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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强】渔人(abo,口,花式焯)

    

    安欣接到那人的电话时,正为比赛忙着练枪。夏日炎炎,他在满是臭汗的Alpha堆里待得烦躁,接到这个电话,总算得以暂时抽身出来,到外面透会气。

    “哟,高大老板怎么有空联系我这个小警察啊?”

    高启强自从进了建工集团,就没找过他了。安欣知道他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总想抓住什么把柄,却总也抓不住。

    “安欣,安大警官,我有急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高启强好像感冒了,声音沙哑,还能听到粗重的喘息。

    “白金瀚我办公室,快来。”

    安欣有些无语。高启强这架子是越来越大了,要见面也不挑个地方,让自己去白金瀚,他高启强的地盘,传出去像什么话?

    “什么事不能出来说啊,我可没高老板那么闲。”

    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只听到明显的呼吸声。安欣在这时才意识到不太对劲。

    “……安欣,我叫人算计了,现在……我需要你,或者别的Alpha.你懂了吗?”

    高启强叹息着说道。

    安欣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个时代,抑制剂已经很先进了,基本上可以抑制住大部分生理本能,因此omega也可以正常参与社会劳动。

    但任何事物都不会一劳永逸,诱发剂,就是犯罪分子常用的一种克制抑制剂,诱发易感期的违禁药品。

    显然,高启强大概是被下了药,导致信息素爆发,易感期到来。

    再说直白点就是……发情了。

    安欣明白这事有多严重,高启强确实不能出门,否则,路上遇到的每一个Alpha都会红着眼扑上去。这是祖先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他露出一个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容。

    “怎么不找别人?你可是京海交际花啊。”

    “别人我不放心。”

    高启强其实已经很难受了,心情很急躁。安欣是他最放心的人选,如果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那他只能想别的办法。可他怕自己快要失去理智,来不及了。

    因此高启强用nongnong诱惑意味的嗓音,微笑着对电话那头发出邀请:

    “安欣,你都好久没来了,我下面给你吃啊。”

    “……”安欣发出一声无声的国骂,耳尖一下子就红了。

    高启强在说什么,哪个下面?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完了安欣。他不断摇头,像是理智终究被打败,又把手机放在耳边故作冷静。

    “洗干净等着,半小时。”

    说完,逃避一般挂断电话。想了想,又把这个号码从通讯录里删除,尽管他已经倒背如流。

    白金瀚。

    高启强扔了手机,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沙发椅。原本整齐的衬衫,被撕扯地乱七八糟,因为浸透了汗水而变得透明,透出丰满的一对rufang。

    他闭起眼,饱满的唇珠愉悦地上弯,放任自己陷入头昏脑胀的高热之中。

    “嗯……我就知道,安警官最乐于助人了。”

    等到安欣进了白金瀚,看到的高启强就是这样的。

    他在自己的老板桌后面,脱得只剩扣子全蹦开的衬衫,全身都不自然地红着,低低喘息,双腿难耐地夹在一起磨蹭。

    空气中,满是他馥郁馨香的信息素味道。

    “……谁干的。”

    安欣反锁上门,缓缓走到他面前。刻意释放的Alpha信息素,如水下了油锅,激醒了半昏迷的omega,迫使他跌下椅子,跪地膝行着爬到安欣面前。

    “不知道。”

    高启强眼睛湿润着,有些迫不及待地靠过去,手在安欣下半身乱摸,四处点火。

    “快,我受不了了。”

    他隔着警服裤子摸上安警官的jiba,那根东西在闻到室内满溢的信息素时就背叛了主人,硬成了警棍。高启强毫不意外地勾起唇角,一边用柔软的掌心揉弄,一边抬眼媚眼如丝地勾引那个人。

    “安警官,很精神嘛。”

    “高启强,也就你敢把警察当按摩棒使。”安欣没什么表情,尽管他被揉得很舒服,但看着他那副样子就有些火大,心理和生理上都是。

    很久不联系了,再联系就是要用到他,还这么熟练,这么不知廉耻地主动凑过来,鬼知道他都在建工集团学了什么。

    “嗯,警察,就是要帮大家解决问题的嘛。”

    高启强解开警官的皮带,大家伙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让他口干舌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被这根东西干,后xue就一阵发痒。

    “你也有需要警察的时候啊。”安欣幽幽地盯着他,像一匹头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反手握住高启强的手腕,紧得握痛了高启强,强行把那只手从自己胯下取开。

    “高老板巧舌如簧,何必动手。”

    那意思不言而喻。

    高启强低低吐息,闻言身体诡异地兴奋着,有些颤抖。那是刻在基因里的,对强大Alpha的臣服。

    他咽了咽口水,几乎是讨好地把嘴凑上去,勾起舌尖舔上安欣的jiba。

    扑鼻而来的浓重信息素,和性器自带的腥膻味道,让他发情得更厉害了。xue口翕张着,湿漉漉地往外滴水。他着迷地把满是Alpha气息的roubang纳入口腔,表情颇为享受,主动深深含到喉咙去,把脸都撑变形了。

