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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林楠笙困劲儿上来,一上午两场欢∞∞爱让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半眯着眼靠在莫十三怀里的打盹。莫十三本想帮他清理身子,但林楠笙哼哼唧唧的不想动弹便不让他清理,莫十三只得用被子裹好他哄他入睡,待看到林楠笙已经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才轻轻将人放到床上。

    莫十三穿好裤子和皮靴,披了件外衣悄声离开房间,门外庞青云已经不在原地,但莫十三知道他在哪里,因为那正是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惩戒堂,所有坏了规矩的人都会在哪里接受当家人的惩罚。林楠笙是庞青云的人,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按照青云寨的规矩,莫十三都不能指染,但如今木已成舟,莫十三这顿罚是免不了的。

    惩戒堂设在奉别山北侧最寒冷也是最阴森的地方,露天的牢笼常年寒风呼啸,那风口利如刀刃,刮在人身上都能生生割出两道口子,普通人别说受了伤被关在这里,全须全尾的在这里呆上两天都要人命。

    峭壁上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铁上结着冰,铁笼旁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屋,里面燃烧着香烛,供给这十万大山。庞青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连绵冰封的大山,身后的房门被打开,挂着一身风雪的莫十三走进来,他看了看庞青云便脱掉上衣跪在香案前。

    庞青云关上仅有的一扇小窗,走到香案前,把正在燃烧的一大把碗口粗的香从香炉里拔出来,青云寨最常用的刑法是香刑和刀刑,顾名思义,香刑就是用供奉香在受罚者背上烫出戒痕,关在铁笼里5-10天不等;而刀刑相对是重型,在受刑者身上割出九九八十一道见血的伤口,在铁笼里关至少10天。

    睡了兄弟的老婆这事儿在普通人来说应该受香刑,但是如果这个人换成青云寨的大当家那就算宰了受罚者也不为过,考虑到犯错的是二当家,一个刀刑也是免不了的,现在庞青云给莫十三准备了香刑,便是要大事化小。

    “大哥……”莫十三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他哥怎么罚他都不为过。

    “闭嘴,留着你还有用。更何况你以为我会给你让楠笙心疼的机会?”庞青云语气凶狠,他抬抬下巴示意,“跪好,提口气。”

    燃烧的檀香灼烧的皮肤,烧焦的表皮迅速融化,guntang的香头继续灼烧着内里皮下的血rou,莫十三并不怕这些,南征北战的十几年再重的伤也有过,他只是放不下心里的人,不知道从这里出去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走吧,衣服拿上。”庞青云将用过的香放到专门的香鼎里。平时这里是有专门的人负责行刑和押人,青云寨几万号人犯错的肯定不是一两个,庞青云哪来这么多时间每一个都亲自动手,大多是确定了问题确定了刑法最后上报给两位当家人,然后得个羽笺许可就可以由专门惩戒堂的兄弟们负责行刑,关押期间还有人负责看守,若是死了就给收尸,若是熬过去了他们便负责将人接出来。

    关在铁牢里当然是不许穿衣服的,但庞青云还是把他的外衣扔给了莫十三,临走关上门也没锁,且外面也无人看押。莫十三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的烧伤创口在一点点冻住结冰,冻伤和烧伤的疼一起向他袭来。但莫十三却如未曾受过伤一样,大衣搭在肩上,他步伐稳健走到一处角落席地而坐,迎面刮来的风雪对他造不成任何打扰。

    这边林楠笙一觉睡醒已经过了下午,小厨房把他下午要吃的饭食逐一摆上桌,而桌边却没有应该在的人。“大当家的呢?十三呢?”林楠笙披上半透明的绢纱睡衣,两人同时不在这种情况还从来没发生过。

    南坎的仆役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敢抬头看一眼的,他们之中一个中年人明显是个小管事,他略一迟疑答道:“先生,大当家和二当家一块出去了,过会就回,让您先吃着。”

    “一块出去了?”林楠笙满脑袋狐疑?他俩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都没有同时离开过他身边,更别说知道后越加粘人。

