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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看他,眼神疑惑:“你是崔明涛吗?” “......” “我是崔旭。” 腰部传来刺痛,江烟闭上眼。 崔旭...崔旭... 是崔明涛的哥哥,呵呵,怎么又是他,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她可以自己不惜命,却不能容忍被人践踏侮辱。 江烟说的断断续续:“你能不能...能不能...送我回家。” ————————————————————————————————————————— 哥哥来啦! 总得来个过渡吧! 最近忙完视频又要备考六级了,会更得慢,但不会坑。 望理解! 我爱你们的! 第三十四章<南城(H)(不软的小熊软糖)|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三十四章<南城(H)(不软的小熊软糖)|PO18臉紅心跳第三十四章 江烟说的断断续续:“你能不能...能不能...送我回家...” 崔旭收回手交叉搭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没记错的话,你家离这儿也就一条街的距离。” 夜风吹过,江烟抖了下身子,这个冬天才刚开始,也忒难熬了。 “我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怕?”崔旭哂笑一声,“喝酒时怎么不怕?” 江烟头晕,难受得蹲下来,抱着头,不理会他的讥讽。 脑海里又浮现出与面前男人几分相似的面孔,他可要结婚了,跟他的女朋友,五年了,见面的日子不过十二次,她也该知足了,偷来的时光短暂又如何...... 崔旭低头看着女人轻颤的肩膀,长发垂落遮挡住她的脸,他瞧不清她,但他却瞧清了地面的那一小滩水迹,总归不是下雨吧。 他不是个狠人,只是看不起小三罢了。 “断干净了吗?” 无厘头的一句话,旁的人定是听不懂的,可江烟哪能。 这句话像触发了她身上的什么机关,眼泪更加汹涌,湿透了她的眼眶。 “很干净,太干净了。”江烟声音沙哑的厉害。 能不干净吗?分开的那晚,她就把他的联系方式该删的删,该拉黑的拉黑,愣是一点机会都没留下。 算是断的彻底了。 男人的眉头也才松了,“起来吧,送你回家。” 这一带醉汉是时不时有的,一个女人单独回家,的确不太安全,何况还是个醉得快成烂泥的女人。 这么近的车程,的士师傅都懒得看她一眼,他权当积善积福了。 江烟还蹲着,不动。 崔旭对她没什么耐心:“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什么走不走,你走,我走的。 江烟大脑转不过来了,她只知道她要走的:“我腿麻了,站不起来.....” 她声音很小,蚊子那般嗡嗡的,崔旭没听清,也不打算问了,转身回店里去。 回北京后,崔明涛总觉得许千渺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她来他家的频率多了,不再止于周末。 每次来他们都会做,她对他的索求越来越多,以前做一会儿就喊累的人,一反常态,做到后面往往是她成了男欢女爱的主导者。 开始时,他是享受的,便打趣她道:“你这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啊?” 许千渺像没听到,机械地扭动着腰臀,风情也忘情,她的细胞血液都在叫嚣着饥饿,她需要很多很多的刺激。 以往他们zuoai也会聊天打诨,现下不是了,许千渺一进门就直奔主题,热情得让他意外,次数多了,他也有团迷雾笼罩在心。 他了解她,她是在发泄些什么,难不成他和江烟的事被她发现了? 崔明涛心里没底,终日忧心忡忡。 如果许千渺知道了,她该来找他要个说法的,可她没有,他一时摸不清她的想法了。 这天,两人在外吃完晚饭,许千渺便邀请崔明涛到她家,要干嘛自然不言而喻。 到了家,许千渺让崔明涛在客厅等她一会儿,她要换套衣服。 崔明涛随她,料她是玩什么情趣,便坐在客厅等她出来。 许千渺关上房门,全身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房间里能听见她钝钝的呼吸声。 她直奔梳妆台。 梳妆台很大,上面堆满了价值不菲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许千渺努力睁大眼睛,想摆脱眼前的重影,手抖的不行,噼里啪啦的碰倒了很多物件。 她还在找,终于在暗格里摸出一包粉状物,指甲挑出一点,往鼻子送,整个人舒爽不少。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你在干嘛?”来人声音带着惊恐,双眼充满着不可置信。 她房里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崔明涛担心便跟过来,没想到却是一副这样的场面,他呆住了。 许千渺的眼不花了,手不抖了,心却抖了。 她把那包粉状物放回原处,把摔倒在地上的女人东西一一捡起,放回梳妆台,不作回应。 崔明涛几步跨到她面前,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肩膀:“你吸毒?” 许千渺动弹不了,只能看向他,眼神空洞,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对,我吸毒。” 她感觉肩上又痛了几分,可这能比她的心痛吗? “为什么?”崔明涛接受不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沾上毒品。 那个在讲台上给师弟师妹们宣传禁毒知识的许千渺还历历在目,对毒品嗤之以鼻的她不该如此。 “为什么?!”许千渺嗤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外面有女人!” 她挣扎开崔明涛对她的钳制,退后几步,朝他喊:“你告诉我啊!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十年啊!十年!你有没有心啊!我跟了你十年,你居然在外面找女人?!你不爱我了,你可以提分手,拖着我算什么?!算什么!” 崔明涛定在那儿,虽说心里早已做好被揭穿的准备,但许千渺句句泣诉,皆化成无形的巨手,攥住了他的心。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跌坐在床上,搓了把脸。 “千渺,这件事是我错了。我跟那女的已经断了,跟你结婚我是认真的,我从没想过跟别人结婚。对不起,千渺,真的对不起。” 他一番话讲得情真意切,许千渺听在耳里,不禁几分动容,可她真的能当没这回事儿吗?劈腿就是劈腿了,这就是根刺,扎在她心头。 “对不起,有用吗?”思及以前的种种,许千渺恍若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床边。 两人坐在床的两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