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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人,你往后多担待着点儿,风风雨雨熬完走到一起不容易。上去吧,都早点休息。” 魏砚郑重道:“我会的。” 白云海安然无恙回到了A市,最开心的必然属白哲,谁料这货哭了大半个晚上后终于光荣宣告失眠,然后死 活拉着魏砚也不给睡,非要陪着他聊天! “阿砚......要不咱把车库里那辆跑车开出去兜风吧?” “......都快十二点了,明天还早起去公司,改天。” 白哲翻了个身,滚到魏砚肚皮上耍赖:“可是我睡不着啊!那要不咱去外面吃夜宵怎么样?拉上黎司机大师兄 一块儿?我顺便还能告诉大师兄爷爷回来了,他肯定比我还开心!” “......明天再告诉苏先生也不迟,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要吃烧烤!” 魏砚:“......”他干脆搂着白哲也翻了个身,把人给压到了身下,伸手就挠他痒! “哈哈哈哈......阿砚你混蛋!别挠,睡了睡了,明天还要早起......”白哲笑得不能自已,整个人又扭成了一根 麻花。 魏砚停了手,昏暗中见他双眸晶晶亮的,好笑道:“看你精神那么好,要是真睡不着,我们做个睡前运 动?”说着,手探进了他光滑的背部轻轻摩挲。 “喂,别乱摸! ”白哲突然红了脸,跟条鱼似的跳起来往一旁滚。 ‘咚’的一声闷响,还伴着某人的哀嚎和一声气愤的‘cao’! 魏砚赶紧抬手开灯,见状无奈扶额:“阿哲......” 第159章 走完一条街,分道两个世界。 白哲一个不留神,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床底下,后脑勺还不小心在床头柜上磕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半响 都缓不过来。 魏砚将人扶起,轻轻帮他揉着脑袋:“我说你啊,总这么冒失,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注意着点儿,不然吃亏的都 是你自己。” 白哲眼泪汪汪的趴上床,扁着嘴点了点头。 “撞的应该不严重,没起包。”魏砚重新关了灯,侧身躺回他旁边:“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睡吧。” “晚安......”白哲终于蔫了吧唧不敢再瞎折腾,老老实实闭上眼睡觉。 深更半夜这个点,本该是万籁俱静好眠时,然而今晚或许诸事不宜,尤其不宜睡觉,于是注定要有不少人失 眠。 不少人中的其一就是加班到大半夜才回家的顾思阳。 原本想着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谁知道停完车刚一踏进门,就在玄关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靠,大半晚上不睡觉黑灯瞎火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顾思阳吓了一跳,以为是家里进了贼,结果伸手打开客 厅里的吊灯后见是沈言飞,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上楼上楼,该睡睡该干嘛干嘛!” “思阳哥,你、你才回来啊?”沈言飞迟疑道:“你上去睡吧,我......我出去夜跑。” “夜跑? ”顾思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没病吧?都快凌晨一点了跑哪门子步?” 沈言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顾思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到楼梯边,开口催促:“上楼啊,杵门口不嫌冷?别搁下边说话了,不然 没一会儿就得把我姥姥吵醒。” “不了,我走了。”沈言飞垂下脑袋,抿着唇转身出了屋子,还轻手轻脚带上了大门。 顾思阳听到‘走’这个字,神色微微一变,突然想也没想就追了出去! 院门外的路灯散发着昏黄,将沈言飞的影子拉得很长。 “喂! ”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对方手腕,顾思阳气急:“三更半夜你发什么神经?要跑步明早起来再去跑,天 冷的狗一样,现在跟我回去睡觉!” “我......我不跑,骗你的。”沈言飞始终低垂着头,语气闷闷道:“已经定好了一早五点的机票,我要赶去机 场。” 顾思阳紧紧蹙起眉宇,沉默下来。 “思阳哥,这几天又给你和叔叔阿姨添了不少麻烦,对不起。” “cao!”顾思阳小声咒骂一句,恼火不已:“你特么当老子家是免费酒店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沈言飞连连摇头:“没有!思阳哥你......你别这么说。” 顾思阳低头,看着还被抓在自己掌心的手腕,半响后问道:“不要我负责了?” 沈言飞浑身一僵,怔住,继而苦笑:“不要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他妈哪儿来这么多对不起? ”顾思阳用力甩开他,横眉冷对:“当时要死要活的跟着来,现 在又铁了心死活要走,你这卦还真是一天变一个样!” 沈言飞猝不及防,被甩了个踉跄。 顾思阳忽然抬手指向院门,神情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沈言飞通红着双眼一声不吭的走了。 ‘嘭’的一声巨响,大门在身后毫不留情的被关上。 没敢回头,他沿着路牙子迎着冷风一直往前走,路过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时脚步稍顿了顿,没有停留继续 走。 也不知道漫无目的走了多久,沈言飞像是再也压抑不住,蓦地哭出了声。 大颗大颗眼泪夺眶而出,从脸颊滚落到下颌,汇聚成线般滴落在地。 只是生命里的一个尔尔过客,开始时连开始都谈不上,结束时又何来的结束?不完整的爱情从来都是个折磨 人的东西,却始终舍不得放弃。算了吧,最后走完这一条不算熟悉的街,至此分道两个世界...... 顾思阳草草洗了个澡回到卧室,脱力的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蒙头就打算睡觉。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跳过,他像烙烧饼似的翻来覆去烙了好一阵子,到最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下 了床,烦躁的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上,踢踢踏踏去了阳台。 跄人的烟草气息在冷空气中弥漫,顾思阳半靠在栏杆上抽了大半根闷烟,感觉胃里直泛恶心。 掐灭烟头,他抬头看着只有寥寥几颗星子的夜空,在湿冷的风中站了许久,这才转身回了房间。 注定无眠的夜,同样了无睡意的,还有被关了‘禁闭’的魏墨。 被无情丢进房间、没收手机、断了网络,魏家管家还二十四小时跟尊门神一样盯在门口,魏墨求救无门,又 是求又是闹又是绝食的,结果屁点用都没有,只得消停了下来。 倒不是他想通了认命了,而是满心以为谈凌寒总会想方设法偷偷来把他带出去,可眼巴巴的等了整整三天, 别说人,连只狗都没等到,再也耐不住性子,彻底急了。 急得根本没办法闭上眼睡觉,在卧室里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