被晾在一边,眼神死死地盯着夫差,不知在想些什么。

    荒唐之后,夫差懒洋洋地推开侍妾,踉跄着起身想要回去休息。刚刚站在一边的勾践走了过来,扶住了夫差。“我来带您去清理吧。”勾践不容置疑地说,“您身上有些脏了。”夫差想了想,觉得勾践说的没错,于是点了点头。

    夫差坐在浴池中,享受着勾践的服侍。勾践一边认真清洗着夫差的身体,一边莫名其妙地说起了一件事情。“我从小就作为越太子被培养。”勾践说,“所以当年分化的时候,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是我的父王给了我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夫差精神了些,好奇地问。

    “父王说,越王室有一种秘法,可以掩盖我的真实性别,但是我从此之后不会再有发情期,也不能作为一个坤泽生育。”勾践用冷漠的语气诉说着,好像他正在谈论的不是他自己,“他让我自己做决定,要不要成为一个怪物,掌握自己的命运。”

    夫差迷迷糊糊地把勾践拉入水中,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嗯,很好,不愧是孤看上的人。你很不错。”

    “……谢谢大王。”勾践将头埋在了夫差脖颈间,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他死死地将夫差抱在自己的怀里,几乎勒的他喘不过气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够遇见大王您……”

    “嗯嗯,孤知道了,快放开孤孤要休息了……”夫差胡乱亲了勾践几口,敷衍着回应了一句,最后还是没忍住,就那么直接睡了过去。

    在勾践归越的前一个晚上,夫差设宴送别这位越王。宴会之后,勾践又一次扶着醉醺醺的夫差回到了他的寝宫,熟练地服侍着吴王上床之后,却没有离开,而是沉默地看着夫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勾践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他摇醒了夫差,看着他迷蒙的眼睛,轻轻地说:“大王,请您标记我吧。”

    “……你疯了?”夫差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他扶着额头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我没疯。”勾践抱住了夫差,声音坚定:“请让我属于您吧。”

    “……你就这么不想当越王?!”夫差没来由地有些生气,“真是瞎了孤的眼睛!”

    “不是……”勾践哭笑不得地解释:“您忘了越国的秘法吗?您标记了我,别人也不会看出来的。我只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舍不得您……”

    “……好吧。”夫差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下去。标记达成,金属的冷硬和潮水的湿意混杂在了一起,竟然意外的和谐。夫差嗅着空气中的气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满足。

    “行了行了,快回去睡吧。”夫差打了个哈欠,“明天还要早起呢……”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勾践扶着夫差躺下,为他掖好被子。他静静地注视着夫差安静的睡颜,眸色深沉。良久,他对着无知无觉的夫差,又轻轻说了一句:“您也将属于我。”

    然后他终于起身离去。

    夫差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拥抱在怀里。他动了动身体,不适地皱起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的满满当当,前面的性器似乎也被做了什么手脚,束缚的难受。

    “您醒了?”勾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轻轻亲吻着夫差的额头,“您现在感觉还好吗?”

    夫差沉默了一下,冷笑起来:“怎么。”他的声音中带着讥讽,“你还想让我感谢你吗?”

    “……我还有事物需要处理,晚上才能回来陪您。”勾践放开了夫差,坐起身,一件一件地为自己穿好衣服。在离开之前,他顿了一下,背对着夫差说:“您可以在这里自由活动,但我希望您记住……”勾践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酷:“您在,有些东西才有它存在的意义,否则我就只能毁掉它了,您说是吗?”

    夫差愤恨地随后捞起手边的东西,扔向了勾践。东西被砸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夫差被迫承受着勾践对他的调教。每日送来的食物和水中都掺杂了春药,持续不断地挑起夫差的yuhuo。后xue中时时刻刻被涂满了特殊的脂膏,连最深处的孕腔都被强迫着塞进药丸,泛着刻骨的痒,却不得解脱。因为夫差的整个下体都被锁住,没有办法发泄欲望,只能饥渴地蠕动着,等待勾践到来才能被打开,稍稍缓解甬道内的瘙痒。胸前的双乳也没被放过,乳尖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发红胀大,甚至被穿上了一对乳环。两个宝石制成的坠子时刻牵扯着rutou,让它变得更加敏感。空气中永远萦绕着金属和潮水的味道,几乎刻入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唔……啊……”夫差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迷蒙。他不住地蹭着床单,手无可奈何地抓了两下自己下体的锁,摸上了自己的胸部。他用手狠狠地拉扯着乳环,感受着泛着痛意的快感,很快达到了高潮。

