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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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问。 对上那双担忧的眸子,虞清撑着上半身起来了一点。 未着寸缕的身子,原本被压着的双胸自然垂着,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耳根一热,黑着脸用被子把她裹了起来。 “热。”虞清没挣扎,定定的看着他说。 他的手顿了一下,让人多送些冰过来,给她裹被子的动作一点都没停。 虞清太累了,伸手握住他的一根手指,眼睛就开始一眨一眨的越来越睁不开。 “睡一会儿吧。” “我下午……还要去……&¥%*……” 后面的话他完全听不清。 “歇息一个时辰,我叫你。” “……唔……” 她真就安心的睡过去了。 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指,但小家伙捏得更紧,发出一声不情愿的轻哼。 他便只用一只手,掀开她下半身的被子,用先前的那个薄毯把剩下的水珠全部都擦掉了,挪坐在旁边,用干净的帕子帮她清理蜜xue。 似曾相识的一幕。 才不过一日之隔,接连来得太快。 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心境完全不同。他和沈寄又有什么分别,甚至……他比沈寄还要更禽兽不如。 外阴处已经有不少略干了,变得越发的湿黏,他把帕子浸在温水里面,单手不好拧干,帕子始终有些湿漉漉的,一点一点的先擦干净外阴,又会有yin液流出来,像没有个尽头似的。 水多到过分。 他在她的身下垫了一块略厚的白布,探进两根手指,想将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但才经历过无法承受的高潮之后的嫩xue才探进去就紧到再难探入,并且又开始突突的跳动。 她难受的哼着,躲他的手指。 看起来真是一点都不想在被探入了。 虞尘的脸色沉了沉,叹了一口气:“罢了。” 她手中始终有一把最大的利器,就是他的不忍心。 “七殿下。”门外传来玉瑶的声音。 虞尘已经穿戴整齐了,身上的那些因为她弄出来的痕迹全部都被掩盖在了衣衫下面,他仍是风光霁月的七皇子,脸上的表情都未有半点变化和松动。 得了准许,玉瑶进来,伺候虞清。 虞尘将穿着里衣的虞清抱放进浴桶里,玉瑶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轻轻一蹙,扶着虞清,犹豫着看了看虞尘。 “七殿下,不必叫门外的侍女在进来了,奴婢一个人就可以。” 虞清听见玉瑶的声音,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的往玉瑶的颈窝处蹭,玉瑶是半蹲着的,哄孩子似的扶着虞清的脸,小声的哄着:“殿下乖,莫要乱动,奴婢帮您沐浴。” 虞尘道:“她睡着了,容易滑下去。” “奴婢可以。”玉瑶递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殿下不必忧心,让她们散了吧。” 虞尘目光敛了敛,“辛苦你了。” 房门关上,屋内只剩下了虞清和玉瑶两个人。 水令虞清身上的白色里衣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透出她的肌肤。 白嫩如玉的肤色上,红痕格外的明显。 她一言不发的帮虞清脱掉里衣,目光落在了虞清胸上的吻痕和牙印上。 手指不自然的紧了紧,眼神黯淡。 “……唔。” 虞清轻哼了一声,玉瑶的思绪被瞬间拉回,眼底的苦涩顿时又被对虞清的宠爱填满,无奈又宠溺的小声道: “殿下靠着奴婢,奴婢先帮您清洗身子。” 虞清含糊不清的:“我要永远和玉瑶在一起……” “是谁的小嘴这么甜啊?”玉瑶笑着,热水一点一点的浇在虞清的肩头上,她清洗的时候手指有意的在避开那些吻痕。 然后又看着门外还守着的、准备随时进来帮忙的那几个婢女,想了想,拔高了声音道:“眼下虽然天气热,但也不可贪凉玩水,瞧您,浑身都湿透了。” 又对着门外的那几人道:“你们都去院外候着吧,站在那里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公主看着闷。” “是。” 玉瑶这才把目光收回来,继续帮着虞清洗澡:“殿下放心,奴婢会永远好好守着您的。” 温柔的手指啊,一点一点抚摸过虞清的肌肤,又帮她按摩着头皮,让她放松,认真的帮她清洗头发。 虞清是被玉瑶叫醒的。 