    “嘶……”安欣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撑着桌沿。平时一直忙着办案,不知道多久没做了,更不会有人给他深喉。他脖子上青筋凸起,咬紧牙关以免自己丢人地早泄。

    高启强太会舔了,会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去打着圈按摩最敏感的guitou,或是不要命地抵到喉咙。他都担心那人会窒息,可高启强红着脸,微阖着双眼,却只管吸着不放,像是在吃什么了不得的美味。

    良久,下巴酸了的高启强才“啵”地一声吐出已经被舔得亮晶晶的roubang,张着嘴对他笑了笑。

    “它变得好大啊……”

    “大不大你还不知道么。”安欣忍不了了,从腋下托起没什么力气的omega,又捏住他的脖子按到那张老板椅上。

    高启强被像物件一样粗暴地推倒,身体却敏感地一碰就出水。

    他当然知道了,怎么会忘了呢?00年被安欣cao了一回,一直惦记到现在。

    安警官年富力强,jiba又大,身体又好,持久得很,跟别人都没跟他那回舒服。

    “嗯……知道,我们是老朋友了。”

    高启强幽幽笑着,任由Alpha把自己两腿分开搭到扶手上,下体被注视着就一张一合地流水,痒得要命。

    安欣望着那里,吞了吞口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发情的omega,没想到会这么……主动。大概理解了为什么有些omega会为了一点抑制剂,什么都敢干。

    “要不要先标记一下?看你难受。”

    “嗯,不……不用了……”

    高启强不想安欣被人留下话柄,尽管自己已经湿得不行了。

    他只是伸手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让媚红的xuerou都暴露在Alpha红了的眼睛面前。

    “安欣……可以快点cao进来吗?”

    “……sao货。”

    安欣终于是受不了了,咒骂着沉下腰,用硕大的guitou抵住湿滑的xue口,一下子就cao进去。

    “啊……”

    终于吃到想要的jiba,xuerou最sao痒的地方被顶到了,让高启强兴奋地颤抖。他两腿夹住安警官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安欣那根带点上翘的弧度,刚好可以抵到最敏感的地方,磨得他shuangsi了。高启强摇着屁股接纳他的cao干。

    安欣一边游刃有余地cao着,一边低头咬他的耳垂,湿湿的气流喷洒在他耳边。

    “舒服了吗?”

    “嗯……舒服……再快点……对……哈啊……”

    高启强放纵地诉说着欲望,被cao出生理性的泪水,两瓣rou乎乎的嘴唇大张着呼吸。安欣被他的表情和叫床声挑起更多yuhuo,低下头啃咬觊觎已久的rou唇。

    高启强根本没设防地迎接他的唇舌,他的气息。两人信息素交织,变成某种熏人的rou欲香氛。

    安欣一边用力顶他,一边不怀好意地问:

    “你那些小弟,知道你这么sao么,嗯?”

    “嗯……不,不知道…啊……”

    高启强羞耻地别过脑袋,交合处传来的快意让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但这落在安欣的眼里,就像是说谎的逃避,他无法控制自己不生出妒意。

    “那……陈泰呢,你也这么伺候他?”

    高启强不甚清明的脑袋,也听出一丝醋味。他抬起眼皮,水漉漉的双眼从下面望着安警官。

    “安欣,你……吃醋了?”

    “……我看你是还没被cao服。”安欣直接抱住他丰满的臀rou起身,把人压在墙上cao。

    高启强全身重量都落在那里,被干到了生殖腔,顿时尖叫出声,小腹酸酸涨涨的,可以明显感到有东西想挤进去。

    “啊……不,不行……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安欣明知故问。

    “呜……会怀……怀孕……”

    高启强真的有些害怕了,欲望上头的Alpha,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虽然在发情,可还记着这个底线。

    安欣当然不会真的进去,只是为了吓唬omega.他又凑到高启强耳边恶劣地玩笑:

    “那就cao进去,让全京海都知道你高老板叫人cao大肚子了。”

    “呜……”

    高启强想象着那个画面,他会被骂婊子,荡妇。xuerou蓦地收紧,一股水柱从中喷了出来。

    安欣被温热的yin水浇了guitou,也再难以忍耐,又闷头对着腔口猛凿,把高启强干得只能哀哀地叫,前面没人碰的性器也射了出来。还在高潮就接着被干,爽得他根本不会思考,只知道抱紧安欣的脖子感受交合的快感。

    “嗯啊……安警官……好猛啊……我,又要……”

    “cao,怎么这么多水。”

    安欣也到了极限,对着宫口又猛cao了一阵,把高启强肚子都干痛了,这才用极大的意志力,从对方又一次高潮的xuerou抽出自己,放下软成一滩的omega,对着那张脸畅快地射了出来。

