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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换衣室,来到没有开灯的漆黑过道,沈锦旬看着眼前的光亮,忽然不走了。 云枝跟着他一起停住,说:“怎么还?” “你不要动。”沈锦旬道。 他上前了一步,然后云枝怯生生地后退,后背抵在了墙上。 “让你不要动,你还动。”沈锦旬找茬,“是不是不听话了?” 云枝道:“你、你要咬回来啊?” 这时候的沈锦旬又变回了以往那种恶劣的样子,低下头故意和他的脸凑得很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随即玩世不恭地笑了几声。 “不该先邀请我为所欲为,再要我看在你态度那么好的份上,记得下手留情吗?” 云枝咽了一口口水,抬起眼看了沈锦旬一会。 实在太近了,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后面是全部走空的换衣间,前面是人声喧哗的候场区,他们就站在这暗处,好似与世界失去关联,各自只剩下彼此。 “那我邀请你……” 云枝努力克制着发颤的声线,开口道:“随便怎么样都行。” 对上沈锦旬眼神的时候,他感觉心跳快得胸腔作痛,整个人快要失控,像是坏掉了一样。 可以确定的是,沈锦旬的心跳并不比自己慢多少。 他仰着脖颈,感觉到牙齿咬住了某块皮肤,顿时浑身发麻,仿佛有电流窜过。 上次沈锦旬体验到的就是这种滋味吗? 走神了片刻,又被酥麻感拉回了现实,他觉得沈锦旬在自己眼里有了攻击性,忍不住抬手想要推一推。 扶在肩膀上的时候,他猛地记起沈锦旬身上还有伤,没敢再动,就轻轻搭在那里,像是热情地环住了对方。 如果有第三人视角,见到如此亲密的姿势,真的会认为这场亲密全然出自于云枝主动邀请。 湿热感附在侧颈上,想象中的鲜血却没有涌出,分开时只是泛着充满了占有欲的深红。 这个季节理应开始播着草莓的植株,雨期还没来临,尚未开花结果。 但云枝在最显眼的位置被种上了那一点。 好像在诉说着春日将至,亦或者宣告主权。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明天给这章评论区发红包!!真的非常对不起,鞠躬道歉!!这几天在忙开学,接下来努力稳定住更新时间OTZ 第37章 他们的手机时不时有消息通知,但没被理会,直到秀场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沈锦旬终于放开了吸血鬼。 云枝捂着脖颈,认为这种体验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比直接咬出血更让他心里七上八下。 他想,挑的部位很有问题,没办法被衣服遮掩,明晃晃的会被人看见。 可是这也不能怪沈锦旬,谁让他之前在人家的侧颈留下了咬痕。 进行自我反思过后,云枝道:“以后不吸你上面了。” 沈锦旬垂着眼:“改吸我下面?” 云枝的本意是不弄在脖子上,换在肩头或者锁骨。 否则挂着这么一道暧昧痕迹出去,不免有些招摇,会不自禁地难为情。 经过沈锦旬这么一说,他愣了下,随即拍了下对方的左胳膊,气冲冲地表示自己从这个月开始要戒血。 “你说话没有可信度。” 沈锦旬记仇,依旧想着云枝不来医院陪他的那一茬。 正常情况下确实不应该这样,工作再多也不至于这段时间没个人影,但凡稍微花点心思总能抽出空来,好歹见上一面。 然而云枝被董事长盯上,过得不能和往日相比较。 他有苦不能言:“你不信好了,反正我会做到的。” 沈锦旬道:“我没有不信你,正因为信了你的鬼话,每天都在等你来。” 终是等了个寂寞。 “真的有很多麻烦事,加班到快天亮了才能回去眯一会。”云枝委屈兮兮地嘀咕。 “白栖迟都给你安排了些什么啊,搞得你像是棵小白菜。” 他道:“不关他的事。” “谁的手伸这么长,来使唤他助理?” 云枝纠结了下,磨磨蹭蹭地绕弯子:“你去问白哥。” “我干嘛去问他,你在哪里吃苦头了,可以直接和我说。”沈锦旬道。 云枝哼哼道:“没有,我天天吃夜宵。” 沈锦旬作势捏了下他的脸:“怪不得圆了点。” 听到沈锦旬这么评价自己,云枝震惊地抬起头来。 “手感不错,摸上去有了点rou。”沈锦旬说,“你在会馆工作那一阵真的太瘦了,我差点以为你之前被二叔虐待了。” 后半句自然是开玩笑的,不过他真心觉得云枝现在这样子很好。 刚重逢的那阵子,云枝虚弱得略显病态,像是风刮得猛烈点就可以将他吹走。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最好能养得更健康一点。 说完以后,他去了幕前陪嘉宾一起看秀,交际时遇到了自家的设计总监。 白栖迟逮到他就是一顿倒苦水,说着自己这段时间有多么辛苦,等结束后必须加薪。 “你快点把骨头给长好吧,再不回公司,云枝都要被董事长玩死了。”他道,“一天到晚被折腾,都是什么事儿啊。” 抱怨被音乐声盖住,听得稀里糊涂。 沈锦旬道:“什么?” 白栖迟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完自己在会议上被董事长点名,提到了自己的助理,再说云枝莫名其妙被缠住,每天都要丢一大堆杂活过来。 看在董事长的面子上,云枝不好推拒,同时要负担着本部门原有的事情,好几次累得在往返秀场的路上睡了过去。每天留到全部门最后一个走,给办公室关灯关门。 他嘟囔:“我以为他哪里惹到你爷爷了。” · 云枝没和沈锦旬同步离开,去了后面的换衣间休息。 起初他一直捂着吻痕没松开,被偶尔进来调整衣服纽扣的模特注意,问了几句“你是不是扭到脖子啦”或者“在哪里偷睡睡落枕了”。 过了会,他听到模特那边在排队候场,连打闹声都轻了下来,便没再伪装成落枕的样子。 他松开了手,继而揉了揉发酸的关节。 两面墙壁上悬挂着大面积的镜子,云枝玩手机的时候瞥了眼,登时僵住了身体。 楼朔靠在过道出口的墙壁上,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那块镜子。 玻璃上映着的云枝也与他对视,脖子上的吻痕已经消失得只剩下浅浅的淡粉色,估计再等个两分钟,会完全褪干净。 “这叫做小别胜新婚吗?在秀场也能浪起来。”楼朔道。 他又说:“好像下手不是很重,看你都快愈合了。” 这其中的根本原因是超常的自愈能力,但楼朔没提,假装自己并没怀疑云枝是个比较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