先是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儿入鼻,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才听见玉瑶柔柔的声音,“殿下,该起身了。” 虞清赖了一小会儿,坐起来,任由玉瑶摆弄着给她穿衣服:“七哥哥呢?” “门客来议事,七殿下走不开身,但将您喜欢的东西都收好了装在马车上了。” “好。”虞清坐着等玉瑶给自己穿好鞋子,待玉瑶站起来之后,抱着玉瑶的腰,仰着头看着玉瑶,一晃一晃的撒娇:“好累啊,要玉瑶抱抱才能好起来。” 玉瑶亲昵的拥住虞清,“七殿下说您下午还有事要忙,咱们是要去哪里?” “去找沈寄啊。” 她和沈蓦见面的事情必然很快就会传入沈寄的耳朵里,才说要嫁给人家,转头就嫌弃他是庶子的身份去见了他的嫡长兄,解释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 虞尘坐在主位上,静听着他们争论,时不时的开口,总是一语中的。他是局中人,但又好似游离在外,抽身出来,才能看得更清晰真切。直到小厮推门而入,他的脸色忽然一变,知道是她走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茶杯的杯沿上敲了两下,将茶盏递给小厮:“换杯新茶来。” 小厮得令准备离开时,他又突的叫住了。 “等等。她……去哪了?” “奴听见公主说,要去寻沈将军。” 他胸口像堵了一口气,那股青烟不上不下。 垂眸默了片刻,又恢复如常。 语气不变,从容矜贵,一丝不苟,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可没有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在桌案的白纸上。 指腹摁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 干燥的手指和它摩挲出很轻的沙沙的声音,他的指尖立起来,用修剪得干净的指甲边缘在上面划过。指腹好像又感受到了被温热的嫩腔水流包裹住的感觉,绵软的,温热的,包裹在他指尖上的。 然后指下的纸张恍惚变成了娇皮嫩rou的肌肤,细腻白皙。动情的泛着粉润的红色,凝脂肤理腻,削玉腰围瘦。分开的双腿将原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外阴打开,将他的手指完全吞入。又转变成了他硬挺着的roubang,被含着,撑开她的嫩xue,将那xue口撑得圆圆的,箍在性器上吮着。 白净柔嫩,娇颤着无暇欲滴雪肤花貌,像在他身下完全绽放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 “七殿下,在下所言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指正。” 坐在左二席位上的男人拱手道。 虞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眉头始终皱着,他怔愣,匆忙将手从纸上挪开。 好像那不只是一张普通的纸,上面燃着的火焰足以将他点燃,甚至毁灭。指尖guntang,颤抖。 门客先前说了什么,竟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他沉着面色,众人只当他在思虑,纯然不知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禁欲色彩弥至整半段人生的七皇子,脑海中不断出现闪回的画面,都是一丝不挂,被cao得神思不属,娇吟连声的meimeiyin靡的样子。 虞尘的目光这才落在紧闭着的房门上。 是门客来访无法推脱,还是他不想推脱? 直到这一刻他都不敢承认,他禽兽不如的跟他同父异母的皇妹,从小呵护大的meimeiluanlun。 他怕。 怕她醒来之后的眼神,怕见到她。甚至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如果她睡醒了又要像以前一样缠着他,就找议事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堵了她,让玉瑶先送她回去。可在知道她直接走了的时候,心底竟然一点庆幸都没有。 失落,甚至有一点……惘然。 那具贪婪的身子,不知道今天是被他狠狠的罚狠了,还是喂饱了。 堂下的话一点都听不进去,他…… ——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