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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 她早在宿窈和冬青成亲半年后便被熊檽娶回了家。 青禾带着牛rou面回到元襄帝特赐给冬青的府邸,远远宿窈还不见人便闻到了牛rou的香气。 然而问题就这样来了。 本应食欲大振的宿窈却突然捂住嘴冲出屋干呕起来,将正在给她找书的冬青吓了一大跳。 冬青书也不管了,快步走向宿窈顺着她的脊背轻拍,“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宿窈没回答,冬青冷眼一扫,把青禾冻得动也不敢动,他沉声喝道:“你此前给夫人吃什么了?” 随后偏头不知对着哪个方向说了一句:“快去给我请大夫!” 青禾立刻松开了捧着牛rou面的手,连忙跪下:“奴婢…奴婢也不知晓啊!夫人今日一直没胃口,”她指向身旁的牛rou面,“这是夫人今日唯一想要吃的食物,老爷,奴婢……” “不关青禾的事。”宿窈打断青禾。 这会儿她缓过来了,靠在冬青臂弯中,“你先扶我回房躺躺吧。” 冬青黑着脸挥手让青禾退下,青禾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的后背全是冷汗,可真是被吓惨了。 能支配老爷情绪的人,放眼天下怕是只有夫人了吧。 ……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奈何冬青的气场过于强大,大夫年事已高,愣是被冬青唬得把脉时手都在抖。 宿窈叹声气,朝冬青道:“冬青,你先出去。” 冬青被这话一噎,却还是乖乖出了屋。 手终于不抖了。 宿窈笑得温和,她柔声问大夫:“怎么样了?” “……”老大夫探了好一会儿才将紧蹙的眉头松开,随即笑得满脸皱纹都挤成了一团,“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啊!” 屋外忽而撞出了巨大的声响,眨眼之间冬青就到了宿窈面前—— “年年!” 宿窈笑得眉眼弯如月,蹭了蹭放在脸庞上的掌心,轻声回答带着一脸希翼看着她的冬青:“你没听错呀,喜脉。” “冬青,我们有孩子了。” * 除了快被翻烂育儿书和斑驳了页脚的大夫所开的孕妇注意事项那张单子,宿窈以为她的手也快废了。 连续两月成夜成夜的用,宿窈甚至觉得虎口都被磨出了茧子。 这晚宿窈睡得早,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拉着她的手,随即五指收拢便握住了熟悉的、硬邦邦的棍子…… “……冬青。” 宿窈还没睡醒,声音糯糯的、娇娇的,手中的硬棍子顿时变得更硬更粗了。 夏夜漫长也燥热,宿窈的寝衣愈穿愈薄,直到现在寝衣便薄得不用掀开也能窥得肚兜的颜色。 浅碧色的,中央有白花。 喉结滚了一滚,冬青探身压上宿窈,“年年……大夫说女子孕后三月且能行房,小心点便可……这都…这都四月了……” 冬青是把头埋在宿窈的肩窝里说的,唇瓣一张一合,鼻息她洒在耳后,宿窈痒得笑出声,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她当然知道冬青这些时日忍得有多难受。 尤其她那因为受孕而胀大的乳儿,更让冬青欢喜,夜夜被他挑逗玩弄,其实她也难耐。 “那…那你轻点儿……” “嗯!” 这一声带了雀跃,宿窈笑得清脆悦耳,她摸着冬青的不安分的脑袋,“这么开心呀?” 冬青忙着吮吸她的脖颈,手指挑开衣襟摸索到软绵的乳rou上,模糊地传达着他的憋屈,“都两个月没进去了,能不开心吗?” 这么孩子气,和白日那个冷脸的冬青一点儿也不像。 这种差异化的冬青,宿窈真是……喜欢极了。 “呀,轻点儿…疼。” 冬青依言减轻了揉捏乳尖的力道,粗砺的舌苔也停留在了另一边浑圆,舌尖带了湿润,围着乳晕转一圈,中心红果便俏生生地硬了,冬青张嘴含下,皓齿厮磨,再用力一吸——真想吸出奶汁啊。 上头水声啧啧作响,下面也不能冷落。 宿窈交叠着腿,想夹住冬青那只在她腿间作祟的手,却不想将灵活的指送得更深。 指腹微硬,贴上颤颤巍巍的圆珠,冬青朝那儿狠狠碾压了一番,宿窈一瑟缩,一波蜜水便从细缝中滴了出来。 毕竟蜜xue已有两月未有异物入侵过,冬青怕小洞会一时承受不住巨物的闯荡,他放过了对乳rou的舔舐,一路向下,一口攫住了微颤的蚌rou—— “啊……” 宿窈往上一缩,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么。” 肥舌挤进rouxue,其中果然紧致得无可救药,层层叠叠的媚rou朝它扑面而来,灵活一扫,便搅起一汪春水。 宿窈顿生热汗,整个人像是被热水淋过一般湿,她攥紧了被单,骨子里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蚁虫在啃咬骨髓,处处痒却又挠不到痒处。 rou舌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只进不出,还一个劲儿地顶弄着幽径半道的那块软rou,舔一舔,戳一戳,没一会儿就有大滩蜜水涌了出来,湿了冬青满脸。 桎梏着冬青脑袋的双腿无力地打开,冬青将舌退出,转而凑到了宿窈的面前,与她津液纠缠。 甜腥的檀麝香在口中炸开,却不及宿窈身上的桂花香半点馥郁。 翘得极高的roubang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不断流水的rou缝,硬挺挺的小圆珠都被拍得又红又肿。 细缝成了小圆洞,冬青分神吻着宿窈,手已抚上迫不及待的rou棍,把着马眼逗弄小圆核,交黏几番,冬青吮吸宿窈口中唾液更加卖力了。 猝不及防——冲进去了。 真真是更紧了,比处子更甚。 刚泄过身子的宿窈被这一刺激,再次一泻千里。 许久没被温暖包围,冬青耐力渐减,冷不防又是一波热液的洗刷,roubang埋在花道中一弹一跳的,差点没被夹得交代出去。 他揉揉如水的乳波,“年年,放松些。” 为了转移下体欲射的注意力,冬青将目光停留在了宿窈的胸上。 双峰日渐高耸,冬青平日最喜揉弄,这会儿没了遮拦,他捏得更是肆无忌惮,“年年怎能这般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