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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桌下koujiao/扇逼扇肿yin水四溅/别舔了,起来,我想cao你

    乔然水还没流出来,被干燥的手指这么一搓,有点说不上来的涩疼。逼xue不由自主地翁动收缩,心理上的刺激反而大过生理上的。

    余文凯食指和中指岔开成剪刀的形状从两边夹着逼搓动,让两片小yinchun互相磨蹭,在乔然的耳朵旁边低声说:“真瘦……你这里的rou,两根手指就能夹完。弄过了才会变胖一点……”

    他边说边夹着,很用力地抖了一下。

    “嗯……”乔然咬着嘴唇难耐地哼哼,还未露头的阴蒂被这一下压迫到,一阵细小的电流猛地窜过小腹深处,她想挺腰去迎合,但余文凯给了一下狠的以后就立马松手。

    他略显粗糙的指腹在rou缝外轻轻滑动,摸逼的动作若有若无。微妙的触感和热意让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逼上,乔然情不自禁地屏气,等得心焦。

    那几根手指在微微敞开的rou缝外碰了碰,乔然抱着的腿就不自觉地挣了挣。余文凯越过乔然的肩头往下看,实在是喜欢她这幅双腿大开任玩的yin乱样子。忍不住并起食指和中指,抠挖阴蒂藏身的那块地方,“你很喜欢被玩这里对吧?每次一摸这里,你就发抖。”

    涩疼,和阴蒂部分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一起卷了上来。乔然被抠得发抖,那颗小rou粒经不住余文凯直白的摸索和刺激,颤颤巍巍地露出了头。

    “啧……真嫩。”余文凯用指尖掐着,不让它有缩回去的可能。他盯着看,忍不住吞咽口水,语气热烈又情色,“真小。你知道它会变大么?吸久了,摸久了,都会变大、变硬。”

    他在乔然湿润的眼神里捏住了,说:“就等着我玩儿。”

    “啊…!”乔然呼吸骤然凌乱起来,喉咙里发出声小小的惊叫。余文凯用拇指的指腹和食指的边缘夹着,来回碾压磨搓,语气变得很恶劣:“捏两下就抖成这样。水也流出来了……”

    一直扶在乔然大腿上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下去,毫不费力地抠进已经含满了水的逼xue。两只手同时动作,边插边拧阴蒂。乔然有点受不了这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直白动作,眉头紧皱,急促喘息着喊痛。

    “呼……呜,啊啊啊啊!!慢、慢点……嗯啊……太用力了……疼……”

    “疼吗?”余文凯贴在她耳边问,把插在逼里的那只手拔了出来,举到她脸前。那两根手指已经被晶亮的yin水泡透,两指分开的时候拉扯出的银丝晃晃悠悠地颤了两下,断了。

    乔然觉得自己的理智也断了。

    因为余文凯往前凑,含住了那两根手指,在她耳边舔得啧啧有声。

    “疼还流这么多水?”余文凯舔干净sao甜的水液,偏头亲乔然的脸,手重新伸下去,带着压抑的兴奋要求道:“低头。”

    原本白嫩的逼rou被玩得充血,尤其是裂开的那道rou缝,又湿又红。余文凯一双手分别压在腿根,把她的逼往两边掰开,被捏弄得充血酸胀的阴蒂胀大了快一倍,硬骨骨一个顶在小yinchun的顶端。乔然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软,靠在余文凯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我抠成这样,还说疼。啧。”余文凯的手指在逼口转了一圈儿,就又沾满了yin水,很放荡地来回抠弄弹动湿红阴蒂。

    “呜——”逼rou发酸,阴蒂过电一样爽快,xue里难耐地绞吸着往外淌水。被余文凯另一只手稳稳接着,反手全抹在阴户上,包着嫩豆腐一样的小逼揉,色得要死。

    “你就是想挨cao,不喜欢手。”他舔乔然耳背的那块嫩rou,像狼捕猎一样叼住了磨牙,“忍着。”

    乔然猛地吸气,瞪圆了双眼。眼睁睁看着余文凯五指并拢,掌心微微凹陷下去,举高了手,“啪!”地一下狠狠扇在逼上。逼rou被这一下扇得快速充血、发胀,一阵火辣辣的疼,xue里被冲击得绞紧了,居然又开始隐隐渗水。余文凯啧了一声,举手再打。

    “啊!!”乔然扇懵了,双腿不由自主地挣扎,被余文凯另一只手臂牢牢卡着膝弯固定,“别动。”

    “啪!” “啪!” “啪!”

