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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 失控(再度发情/主动求欢/藤蔓交嫹/yin纹印记)

    洛遥把瓷碗放下,魔尊方才安静地吃完了一碗她喂的药粥,对她像是哄小孩般的熟练动作言计听从,让张嘴就张嘴,让吞咽就吞咽,只是那双仍然带着疏离冷漠的眸子没落在碗勺上,从头到尾被盯了一路的女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洛遥揉了揉脸,心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还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开了一点那禁术,思忖着还是先回一趟神医谷才是。

    郁秋这里是套不出话了,她只能寄希望于师傅告诉她三年前到底发现了什么,又为何匆匆的闭关将谷主之位传给她。

    她叹了一声,神医谷外人不可入内的规则生根在每一位弟子心里,她也不例外,这事本来得从长计议,但再拖下去,以含元宗这七大宗门之首的实力,自己很快就会被发现。

    到底哪边是黑哪边是白她还一概不知,但是这两日和大魔头相处下来,心里的天平已经有了点微妙的倾斜。

    见郁秋还在看着她,洛遥想了想,站起身朝他伸出手问道:“你想要出来透透气吗?”

    魔尊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心,虽然这点动作微乎其微,但对着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大半天的洛遥还是小小激动了一下,天知道和一个自闭的大魔头聊天有多困难。

    她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歧义,找补道:“也不是出门,就是在屋里转转……你腿脚不便,膝盖的骨头还要一个月才能完全长好,你若是想的话我便抱你出去。”

    她说得理直气壮,全然不觉得横抱起一个比她高上大半个头的男子是什么奇怪的事。

    到洛遥手都伸累了,大魔头也没给她点回应。

    小谷主嘴角一抽,她在这屋里唱了半天的独角戏,心里也郁闷,正要把手收回来,就见那只苍白瘦削的手轻轻动了动,而后慢慢从床上抬了起来,把修长冰凉的指搁在她手心。

    郁秋抬起头看她,这个动作将他一双桃花眼勾勒得更加深邃媚人,秀长的眼睫盖住里头的荒寂,洛遥的目光向下落在他那双抿起的薄唇上。

    在喝了热粥后终于红润几分,上边还有被自己昨天泄愤似咬出来的齿痕,像两片柔软的花瓣——她迅速收了目光,手心放着的指节微微蜷缩,似乎是在好奇她怎么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师姐说的没错,可不就是个会勾人的狐狸精吗。

    得了回应的女孩还是高兴的,她弯腰把床上的人抱起,郁秋乖巧的待在她的怀里,听着女孩给她介绍住宅里的事物。

    说话间已经下到了一楼,其实屋内没什么生活气息,摆放的东西也不多,女孩把他带到书房里的木椅上,正要拿上些什么给魔尊解闷,抬头对上那一排书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黑了脸。

    好啊,怪不得这群小混蛋学艺不精,书架上摆放的书千奇百怪,从市绘话本到春闺生活,除了医书药经可谓是应有尽有,她来这处总是匆匆歇了脚就走,想是那些小弟子们为了躲避师傅的检查,干脆在平日清扫府邸时把杂书都放进来,把她这里当藏书阁了。

    ……她这谷主当得还挺憋屈。

    算了,洛遥叹口气,也幸好他们带了些读物来,她抽出两本话本翻了翻,确认没有奇怪的东西后放在郁秋怀里。

    魔尊愣了愣,垂着眼看向手中的物件,指尖在话本封面的彩绘动物上轻轻抚了抚。

    洛遥搬了张椅子在一旁,温声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有事可以叫我。”

    郁秋沉默半晌,嘴唇轻轻抿起,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只是半天没得到回应的女孩已经扭头去处理手上那堆厚厚的信件,于是他指尖微动,翻开了话本的第一页。

    小谷主虽然开始了新一天的头疼工作,也没忘记用余光观察他,见人终于翻开了书页,心里一松,连带着看一些弟子们愚蠢的问题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才怪。

