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晨起口侍,指jian,艹xue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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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清晨最难起身,昨夜因万象阵的故障睡得晚,这会儿就更迷迷糊糊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朦胧间感到有温度窸窸窣窣攀上小腿,随即下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慢慢清醒过来,意识到是某人惯例来进行叫早服务了。 口中的温度舒服熨帖,舌尖灵巧而温柔地舔弄着我的性器,既不至于让我骤然惊醒又能给与我最大的享受,佛跳墙一向最懂得我的喜好和习惯。我伸手摸到了他柔软的头发,手指又顺着耳畔探过去,奖励似的摸了摸他埋在我双腿间的面颊。 他明白我彻底清醒了,开始更卖力的伺弄起来,每次都把长度惊人的器官含到最深处,吞吐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我只觉得顶端进入到了极其狭窄而紧致的喉间,满意地喟叹了一声,按着他的后脑轻轻抚摸。 佛跳墙有些喘不过气来,又闷在被子中,零碎的模糊气音显得有些狼狈。我无意为难这向来倾慕我又懂得讨我喜欢的美人儿,只任他含吮了一会便释放在他口中,允许他咽下去了。 我把他从被衾里捞到怀中,他一头金发散乱着,鬓侧的发被汗湿后贴在颊旁,眼中大概是因了方才的轻微窒息感而漫上了水意,眼尾湿红,衬得他一向精致的面容更添了分妖媚。我搂着他的腰重又闭上了眼,懒洋洋地说了句:“昨夜睡得迟,还不想起来,福公再陪我躺会儿。” 他只轻笑着点了点头:“都听美人儿的。” 佛跳墙身上生来有一股异香,坛起荤香飘四邻,他的名字起源也正来源于此。以往那香味是淡雅而带着暖意的,如同庙堂中缓慢焚尽的沉香或乌木,又或者某种枝叶伶仃的花苞,自然而然而安抚人心。虽带着尘俗的烟火味,却永远是干净而从容不迫的。 但他被我开发了身体,通了情窍后,身上那香味却染了几分柔美诱惑。像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被扔进了颜料池子,万般色相皆渗入纹理,熏得他流光溢彩却也凌乱不堪。那味道愈是情动便愈是旖旎,每每在急促的喘息和哭求中被搅和得稠艳动人,酥香入骨。 这会儿我闻着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香味儿,手探向他赤裸的腿间,摸到一手湿滑。 “又发sao了?” 柔嫩的逼口被我手指一碰流出了更多水,那是他诱人味道的来源,也是他堕落沉沦的标志。 他的腰颤了一下,羞耻地夹紧了xiaoxue口,正好吮住了我堪堪探进去的手指尖,又软又韧的xuerou手感很好,我不由自主地附上拇指捏了捏,换来了他猝不及防地低低喘叫。 “这么敏感啊……”我笑着逗弄佛跳墙,把热气吹到他耳边。 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让花xue迎合着我的手指掐弄而动作,满眼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他说话时咬字一向干净清晰,语气自带贵胄之雅,这会儿却被喘息声模糊,倒有些撒娇的意味:“少主都多久没碰过我了……” 我向来对食魂们管教得极为严格,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能碰自己的花xue和性器,更别说是自渎。而我近些天又兴致盎然地调弄那几个平日里端着架子满脸“莫挨老子”的高岭之花,竟冷落了这般美味的佳人。 这被我改造的身体yin荡多情,一朵柔媚的花无时无刻不氤氲着湿意,深夜里空乏寂寞了也只能夹着腿蹭一蹭,也怪不得被我一碰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漏着水儿。 这会儿我没了丝毫困意,满心只想着如何逗弄他,两根手指夹着那嫩鲍来回碾磨,发硬的芯豆被夹在两片软瓣之间肿得愈发明显。他抖得越来越厉害,细腻的皮肤在床单上缓缓摩擦,整个人像是一颗熟透的莓果,放在指尖一掐就会化开来,甜腻的汁水迸溅。 我把手指摸索着往他xue中探入,就着黏糊糊的体液噗嗤一声挤进去三根手指,他的呼吸声骤然加深,腰也僵硬了一瞬。但又很快软下来,鼻息浓重着凑过身来,额头同我相抵着,底哑着嗓子浅浅呻吟:“少主可真会磨人。” “想要就自己吃吧。”我坏心眼地把手指往外抽了一些,马上感受到了那张小嘴不舍地挽留。 他扶着我的肩膀慢慢扭动起腰来,习惯了被插弄的逼xue轻易就吞到了指根,紧致的内壁绞着我的手指,湿湿暖暖的毫无抗拒地接受着进入。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在xue心里戳弄着,但毕竟离真正的性器还差得远。这样浅尝辄止的逗弄不但没有缓解xue中那痒意,反而勾得他更难耐。 他张着腿尽力用那软嫩的地方taonong着我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情欲搅弄得气喘吁吁。他无助地把胳膊揽上我的脖颈,滑腻的皮肤上满是汗意,一身的媚香淋漓。 他贴着我的耳朵乞求,话里几乎带了哭腔:“嗯啊……美人就赏了我吧。” 这香味极大地取悦了我,我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干脆利落地把早就坚挺的下体插了进去,把他渴望而不得的东西深深地撞进他的蜜xue中。 “啊!” 他尖叫出声,除了那一瞬间的痛,余下的尽是满足,空虚了太久的逼xue一朝被填满,像是久旱的枯枝偶遇甘霖浇灌,枯涸的叶片恢复生机,每一寸脉络都潋滟出春意。 我掐着他的腰有节奏地抽插,那个密道又湿又暖,软rou每每紧致地裹上来却又被撞开,xue口的花瓣被硕大的形状撑开到极致,又被拍挤着往下滴水,yin水一直从我们交合处绵延到腿根,连身下的布料都尽数湿透。 “你的水太多了,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 他被插得回不过神来,满眼迷离的绯红,顺着我的话喃喃答道:“少主……哈啊……太深了啊……少主罚我吧。” 这幅被cao懵了的样子反而让我更加疼惜,但下身的动作却更加迅猛,每一次插入都毫不留情地捣到花心,隐约抵到宫口碾磨,cao得他连呻吟都支离破碎。 “啊啊……不,不行了……” 高潮之际,我掐着他的臀往下按,几下抽送后,把浓精都尽数射进了他xue里。内射的刺激让他猛地一颤,腰软着瘫在了我怀中。 他轻阖着眼睛笑了,顿时满怀的暖香缱绻。 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笑道:“福公流出的水儿都是香的,我怎么舍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