    仆役们哪敢乱说话,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言语。看着他们的样子林楠笙就直觉不太对劲,“饭先不吃了拿回去热着,把我衣服拿来,我要出去一趟。”

    仆役们更是吓得寒颤若禁,这一次怀的双胎对林楠笙的身体消耗的更大,哪一顿饭都不能少吃,况且这南坎外面天寒地冻的,林先生细皮嫩rou可不要冻坏了。仆役们很想劝他不要冲动,但碍于身份谁敢多说一句话。

    “怎么不吃?这次做的不合胃口?让他们重做!”正在屋内气氛紧张之时,庞青云终于回来了。

    林楠笙披着绢衣走向庞青云,“你这是去哪了?”

    庞青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同时站远一点,“我身上凉,你先坐下吃饭。我还不是给你拿信去了,你那个副官给你的。”

    庞青云不说还好,说完林楠笙更疑惑了,“你去拿信?十三呢?”这些事平时都是莫十三做的。

    “你先吃饭,明天一早带你去看他。”庞青云在壁炉边烤热了身体才走过来坐在林楠笙身边。

    林楠笙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今天下午到明天早上之间的这段时间不能去看有什么说法?”

    庞青云就这仆役拿的水盆洗了手,擦干后给林楠笙盛灵芝乌鸡汤,“说法就是总不能刚把他关进去你就去把他放出来吧,总要过一夜,不然老子怎么服众。”

    林楠笙听着,手指不易察觉的一抖,正拿着的汤匙里的鸡汤溅出来一点,这事做错的是他,受罚的却是莫十三,而本来庞青云也不会面临这种要给自己兄弟上刑的事,现在却这么为难。

    “对不起,青云。”而除了一句苍白的道歉,他什么都做不了,任务必须完成,这俩人和他们的军队他也必须带走。

    “你宁可做这种自己都讨厌自己的事,内心受着煎熬还不肯停手,蒋介石就这么大魅力?”这问题庞青云憋在心里好久了,他知道林楠笙是故意找上他们兄弟俩,脚踩多条船这种破事他心里厌恶但还是做了,这说明他心里有更大的信仰让他哪怕备受煎熬也不惜一切代价,庞青云实在想不出来那个卑鄙的光头能有这种人格魅力。

    林楠笙从未正面承认过他的党派,在国民党军队里时哪怕大家都已经心照不宣,他也没有承认过,在这种要命的关头,有些事只要不亲口承认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面对这个人,还有因为他无辜受罚的莫十三,林楠笙觉得他还是可以做点什么的,他总不能让爱他的人一直失望下去。

    “明天你带我去见十三,我告诉你们。”林楠笙说完端起汤碗咕嘟咕嘟喝光里面的鸡汤,那样子颇为豪迈。

    两人吃完饭,还剩下一些,毕竟这是三个人的量,而庞青云为了晚上那两顿也能陪着林楠笙吃,每一顿也不会吃很多,看着桌上的饭庞青云招来仆役,“收拾一下给你们二当家的送去。”虽说是受罚,但也不是要真罚他。

    严柏的来信总算把这些天林楠笙一直在等的消息带来了,当初林楠笙分析出来日本想要把化学武器运往苏联战场使用,就第一时间让梧桐树传递给了延安,并让我们在苏联的同志务必转告苏联政府,同时还要密切注意国境线的动向。前两条梧桐树一刻不敢耽误当晚就亲自带着情报赶回延安,而组织在拿到这条情报后也是第一时间联系了远在斯大林格勒的统治者,但是这一个月来两国边境线上却迟迟没传来消息,直到今天,终于被他们抓到了尾巴。

    冲过雪山边境线就已经很难了,押送武器的日军分队人数有限,不可能也没力气再穿过苏联境内送往斯大林格勒,唯一的办法就是,由原本在苏联的日谍在边境线上接手武器带回。“当家的,这附近能过大量的人和车辆,还得隐蔽的地方应该不多吧。”