    她龙飞凤舞的批阅完旁支不知道多少系弟子的信件,对着那里头被描绘的千奇百怪实际不过简单的不行的病症忍无可忍,放下笔来扭头朝郁秋的方向看去。

    美人不愧是个大美人,连读个话本的动作都赏心悦目。郁秋微微靠在椅背上,垂首去翻那手中的书页,过长的黑发沿着木椅把手垂落,在空中摇摇摆摆,衬得他一张桃花面更加如玉似琢,洛遥欣赏了好一会,感觉自己又能有活力的批阅后才把头扭回来。

    他二人一个翻书,一个写字,空气里满溢着静谧又岁月安好的气息。

    -

    到她抱着脸颊微红的魔尊走了一趟厕间如厕回来后,大门却被轻轻地敲响了。

    洛遥皱皱眉,转身把郁秋放回木椅上,阖上书房的门才走过去。

    敲门用的是弟子们的暗号,她分明才嘱咐过没有要事不必前来。

    她把那位旁支的大弟子上官枫引进门,就听他有些慌乱的先道了歉:“谷——小姐对不起,您说有情况才要向您汇报,城里出了些事……”

    洛遥打断他:“含元宗的人来了?”

    上官枫愣愣的点了点头,洛遥咬着唇,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他们宗派的人来查了我们药铺,说是这两日的记账售出都要交给他们查看,我们自然不同意,就和他们起了些争执。”

    “……但是他们来的人有合一境界的修士,师叔怕起了冲突我们讨不了好,便把账本给他们看了。”

    洛遥盯着脚尖发愣,没想到自己还是给他们带来了麻烦,一扇木门根本没法隔绝声音,郁秋应该也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们似乎在城里找人,进驻来的灵修最高有天元阶的,按照他们的速度,大概还有一日就会到小姐您这里来。”

    上官枫分明是偷偷跑来了,交代完之后就急匆匆的要离开,洛遥沉默着把他送到门口,就听他很低很低的问了一声。

    “是和……谷主救的病人有关吗?”

    洛遥倏然抬头,才发觉他问话时用上了隔音咒,她喉咙干涩,应了声“是”。

    又道:“我明日一早便带着他离开,麻烦你们了……抱歉。”

    那位大弟子却瞪大了眼:“谷主为什么道歉?”

    “我们虽是旁支,却从未忘本,神医谷和小姐您对我们的好,我们都记在心里。”

    “既然是谷主要救的人,我们当然是站在谷主这边的,您只要有需要,尽管和我提就是。”

    想了想还慷慨激昂的补了一句:“赴汤蹈火,在所难辞!”

    洛遥被他逗得“噗嗤”笑出声来,就见那弟子红了脸,她训道:“书不好好读,满脑子都是这些,有什么需要你赴汤蹈火的?”

    “在城外给我备架马车吧,我要回一趟神医谷。”

    -

    她回到书房,果真见郁秋垂眼看着桌上没有翻动过的话本发呆,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见他似乎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便把人抱回卧房中休息。

    她看了一眼床上依旧不声不响的大魔头,轻轻阖上门,在门外叹了口气。

    洛遥打死也想不到,她平复完心情又煮好药端上来后会看到这幅场景。

    屋内一室旖旎,魔尊衣衫大开的躺在凌乱床褥上,仰着一张勾人心魄的面庞,眼睫却被打湿一片,他红唇微启,吐出如兰喘息,腰肢拧动间微微可见芙蓉艳红张扬。

    他一手扶着高高昂起的阳具撸动,另一只手四指在嫣红女xue里一进一出,带出满手清亮yin液,汹涌的情欲烧得郁秋双颊泛红,rutou饱胀得厉害,yinjing憋得青紫却无法出精,两口yinxue急切地翁张着,渴望被粗大物体猛烈的插入使用,手指根本无法满足身上这么多地方,也cao不到更深处止痒,长久浸泡在情欲中已经把他淬炼成一只无时无刻不在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不过是只歇息了一日不倒,那yin术就又开始折磨这具躯壳,催动着他去抬臀承欢,大魔头呜咽着胡乱掐弄着发痒空虚的几处yin窍,身下已经被洇得尽是湿迹。

    洛遥忙把药放下想去查看他情况,就听再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倾泄而出,他满面泪痕,那被yin水浸得透亮无比的右手却抽出来抓住了女孩的手腕。

