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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汤(大肚施汤,孔窍封印,排泄控制,蝶戏)

    奈何千阶,幽魂被鬼使羁押着挪向迷雾缭绕的河畔,游魂们面无血色,近乎透明的白,于彼岸花丛中销去最后一丝知觉和生气。

    玉石阶冰凉,但鬼魂已再无知晓寒暖之本能,只是僵硬着一步一阶,默默无声地依次等待饮下那一碗孟婆汤,好清清白白再入轮回。

    往日里会有白衣鬼使在桥头为亡魂们施汤,鬼使面貌清隽,以大红曼珠沙华为饰,红白鲜明,如血切肤,苍冷沉静。只是他眉目如画,时时笼在朦胧如烟的黯色中,不似幽冥之使,倒像是坠入阴沉暮色的云端仙人。

    来往于幽冥司的诸众皆知无情之名,因而即便见他面貌如玉,也从不敢冒犯,霜雪之貌亦掩不住木石之心。

    而今日那一袭白衣和青灯却并未在桥畔等候,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青年,他亦能熟练为亡魂施汤,只因他曾在失忆时相伴于无情之侧,后又以鬼使之名被罚于幽冥司服役。幽冥司上下皆知空桑少主同少庄主羁绊匪浅,故而,少庄主事务繁重时由他代之施汤,这也是无需惊讶的事。

    空桑少主不似无情那样神色冷峻,面上只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连那些被彼岸花侵蚀了神识记忆的亡魂都不似往日里那样畏惧瑟缩,只懵懂混沌地朝着他指引的方向一步步拾级而上,伸手去取那碗孟婆汤。

    清凌凌的汤水浮着昏晦不明的雾气,亡魂的手触到碗沿,空洞麻木的思绪已分辨不出今夕何夕,亦对身前那yin糜之景视若无睹,他只是饮下汤,前尘往事俱抛,咽下那源于食魂灵体温度的一抹幽香,而后悄然赴忘川。

    白玉般的双膝正跪伏在少主身侧,后腰玲珑的两枚浅窝发颤,似乎能把其中的光影洒出来。汤碗清脆往那双腿间一搁,轻轻一拍玉润的臀,淅沥清汤便顺着腿根从那抹熟红的女xue中漏出来,逐渐滴了半碗。

    “好了。”

    他出声,水流果然应声而止,只是自花瓣一般的xue口处的盈盈地粘连着余露,还依依滴答着。

    仿佛这并非他的躯体,而只是对他主人口令绝对服从的器具。

    没人知道鬼使无情并非耽于繁重事务,而只是为了取悦空桑少主的那点恶劣癖好,亲自成了温着汤药的容器,如同雪夜里煨着琼浆的玉壶。

    恐怕此时即便有人在意此番情景,也难以辨认出此刻的无情,只会以为这位代理鬼使放浪不羁,施汤时仍要yin乐。

    玄色布蒙了双眼,只衬得面如月色绢帛,银发披散至肩侧,半遮掩着面容。这样一副赤裸之躯自然勾得一众鬼差鬼使侧目,但施汤人只是笑着从他下颌抚摸过去,逗弄爱宠一样搔弄他敏感的喉和颈,摩挲出丝缕汗意,引得这汤壶不住打颤,自嗓眼里浮出呜咽般的细细吟声。

    这一来便更叫人的视线挪不开。

    青年的手仍然随意抚弄着那张即便汗湿了仍如出尘莲心般干净的脸,指尖从蒙着双眼的绸布上轻轻拂过,感受到他发颤的睫毛,只是语气却冷冷淡淡的。

    “此人生前是一yin妖,因贪食壮年男子之阳精,致使数人丧命。无情少庄主罚他做施汤之容器,好叫他赎了罪孽,涤清这具yin荡身子。无情大人厌弃这妖yin邪肮脏,嘱咐我不许他玷污了幽冥司上下。我劝你们切莫再看,当心无情大人责罚。”

    于是一众阴魂野魄鬼使鬼差便轰然散去,可见性冷如霜雪的无情大人属实叫人生畏。

    只是旁人无从知晓,他们眼中冷肃的无情正跪伏于这鬼使身侧,强忍着呻吟声。

    被催生的宫腔娇小柔嫩,灌满了汤水极致扩张开,浑圆凝脂的肚子如同妊娠的孕腹,缀在他纤细的腰身之下,若即若离地触着玉石阶。他却不敢完全xiele力气,只怕腹中汤水泼洒。

    他后腰是一抹蝶纹,手掌大小,幽幽地泛着青灯冥光,蝶翼尖悠悠绵延,自后脊末端爬至臀缝,将探未探。

    这是封印他下身孔窍的灵印,以食神之灵力凝驻,能叫他几处xue都受制于人,无论憋闷到何种程度,精尿都无从发泄。

    起初无情难以抑住腹中热流,往往盛了满宫腔的孟婆汤,却在爬上奈何桥的玉阶时便洒了满阶,食魂灵体清润,灵力浓厚,自他腹中流出的汤汁幽香馥郁,引得冥蝶翩跹,于忘川之畔的浓雾中掀起几许明光。

    往往他还未至施汤处,腹中孟婆汤便已尽漏,只得往返数次。

    “幽冥司是轮回之净地,不堪沾染污秽,阿情,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忘了?”

