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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里啊……”

    宿欢低笑,“求我。”

    见祝长安再度抿唇忍耐,不发一言,她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用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轻柔又旖旎的缓缓舔过,顺着它上下滑动。继而,宿欢将其含入口中,柔柔吮弄了半晌,忽的轻轻咬下——

    只听他闷哼一声,那被宿欢握在手里的某物一颤,正要高潮便被她用指腹堵住了微张的铃口,未能如愿。那处的胀痛让他不禁眉心紧皱,紧绷着身子,难受的低低呻吟,“唔……”

    半晌,待到那物渐渐软下了,宿欢方才挪开手指,任由白浊自铃口处缓缓流出,沾了满手。

    随意将它抹在了祝长安的小腹上,她用手指又去拨弄那物,直至它颤颤巍巍的再度挺立,宿欢方才满意。

    祝长安却是颓靡的躺在榻上,鸦青色的发丝散乱,遮掩住了他清隽的眉目,只看得见那不点而朱的唇、与颈侧的几处红痕。白玉似的胸膛随着他的气息而起伏不定,两点茱萸点缀其上,独占春色,诱人采撷。

    宿欢将他扯起来,俯首便衔住其中一点嫣红,湿润柔韧的舌尖轻扫,舔、含、啮、吮,百般挑逗,让他身子发软,几近瘫倒,只得呻吟着靠在床屏上,眸色迷离,“不……唔……宿欢,别、不要咬……嗯……”

    “轻一点、轻一点啊……”祝长安难耐的挣扎着,好看的眼眸里被覆了雾气似的,衬着那泛着红晕的面容,又添三分情态,“啊……那里……宿欢……宿欢……”

    在他将要射出来时,宿欢抬首去吻他的唇,将那些喘息尽数吞下,继而再度故技重施,用微凉的指腹按住他的铃口,并在他耳畔低道,“祝长安,求我。”

    “别……”祝长安难受的眉心紧皱,弓着身子将脑袋搭在宿欢的肩上,身下又痛又涨,可仍旧守着那不堪一击的颜面,恍惚的道,“不……不求你……”

    他低垂着眼睫,鸦发散落了遍身,衬得那凝肤愈显白腻,触手生温。无力又虚弱的倚靠着宿欢,他被缚着的手腕已是淤青了一圈,此刻在那片无暇上极为显目。

    轻轻软软的唇贴在宿欢的衣衫上,气息灼人,祝长安滞涩又迟缓的抬首去看她,眸里朦朦胧胧,晕开了满池潋滟,却固执至极的重复道,“……我不求……绝不……”

    宿欢说,“求我。”

    宿欢低笑,将葱根似的纤长手指插入祝长安脑后发间,迫使他昂起头来,将那修长白腻的脖颈露在自个儿眼下,不住摆头挣扎,却逃不开半分。

    他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涣散开来,嫣红的唇也微启,间或忍下三两声呻吟,溢出些许破碎的喘息,诱人极了。

    “宿欢,不要了……别碰那里啊……”

    “求我。”宿欢淡淡说出两个字,便低首吻上他,灵巧的舌尖自那唇缝处往内探去,轻而易举的溜进了他的牙关内,吸吮着他绵软湿润的舌。半揽着他瘫软无力的身躯,宿欢抬眸看他神情恍惚,已是再无抵触之意,方才松开他的唇,在他耳畔低低说道,“该做的都做了,又何差这一句话呢。祝长安,长安……”

    她挪开手,顺着那裸着的脊背上抚,继而指尖捏起了祝长安的下颌,用唇轻轻蹭着他的耳根,将那柔软的耳珠含入口中,啮咬研磨了片刻,方才吐出唇齿间,柔柔舔了一下,在他身子轻颤时诱哄他道,“你便不难受么,我帮你泄出来可好?嗯?长安,乖……”

    “唔……我……我不……”他轻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却忽的被她将微凉的手指塞入口中,堵住话音。宿欢的手指生得极好看,纤纤细细、修长白皙,又因她略通剑术而在指腹上覆着层薄茧,却不碍好看。此刻,那手指便夹着他的舌尖,让他说出口的话模糊不清,“……不……求你……不唔……求……”

    “求我甚?”宿欢唇角轻勾,taonong着那物的速度略微快了些许,上下滑动着,见祝长安绷紧身子喘息又重,夹着他舌尖的手指也是在他的唇舌间翻搅戏弄,任由粘稠晶莹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在那白腻如玉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刻意又去舔弄祝长安的喉结,在他颈间又吮又吻,惹得他身子轻颤,临近高潮。

    “呜……不……”动情的眯起了眸子,祝长安思绪凝滞,又是欢愉又是难受,他低低呻吟着,说话间那柔软的舌尖擦过宿欢手指,却是毫不自知,“求……你……唔嗯……再快一点……求你……再、啊……求……”

    宿欢手里的那物猛然一抖,累积了数次的白浊便自铃口处乍然泄出,溅在他自个儿的小腹、腿根上,散开了一片猗靡气味。

    他瘫软在宿欢怀中低低喘息着,脑内半晌空茫,懒怠又顺从的任由宿欢亲吻他,回不过神来。

    “长安,乖,那药极伤身子,你先休憩片刻,嗯?”宿欢揽着他,语气柔和的安抚着,面上却是漫不经心的取出帕子细细拭尽了指间的湿润,继而抬手顺着他细软青黝的发丝,将其被汗湿的缕缕鬓发别在耳后,再将其扶于榻上,轻轻缓缓的说道,“乖,闭上眼。”

    迟缓的转过眼眸去看她,祝长安下意识的唔了一声,忍着困倦缓了半晌,方才微启唇瓣,艰难的说道,“松开……我……”

    “好。”温和的应了声,宿欢扳过他的身子解开了那缚在他腕间的绸带,牵过外侧的那只素手,与他十指相扣,笑得温软柔和,“可开心了?”

    祝长安挣了下手指,见无用也不管了,疲惫不堪的阖上眼眸,不过十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安?祝长安?”试探的喊了他三两声,宿欢见其未醒,方才丢开他的手,唤来侍人为他擦洗身子。

    她自顾自的净手更衣后,便在内寝里询问某个女子道,“祝家如今怎样?他家这南国第一才子就不管了?”

    那女子生得个好模样,此刻巧笑嫣然时更是妍丽。她是贴身侍候宿欢的,也比旁人要和她更亲近些,此刻掩唇轻笑时,那面容更添妍丽,“哪里会不管,要知晓祝家乃是极看重颜面的。主子今个倒是快活了,往后可还有的烦呢。”

    “我怕他那些。”宿欢接过她递来的棉巾拭手,也笑,轻佻风sao的模样,眸底却是凉薄一片。她转眸去看榻上那皮囊如玉的少年郎,不禁捻了捻指尖,仿若那温软细腻的触感还未散去似的,“总归是个庶子,即便再大的本事也是毫无用处,又何必浪费了这大好皮囊呢。”

    宿欢撂下棉巾走向床榻,抬手去抚祝长安红痕斑驳的脖颈与胸膛,继而拿起他白玉雕琢似的手细细把玩着,对那细腻温软的素手显然是满意极了。她沉吟片刻,又道,“祝家近来不是在安州郡做药材生意么,恰好我手里也有几批货源,先按市价卖与他们,再将下一批货贱价卖了,务要堵死祝家的销路,让他们将货积在手里。”

    “那您何不……”与祝家合作?抑或索性断其生路?

    “本就是要搅得祝家焦头烂额,好顾不上祝长安,若真去赶尽杀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