    庞青云靠在软榻上怀里搂着林楠笙丰腴柔韧的身体,手指下是他细嫩的皮rou,言简意赅:“元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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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楠笙手一扬信纸飞出床榻,他翻个身侧躺在庞青云身上,他的手越摸越向下,很快他拉开男人的裤链释放出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他回头朝下跪趴在男人身上,两条嫩白的长腿分的很开,将下体已经滴滴答答流着yin水饥渴难耐的雌xue暴露在庞青云眼前。

    林楠笙张口喊住手中已经涨大到可怖尺寸的生殖器,男人胯下腥膻的味道犹如最好的春药,林楠笙半眯着眼睛,给男人koujiao的如痴如醉,环绕着凸起rou筋的黑色柱身上满是林楠笙亮晶晶的口水,他伸出舌头一寸一寸的舔着每一个褶皱,将男人马眼处渗出的透明体液卷入口中吞下,忽然就见林楠笙全身一阵痉挛,他被迫吐出口中的guitou,仰起细劲放浪的大声yin叫。

    “啊啊啊啊——————”

    庞青云粗粝的舌头没几下就给林楠笙娇嫩的小saoxue舔的高潮,在床上庞青云从来不肯让林楠笙好过,臂弯中的身体还没有停止痉挛,他便含住林楠笙颤巍巍勃起的阴蒂,牙齿咬住稍用力一碾,这次林楠笙连声儿都叫不出来了,他翻着白眼,舌头伸着,口中的津液流出来也不知道,突然他勃起顶在庞青云小腹上的玉茎抖了抖,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温热液体,淡淡的sao味在床上蔓延开来,他和庞青云躺着的位置身下的床褥迅速的被尿液浸湿,然而被情欲支配的林楠笙毫无所觉,断断续续尿了两三股方才停罢。可是庞青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那精巧的玉茎将才停止排尿,就被庞青云布满老茧的大手握在手心里,粗糙的掌心加上蛮横的力道,林楠笙哭着又设出一波jingye。

    “当家的,我不行了,呜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再舔的狠一点!不!我不行了!不要!啊~好舒服~”林楠笙已经被庞青云收拾的开始胡言乱语,他半睁着桃花眼,口中半真不假的拒绝,却一脸的享受。

    庞青云一手按着林楠笙的蝴蝶骨让他保持高高翘着屁股跪趴的姿势,自己从床上起来压上去,大掌毫不留情的打在林楠笙粉嫩肥硕的屁股上,清晰的rou浪拂过他两瓣嫩臀,不给林楠笙喘息的机会,庞青云照着另一半屁股也如法炮制的打下去,没几下林楠笙原本粉白的如水蜜桃的rou臀上赫然印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而林楠笙竟然在这样的惩罚中又射了一次。

    庞青云俯身在林楠笙耳边咬牙启齿道:“老子确实知道怎么联络顾阎山,你想找他,就好好求老子。”他说着,一手摸到林楠笙已经开了一个小口的肛xue,先前流出来的大量sao水的浸润加上林楠笙本身的渴求,现在那里已经软成一滩泥,四指拨开伸进去在里面攥成拳头也毫不费力,庞青云额上青筋爆起,他啐了一口:“sao货!”便没有迟疑的扶着的性器直插到底。

    粗硕的性器和上面凸起的rou筋极大的满足了林楠笙,rou壁上不知名的瘙痒感也得到了暂缓,他迫不及待的扭动着腰臀向后迎合庞青云的cao弄,被jianyin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有多猛浪,庞青云越是恨的打他屁股他就越爽。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间都拉出好长一截胭脂色的媚rou在肛口,色情而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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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半夜,林楠笙的体力差不多耗光了,庞青云才堪堪结束,他用清澈的温泉水给林楠笙清理干净身体,看着怀里的人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庞青云心里恨的想宰人,却也什么都不能做,他恼恨林楠笙的多情和放浪,又深爱着他不愿放手。方才的谈话他说完元生寺后,林楠笙的反应明显是知道这个地方,甚至于知道这里面的人,庞青云不用想都知道他惦记的是谁。

    要说值得林楠笙感兴趣的,非他们原东北军敢死队队长顾阎山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