    青年俯身勾起他下巴尖,让他仰起脸来,拖着孕腹般沉重的身体爬行使得他面色泛红,口中深深喘着,黑绸遮掩了几分凄恻。

    “再管不住你这口xue,你就自己把漏出来的东西舔净吧。”他语气仍是柔和的,如他手上的动作一般柔和,说出的话却叫眼前这yin奴身体一颤。

    因为他说的话向来会不差分毫地兑现。

    无论是当初似是玩笑般地叫他以身为容器施汤,还是后来要他高高坐在桥畔白玉栏上,分开双腿引亡魂自发去舔舐吸吮。他以障目之法遮掩,使旁人看过去这不过是具不断往外溢着汤水的玉壶,壶中孟婆汤馥郁浓香,不似轮回前的一道罚,竟像是佳肴琼浆。

    由孟婆汤亲身煨着的孟婆汤,合该是人间至味。

    他只能被嘬弄得浑身剧颤,由低哑沉沉的呻吟声逐渐叫得越发yin浪凄楚,绸布浸透,濡出眼中水雾色来。

    一旁黑无常疑惑:“小白你看,少庄主新制的玉壶怎么这样不稳,连汤都洒了出来。”

    那便是他被舔弄至喷汁时,再稳不住身子,精水、汤水混着yin汁齐喷,即便他清楚周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仍然羞耻于叫出声,只死死压抑着嗓子里呻吟,极致的高潮几乎要他哭出声来。

    “是啊是啊,无情大哥偷懒呢。”白无常用手戳了戳他眼中的无暇白瓷器具,却看不到被戳到腰侧的无情因这一下再痉挛着双腿,腿心溢出又一捧水来。

    一旁代理的鬼使把两个小童哄走时,他们口中“偷懒不来施汤”的无情大人已经羞耻得满面绯红。

    后来空桑少主便不再叫他如此施汤,只因亡魂来者众多,那处xue鲜嫩,经不得磋磨。

    事毕,少主两指扒开他那皱成红梅苞似的yinchun,把其中余留之汤水yin液尽数导出,略微伸指往其中摸索一番,弄得无情又不自觉绞紧双腿,这才听到青年淡淡的一句:“算了,我嫌脏。”

    此后便只置一小碗,温软清澈汤水入碗,或许还掺着yin玩而出的精尿之类,无人知晓。

    后来无情虽能夹紧那口xue,爬行时小心翼翼不叫汤水洒出,情动时却仍身不由己,少主便以灵力结印,封了他几处yin窍,如此以来,一路行至奈何都能丝毫不漏,以那一口柔柔孕腔裹着温热汤水,熨帖无比。

    可这样一封,他却连排泄都无法自主,偏偏那人又是爱折腾他的,要看他苦恼羞愤的模样,不肯轻易放开禁制,只是这样cao弄他。那一汪湿滑yin水牢牢锁在xue腔内,每次插入都搅得白沫翻腾,噗呲作响,却连一滴都不会漏出,最后混着青年射进去的jingye一起包裹在内,竟又鼓起圆润的一抹似孕的弧度来。

    到最后幽冥司的无情鬼使只能将那淡漠面色融化了,跪坐在青年身侧仰首去舔弄他的手指哀求,可他又不似孟浪之人能说些yin词艳句,只是低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喃道:“求你……”

    空桑少主见惯了食魂的yin浪之态,自然不会轻易为之动容。

    待他被诱哄着,再咽了少主的热尿下去,才终于得以解脱。

    他仰首把青年的阳物含到口中,满面是洇红,眼睫湿着,印下轻颤的影子。

    而双腿间也终于汩汩地溢出热液来,他跪在一地湿腻中,在他的主人用他排泄的时候,终于被被允许把满腹yin汁流了干净。

    这日施汤又毕,无情随着空桑少主的脚步回途。

    他早已被调教得如同最忠诚的爱宠一般,即便蒙着双眼,不栓锁链,也知晓主人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侧爬入彼岸花丛,在他的口令下赤裸着躺在如血般流淌着簇簇花瓣中,如烟的赤色淹没了两人的身影。

    “腿分开,自己扒开给我看。”

    他xue中还残余有孟婆汤,指尖上也晕着红,一手拨弄开半勃起的阳具,另一手抻开鼓胀的yinchun瓣,只见水色氤氲,仿佛垂露。

    花丛中冥蝶更盛,两三只寻味而来,绕着他纤细的指节缠绵几分,而后被那香味儿吸引,扑扇着蝶翼试图扎进他xue心,蝶翼被打湿,黏腻扑簌着。

    这处虽被少主调弄得松软乖巧,却终究敏感,翅翼轻巧,翻腾时酥痒刺痛,无情猝不及防夹紧了xue口,只是手指还依然留在远处,不敢放下。

    “嗯啊……好痒……”

    冥蝶终究钻不进去,只是围蔟在他指畔,如入瘾般吸吮摄入,水雾飞溅。冥蝶不过黄泉之细微灵气所化之物,难以承载食魂之充沛灵力,飘然碎裂在他腿间,青青白白碎了一地的蝶翼,幽光离合。

    他迷蒙间听到一声轻笑。

    “你叫无情,可连冥蝶都为你情动呢。”

    少主俯身下去,解开他双眼之缚。

    他的手顺着后腰一揽,指尖按上那处发烫的蝶纹,果然叫怀中人呜咽出声,浑身浮起烟云般的红。

    他握着无情的手腕从腿间离开,指尖淅沥往下滴着水。

    最终残余的孟婆汤被送入了他自己口中,他没尝出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疲惫迷蒙。

    这样少的剂量不足以洗去他的记忆,更何况他本是孟婆汤之食魂,他只是短暂地忘却了自己是谁,忘却了往日。他只觉得昏昏沉沉入梦一般,脑海中空濛净澈,似乎万事万物都消逝,只余眼前这个人。

    如纯净稚儿一般无比温顺地依着他的话动作,等待着被使用。

    “跪好。”

    “不许射。”

    “夹紧了。”

    他在一次次肆意的插弄中陷入最柔软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