    说是抓也不对,他不过用手浅浅cao弄自己几下,就被汹涌的情潮夺去了浑身气力,魔尊指尖无力的搭在她腕子上,眼角染上了媚人嫣红,失去了唯一安慰的xuerou疯狂的张合吐出水来,郁秋泪眼朦胧,难耐的合起腿来想要试图缓解这要把人逼疯的痒意。

    然后洛遥听到了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声音清冽好听,染上情欲后却沙哑得像勾人的妖精。

    “……cao我。”

    ……她心脏停跳了一拍,瞪大了眼,触电似的甩开那只手,郁秋痛苦地垂下头去,试图用手指粗暴的对待让自己好过一些,被欲望折磨得几近崩溃。

    他是不清醒的,洛遥反复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不知道我是谁,以为我和之前那些虐待他的人一样。

    但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这样躺在她的眼前,说她没点欲望是不可能的,这二日她把那清心经已经能倒背如流,才遏止住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心思。

    刻入yin纹的禁脔发情后只凭本能反应,完完全全的服从于自身的冲动,这点禁书里倒是提了,也就是说,无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不是洛遥,郁秋都会像现在这样向她开口求欢。

    她眸色微暗,心里却生出点不痛快来。

    若说那日的凌虐,大魔头是在清醒中被迫进行的,这下自己再做什么,就是实打实的趁人之危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什么蛊惑了,摇着头试图把眼底那点暴戾藏起来,但是郁秋大概是真的忍受不了不停翻滚的情欲,又一次喘息着抓住了她的衣袖,把她的手轻轻往那具苍白身躯引去,这会儿洛遥其实不需要用力也能抽出来,可她还是顺从了内心的另一面。

    似乎有声音在不停鼓动她,叫嚣着她前去占有和使用他。

    指尖触到那片细腻的温热之后,她红着眼欺身而上,恶狠狠地想。

    是你自找的。

    她没发觉那红色的花瓣在她贴近后更加兴奋的浓艳起来,上头的黑色禁制在紫白色的灵力环绕下也隐约散去了些。

    因着一口心头血被yin咒引得一齐失控是她怎么也考虑不到的,此刻的她意念微动,就在屋内造出一方葱郁灵境,两条柔软的藤蔓代替了她的手,把那两只被捏出红痕的腕子固定在床头。

    而这方灵境分明是要再高上两阶的灵修才能做到的,灵境和她的通感相连,一草一木都随着她的意念而动。

    郁秋瞳孔骤缩,动情的身体失去了唯一一点安慰,女孩整个人自上端详着他,似乎是嫌他不停的动来动去麻烦,又有几条藤蔓绕上来缠了他的腰肢和脚腕,把那试图闭合的腿一左一右的拉开。

    心里的蛊惑声越来越大,催促着她把人拆吞入腹,一盏芙蓉浓艳至极,把她那双本该清明的眸子也染上汹涌情欲。

    洛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挣扎的模样,身下的美人黑发如墨,凌乱的铺在被褥上,衬得染了情红的肌肤更是白皙媚人。她指尖按上他红肿乳尖揉搓着,附身摄住两片柔软唇瓣吮吸,慢条斯理地品尝着送上门的食物。

    几根如指般粗细的藤蔓从腿间嫩rou围绕上来,挑开那两片肥厚花瓣,一根不停蹭弄着颤立的鲜红蒂蕊,剩余的却分开两批进入到那yin靡开合的两处xue窍里面去。

    “唔——”被她挑开薄唇逗弄着的人自喉间溢出一声呻吟,那进入的藤蔓不过三两根,根本无法填满内里的空虚,却着力要撑开那瑟瑟发痒的两处,像是在为了什么做准备。女孩不满他的走神,舌尖略过他齿牙,一寸寸的去攻略内里的柔软。

    她手上动作也没停,指尖抵着挺立的茱萸揉弄,不时还揉按上一把白软乳rou,将手感极好的胸脯上掐弄得满是指痕。

    一根更加细小的长藤圈住他饱涨的性器,在guitou上打转半晌后刺入马眼,一举贯穿了尿道,而后竟是把那也当作一处xiaoxue,在狭窄的管道里一下下的cao干起来。

