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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傻子。” “小骆,你也真是,怎么能让靳总给你提东西呢。” 秦耀单纯的想讨好讨好自己boss,刚准备伸手接过那袋死沉的行李,东西却被靳年啪的一声给扔在了地上,他吓得浑身一个战栗,尴尬的杵在那。 靳年挺直腰板,浑身上下都是忿忿不平。 “就是!我跟你说,都不知道他这里面装的什么,重的跟个秤砣一样。” “他很乐意帮我。” 还没诉完的苦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骆清目不斜视盯着靳年,回答的却是秦耀的问题。 靳年愣了一秒,随后对上了那道仿佛要把自己戳穿的视线,骆清的眼睛是细长漂亮的,现在微微眯起,加上俊冷没有表情的脸蛋,有种无形的压迫感。靳年咽了口口水,又把地上的行李包默默提起来。 “对,其实,也不是很重,我助他为乐。” 秦耀瞠目结舌,用手肘轻碰了一下骆清,嘴不动舌动。 “你是怎么把他‘驯服’的?” 骆清把上身往旁边挪了挪,表情不冷不淡,就连语气也没什么起伏。 “上床算驯吗?” “上?!” 这短短的几分钟,秦耀大脑一直都在被迫刷新。主要靳年在场,他也不好意思就直接问问题,一时皱眉语塞,用手摸了摸后脖好让自己的小心脏镇定下来。 “那,那现在去干嘛?” “把他送回自己窝里。” 秦耀点头应了声,心思可完全不在这上面,大脑正快速消化刚才听到的劲爆消息。不过等了半晌也没见有其他动静,懵逼抬头,发现骆清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事?” “等你送啊。”满脸理所当然。 “嘿嘿,你跟我开玩笑呢吧。”秦耀挂着假笑默默后退:“我家宝宝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先走啦。” 骆清皱眉想了想,睥睨道:“宝宝?你养的那只斗牛梗?” 秦耀僵硬的笑简直尬入骨髓,他硬着头皮摊摊手,掩面转身逃离现场。 少了个话痨,空气骤然安静。 靳年因为人生地不熟,又害怕骆清突然出尔反尔,所以小脑瓜子一转,把眼睛睁得老大一眨不眨,还伸出只手对着扇凉风,终于红了眼眶还挤出了点眼泪,盯着骆清一副幼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骆清回过头怔住了,表面毫无波澜,内心抓狂鼻翼煽动。他掏出车钥匙掂了掂,在黑色越野闪灯滴滴后收回视线,大步走到车的另一边坐上了主驾驶。 靳年双手抱着行李袋,屁颠屁颠的也跟着上了车。他像个乖宝宝一样端坐着,摸摸肚皮,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骆清。 “那个,我好像有点饿了。” 骆清系安全带的动作一滞,恶趣味的心思涌上心头,他按亮了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刚好打在他的脸上,再加上车内没有开灯,所以诡异的气氛愈加浓厚。随后把脑袋慢慢靠近靳年的耳朵,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了对方脸上。见靳年紧张的直愣愣往后缩,勾唇浅笑露出尖尖的虎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吃人rou吗?” 靳年震惊抬脸,却发现男人好看的嘴唇近在咫尺,软薄淡粉,竟然有想嘬上一口的冲动,意识到自己思想不对后,瞬间变成副见了鬼的样子,哆哆嗦嗦的找车把手,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住了。 “胆小鬼。” 骆清吐槽的尾音上扬,听起来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车里的灯也随之打开,还没等靳年反应过来,就手握方向盘油门一踩。 【作者有话说】:小攻不是个随便的人!他跟受上床是有原因的!相信我!(⊙ω⊙`) 第4章 ‘我’是狂热粉? 车开了一路,空气也安静了一路。骆清的视线一直不偏不倚,最多偶尔瞥一眼后视镜,修长的手指时不时轻敲几下方向盘,仿佛把身边的人当了空气。 靳年被这气氛搞得有些紧张,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窗户外的行人车辆,又忍不住的总是转头看看开车的的骆清。也不是因为别的,纯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认真的样子的确很帅,棱角分明,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有神。难怪那些女孩们一个个疯狂追捧,就连他这个雄性生物都忍不住盯着人家看。 就在靳年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停在了个红绿灯路口。骆清用手捏了捏鼻梁,浑身散发着慵懒的味道。 “看够了吗?” “啊?” 靳年回过神来,老脸一红。多的是尴尬和不好意思,他谄笑着拍拍骆清的肩:“没事儿兄弟,别害羞,哥们儿懂你。” “把你爪子拿开。” 骆清语气平淡无味,似乎也什么心思再耍嘴皮子,车子很快发动,经过商业区开到了别墅区,在一个精致的大铁门面前停下。 靳年愣了愣,才意识到已经到了目的地。他打开车门探出个脑袋四处观望。 夜晚很黑,只能看见一些建筑的轮廓,面前是个很豪华的别墅,花园守门什么的都有。不过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全部都是陌生的。 靳年迟迟不下车,骆清等得也有点不耐烦。于是伸出只脚微微抿嘴,对着他那个圆溜溜的屁股就是一下。靳年重心不稳,被踹后踉跄了好几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辆黑色越野已经大门关闭,迅速掉头扬长而去。 这下连个认识的人都没了,不免打心底里涌上一阵孤独。他拍拍屁股慢吞吞的走到大门前,风呼呼的吹,莫名有种在拍鬼片的感觉。咽了下口水,伸手按向那个应该是门铃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紧张等待,没过多久大铁门里面就传出一个沙哑的女声。 “谁呀?大半夜的。” 铁门是自动划开的,另一边站了个中年女人,披头散发白衣白裤,眼睛无神眯成条缝。 靳年瞬间有点欲哭无泪,那个欠打的家伙不会把自己送到了个鬼屋吧。好在他也不怎么怕这种东西,于是苦着张脸抬手:“嗨。” 那人就像猛的回魂,双眼放光,用手随便就把头发扒开,欣喜若狂。 “少爷?!唉呀妈呀!少爷你这可大半个月不着家了。” 靳年乖乖的由着阿姨把他往里面领,一边听着唠叨一边频频点头。 …… 一个大城市,就算是到了深夜,还是照常的灯红酒绿。骆清送完靳年沿着马路一直狂飙,中途打了好几个哈欠。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车子猛的回转漂移,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很快,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市医院的住院部楼下。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进到电梯直奔了顶楼的VIP病房。 骆清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停下,他取下了鸭舌帽,黑色的头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