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秘境(误闯/初见真相/禁脔/目睹凌虐)
洛遥眉心一跳。 她避身的地方是一处树荫,前方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不时传出一阵阵的恭维应和声。 她侧耳听了小会,暗自腹诽着这幺蛾子的仙家众道,要摆宴不选个康庄地方,到这深山老林里来搞哪门子聚会。 自三年前魔教教主伏诛后,人间海晏河清,上一任神医谷谷主——她师傅却一脸肃穆地宣称要封谷闭关,连谷主位置的传承都没有公开。 洛遥向来对虚与委蛇的仙家交谊不感兴趣,索性也推拒了所有要出面的宴会,只不时出门巡查暗桩和采摘药草。 她摊开地图,在古书上有所记录的三昧草被标注在不远处,连师傅都没能见过这传说中的仙草,若不是那暗桩的旁支小弟子们声称是他们亲眼所见,又比划得头头是道,她也不至于走这一趟。 心累的小谷主叹了口气,山野间灵气稀薄,就连最普通的草药也长势萎靡,更别说会出现仙草了。 我到底是为什么白忙活一遭…… - 女孩踮起身子,往不远处瞧了瞧,实在不想在这满腔虚伪的宴会里掺上一脚。 只是——来都来了,空手而归实在不合她的性格。 她无奈地揉了揉脸,想着便顺路去看上一眼,权当今日是来散心了。 还喝着酒的众人不过察觉一阵凉风拂过,女孩身形轻巧地掠过一旁枝叶,几个起落间已经离了他们几十丈,开始仔细的寻找那传说中的仙草。 - “奇怪。” 洛遥抬起手,有紫白雾气萦绕在指尖,相比于方才的稀薄,此处灵气不算高涨,却忽高忽低,有似水纹般环绕,显得突兀怪异。 传闻是仙药有灵,在世间也是能够修得正道长出灵识的,若是那三昧草真在此处—— 她打小便有与自然万物通感的能力,便是靠着这天赋误打误撞的绕开山外迷雾,闯入了药谷才遇到师长。 洛遥闭上眼,磅礴的内力自金丹游走至全身。 灵力在身侧冲开似水波纹,她探手到如意囊中取了一枚如梦丹吞入腹中。 像是宏伟画卷缓缓铺展,两股不同的灵力交相碰撞了半晌,才终于融汇贯通,那似有似无的屏障也溶解不见—— 只是若让那一众仙家知道,市面上天价难求的如梦让她像吃糖般用了,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 洛遥屏息往前走上几步,四周倏然一静,再睁眼时果不其然,置身之处已和方才不同了。 - 是处秘境。 倒是隐蔽的很,若不是如梦的加持和自己修炼至无人之境的通识,便是那群小弟子再往这走上个百十来遍也找不到入口。 这处一片荒芜,洛遥把手和耳朵附上一旁的石壁,与这般庞大之物共感需要的时间更长一些,于是她先是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水滴落下的啪嗒声,石壁上草叶摇曳,再之后,她听到了——人的喘息声。 ——有活人在这里? 她皱眉,试图去听清那声音,却慢慢地发现了不对劲。 不像是因为痛苦发出的喘息,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她听上了一会,大致确定了方位,才有些面红的停下共感。 这该不会是哪门子魅魔妖怪的藏身之处吧,她这般想着往前走,方才不过听上小阵那喘息呻吟,就默念了三四个静心咒才止住自己乱飞的心思。 真会勾人,小谷主暗暗思忖。 - 饶是她走上百米便停下重新确定方向,洛遥在第三次遇到自己留下的记号时还是叹了口气。 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 她欲哭无泪,如梦能加持人的五感,距离越近,那喘息声高高低低的似乎在耳边环绕一般,清心咒也不管用了,洛遥木着脸,尽量辨认出方位同手同脚的摸过去。 第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自己的记号后,她终于溜达出了这冗长石道。 前方却没有豁然开阔的仙境,四周是近乎垂直的崖壁,高处奇异的悬浮着一处石台。近百米的高台上似有一处吊桥,此刻正是收起来的状态。 这悬崖峭壁对于许多人来说或是阻碍,对常年跟着师傅攀登采摘的她却算不上什么。 女孩脚尖轻点,在崖壁上如燕般掠动,以一种轻盈姿势登了顶,石壁顶端正好有一处藏身凹陷,怕那高台上有埋伏,她屏息将自己完全藏身在里头。 洛遥这才细细观察起来。 - 这是——? 