    身下的人悲鸣一声,腰身剧烈的弹动起来,却被藤蔓圈着固定在床上,猩红的rou管被不停抽插,带出“滋滋”响声,藤蔓旋转着抵弄到最深处的尿口,前方的性器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用来排尿了,现下却被这一根小小东西玩得几乎要射出尿水来。

    洛遥在那双软唇上亲够了,又去舔他落下的眼泪,郁秋才得以喘上一口气,两根藤蔓却很快接手了她的位置,探入口中卷起他的红舌玩弄,他唇边溢出更多的涎水,喉中的呻吟声愈重,女孩很快把目标转向那已经微微透白的嫣红rutou。

    她咬住一颗吮吸,里头久久不得释放的乳汁终于落入女孩口中,是清甜的淡香,一边的奶头被她含在齿间,用上下两齿合咬着逗弄,一根细如发丝的藤蔓随着她的心意也缠上另一只rutou,自那小小乳孔钻入,就着溢出的奶水开始cao弄起这处。

    魔尊几乎要被这澎湃的情欲和不停的抽插玩弄完全吞没,龙yin针一共七枚,分别没入他的双乳、guitou、阴蒂和前后两xue,此刻这几处都被或是cao玩或是戳弄着,两张yinxue被扩张到成合不拢的模样,他是炉鼎之身,本就比他人更容易承欢,还能在交嫹中炼化他人的灵气,可玩弄他的藤蔓上一丝灵力也没有,让他连就着那点炼化时的疼痛清醒半分也做不到,只能昏昏沉沉的沦为完全的承欢器皿,察觉到那用以探路扩张的植物慢慢离开他身体,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xuerou颤缩着吐出更多yin水,急急张合着想把空气也吃进来才好。

    洛遥餍足地直起身来舔了舔唇,这里的每一根藤蔓都是和她共感而生,可以说是她的一部分,这具身子的细腻,甬道内的紧致guntang和被吮吸的快感让她爽红了眼,她看了一眼身下的人,郁秋眸光涣散,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一片枕巾,那卷着他舌rou玩弄的藤蔓终于放过了他,厚重喘息和起伏的呻吟声在她的灵境内悦耳的响起。

    他的每一处——身体、声音、表情、眼泪都在勾引着她。

    洛遥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来,两根手腕粗细的藤蔓抵在那不住张合的流水小口,她已经能感受到那处的饥渴和内里的紧致销魂,于是她就着坐在男人腰胯间的姿势,低头含住了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藤条在rouxue的热情绞吸下一寸寸的探了进去,甬道的褶皱被全数撑开,紧紧包裹着那并不算平滑的异物吮吸,嫩xue拼命绞紧了进入的巨物,湿滑的媚rou层层叠叠的推挤着藤蔓,藤尖更是顺畅无比的cao开了雌xue深处的宫口,洛遥舒服地喟叹一声,浑身像泡在温热泉中一般畅快,她亲吻舔弄着身下这具美味的脔宠,时不时还会在他极易留痕的雪白胴体上咬上一口。

    藤蔓浸泡在满腔湿滑热烫中,开始大张大合的进出,隔着薄薄一层rou膜你来我往的较量,郁秋被这极度的快感刺激得仰起满是吻痕的颈项,夹着哭泣的呻吟声流泻而出,藤条不知疲倦的cao弄着他两口yinxue,抽插间带出藤身上裹着的清亮yin汁,再沿着臀缝流至床上,洛遥放过他腰间一朵被咬上了好几个齿印的芙蓉,起身换了个位置,把他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紫绿色凶器在嫣红流水的xue内做着活塞运动的样子。

    藤蔓与她一体,她拨开那还在戳弄女蒂的小藤,转而换了自己的手,涨立阴蒂里还含着软刺,被她掐弄得一片水光,湿红软xue痉挛着绞紧了深入体内的异物,胞宫因为刺激瑟缩着含紧了捣进来的蔓身,洛遥眯了眯眼,感受到前后各有一股水流拍打在藤尖,那藤蔓也随着她的感知更加兴奋的涨大了一圈。

