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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好像有些喜欢你了……陆知晏,老子好像……好像有些喜欢你了……你了……了 这句话在同学脑海中逐渐排开,惹得他全身发麻,同学转过身去,觉得自己见了鬼,怎么会觉得今天中午那声音是许谌说的呢? ☆ 陆知晏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过来,家里黑漆漆的,等他上了楼才听到主卧里传出来的打游戏声音。 陆知晏走进去一看,果然见许谌趴在床上打着游戏,他没有过去打扰,而是拿了干净衣服进了浴室。 “啪!” 许谌手里的手机被摔到了一边,他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盯着那门的视线像是沾了火星子,带着热辣辣的凶光,等他瞪得眼睛都发了酸,才转过头去,又开了局游戏。 陆知晏出来的时候,许谌正逮着对面的人开骂,全是招呼人家祖宗的cao爹话,陆知晏抿了抿唇,正想下楼就被许谌叫住。 许谌扔开手机,假装自然而然地问道:“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我有点事,没等你,很抱歉。” 许谌摇了摇头,点着下巴道:“那你去哪儿了?什么事儿非得这时候办?这么晚了,多不安全啊!” 陆知晏是多聪明的人,他几乎立马意识到了许谌话里的问询意味,他点了点头,解释道:“是我一位朋友,专门来找我的,他赶时间。” “是吗?” 许谌笑了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看着陆知晏,确认道:“可我看见你在后校门隔壁跟人打架,是你吧?” 陆知晏没有作答,许谌却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其实并没有看见,只是从路城那儿知道后校门有人打架,他才随意一猜,没想到一猜就中。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 许谌瞪着陆知晏,忍不住嗤道:“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你打架,你还想在我面前装人设啊?” 第四十五章:伤得不重就算了,要是伤得重,我直接把你打进重症室 陆知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瞒着许谌,诚如他所说,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早就落入了许谌眼里,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空气沉默了下来,许谌没心思跟他扯,转身就想钻被窝睡觉,陆知晏下意识地以为许谌是要摸手机走人,连忙走过去拉许谌,却不小心将人削在了床上。 许谌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来,转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特么还敢扒拉我?你骗我你还扒拉我?陆知晏你特么欠揍是不是?” 许谌一拳头打在陆知晏肚子上,陆知晏闷哼了一声,秀长的眉毛拧了拧,许谌蹙了蹙眉,冷声道:“你受伤了?” 陆知晏点头,笑得有些委屈:“你太用力了。” “你放屁!老子给你挠痒痒还差不多!” 许谌毫不客气地拆穿陆知晏的谎言,随即冲到柜子边拿出了药箱,朝陆知晏道:“脱衣服,伤得不重就算了,要是伤得重,我直接把你打进重症室。” 陆知晏笑了一声,直接开始脱衣服,少年是冷白皮,一旦沾上了什么伤痕,那就格外显眼。许谌的眼神落到陆知晏腹部,那地方青肿了一块,像是一把眼洒进了许谌眼里,许谌眨了眨眼,走过去蹲下,看了看伤口才问:“几个人?” 他问的是对方有几个人,陆知晏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淡声道:“大概十多二十个。” 许谌将药涂在那处,哼笑道:“你真特么厉害,我该夸你吗?” 陆知晏也笑了一声,不怕死的道:“我也觉得我很厉害,你——呃。” 许谌陡然用了力,陆知晏毫无防备,一张脸皱到了一起,许谌阴阳怪气地哼哼道:“哟?还知道疼啊?我还以为有些人厉害得不要命,不知道疼了呢!” 陆知晏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许谌,许谌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收回视线,开始给陆知晏贴药贴,顺带道:“是苏郇那狗比吧?他今天就找你麻烦,你俩有仇?” “没仇,他母亲因为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许谌的手陡然僵住,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问才能…… “你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陆知晏起身捏住许谌的下巴,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触,许谌一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逼仄,他有些喘不过气,偏偏陆知晏的脸色淡然得令人发慌。 “我母亲出生书香门第,自幼就被外公外婆捧在手心里养,当年她执意嫁给我父亲,外公外婆不同意,偏偏我母亲乖巧了一辈子,就在此时上犯了拗,二老失望,说了重话跟我母亲断绝了关系。 自那以后,我母亲把我父亲当做是她的全部。前几年还好,夫妻俩恩爱如常,到了后来,我父亲忙于工作,回家晚了,出现在家里的时间也少了,小时候我还经常看见我母亲躲在屋里哭。六岁那年,我母亲去世了,是自杀,原因是我父亲在外面偷吃,那女人还怀了孕上门挑衅。” 第四十六章:陆知晏,我也很喜欢你 许谌呼吸一紧,他嘴唇一动,似要说些什么,陆知晏先他一步开了口,继续道:“她那时候才知道我父亲在和她结婚之前就和那女人有了关系,之所以要娶我母亲,不过是看中了外公家在政界的关系,把我母亲当做踏板而已。我母亲承受不了这么多年的欺骗和利用,想不开就自杀了。 我是最先发现她自杀的人,那时候我还有些蠢,只当她是犯了病,却没想到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许谌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我听说京城的陆家是商政军各界通吃,你父亲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陆知晏闻言笑了一声,忍不住啜了口许谌的嘴巴,笑道:“调查我,嗯?” 许谌心虚地撇了撇眼,低低道:“我就是好奇嘛!所以就拜托别的叔叔查了查,其他的都不知道哦!” 陆知晏应了一声,淡声道:“陆家的确是不好招惹的巨树,可惜我父亲是爷爷亲眼看着长残的,爷爷就那么一个儿子,没想到却是个心术不正的废物,他老人家当了半辈子的将军,哪里容得下他?心里再不舍也得断绝关系,给了他好大一笔钱,把人赶出家门去了。” 许谌在心里骂了句“活该”,又道:“那你爸现在?”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