石台出乎意料的宽阔平坦,她一眼便望了尽,上边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四周环空,分明没有灵力托举,却还如孤岛一般漂浮在空中。 那正中间却有着一个被铁索高高吊起了双手的人。 被禁锢在台上的人低垂着颅首,凌乱的黑发挡在侧脸,身上不着一物,过长的墨发把他遮了个严实,只透过缝隙才能看见令人遐想的雪白胴体。 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男人跪坐在冰凉石壁上,双脚也被用上了寒铁制成的锁铐,苍白修长的指死死攥着上方铁链,若不是他时不时还轻微地颤抖一下,洛遥几乎以为这人早早没了呼吸。 她难以置信地看上几眼一旁的桌椅和一些用以床第间的yin器虐物,又把目光落在收起的吊桥上,想及今日山林里不同寻常的聚宴。 师傅当时冷着脸要封谷……似乎就是在仙家的庆功宴后。 如此看来,偌大一个神医谷无端封闭,或许正是因为师长不巧撞破了他们什么秘密。 自己三年里低调的过分,洛遥沉下眼眸中的惊诧,事实若真如自己所想,现在她更不能被发现了。 否则被那些仙道们得知,想必神医谷也落不得好下场。 医者仁心,她其实一眼就看出那人被下了药。 她虽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性子,此刻也不免生出几分不忍,更是不好一走了之——就当是自己路上背的清心咒都喂了狗吧。 三年前的仙魔两道大战来得蹊跷,师傅在出谷前和她不经意提过两句,她也没当回事,此刻心里却隐约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女孩还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那卷起的吊桥突然震动了一下,垂着头的人也浑身一抖,极慢的抬起脸来。 - ——! 虽然心里已然有所准备,认出了男人身份的她还是不免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发出惊呼来。 那曾张贴过大街小巷的,被添油加醋描绘过的,却从不失一声“绝色”之类传颂的,早该在三年前被仙家众派宣告诛杀的—— 该被千刀万剐的魔教教主的脸。 郁秋。 吊桥随着锁链响动被放下。 洛遥贴着石壁,尽力地去平复自己混乱的思绪,能听见人声扬扬,正往这处走来,她借着通感,小心地偷听着他们谈话。 “那婊子的滋味可让我念念不忘了许久,李兄,你今日有福了。” “哈哈!早听闻几位仙长藏了个极品炉鼎在此,没想到是那魔头,该!” “放心,那母狗sao得很,又耐cao,怎么玩都不会坏,李兄这趟必然不会失望。” “可惜了这处天灵地杰的,用来关个下贱玩意,一会我们可得好好享受才是!” “哈哈哈!好说!好说!” “……” “……”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她打小记性好,便是听过一两遍的声音也能同人对上号来;况且几人似乎是放心得很,笃定不会有人听了去似的,直呼着对方的名讳。 她等待半晌,垂眼看向走入的一众人,里边果真有不少曾谦和地与师父攀谈过的仙家道长。 更有在江湖上名声鼎沸,不时摆会救济他人的观主道徒,她偶有被人流带动着走近,去见证他们一板一眼宣告道心长存的仪式。 - 再往台上看去,郁秋仍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双眸子无神地看向前方。 那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总是清风两袖的仙长,此刻都洋溢着控制不住的激动,一句句yin浪荤话往她耳边砸,砸得她昏昏然,只死死掐着自己的腿rou才没发出声音来。 这些都是……什么啊。 为首之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郁秋面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展示给身后的人看。 洛遥将灵力汇聚于眼前,于是她得以看到魔尊空洞无光的双眼,无悲也无惧,被一把拽起时男人没有反抗,只是顺着施暴人的动作,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按倒在地上。 