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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可还要了?

    如此哄劝着,苏如故方才半推半就的应了她。

    他顺着宿欢的意坐下,顿觉竹椅凉滑。不待细品,宿欢便跨坐在他腿上,将昂扬着的玉茎再度含入窄xue,深抵花蕊,整根没入。

    “唔……”皱着眉微弓起身子,他还未回过神,便被宿欢将手腕按在扶手上禁锢住,又低首在他唇上落吻。下意识挣了下,苏如故见她不曾松开,便也由她了。她沿着苏如故的颈侧往下吮弄,舌尖轻轻舔过他滚动着的喉结,再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红痕,“宿欢……别……”

    随手扯下了他的腰带将他手腕缚于扶手上,宿欢抚弄着他肌理紧致的胸膛,眸底戏谑,“别动。”

    苏如故最得宿欢喜欢的是那对眼眸,可他纤秾合度的身姿却也教旁人远远不及。窄肩秀颈、松风水月。他肤色白净,略留下点痕迹便许久都退不去,再被宿欢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更是浑身狼狈。

    将素手探入衣襟,捻弄着他那点嫣红处,宿欢不过用指甲轻轻刮过,苏如故的身子便是一颤。

    “嗯啊……”呻吟将将出口,便被他又忍了回去,咬着唇满面情潮,好半晌才把这阵欢愉压下,连连气喘,半央半求的哑声唤她,“……宿欢……”

    “嗯?”她一面应着苏如故,一面低头去含住另一边乳尖,还无有做出甚,他便情难自抑的轻颤了下,再用柔舌卷过,细细吮弄舔啮,当即便让他失了态。

    “别……啊……别弄、嗯……别弄了……”他浑身紧绷,面上红晕愈甚,哪怕再过忍耐也不自禁自喉间逸出三两声,轻颤着身子,不住挣扎,“宿、宿欢……松开我……唔……别舔、不行……唔嗯……宿欢……嗯……”

    乍然情动难抑,他在宿欢的百般撩拨下未能忍住。

    狭窄丹xue里被涌入汩汩白浊,烫得宿欢花径一阵收缩。她这才抬首,又去吻着苏如故,唇舌交缠间尽是柔情蜜意。

    “如故……”见他不理自个儿,宿欢便不禁笑,再凑过去与他耳鬓厮磨,“方才还允我施为,这就恼我了?”

    “……未曾。”苏如故最受不得辱弄的那处被她吮得嫣红肿胀,哪怕过了半晌都甚为羞耻。可如今被她哄着,虽不减积耻,却更添羞恼,反问她道,“女郎绑我作甚?”

    “如故倘若乱动,伤着你了又如何是好。”她笑吟吟的温言软语着,别有用意的也问他,“可还要了?”

    不过轻飘飘的四个字,竟惹得苏如故尚且还被她含在体内的那物再度涨大起来,惹得她低吟一声,眉尖轻蹙。

    前倾着身子在宿欢的唇瓣上轻咬一下,他嗓音低哑,“女郎还不松开我?”

    将他按在竹椅上,宿欢用指尖轻轻挑起他下颏,看着他眉头轻皱着忍耐的模样,连同面上情潮与眉眼间的欢愉,也半点儿无损他的风仪气度。

    “松开作甚。”她低低的笑着,目光流连在苏如故面容上、乃至周身各处,语气轻佻,“且由我自个儿来,便不可么?”

    宿欢:撩到手了~

    将他的长衫往两旁敞开,内里雪白的里衣便一览无遗了。衣襟被宿欢扯得松松垮垮,凌乱不堪,连同宿欢留下的痕迹与斑驳吻痕,也更添艳靡。

    宿欢指尖微动,将他里衣的盘扣依次解开,含情目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的身子,惹得他满心羞耻,“……女郎……在看甚……”

    指腹轻轻揉捻着他身前那点嫣红,宿欢听他闷哼一声,当即便忍不住笑,又佯装不知的问他,“弄疼你了?”

    “……未曾。”忍羞垂首不去看她,苏如故低低喘息着,鸦睫轻颤,“只……略有些不适罢了……”

    “可觉得难受?又可喜欢我这般……欺负你?”宿欢慢条斯理的用指尖轻轻划过他胸膛、颈间、咽喉,再勾起他下颏,迫使他抬眸看着自个儿。连同他眼底的隐忍、按捺与更多难以言喻的复杂思绪,都教宿欢看得一清二楚,“如故为何不答我,嗯?”

    “……不觉难受。”他哑声应和着宿欢,又低头在她素白的手背上轻吻了下,连同拂在她腕间的温热气息也尽是缠绵缱绻,“我又哪回……不被你欺负……”

    这话说的着实好听,惹得宿欢凑过去在他耳廓上亲了下,连唤他时都好似含着情,“如故……”

    就势将手扶在苏如故肩头,她撑着身子缓缓吞吐起来。

    “嗯……”难以遏制的一声低吟,苏如故轻喘着微微皱眉,忍耐着她沉身将玉茎抵入丹xue深处的刻骨欢愉,教人百试不厌。

    此前遗留在花径里的白浊随着抽送的间隙被玉茎带出,又再被推进那桃红粉白的娇腻窄xue,听得水声yin靡。情潮暗涌,一叠、一叠的捣弄惹得那处春液淋漓,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偏生宿欢还不安分。