    他粗重的喘气声砸在乔然耳朵里,手上一刻不停地抽打yin逼。对准了又打又搓,一下下狠劲非常。被玩得发胀的阴蒂突在外面,被扇得最狠,没两下就又肿大了快一倍。每次带着薄茧的手掌刮过,那口湿逼就崩溃地抽搐、无助地收缩着,除了喷水发抖以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呜,啊啊啊啊啊!!不行,好热,啊!!呜——疼啊!啊!打到阴蒂了啊…!…”乔然捱了几下,两瓣湿红蚌rou被抽得发疼,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爽快。她乱哭乱叫的,被余文凯拧着阴蒂强行送上了个小小高潮。

    “不shuangma??啊??”他贴着乔然的耳朵,恶狠狠地:“你被打喷了知道吗??喷了我一手——”

    三根手指并成排,激烈快速地来回搓弄亵玩红肿胀大,已经敏感到极致的阴蒂。逼rou被刺激得一下下狠缩,抽搐着往外喷水。喷溅出来的热烫yin水被余文凯玩逼的激烈动作打开打散,洒得到处都是。

    “啊!啊!”乔然两眼飚泪,刚小小高潮一次的身体受不了被这样玩弄,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推着余文凯的手腕喊停,“不——停、停下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烧起来了啊啊啊!!!呜!!真不行了……”

    她无法控制地啜泣、颤抖,哭着喊:“别玩了!!我要尿了啊——”

    余文凯呼吸一窒,更狠地摁下去!

    充血肿胀的阴蒂被狠狠摁进黏热的逼rou,抖动,抠挖。余文凯的声音饥渴到了极限,“尿我身上。啊?”

    乔然瞳孔紧缩,哽咽,脑海里一道白光劈过,无法抑制地战栗着抓紧了余文凯的手腕。xue里难以自制地一层层收缩抽动,“嗬嗬”抽气,又喷又尿,把课桌上试卷都打湿了一片。

    腿终于被放了下来,乔然浑身脱力地趴到桌上,一双眼睛爽得都失去了焦距,整个人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整具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抽动颤抖,嘴里混沌地咕哝:“好爽……”

    余文凯提着她湿漉漉的屁股站了起来,让她在桌上趴好了。还没挨插,两片小yinchun就已经被玩得充血突出,跟阴蒂一起sao嗒嗒地露在外面。他对准了,很露骨地顶上去,腰上做着cao逼的动作,一下下撞在逼口。

    “啊…啊……”乔然本能地撅高屁股给他顶。太怪了,明明刚刚才喷完,被他这么一顶,逼里又难耐地开始收缩,馋jiba了,想挨插。

    “可以了……别玩了。”她心痒难耐地往余文凯的胯下蹭。

    余文凯也在喘,有点控制不住地掐着乔然的后颈,想用这个姿势干。结果一低头眼神刚好扫过腕上的手表,发现已经九点二十八了——景美的巡场老师从七点半自习室开放开始,每隔一小时巡一次场。他不知道巡场老师什么时候来,只能挫败地把乔然的裙子盖回到她屁股上,拍了拍,“先坐好,还不行。”

    乔然一下子站直了,惊愕地转过身,要不是刚刚被顶着,她真的想问:你是不是不行?

    余文凯指指手表,脸上也很不好看,全是焦躁,“九点二十八了。马上有巡场。”

    他坐回到凳子上,满心烦躁。真的想cao,青春期男生尝过rou味的身体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档子事,本来三天里卵蛋就重新蓄满了jingzi,刚刚玩了那么一下,jiba都硬得快爆炸了,还得硬生生再忍十几分钟。就算他平时再克制,现在理智也处在崩溃边缘。

    他盯着乔然裙摆看,忍了十几秒,觉得没那么燥了才敢抬头。

    乔然没把衣服扣好,胸还是露在外面。

    “……衣服穿好。巡场老师马上来了。”余文凯盯着,眼睛一眨不眨。

    乔然的呼吸很乱、很急。

    “忍不了。”她弯腰,胸就怼到余文凯脸上,胀鼓鼓的红艳奶头戳着他的嘴唇,“你把我打坏了。”

    她控诉:“我现在就想吃jiba。”