    “嗯……嗯……”短暂的高潮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xiaoxue拼命地蠕动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地插进来,yin水不住地从下体溢出,打湿了床单。夫差无可奈何地蹭着床,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终于,一个人急匆匆地踏进这个房间。“抱歉,今天有事情回来晚了。”勾践一边走向床边,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您今天怎么样?”

    夫差呻吟着,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看清眼前人是谁后,他直接热情地扑了上去,不住地蹭着勾践的身体:“啊……快点……进来……进来……”

    “别着急,我马上就来。”勾践亲了亲夫差的眼睛,将他推倒在了床上。他先解开了夫差身下的锁,试探着将手指伸入xiaoxue中。xue壁立刻谄媚地贴上来,热情的绞紧,生怕这来之不易的手指就这么离开。

    夫差扭着腰,想要将手指吃的更深一些。“呜……快点……进来……”他哀求地看着勾践,眼中泛起泪光,“好难受……帮帮我……”

    勾践被这样的夫差挑逗地血脉喷张。他抽出手指,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性器对准湿软的xiaoxue,直接插了进去,狠狠地顶进了最深处。

    “啊!”夫差尖叫起来,身体高高地拱起,后xue中失禁一般涌出大量的yin水,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徒劳地成结喷洒出白浊——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被这样刺激的直接高潮了。

    勾践感受着柔嫩的内壁死死地绞住自己,眼睛有些发红,忍不住散发出自己的信香,大力地顶撞起来。

    “嗯……哈啊……再快一点……嗯……”夫差被这信香挑逗得更加兴奋,摇晃着腰配合着勾践的动作主动将性器吃得更深。身体最深处的小口也开始羞涩地一张一合,吮吸着性器的头部。勾践故意擦着小口摩擦了几下,夫差立刻急切地迎了上去,几乎快要哭出来:“不要……呜……别玩了……快进来……”

    勾践不再忍耐,顶入了夫差的孕腔。“啊……嗯……”夫差失神地呻吟着,将手搭在了勾践的肩膀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好舒服……啊……全都进来了……呜……”

    在持续不断地调教下,天乾原本萎缩的孕腔已经变得如同坤泽一样柔软,足以容纳性器的进入。勾践的yinjing变换着角度戳弄着腔壁,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的角落。随着他的顶弄,还未完全融化的药丸也在孕腔里滚来滚去,带给夫差更强烈地刺激。“呜……呜……慢一点……我受不住了……”刚刚还欲求不满的人现在泪流满面,身体如同一条干涸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勾践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夫差的挣扎,感受着甬道痉挛着收缩,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有力。“啊!不要……不要……”一阵一阵的酸涩伴随着激烈的快感涌来,将夫差淹的喘不过气来。他拼命地喘息着,下体如同失禁一般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几乎要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在床上。

    “啊,轻……嗯嗯……别……”夫差的脸庞胡乱地蹭着勾践的手臂,含糊地向施暴者求饶,求他放过自己。勾践顺势抚上了夫差的面庞,最后狠狠地抽动了几下,将jingye射在了孕腔的内部。

    “!”夫差的身体死死地绷紧,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过了一会,他的身体松懈了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却还是会时不时的痉挛几下,还没从刚刚那么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勾践又恶劣地摩擦了几下高潮后更敏感的内壁,激起夫差的又一轮战栗,才退出了身下人的身体。他照例从床头的盒子中拿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对准已经合不拢的xiaoxue,慢慢地塞了进去。本来就被灌的满满当当的孕腔这下子被堵得更严实了,一滴jingye也没有流出来。勾践满意地将夫差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他对自己的依赖,亲了亲他的额头,说起话来。

    “我已经找医生看过了,他说你已经可以怀孕了。你真棒,真不愧是我的大王。到时候你生下孩子,我封他为越太子好不好?”

