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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久,而他们似乎也没有作死的深夜探险计划。倒是她桌上还未合拢的里,讲了一个探险小分队去到学校,最后却无人生还的故事。 她连忙把撕了,经过这一晚,她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写到了哪里。不过能把这个故事挑出来打印装订,证明她一定很喜欢它才对。 她登上绿色的文学网站,发现读者们正对这个故事是否会出续集讨论的激烈。她草草关闭页面,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现实和梦境结合在了一起的感受让她毛骨悚然。母亲叫她来上学的时候,她都还徘徊在那种感觉里出不来。 仿佛她真的死了一遍似的。 到了学校后,她立刻去找了大天。对方看起来也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她却顾不得那么多,慌忙的问道,“大天,那个刘榆还在医院里没错吧。” 大天听到“刘榆”两个字的时候,微微一愣,旋即摆了摆手,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厌恶的东西一般道,“别提了,我妈今早才跟我提过。那个刘榆好好的关着呢。今早有个人探望了他,医院还打电话确认是不是我们家的人。” “那……是吗?”罗莘莘隐隐感觉不安。 “是的吧。”大天挠了挠头,“我不认识,似乎是个远方亲戚。我妈也没说她叫什么,但是我们全家都觉得她挺有病的。那个刘榆可是个疯子,她也真不怕把自己搞伤搞残了。” 他的神情非常自然,让罗莘莘松了口气。她还是怀疑梦里只是她压力过重脑补出来的故事罢了,大天和喻昊空他们根本就没有纵火,更遑论刘榆的报复? 但为了心里的到底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她再次确定道,“那个探病的不会是要偷偷把刘榆给带出医院去吧?” 大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抖了抖,但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过于玄幻的念头,神色归于平静,“你担心个啥,我问过了,刘榆还在医院里好好关着呢。他可是背负着刑事案件的,看管很严的。哪能让人说跑就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罗莘莘过于紧张,没有意识到大天的异常,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还不忘欲盖弥彰地道,“我就是忽然想到了,关心一下,毕竟他这事儿挺可怕的。”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是越描越黑。但好在她的交谈对象大天心里也藏着事儿,不敢往那个可怕的猜想上凑,因此两人聊了半天,都没有将那个触手可得的真相揭开。 和大天聊完,罗莘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回到了班里,喻昊空今天难得地没有跟她打招呼,一落座就盯着窗外的风景看,手不自觉地敲着桌子,看起来心情不佳。 虞夏比他更加夸张,她恍恍惚惚的,仔细一看,眼眶还红肿着,刚哭过的样子。上课时,一向自称是三好学生的她居然开了一整节课的小差,连最喜欢的英语老师叫她的时候,都还是在罗莘莘的提醒之下才站起来回答。 就这样一个早上过去,原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三人组都在各自思考着什么,除了必要的几句话,竟然没有丝毫的交流。 “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午餐前,虞夏忽然叫了一声喻昊空。 喻昊空难得地表现的非常烦躁,他胡乱地揉了揉头发,问道,“你想说什么?” 虞夏瞥了一眼罗莘莘,“出去说吧。” 罗莘莘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来,自己闺蜜和喜欢的男生有了她不知道的小秘密,这感觉必然不好受。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也是因为昨天夜里做的梦,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到疑神疑鬼,虞夏喻昊空有任何的动向都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竖起了耳朵。 她不确定经历了昨天的那个梦她还能不能继续喜欢喻昊空,对方狰狞的面孔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荡,导致她一想起来就会止不住的打哆嗦。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能对喻昊空和虞夏之间的悄悄话毫不介意 她自我安慰梦都是她写太多了脑补出来的,压下心里的不适,然后瘪着嘴,不太乐意地道,“你们去干嘛?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嘛?” 喻昊空没有像以前一样顺着她,他的眼神阴沉了一秒,随后调整好心情道,“我们马上就回来,莘莘你别闹。” 虞夏则是低着头看着脚尖。 两人面色凝重,一副要谈什么正事儿的样子。路过的年轻老师都觉得好笑,大致是在想这个年级的孩子能有什么正事儿要谈。教导主任倒是推了推眼镜,今年学生早恋的不少,她一直严打这项影响学习成绩的活动。 不过她还记得,喻昊空喜欢之前和罗莘莘比较近来着,莫不是还能脚踏两条船? 这可不得了了,学校可不是产渣男的地方。教导主任如是想着,刚想要跟上去教育两声,就看到大天也跟了上来。 教导主任犹豫了一秒,这谈恋爱的事儿应该是整不出这么多花样了。于是多看了一眼,便走了。 她并不知道她错过了一场怎样的对话。大天确定教导主任走了之后,迅速地跟上来,“你们干什么?刚刚教导主任都一直在看你们。” 喻昊空立刻问道,“那她跟上来了没有?” “没有没有。”大天道,“我估摸着她是想抓早恋来着。你俩要说啥事儿啊。” “你问虞夏。”喻昊空没好气地道。 虞夏嗫嚅了一会儿,眉眼中散不去的忧愁,“是关于那件事。” 大天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三人结伴一起到了cao场上的某处阴凉底下。虞夏一直是四人之中最开朗的那个,可这一路上,她却一句话也没说。 路过女厕所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窒息地感受又一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抖了抖,回头时却撞上了大天同样往那边看的视线。 喻昊空被他俩的动作搞得有些精神衰弱,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也“啪”地一下子断了。在cao场上刚找好地方坐下,他就压低着声音问道,“到底是怎么了?那件事咱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有人知道啊。”虞夏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刘榆自己知道啊。我最近每天都睡不好,老是在想这件事,连梦里都是刘榆在质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他,昨天我甚至梦到……”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会信的。但是我决定不瞒了,这一定是个暗示,我们自己做的事情,就该自己承担才对。” 喻昊空忍不住搡了她一下,“我看你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提出这么自讨苦吃的想法。我可不管你梦里……梦到了些什么,梦和现实都是反着的,别胡思乱想。” 虞夏摇头,“你都不知道那个梦有多真实。” 喻昊空道,“再真实也只是梦而已,你难道真的觉得那个刘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