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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进她的毛衣,感受她的肌肤、她的骨骼、她的温度……还有皮囊下清晰跳动的心脏,他到底能不能全部占为己有? 好酒的后劲总是来得那么强烈。晕眩感汹涌而至,林谧迷蒙中感到身上一轻,已被抱起走进卧室,解开捆绑的领带,褪去毛衣、裤子、内衣……直到如新生婴孩般袒露,刚感到一丝凉意,赤裸guntang的身躯已将她拥入怀中。她伸手所及,线条流畅优美,胸膛坚实精壮,腰腹壁垒分明,同时按住他和她的胸口,是她错觉吗?心跳声竟在逐渐趋于同步。 湿热的吻落下来,伴着令人疼痛又酥麻的咬噬吮吸从脖颈一路向下,停留在胸口。她青涩又成熟,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饱满胸乳骄傲坚挺,已能充盈他的大半手掌。粉色乳尖却颤巍巍地含苞待放,他含在嘴里,齿关轻一下重一下地厮磨,不一会儿就能鲜红如樱桃。她不懂自己发出的如幼猫的轻哼声,只能催生他性格里最恶劣的破坏欲,想将她揉碎了,啃食了,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终于她受不了似的嘤嘤得哭出声,他却看着她泪眼婆娑的美态感到餍足而快乐。 不想再等了。他将脚尖往上缓缓摩挲过她的脚踝和小腿,最终分开她的双膝,露出私密的湿润的腿心,将自己的欲望抵向她。这时她身体开始抗拒地颤抖,极力想重新把腿合起来。 “不行,Kurci,我们不能这么做。”还没说到最后一个字就已经哭起来。 “别怕,Miko。”他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你醉了,我也醉了。这只是场意外。上帝不会怪我们。” 上帝不会吗?那太好了。 她松弛下来,却又在下一秒僵直。他竟将她的两条腿挂在臂弯里,腿心在他眼前大敞,令她羞耻得再次挣扎起来。 他重新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嘴唇,再轻轻舔舐她覆在脖颈动脉之上的肌肤,看着她眼睛又慢慢阖上,终于温柔而有力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她紧致温暖得让他头皮发麻,蚀骨销魂得让他不由闷哼了一声。但她却像突然梦醒,一下睁开眼睛,痛呼出声,泪水瞬时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太阳xue渗入枕中。 四目相对,她的眼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泪水?他叹了一口气,强自忍耐,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我不动了,你放松点,别哭。” 林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他。他的双手撑在她的头的两侧,额头青筋暴起,眼尾泛红,咬着牙下颌线紧绷。她不忍他这样痛苦压抑,轻声说:“不痛了……” 看她明明还蹙着眉头,他仍不舍得用力,只好控制着速度缓慢进出她的体内。直到她不再流泪,露出迷离的表情,发出一声声呻吟,他才放纵自己紧紧扣住她的腰,在她身上频率加快,大力撞击起来。 她的脚尖已然绷直,双手紧紧攥住身体两侧的被单,头颅向上仰起,吟哦一声响过一声,突然一阵痉挛,高潮袭来,身体无力地松懈下来。随着热流涌出,她体内紧咬着他的也急速收缩着,让他不禁也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快慰地释放了出来。 还能有什么比拥有她更让他满足吗?不会有了。 陈恪西紧紧拥住迷惘失神的她,拨开被汗濡湿的长发,亲吻余韵未消的脸庞,“Miko,别怕。” *Haut-Brion:中文译作侯伯王。波尔多左岸的一级酒庄之一。 康桥余晖(8) < 苦瓜(梦里挑灯)|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康桥余晖(8) 随着时间分秒而逝,头脑逐渐恢复清醒,罪恶感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呈井喷之势,无法压制,不可阻挡,就快要把她淹没。林谧努力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只能喃喃道:“我做错了……” “错什么了?”他又细细地吻上她的耳朵。 “我不该跟你做这种事……”林谧想躲开他的亲吻,却被牢牢按住后颈。 “为什么?”陈恪西加大手劲,逼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是我哥哥……”她像是只能重复这一句。 “So what?”陈恪西不以为然地冷笑。别说现在没几个人知道,就算人尽皆知,千夫所指,只要她愿意,谁都阻止不了他对她的渴求。 林谧看着他不屑的神情,一时失语。他就是这样,太自信了,总以一副稳cao胜券,睥睨一切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 “你是错了,”他突然眼神染上伤痛之色,声音暗哑,“错在轻易就放弃了我。” 林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陈恪西笑了起来,“Miko,你想要我的原谅吗?” 她傻傻地点点头。 “亲我。” 她看着他的漂亮眼睛,稍一迟疑,乖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他就势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继续吻下去。为什么总觉得不够?怎么才能让她心无旁骛?怎么才能让她像以前一样? 寂寂长夜,漫漫人生,他怎么可以忍受没有她? 翌日上午,会议开足四小时,午餐时间也被直接略过。 陈恪西右手拇指托着下巴,看着在座众人,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说了半天废话,个个都只能提出问题,却拿不出解决方案。他早就说过了不要去印尼做生意,政局复杂,水深得很。这么大数额的新城区项目,一招不慎就可能会把公司的现金流给拖死。偏偏他的票数被谭安迪分去一半,决定权不在手上,硬是看着这帮蠢货兴高采烈地中标回来,结果政府临时变卦要求加入污水处理,成本大幅升高,完全成了一笔亏本买卖。时间紧迫,资金紧张,还赚不了钱,好处全喂给了几个政府官员。这冤大头当的也未免太憋屈。 陈恪西瞥了一眼身侧气定神闲的谭安迪,习惯性地曲起左手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打起桌面。 谭安迪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无非就是等着他去求谭家在印尼的政治人脉。怎么求?还不是再塞个谭小姐给他。这么想把陈谭两家的利益绑在一起,真是费心了。是吃定了自己不敢跟林谧光明正大吗?当时协议书上都写明了不公开她身份,只要林谧愿意,他有什么不敢的。但她什么时候才能愿意? 陈恪西一脸不虞,抬腕看了看表,打了个手势中断讨论,“今天就到此为止。”说罢就懒得再听劝阻,直接起身离开。 陈默连忙跟上,与他一起走到办公室。 “中间牵线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