    余文凯盯着她的眼睛,张嘴吮了口,“啊。”

    乔然彻底没了力气,哼哼了几声,没骨头一样蹲了下去,趴在余文凯的腿间,舔着嘴唇说:“往里坐点,把我挡住。”

    课桌下灯线昏暗,余文凯把凳子往里挪了挪,乔然就被彻底困在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她挪动着跪坐好了,抬头看。

    啊,这个角度……真要命。余文凯的裆部被完全勃起的jiba撑起一个大帐篷,全湿透了。一双强装镇定的眼睛就在帐篷上面,直直地盯着乔然。

    余文凯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张着,手上很利索地把裤链拉开了。在裤子里把内裤拉下去,卡在两颗鼓胀的卵蛋下方。那根jiba也全被弄湿了,让他握着,在乔然脸前很yin地晃了晃。

    他有点喘:“都是你的水。”

    余文凯白,手背的皮肤也白,关节处透着点粉,手背上偶尔会因为用力凸起几条筋。

    非常斯文的一双手,和正握着的,青筋盘虬的凶恶jiba一对比,形成一种说不出的视觉冲击。他故意动得很慢,让乔然把撸动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把她看得小腹深处发酸,情迷意乱地贴上去亲他的手指。舌尖探进指缝舔,被压在jiba上磨。

    余文凯抚摸那条湿润的热舌,手指伸进她嘴里,轻轻按压虎牙:“别咬我好吗?”

    乔然叼住了那根手指,在上面磨牙。避而不答,很含糊地说:“你手上的味道好色啊……”

    余文凯把手抽出来,指腹上已经被咬出了个小小尖尖的牙印。他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最后看了一眼乔然。然后把椅子再向前拉了拉,正襟危坐,开始扮演一个人自习的好学生——巡场老师要来了。

    他往前坐的这一下幅度有点大,jiba差点戳到乔然脸上。那根赤红的柱体在她眼前杵着,气势汹汹,饱满的顶端中心裂出个小口,湿漉漉的,像在流水。

    “余文凯。”乔然攀住了他的膝头,脸贴在jiba旁边,心痒难耐地握住了,声音很轻,“你出水了么?”

    “嗯。”余文凯很含糊地应了一声。左手抵着人中,右手抓着笔,眼睛死盯着被打湿的试卷,做足了好学生的样子,其实心思全在桌下。乔然的手好热,握上来的一瞬间jiba就不自觉地跳了跳,忍不住催:“舔我啊。”

    乔然好像闷笑了几声,余文凯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只感觉自己的jiba和卵蛋分别被握住了。有一只手攥着jiba来回taonong,另一只手握在根部固定,拇指来回拨揉刺激卵蛋。

    “啊……”他想叫,赶紧把抵在人中的那只手转拳为掌捂住嘴挡着。充血到了极限的jiba被撸得彻底起了兴,腰上控制不住地想顶胯,感觉眼睛都有点对不上焦了,“再握紧点儿,嘶……啊,好舒服…”

    乔然撸了几下,在茎身上亲了口,发出很大的“啵唧”一声。余文凯听得耳热,把腿打得更开。乔然会意地把嘴唇压在他鼓胀的卵蛋上,然后往上一路细密地亲上去,手上不停地抚摸余文凯紧实的腰胯。

    余文凯隔着衬衫下摆摁住了她作乱的手,往自习室外看了眼。

    他骗乔然的,自习室隔音很好。巡场老师的脚步声完全传不进来。他不知道巡场巡到哪里了,也不敢再往桌下看。被他摁着的那只手屈起指关节顶了顶他的掌心,乔然在桌下模糊地啧了一声,说:“你腰上没rou,都捏不起来……”

    她声音消失的瞬间,敏感至极的jiba头部陷入了一个湿润高热的地方。余文凯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同时嗯了一声,大脑都空白了两秒才有余力消化这可怕的yin乱快感。

    ——和插逼的快感不同,口腔缩紧裹吸带来的吮吸感和压迫感更强。只有guitou被含着吸,和舌头贴在一起yin猥地磨蹭,感觉全身都血液都集中在那一块了。好热,只有那一点是热的,柱体暴露在空气里,条件反射地想顶,却因为根部被紧紧握着无法移动。他的jiba变成了一根超大号棒棒糖,被乔然含得要融化。