    “呜……”床第间的美人被cao得失神,腿间肌rou颤动不已,感受到体内的物什竟然又将甬道撑开些,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向后躲着想要讨饶,却被固定着腰身的藤蔓阻碍了退路。

    藤尖碾磨进潮热宫腔之中,洛遥托着他的双臀将人往上抱了些,xuerou颤抖着吃下更深一截藤蔓,她眸色昏暗,那两条藤蔓后段自发自的缠上她腰身,一前一后的抵在rouxue里蓄势待发。

    她把郁秋双腿折至胸前,提腰挺胯,向着方才高潮过的rouxue狠狠鞭挞进出,一下下cao弄着底下的这副诱人身躯。

    两根长藤同进同出,将嫣红外翻的xue口撑得大开,几乎是透明淡红之状,她早先用灵力探查过龙yin刺所在,这会儿便准确的知道他后xue腺体和花心位置,藤身狠狠碾过两处,她低头去含那被细藤cao得红肿的另一边乳,把里头的奶汁尽数吞入口中。

    “不……唔——”郁秋眸光涣散,被接连不断的高潮jian得yin叫出声,藤蔓对着花心狠狠捅入,毫不留情地一下下cao干着裹着它吸吮的娇嫩红rou,他失了神地摇臀去迎合女孩的动作,双手无力的抓住那束手的禁锢,腿间花rou颤动不已,两xue紧紧咬住那粗大的入侵物,洛遥咬着口中的甜软乳粒,懒洋洋地抬了抬眸,在他体内感受着这有如极乐的含吮裹吸,又是一次剧烈的高潮潮吹,被她用身体压在他小腹上的性器也跟着跳动,却因出口被堵只能神经质地抽跳几下,又落回无休止的情欲折磨中。

    分明那高潮已经来了三四次,裹着藤茎的两处湿热却完全没有被cao松开的模样,仍旧像只真正的小嘴一般,紧紧地含着捅入的藤条,连吸带吮地服侍着异物,红色芙蓉张扬的随着腰肢摇摆,洛遥眉间也浮现上一朵淡淡的紫白花纹,俨然是相同的模样。

    那印纹一闪而过没入眉心,郁秋累极般被她压制在身下,声音已经喊得沙哑,只剩粗重甜腻的喘息声从鼻尖溢出。

    埋在里头的藤蔓抽搐两下,狠狠cao入宫腔和后xue深处,一股微凉的水液从尖端猛然射出,尽数浇在潮热的宫壁和肠rou上,体内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身下的人发疯一般扭动起来,郁秋满脸泪痕地瞪大了眼,尖叫呻吟却被女孩的吻尽数堵回喉中。

    他呜咽着想要停下得到一会儿喘息。

    而那粗壮藤条又开始前后夹击,近乎无休止地大力抽干起来。

    -

    翌日。

    洛遥晕乎乎地睁开眼,像做了个美梦般浑身畅快,她还记得天未亮之前自己就得把人带出城去。

    屋内一片昏暗,她微微动了动,才发现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通明石被注入灵力,小谷主顿时愣怔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满床狼藉,魔尊该是被她折腾得太狠昏迷了过去,就连她猛然起身的动作也没把他吵醒。而后离家出走的意识回笼,她才一点一点想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郁秋身上尽是青紫一片,吻痕和咬痕斑驳遍布了整个胸膛,就连那肥肿的乳尖上也有好几圈深深齿痕,一双眼圈哭得发红,脸上泪痕交错干涸,活生生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粗大的两根藤蔓还埋在那人体内,享受着被热泉一吸一吸的快感,阳具里也埋了一根细藤,是导致那物整夜不得释放的罪魁祸首。

    同她共感而生的植物如数将感受到的温热传递给她,眉心紫白缭绕,她颤抖着手摸上了那点新生的芙蓉状印记。

    小谷主如遭雷劈,呆若木鸡,十几年来建立的三观在这会儿尽数崩塌,她愣了又愣,好半晌才接受了事实,把脸埋在手心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好像把捡回来的大魔头给睡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