带头那位松林派的道长姓宋,在外面总是笑面模样的宋陵道长,露出了一个半是痴迷半是狰狞的表情。 “母狗,已经这么湿了啊。” 他探手到禁脔的身下摸了一把,用沾了yin液的手扯着男人过臀长的墨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被称为‘李兄’的仙师色眯眯地绕了一圈,期间魔头被翻了个身,双腿大开地朝着她的方向被打开。 她一下凝了目光,落在那人腿间红艳张合的阴户上。 张狂大笑的仙家道人们解了他身上锁链,三五人在那人白皙皮肤上肆意掐摸着,碾过胸前肿胀的rutou,揉捻着他两瓣手感极好的臀,又并指刺入他下身rouxue。 禁脔被猝不及防的捅入激得悲鸣出声,在女xue中活动着的四指被yin液浸得湿滑无比,抽搐在殷红的软rou中,看得人血脉泵张,第一批上前享用的人再也止不住这轻飘飘的玩弄,纷纷脱下外装,露出狰狞的性器来。 “真够sao的,”宋陵眯着眼去端详魔头脸颊的泪痕,突然招呼道,“看看,我们的教主大人被这么摸几下就爽哭了!” “这sao母狗怕是等不及了——” “是啊,长这幅狐媚子样,不就是勾引男人来cao你的吗?” 郁秋微张着唇喘息,李二啧啧称声,粗长阳具狠狠贯穿了还在颤抖的身体,禁脔的喘息声当即一哽,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却没能得到任何慰藉,第二具贯穿他的凶器自后xue捅入,他像一只风浪中的舟船,被夹在二人中间不停地起伏摆动,性器也随着前后的刺激高高扬起,被一下下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cao!这sao逼咬得真紧!”李二舒服地叹道。 “可不是吗,”一旁站着的人终于忍不下去了,“被cao了三年了还这么紧,天生的jiba套子!” 那人取了一个束缚环套在禁脔身前的阳物上,又抓着他的性器狠狠一折。 被禁锢在几双臂中的郁秋从喉间溢出一声尖叫,泪水自眼角滚落,rouxue却因为疼痛骤然收缩,初次品尝的李二被他这一夹,竟然当场交代了。 guntang的浓精灌入xue中,禁脔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腿间女花颤动不已,两瓣肥厚的花唇打开在雪白的腿侧,熟透的雌xue吹出又一股花液,正好拍打在李二那因为射精而疲软的阳具上,李二面上挂不住,在众人的调笑下抽出阳具,走之前还恶狠狠地掐拧了一把颤立的肿胀蕊尖,激得xue内更多yin水和白浊一同涌出。 那传闻中予夺生杀的魔头眼睫带泪,他如众口相传般长了一张美人脸,却比坊间画像还要艳上数倍。魔头面若白玉,此刻正泛着潮红,更勾人的紧,郁秋纤细腰身不住起伏摇摆着,被摁住两侧腰窝上下顶弄着,薄唇洇出一道血痕,发出媚人的喘息声。 洛遥却再不能像先前那般面红耳赤的去欣赏了。 她的目光直直撞入那人眼中,郁秋瞳孔中朦胧起了一层水汽,是被顶弄得失神的模样,里头却是无波无澜的一片死寂,那种无望到平静的模样浓烈得让她也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消瘦的身形被围在一群仙道中,她很快就看不真切,只剩下一只被攥上道人肩头的白皙腕子,手腕处青红交加,无力地搭落在一旁,随着主人被上下顶弄的姿势晃动。 下一个享用的人很快就补上了李二的位置,将没能流出的液体堵回xue中,郁秋只觉头皮一痛,就被拉着头发往一边倒去,女xue还没能适应新一轮的贯穿,嘴里很快被捅入了熟悉的腥臭味。 粗大的阳物抵着咽喉,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rou冠被咽喉的薄rou裹紧吮吸的快感让宋陵大笑出声:“差点忘了魔头这上边的嘴也是个名器,想必也盼很久了吧。” 往前重重一挺,阳具便进入到更深更紧的地方,禁脔鼻间溢出一声痛喘,唇舌抽搐地含紧了闯入异物,嘴角的涎水随着抽插滑落。下边的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rou壁来回鞭挞,碾过rouxue里每一寸敏感点,硕大guitou抵着宫口和后xue腺体粗暴地钻磨,前后的yin液失禁般飙射出来,让cao弄他的人舒服地喟叹几声。他那因为疼痛而萎下的阳具此刻又颤巍巍的挺了起,果不其然让边上的人笑得更加开怀。