    被她自腰侧用指尖轻轻划过,若有若无的撩拨着,苏如故浑身紧绷,气息一滞,“唔……”

    宿欢将他绑着无非是做个样子,苏如故若真不情愿,挣扎开来也轻而易举。可此刻被她轻薄了个遍,苏如故也不过是默默容忍着随她折腾。

    待到春情浓处,宿欢愈发快上几分,又俯身去与他唇舌交吻,间或轻喘呻吟,气息缠绵。

    终了,铃口微张,黏稠白浊将花蕊烫地阵阵收缩痉挛,绞裹着层层叠叠的软rou也xiele身子,吐出玉液琼浆来,两相融和着。

    半晌温存。

    她将将解开苏如故,便被他揽进了怀里。

    “啊呀~”宿欢将手撑在他身上,忍不住笑,再佯装不解的明知故问道,“你拽我作甚?”

    “……莫要乱动。”被她温软柔腻处贴在身上,苏如故眉头轻皱,音色低哑,“进屋罢,外面风凉。”

    昭然若揭的一句话,惹得宿欢不禁笑开,在他耳畔呵着气,语气轻佻,“时辰不早了,过会儿我还有事,不若晚上来寻你?”

    他轻轻皱了下眉,随即再低垂着鸦睫,敛眸遮掩住眼底晦涩,应话道,“嗯。”

    许是觉得这般太过简略,苏如故又添上一句,“既有事便罢了,依你安排就好。”

    “午后我得进宫一趟。”与他软言讲着话,宿欢轻笑一声,“并非去沾花惹草,也并非看上别家郎君,还望如故知悉~”

    如她预料的被哄得服服帖帖,苏如故一面心底发沉,一面却又情不自禁的耳廓泛红,轻轻低低的应,“……嗯。”

    宿欢:陛下明智~

    两人去屋里洗沐更衣后,宿欢还留在那儿与苏如故用过午膳,方才离开。

    不复前几日阴蒙蒙的乌云连绵,今儿天色晴朗,连拂来的风都教人喜爱。

    “着人备车罢。”懒懒散散的将自林似锦那儿拿来的折扇展开,她慢悠悠的扇着凉风,唇角弧度戏谑,“再去宫里一趟。”

    …………

    “宿御史来了。”在那儿等着宿欢的仍是上回那位常公公,细眼薄唇,却有张珠圆玉润的脸,平添和气,笑眯眯的模样,朝宿欢一行礼,“陛下正等着您呢。”

    “公公客气。”她回过礼后方才再问,“左丞大人他们可曾离宫了?”

    “诸位大人前不久刚走,如今御书房里左丞大人倒还不曾回去,太子殿下与二殿下也在。”

    宿欢眉梢轻挑,“……哦?”

    她着实想不出这些人怎会凑到一处去,沉吟少顷再问,“四殿下呢?”

    “前几日四殿下略染风寒,陛下便允他今日无需上朝,在府中休养。哪知今儿是甚么事,竟有这般大的阵仗。”常公公侍候当今圣上几十年,自然知晓他将这位宿家女郎看得有多重,便也将知晓的事儿与她一一道来,“现如今,四殿下也该到宫门那儿了。”

    “……啧。”她轻轻眯着眸子,勾着唇笑道,“还真是一个不落。”

    踏入御书房。

    倏地一静。

    “陛下万安。”端端正正的作揖施礼,宿欢神色自若,“殿下安好,左丞大人安好。”

    “嗯。”楚旧年方才还沉着的眸底骤然便温软下来了,“免礼罢。”

    楚琢之朝她递过个眼色,便再度敛了眉眼。楚珚之则是略微颔首,唇角清清浅浅扬起笑,半点儿不失礼数。宿青棠并未搭理她。

    无端沉默了少顷。

    “温家女贤良淑德、明慧娴静,如何配不上你?”楚旧年再度提及方才所争议的事儿,将话说的重了几分,皱着眉唇角紧抿,明黄色长袍愈添威仪,“若无意外,便与太子择日成婚罢。”

    宿欢略微一愣,心思微转便明白了楚旧年的用意。

    “儿臣不愿。”四个字儿被楚琢之直截了当的讲出来,惹得宿欢心尖儿一颤,“温家女才名远扬,又自幼在皇祖母身边教养,身份清贵。然,儿臣将她看做jiejie,如何能成夫妻?”

    楚二有些懵怔,“……”

    宿欢抿唇忍住笑,侧首去看窗外。

    虽那位温家女被太后养在深宫,可便是得唤她一声表妹的楚二去给太后请安,也要避讳着的。而楚琢之与温家女,则更为鲜少碰面。

    “……咳。”宿欢轻轻出了声,眉尖微蹙,与楚旧年道,“若陛下无事,我便告退了。”

    不止旁人,她自个儿也摸不清楚旧年为何唤她来此。帝王家这些宫闱秘事,本不该有她这般的外人在。

    “留下。”楚旧年意简言骇,“无需多虑。”

    相较于宿欢,宿青棠却是沉着的很。宛如听不到此间的事似的,神色淡淡。

    “婚约一事不必再提,就此暂且定下。”抬眸看向楚珚之,他语气微缓,“知晓你是个不争不抢的好性子,却也不用勉强自个儿。听闻那贤德侯府的女郎脾性顽劣,便是吴老太君求到了你母妃那儿,你也不该应下。如今既她已传出丑闻,此事便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