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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像你的。” 眼见着沈思气走了福乐公主,一直躲在远处角落里的两个身影,才满满走远。 定睛一看,那不就是现在权势滔天的吕国舅和无比受宠,后宫一枝独秀的柔嫔娘娘吗! “你真不打算告诉那丫头?”吕嘉彦还是有点不适应对着这一个陌生的脸庞喊出“阿姐” 这两个字,只能有意识的回避。 其实最开始,刘柔找到他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这个人疯了,本来应该让家丁挥着棒子将人直接打出去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期待她所说的事情,太期待他的阿姐真的借尸还魂了。 他居然真的点头,示意刘柔继续将事情说下去。 结果每一个细节都对上了,不管是他小时候顽劣的丑事,还是父亲死前交代的话语,不管是景贤帝歹毒,还是沈思可爱的模样,每一个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都被刘柔一件一件的说了出来。 叫他不得不信。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柔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可是眼睛里却写满了哀愁,与平日里在沈思面前、在皇帝面前那一副低眉顺首的柔顺的样子大为不同。 她是娇娇儿的母亲,可那人也是娇娇儿的父亲,她怕娇娇儿要是知道自己要对着景贤帝动手,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倒不如不让她知道。 吕嘉彦听了她这句话以后,并没有给出意见,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内心另有想法…… “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沈思嫁给秦家的那个二郎。” 这真的是吕嘉彦一直没有想通的地方,他完全想不明白,如果刘柔真的是阿姐,那么阿姐怎么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如果她不是,那为什么她又和阿姐那么相似? 自己亲弟弟语气里的试探和眼睛里的怀疑到底是到底是刺痛了吕柔。 说起来也没有办法,换作她,她也不会相信一个灵魂在飘荡了将近百年之后竟然可以来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为什么她刚掌控了这具身体,就不惜暴露自己的存在,一定要让娇娇儿出嫁。 因为时间紧迫,大概是上辈子的这个时候,邻国会来攻打我朝。 而景贤帝这些年为了控制权力,有意削弱打压武将,刘将军、吕将军和他们吕家几乎都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哪里还有实力来应对虎视眈眈的外敌。 于是他的娇娇儿就变成了牺牲品,变成了景行的口中为了边关百姓安危不得不出嫁的和亲公主。 这些年因为没有大人在旁细心教导,沈思的性子又本就刚烈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拨离间,她的娇娇儿居然落得个被人毁了容一杯毒酒又毒死在牢狱里的下场…… 她这次回来本就是要把吕家的债,女儿的债都和这景贤帝帝算一算,只是她不知道,需要用多少计谋,多少时间,能不能成功阻止娇儿和亲的悲剧?只能先保住娇娇儿的安危,先让她出嫁。 至于为什么选择秦家的二郎…… 秦家夫妇二人都是她的挚友,他们的人品他是绝对相信的,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你能找到这世间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守你一辈子吗?” 她一个孤魂野鬼在这世间飘荡的时间太久了,也看到了太多,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她的娇娇儿被jian人害死以后,皇帝甚至都没有下令彻查这件事情,就找了个借口,便把沈思葬了出去。 甚至因为沈思顶了一个“不愿为了百姓的安宁,去和亲”的名头,景贤帝表示对这种做法痛心疾首,没有把她葬入皇陵。 堂堂嫡公主落了一个“生前无人在意,死后也成了孤魂野鬼”的下场。 也不能说无人在意,吕柔想到了那个她亲手挑的女婿。 当大家都在因为沈思都不愿和亲而责怪她没有一个作为公主的担当的时候,这世间有一个人,傻傻的,执拗的,一遍一遍向众人重复,“公主是这个世间最好的。” 有时候拉着一个人能够讲上一天,只希望那个人附和他一句。 等到被他拉着的伙夫、小贩终于被他缠怕了,见到他就开始附和说,“受了公主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那傻子才肯露出些些笑容,重重地点头,“嗯!” 大概是那个笑容太骄傲,太温柔,让她这么多年印在记忆里挥之不去,等到要选夫婿的时候,脑子里居然还能回忆起这张笑脸。 “嘉彦,我只能说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我会选择他。” 我会选择爱我女儿的人。 第50章 吃醋 沈思死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幕, 得知林昭受伤,下落不明之后,沈思忽然就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 让她怀里如同揣了个兔子一样,心慌不已。 景贤帝的逼迫, 刘皇后的毒害……一桩桩一件件如同潮水一般,一下子涌进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很想抱一抱秦牧,秦牧这些天都在忙铺子的事情,每日她一睁眼晴, 秦牧已经出去, 要等到她歇息之后才会回来。 她已经几天没有见到秦牧了。 刘如玉和屋里的男人们商量着对付大齐的策略,是战还是降, 沈思心慌,找了个借口, 走出了门朝着秦牧的铺子走去。 这一次不是上一世,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 她已经嫁给了秦牧…… 不会再蹈上一辈子的覆辙。 沈思就是在这样的自我鼓励与心慌中,看见秦牧和那个女生的。 那应该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子, 背对着沈思, 沈思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她梳着一对挽云发髻, 穿一身浅碧色衣衫, 细腰盈盈一握,应该是一个温柔灵动的女孩子。 秦牧这个女生谈论着一些什么,就算是沈思耳力极好,可是离的太远了, 她也有些听不清。 今日的秦牧穿着一身海蓝色绣有云纹的衣袍,饶是沈思已经嫁过来快一年了,也对这件衣服没有什么印象,看样子是新买不久的。 穿着新衣裳的秦牧似乎讲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低头笑着,温柔又羞涩。 “你以为你的秦二就这么喜欢你吗?”福乐似厉鬼诅咒一般的声音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在沈思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个傻子喜欢你吧?傻子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吗?” 秦牧对着别的女孩子温柔浅笑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刺眼…… 沈思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戳得她的掌心刀割一般的疼。 可是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似得,她的脚板像钉在了地面上一样。 她一动也不能动,不知道怎么转身怎么逃避,只能傻傻的站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