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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现在……是…是白天啊!” 陈西顾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我看你站不稳才抱你,你在想什么?” “……”好吧是她想多了。 阮唐唐的身子不适,不能下厨,陈西顾用手机点了份外卖,还多叫了一份猪肝。 补血。 在等外卖来的过程中,阮唐唐盘腿坐在陈西顾的旁边,看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书好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才冲他咬了耳朵:“老师……” 陈西顾肩膀下沉了几寸,手都有些不稳:“怎么了?” 阮唐唐纠结地挠挠头,脖子以上都是因为羞耻而漫上的粉红,她嗫嚅道:“我想…我想…想嘘嘘……” “什么?”陈西顾看着快要把脸埋在腿窝里的阮唐唐,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我抱你去。” “……嗯。”阮唐唐轻轻应了一声,等陈西顾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完了,形象全没了。 而陈西顾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阮唐唐抱到马桶上坐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镇定地在门外听那若有似无的嘘嘘声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解决完的阮唐唐抱回客厅的。 他只知道,心跳每秒三百六十下,也许是有的。 阮唐唐总觉得空气里有奇怪的味道,等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她就生无可恋地瘫在上面,一动不动,好像一碰就会吐血一般。 陈西顾见状,没有继续拿起书来看,他揉了揉阮唐唐的腰:“还疼不疼?” 阮唐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我们都没开始热恋就跳到了老夫老妻的状态,好不甘心啊!” “……”陈西顾在心里笑了一声,说,“这样挺好的。” “真的吗?”看他点头,阮唐唐歪着头靠在他的肩上,“你说好,那就是好了。” 阮唐唐没什么要求,只要陈西顾说好,她就没问题。 * 下体的疼痛让阮唐唐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全靠陈西顾照顾。 陈西顾帮她请了两天假,这两天每晚他都安安分分地抱着阮唐唐睡觉,半点逾距的举动都没有。 阮唐唐以为他是在顾及自己身体才忍住,可她身体彻底好了以后,陈西顾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完了!”阮唐唐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林弋瞥了她一眼:“什么完了?” 阮唐唐机械地摇摇头:“我好像遇到不会变通的石头了。” 林弋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搭理阮唐唐,因为她下一句就是—— “老师太矜持了,我该怎么办啊!” “……”他就知道。 自从阮唐唐和陈西顾在一起后,每天的话题三句不离陈西顾,巴不得昭告天下她谈恋爱了。 但这件事并不是小事,所以只有林弋一个人背负着这个秘密。 林弋悔恨当初,恨不得当时自己失聪听不到这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就预示着他要天天听阮唐唐在自己耳边开车,他甚至都有些同情陈西顾了。 阮唐唐不是人,是狼啊! 阮唐唐唉声叹气好久,才拍桌做了一个决定——一拍桌就把前桌同学吓醒了。 “我决定了!” 林弋敷衍地配合了一句:“决定什么了?” “霸王硬上弓!” 学生x老师【十二 学了好多新姿势】 “霸王硬上弓”一出,全班顿时鸦雀无声。 不是面对陈西顾,阮唐唐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她一副教导主任的架势拍拍手教育他们说:“自习呢自习呢,给我好好学习啊,专心!” 所有人:“……” 看大家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后,阮唐唐躬着腰朝林弋勾了勾手指,轻声道:“你过来。” 林弋听话地过去,就听到她说:“你给我发点种子,我要回去研究研究。” “……”他不该小瞧阮唐唐的。 面上不情愿,作为阮唐唐的闺中密友,林弋还是极其迅速又面不改色地给她发了过去。 阮唐唐会向林弋讨要种子资源,其实是因为她琢磨出了一个理——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熟能生巧。 成功接收了以后,阮唐唐一脸贼笑地插上了耳机,头一低,长发盖住两边的视线,开始“研究”起来。 还好下午没有陈西顾的英语课,其他老师也不会管阮唐唐上课到底开没开小差,所以阮唐唐就这样平静地看了一下午不可描述的视频。 等她抬起头来,脑袋都快充血了。 她黑着脸看向林弋,不等他捂住耳朵就快速地挪到他耳边小声道:“还是我家老师好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鬼!”末了又斜眼看他,“林弋,我错看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啧啧啧。” 林弋:“……” * 阮唐唐习惯成自然,第一回的不是自己的屋而是陈西顾的。 刚按完密码开门,阮唐唐就看到了只穿着一条休闲裤的陈西顾。 放在往常她肯定是一副流氓气派地上去言语调戏了,可今天不一样。她今天可是恶补了小黄片的阮唐唐,所以一看见完美的rou体,她的脸立马爆红,满脑子瞬间充斥了满屏的嗯嗯啊啊…… 不过对比了一下,果然还是自家老师的条件要好得多。 陈西顾面无表情地拉过搭在沙发上的T恤穿上,冲她点了点下巴:“去书房等我。” 阮唐唐咬牙,陈西顾真的好严格,尤其是对女朋友! 她拽着书包带子路过陈西顾时,他正在喝水,性感的喉结反复活动将柠檬水咽下,满满的荷尔蒙在空气中发酵…… 又在想小黄片的画面了……阮唐唐的脸在持续升温,愈发的红——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面对陈西顾,就非比寻常的禽兽。 当然,知道了原因她也不会改。 还是没忍住,阮唐唐脚尖换了个方向,踮起对准陈西顾的喉结一咬,狡黠一笑:“我在书房等你哟。” 陈西顾险些呛到,他摸着喉咙,面对一个人的客厅一脸淡定。 能把书房说得那么意味不明的阮唐唐,真的是个惊喜的存在啊。 * 虽嘴上逞能,但今天的阮唐唐异常乖巧温顺,说做题就做题,叫背书就背书,绝不含糊。 直到作业完成得差不多了,她却不肯走。 前几天她身体不舒服住在这里是方便陈西顾照顾,但现在她已经好了,当然就该回去了。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糖糖,你该回去了。”陈西顾强调道。 阮唐唐耳根动了动,装作没听见一般,她一把坐在陈西顾腿上:“老师,我今天学了一点东西。” 少女的清香在他鼻下环绕,陈西顾调整了一下坐姿,平静无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