    高启强还在高潮余韵中,根本不会躲,被兜头兜脸地射了满脸,眼睛都叫浓郁的白精给糊住了,还呆呆张着嘴,用舌尖舔干净嘴唇周围的jingye。

    “安警官这是攒了多少啊。”他调笑了一句,伸手抹了一把眼睛。

    性爱过后得到满足的omega慵懒地靠着椅背,被干红的xue口还无法闭合,大喇喇开着,屁股下面满是可疑的液体。

    安欣觉得自己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趋势,可他不好意思再继续,高启强看起来恢复理智了,大概是药效已经过去,他甚至点起一根烟,就那样敞着腿抽着。

    “放心,那老东西硬不起来。”

    高启强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安欣知道,他说的是陈泰。可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是试过了的意思?

    安欣早知道他一个omega还能怎么上位,可他就是憋着火。这个鱼贩以前是他罩着的,可现在,他成了京海交际花,自己却还是个小队长,又甘愿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哪怕说服自己是为了找证据扳倒高启强,可安欣没办法否认,作为Alpha的占有欲让他很想把这个人拴在自己床上,永远不要被其他人知道才好。

    “发情期一般得持续两三天。”安欣忽然抬头道。

    高启强以为他打算走了,这时在烟雾缭绕里,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后面药会送来,就不用——”

    “那个药对身体不好。”

    安欣粗暴地丢掉他的烟头,在高启强疑惑的眼神中,掰过他的脖子,低头对着后颈用力咬下去。

    “安欣!”

    高启强吃痛又吃惊地睁大了眼,安欣居然标记他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怕被自己影响仕途吗?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搞到一起了的。

    可他顾不得思考安欣的用意了,注入体内的Alpha信息素瞬间与他的碰撞,迫使他又一次陷入情热。在发情期,非成结的情况下被标记,他会再次失去理智,只想被这个Alphacao的。

    “反正我已经洗不白了。”安欣呲牙笑着,舔了舔牙齿,那里似乎还留有嵌入血rou的触感。

    “得让京海人知道,你有主了,少惦记。”

    他说着,再次硬挺的性器顺畅地从后面cao了进去。

    高启强趴在椅背上,眼角流下一滴泪。他不知道已经为什么难受,或许是因为被一个Alpha蛮横地宣判所属权,又或许是从未有人对他宣判过所属权,在这一刻,他浪迹的心终于有了归宿。

    “安欣……”

    渐渐无法思考,只知道鼻腔呼吸的全是这个人的气息,口中念的全是这个人的名字。

    安欣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影响得也发情了,否则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高启强,你水好多,逼也软,还会吸我呢。”

    “哈啊……它喜欢被你cao哈嗯……”

    高启强撅着屁股主动去够安欣迎合。高潮过变得更为敏感的xuerou更是将快感成倍放大,他已经没办法想任何事情,只想被安欣一直cao。

    “cao,sao死你得了。”

    安欣干得更用力,囊袋拍击在臀rou上啪啪作响。后入本来就深,高启强被他整个人圈在身下,肚子干疼了,想躲都没法躲,只能颤抖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呜……安欣,我要被你cao死了……”

    高启强又潮吹了,前后同时喷出体液,整个人一塌糊涂。可安欣根本不打算让他缓缓,警察优良的体能在这时展现了出来,像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只知道cao干。

    高启强被干得口水直流,翻着白眼不断高潮。xuerou痉挛着,不知道去了几次,后颈还被狼崽子叼住不停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注入得多了,只是闻着安欣的味道,他就会后xue收缩着小去一次。

    等到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拎出来的那样,眼看都要脱水的时候,安欣总算松开精关,成结的jiba把xuerou撑得几乎透明,一股脑射给他。

    哪怕没进生殖腔,这也算是高危行为了。高启强一边又爽又疼地叫床,一边在心里咒骂Alpha。可他连推开安欣都做不到,成结的性器拔不出来,他也没力气推开,只能被抱在怀里把玩奶子。

    “嗯,别动……我真不行了。”

    高启强被撑得疼,又射得快虚脱了,安欣还手脚不老实。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安欣,落在对方眼里却等同于勾引。

    “xiaoxue都肿了。”

    安欣盯着那个表情几秒,就又按住他的后脑,饥渴的唇舌与之纠缠。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多caocao,就不肿了。”

    安欣今晚没打算回家。

    鱼,上钩了。

    ps:

    虽然是rou文但是一点深度解读。

    安景观标记其实也没什么的,想取得信任好找证据。

    但高启强不是傻子,不打算留孩子就说明他知道这只是互相算计的游戏。

    另外,真的有人能给他下药吗?

    所以文章叫“渔人”,都以为自己是渔夫,又装作对方池里的鱼,殊不知感情是不能用来算计的,演多了自己也会分辨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