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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一块儿闲逛。江古镇的绿化做得很好,很有氛围。路边的人也都很热情友善,带着大城市没有的风情。 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在错落有致的小楼房之间,猛地出现了一个古老破败的剧院。陆芸知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剧院了,便停下脚步,问道,“这就是那个剧院吗?” “对。”栾琛面色平和地道,“命运剧院。说起来,那个院长的一生,简直就像是这个剧院的名字一样,充满了戏剧性,但最后却还是没能挣脱命运,叫人叹一声可悲。” “院长?”陆芸明知故问,“发生什么了吗?” 栾琛便把老秃讲过的故事又跟陆芸说了一遍,只不过他的角度又有些不同。他并不知道院长过往的故事,只知道院长在回到小镇后的经历。 在他讲故事的时候,冯云亭一直在往陆芸的身后钻,她似乎是在畏惧些什么似的,拽着陆芸的胳膊道,“这儿看起来是会闹鬼的一样,好可怕,我们快点走吧。” 陆芸觑了她一眼,一反常态的没有照顾他人的情绪,反而表现地兴致勃勃,“我对这些怪谈倒是挺感兴趣的,你继续讲。” 栾琛却没有继续开口,反而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眼冯云亭。冯云亭接收到这个视线,立刻跑到了陆芸身后,将自己的脸挡了起来。陆芸心下一动,面上却做出毫不知情的模样,调侃道,“你真的这么害怕呀?一些怪谈罢了,别担心,不会有鬼的。” 冯云亭好半天,才用一种嘶哑的声音说道,“这个世界上的确不会有鬼,但是,你怎么确定不会存在比鬼更可怕的东西呢?” 陆芸感觉一阵寒气从她的脚底升起。冯云亭说话间,呼吸都泛着凉意,打在陆芸的脖子上,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个倒闭了的剧院罢了。”栾琛看她身体僵直了一秒,似乎是被冯云亭吓得不轻,便伸手将冯云亭拉开。 不,不能算是拉。他的手还没碰到冯云亭呢,女孩就一个健步闪开,仿佛栾琛身上带着什么脏东西一般。 没有冯云亭的手抓着肩膀,陆芸感觉因为冯云亭的话带来的那股子抹不开的阴霾似乎也消散了一些。她假装对冯云亭奇怪的动作丝毫不查,摸了摸胳膊,嗔怪地道,“云亭,你怎么一惊一乍的。不就是剧院倒闭了吗,你说的跟怪力乱神一样。” 冯云亭站在远处,透过厚厚的刘海,用诡异的眼神盯着陆芸。 好半天过去,她才用蚊子叫一样小的音量说道,“我听人说过,像这种荒废的剧院啊之类的地方,都有些不太好的东西。更何况,还有个院长都失踪了。” 陆芸才不信她是因为这件事才表现的如此恐慌,但现在继续问下去,她就有些过于的不近人情了,和之前她表现给栾琛的形象严重不符。因此,即使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此刻也只能不甘不愿地安抚道,“那我们就走吧。不是说那个院长是从外面流浪回来的嘛,说不定他只是去展开一场新的流浪了呢。” 她说着,去看了一眼栾琛。这一眼,倒是吓了她一跳。 命运剧院的影子将栾琛整个人笼罩在内,明明只在陆芸的几步之外,却甚至看不清楚面容。他低着头,似乎是在笑。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他“嗬嗬”地笑声,叫陆芸心慌的不行。然而,在他再次迈入阳光之下时,这些异常已经消失不见。 “说不定呢。”他轻描淡写地道,“不过,我更倾向于他是死了。毕竟一个人消失二十多年了都没出现,死了的几率要比活着的大很多,你觉得呢?” 第24章 酒楼 陆芸感觉自己被阴冷的气场包围着, 面前是笑面虎一般的栾琛,背后是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冯云亭。她现在竟然有些想念章语, 那个姑娘虽然叽叽喳喳的有些吵,但胜在活跃气氛一流。 “的确是这样。”陆芸有点勉强地笑着,随即故意作小女生的姿态抱怨,“但是栾琛你这么说话好吓人噢,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现在也有点怕了。” “啊……抱歉吓到你了。”栾琛换回那个绅士温柔的形象,说道, “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我爸还在世的时候跟我讲的, 我刚刚没想太多就说了出来, 吓到你了真的很抱歉。” 陆芸才不信他的话, 但该说的客套话还是得讲。她摆了摆手, 笑眼弯弯地道, “没事没事, 我就是打了个哆嗦, 现在缓过来了, 不用担心。” “那就好。”栾琛松了口气。 陆芸放下手,露出好奇的神色,“不过, 我转念一想, 你说的其实有道理诶。失踪二十多年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院长要是真的死了, 尸体在哪儿呢?” 冯云亭本以为这个话题在刚刚就要打住, 却没想到陆芸又将其继续了下去, 登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咱们快走吧,管那个院长在哪儿呢?人死都死了,让他安息吧。” 她话音刚落,陆芸和栾琛便同时看向了她。 “你怎么一副默认那个院长已经死了的模样。”陆芸狐疑地问道。 栾琛的表情捉摸不透,他垂下眼帘,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具威胁性的笑容。从冯云亭的视角里,像是一个逐渐露出凶意的怪物,虽然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但是好像下一秒这些平静的假象就会全部崩塌。 “我,我……”冯云亭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覆水难收,她只能支支吾吾地祈求陆芸不要深究。 陆芸从她的表现便已经确认了她知道一些什么。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背后的栾琛身上正散发着令人心慌的凉意。冯云亭对栾琛的畏惧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她慌不择路地要跑,却正面装上了一个路过的老汉。 老汉腿脚不太好,被撞到后一个趔趄,差点晕晕乎乎地栽倒在草坪上去,冯云亭却不敢浪费时间道歉。她还想跑,陆芸却趁着这个机会把她拉到身边,用手心里的温度安抚她逐渐平静下来。 栾琛也跟了过来。他扶起老汉,问道,“大伯,你怎么样?” 老汉擦点额头上的薄汉,“我还好,你们小年轻啊,走路都小心着点。” “对不起。”冯云亭嗫嚅着道歉,随后继续藏在陆芸的身后。 老汉摇了摇头,余光瞥见栾琛,有些惊讶地道,“你,你是那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栾琛打断,“您认识家父?” “噢!是你父亲啊!”老汉一拍脑门,“我就说呢,人怎么可能二十多年了都不变样子。” “的确。”栾琛笑了笑,重复了他的话,“人类当然不可能二十多年不变样子。” 老汉不疑有他,只感慨地道,“你和你父亲长得真像啊,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想当年我看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