    “……”夫差的瞳孔颤抖,睁大眼睛楞楞地看着前方,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激情中恢复过来。

    勾践还在继续说着:“……你这么擅长打仗,到时候就由你来教他兵法,他一定能成为最优秀的继承人……”

    “够了……够了……”夫差喃喃自语起来。勾践疑惑地靠近他的嘴唇,想要听清楚夫差究竟在说什么。“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我说够了!!!”夫差崩溃地推开勾践,瑟缩在角落里,神经质一样地扯起自己的头发。“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还没满足吗?!还没报复够吗?!”

    “杀了我……杀了我……”夫差捂住脸,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算我求你,杀了我吧……”

    勾践看起来很疑惑。他小心翼翼地想要靠近夫差,却被他挥手推开。“别靠近我!”夫差朝他大吼,“滚开!”

    “……我不是……不是想要折磨你……”勾践手足无措地想要安抚夫差,伸出去的手却再次被打落。他放弃了温声细语的劝说,转而强硬地将夫差抱在自己怀中。“我从没有想要报复你!”勾践压下了夫差的挣扎,也高声叫喊起来:“我一直都爱着你!”

    “爱?你管这叫爱?”夫差惨淡地笑了起来,“这么爱着我,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不明白。”勾践将头埋在夫差的脖颈间,惶恐地说:“我不明白……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我不属于你。”夫差垂下眼睛,冷静地说:“我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

    年幼的越太子吃力地抱着怀中的竹简,向一处宫殿走去。他迈进了一个房间,向站在窗边的人鞠躬问好:“母后,我来上课了。”

    “你的课业呢?”夫差转过身,来到了桌边。

    “在这里。”小孩没有在意母亲冷冰冰的态度,将手中的竹简交了出去:“请您过目。”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越太子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向夫差告别之后起身离开。就在他跨出宫室大门的时候,他意外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父王!”他兴奋地跑了过去,一只手抓住勾践的衣服:“您忙完了?”

    “嗯。”勾践摸了摸孩子的头,问道:“你刚下课吗?还没有用膳吧?”

    “是的。”越太子点了点头。

    “孤也没有,要不要留下来和孤一起?”勾践想了想,说。

    “真的吗?”孩子的眼睛亮了起来,却又很快暗淡下去。“可是……母后那边……”他的声音有些低落。

    勾践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那你今天先回去?”犹豫了一下,勾践说:“孤今晚和你母后好好商量一下,到时候让你在这里住上几天,好不好?”

    “好!”孩子又兴奋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快回去吧。”勾践又摸了摸他的头:“已经有些晚了,快回去休息,你明天还有事情。”

    “那我先告退了。”孩子又行了个礼,哒哒地走远了。

    勾践进入了宫殿,找到了正在用膳的夫差。“你回来了?”夫差冷漠地扫了一眼勾践,就低下头不再理会他了。勾践习以为常地坐了下来,也开始一起进食。

    用餐完毕,夫差放下筷子起身就走。勾践赶紧跟了上去,拽了拽夫差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才放心地拉住了夫差的手。一路上,勾践絮絮叨叨地讲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也不在意另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在听。

    回到了房间,夫差直接挥退了所有的侍女。勾践犹豫着走上前,试探性地开口:“你看,最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夫差不耐烦地打断了。“行了。”他把勾践推到了床上,自己随后也跨坐在了勾践的身上,金属的气息开始在房间中酝酿,“别磨磨蹭蹭了,快一点。”

    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夫差一脚踢开勾践,懒洋洋地窝在床上,享受着余韵。勾践带着夫差前往浴池清理身体。他一边讨好地按摩着夫差的身体,一边旁侧敲击起来:“最近天气有些冷了,你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休息。正好这几天我有些空,要不太子的课业我来负责几天?”

    “随便你吧。”夫差打了个哈欠,昏昏沉沉地窝在勾践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勾践细心地为夫差清理完毕,擦干了他的身体,将他抱回了床上。勾践也躺了下来,将已经陷入熟睡的夫差揽进自己的怀里,沉醉地描摹着他的面庞,眼睛是疯狂的占有欲。他在夫差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会一直,一直这么纠缠下去的。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