    余文凯压不住声音,想叫。只能很狼狈地双手捂着下半张脸,他坐在课桌前从来都挺得笔直的腰背弓起来,喉咙里的闷喘和身体里的水一样止不住地往外出。隐约听见乔然低声讲他sao,流这么多水。

    滑腻guntang的舌头又慢又重地舔舐光滑胀红的guitou,余文凯被激到腰部发颤,要坐不住了。闷在掌心里混乱地让乔然别吸那么用力,一句话碎成好几段才说完整,因为他总忍不住要叫。

    乔然“噗哈——”一声张嘴放过他,往高热敏感的guitou上吹气。猩红的舌尖探出来戳顶guitou上那个出水的小眼,yin极了,简直想往里钻。粗大坚硬的jiba受不了这个,在空气里不自觉地微微抽动。guntang的舌面紧贴着rou棱一路向下舔,微凉的卵蛋被含住,然后是让他发疯的被吮吸感。

    余文凯难以遏制地喘着气,被吸得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往前一倒趴在被乔然喷湿的桌面上。半张脸完全贴着潮湿冰冷的桌面,才发现自己已经高热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受不了地呻吟,勉强捂着嘴,掌心被喘息弄潮,快感在身体里一层层积累,把大脑搅成了一团混沌浆糊。几乎什么都忘了,只剩下几个yin秽字眼,做、cao、插之类的,yin得他发抖,想伸舌头舔桌面。

    他被快感逼得要发疯,焦心地转手看表。

    ——九点四十五,二楼的巡场应该已经结束。

    乔然正专注地舔舐粗壮茎身上凸起的青筋血管,面前的身体突然一退。

    余文凯站直了,身体遮住了天花板上的光源,一张俊脸上满是忍无可忍的情欲。声音也哑。

    “起来,别舔了。我想cao你。”

    乔然舔了舔嘴角,撒娇一样伸手,让余文凯攥着小臂拉起来,很粗鲁地把她往墙上一推。

    “你好凶啊……”她撒娇一样地抱怨,被余文凯低头咬住了嘴亲,舌头急切地往她嘴里舔。

    余文凯含糊地说:“…你喜欢。”

    他很潦草地握着jiba在乔然逼缝上划了划,啧了一声,把乔然刚刚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好多水。”

    腰部后撤了一点点,余文凯看都不看,凭着感觉对准了狠狠一顶,一杆进洞!

    “啊…!”乔然被撞得一声浪喘。馋坏了的xue眼儿被粗硕的guitou撑开,挺进侵犯,说不出的sao乱快感一下窜上来,把她激得眼圈儿发红,条件反射地要缩紧,被余文凯更用力地顶开。

    “别咬…!”余文凯粗重的呼吸就打在她耳边。

    乔然的腰被圈紧了,整个人都被往上提,一双腿强势地撑开她的双腿不让闭合,余文凯头埋在她肩窝里闭着眼胡乱亲舔唇下的皮肤。一只手摁在乔然屁股上,把她往自己jiba上摁。

    他真憋狠了,一下又一下,插得又重又急。窄红的湿xue被彻底撑开,里头的saorou被jiba上凸起的rou棱磨得发抖,越抖越要吸,裹着粗硬jiba嘬个不停。

    余文凯被嘬得发狠,把乔然使劲儿往下摁,自己的腰往上狂顶。jiba深插到极限,卵蛋死死堵在逼口,黏腻的yin水出不来,可怜兮兮地顺着蛋往下淌。

    “啊…都流我腿上了……你就喜欢,”他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故意讲一个字停顿一下,腰上同时发力,又狠又重地往里凿,“这、么、深、的。”

    “啊——!!”乔然被凿得嘶哑尖叫,整个下体都崩溃地抽搐抖动,眼泪和yin水一起狂飙,紧攥着余文凯的衬衫发抖抽噎。

    她缓了快半分钟,眼睛才勉强重新聚焦。手还有点抖,一点点摸着把余文凯衬衫纽扣解了,伸进去摸他的胸。

    眼泪还没干,她已经难耐地抬头去亲余文凯的下巴,哼哼,“……继续啊。”

    十点五十,巡场老师在图书馆前和余文凯打了个照面。

    这位全校有名的优等生身上全湿了,很礼貌地和他打招呼,“老师好。……啊,二楼的厕所有个水龙头坏了,就修了一下。没事,我已经修好了,不用报学工部啦。嗯,马上回宿舍了,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