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浑身,昔日高高在上的人眼尾殷红,纤长羽睫被泪水打湿一片。 他在浑浑噩噩中察觉有人折了他两边腿弯,在娇嫩的腿rou中抽插起来,胸前饱胀殷红的rutou也没被放过,被人吸吮着又啃又咬,有人揪拧着那两枚嫣鼓的奶头,里头清白的奶水淅淅沥沥流出,被尽数吞入不同人口中。女xue被cao开到更深的胞宫里,那处被调教得乖顺无比,蜜xue颤抖地含紧了炙热性器,甬道痉挛翁动着吐出更多花液来。 雪臀被大力分开搓弄,不时地有巴掌落在上面,两团挺翘被拍打得红肿透亮,又被不同人抓捏着扯开进行活塞运动。在两方yinxue内射精的人一个接一个,一波波浓精浇进宫腔和yin肠里,白浊同其他乱七八糟的体液将他本是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滚圆腹球。 “sao货,在这里给我们练功用,可比做你那教主风光的多吧。” 郁秋垂着眉眼,整个人快颤成了一摊春水,口中发出急促的呼气声,连同呻吟一齐被下一具捅入的性器撞回喉中。 花xue又是一次剧烈的高潮,纵是做了三年的炉鼎,女xue也被这漫长而无休止的折磨虐待得只剩下不断痉挛抽搐,两处xue口疯狂蹙缩翁动,被cao干得已然麻痛,只会一张一合的流水,前端高高翘起的阳具发紫肿胀,却一次也没得到发泄。 他数次晕过去又被cao醒,一头墨发被浑身汗水与浊液打湿成一束束,苍白躯体被情欲覆上一层薄红,那些人还觉不够,把过长的发尾塞入他两口xue中一起cao玩。 耳边或是攀谈辱笑的声音已经愈发模糊,他浑身上下都成了性欲的容器,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亵玩,不同的yinjing在他身上各处cao弄,雌xue被cao得大张在两侧腿心里,已然是合不拢的模样,中心花蕊被鞭挞得肿如小指指节般大小,yin液泉涌,郁秋身体轻颤,口舌和两处rouxue却还在下意识含吮服侍着捅入的器具。 是被经年累月调教出来的本能。 洛遥死死捂着嘴,几欲逃走地看着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她进来时不过是早晨,直到黄昏时分,一行十余人才把那浑身凌乱肮脏的禁脔扔在地上。 他们从如意袋里取了美酒和食物摆在桌上,酒杯相撞的清脆声接连不断。 地上伤痕累累的人却没能得到片刻喘息,郁秋被摆成门户大开对着他们酒宴的姿势,小腹撑得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般大小,被两枚粗大木塞止住了所有液体的下落。 有道人取了一旁的竹鞭,一道道破开风声的鞭打落在他涨红的乳尖,卵球,女花……而那些早已穿戴整齐的仙家们,就这般喝着酒谈笑,看着他在疼痛中眸光涣散地尖叫或是流泪。 好恶心。 女孩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在那一张张得意或是jian笑的脸上,她生平第一次拥有了如此剧烈的反胃感。 下唇被咬出了齿印,她浑身颤抖的躲在那一小方隐蔽之处,身为医师,她知道那人的情况该有多么糟糕,可这场狂欢仍在继续,不会有第二个人去怜惜所谓脔奴的情况。 道人们醉醺醺地喊着加场,把她没见过的yin器一件件往那魔头身上招呼,郁秋身上早是红紫斑驳,他瘫软在冰冷的地上,一言不发的任由他们摆弄,发出的哭泣声和吃痛声引得暴虐的禽兽们更加兴奋。被用完的yin具随处一扔,还可看见上边沾染的血迹。 - 亥时已过,一行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宋陵往禁脔嘴里不知强行灌下了什么,就扯着锁链把早已无力的人束回去,也不去管他一身狼藉,招呼着众人自吊桥离去。 欢笑声渐行渐远。 洛遥咬着牙,到人声消逝了也没敢松开,她不是什么圣母好人,早就懂得了不要惹祸上身的道理。 可在这比她生命里任何时光流逝都要漫长的一日,在这一刻她却做了一个决定。 哪怕是后边何时再想起来,她也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我要带走他。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