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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伏黑惠(痛)

    

七只伏黑惠(痛)



    双目紧闭、乌发白肤的少女也像臀隙间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因沉湎于深深的梦境而无法醒来,这副任人摆布的可怜姿态犹如庭中的落雪,能被一片落叶或是一截枯枝轻易地玷污毁坏。

    她被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黑发少年夹在光裸的胸膛和腰腹间,疲软无力地依偎在身后人的肩头,黑长的浓密秀发从他的肩膀上滑落,暧昧地垂在形如鸟翼的肩胛骨和笔直的背脊前,漆黑的发丝和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照,在银白色的月光和浅灰色的影子间凌乱地纠缠。

    纵使全身一丝不挂,但少年腰背挺直,跪姿端正,脚后跟贴着紧窄结实的臀部。如此端庄自持的姿态令人心中无法升起yin邪的想法,反而只会为他端庄的风度和隐含高贵气质的身体而倾倒。平安时代便将身材清瘦、貌若好女的贵族公子视作追捧推崇的对象。

    只是尖利的兽耳和粗野的尾巴破坏了这份浑然天成的雅致与美感,古时常有鬼怪精灵附在人身上作乱的轶事怪谈,无论高低贵贱,这都源于人心深处无法根治的野蛮兽性。再高贵的人性和完美的心灵,都有跗骨之蛆般的卑下兽性如影随形。

    跪坐在她身后的少年轻柔地单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托高女孩洁白的腿弯,让她抬起一条腿,以及其yin荡的姿势展示腿根娇媚的樱蘼——仿佛是考虑到观者的感受,骨节分明、修长秀美的食指与中指朝两边分开花瓣——这样一来,可爱的花心便一览无余,唾手可得。

    少年人修剪过的指甲若有似无地抵住娇小的xue口,与湿润的艳红黏膜轻巧地碰触摩擦,热气氤氲的入口娇怯地收缩,晶亮粘稠的爱液零星润湿色泽健康的甲面。因为被刻意地分开两边诱惑大于保护作用的小巧rou瓣,被微凉空气亲吻抚触的花心正轻轻颤栗,哀艳的娇态远胜枝头盛开的春樱。

    含苞待放的秘处越是楚楚可怜,越是激动蹂躏的恶念。

    比甲面粗糙许多的指腹探入微张的秘口,稍一抚触,张开双腿任人亵玩的少女便止不住地挣扎起来,一滴恍若月光凝成的花露颤颤巍巍地淌落,暧昧的插入声混合着糯软的嘤咛,驱走一室的静谧。

    少年的手指一点点没入殷红的xue口,莹白的指与嫩红的rou形成巨大的色差。饶是一根,初经人事的秘谷吃得也颇为费力。紧紧闭合的甬道慢慢打开一条细缝,媚软的壁rou互相挤压推搡,一点点让出通往秘密花园的崎岖小径。

    湿软的内壁牢牢裹住每一寸皮肤,随着少女加快的呼吸和扭摆的腰臀,体内层叠的褶皱反射性地收缩蠕动,像吸吮又像推拒侵入体内的硬物。没入一指的花xue翕张得愈发显著强烈,xue口娇艳欲滴,软软地咬着yingying的指根,黏膜泌出晶亮的体液,一如少年前额渗出的汗水。

    冷静的理智像汗水一样从额头上蒸发,他屈起被黏膜皱褶包裹的手指,指腹摁住一处皱襞轻轻地揉弄,吸咬的力度登时变强许多,少女纤白的腰腹猛地反弓,犹如被拨动的绷紧的弦线那样惊颤,挺起的胸口送出一对柔腻饱满的双乳,直直照射的月色涂布在形状姣好的乳rou和尖翘的乳尖上,其中一颗色泽艳丽的樱蕾上晃动yin乱的些许微光。被仔细品尝过的凸起像一枚熟透的果子。丰匀的乳rou被推高,眉清目秀的少年跪坐在她身前,低头舔吮堆在虎口奶油上的甜蜜果实,而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腿根,最长的中指搅拌着花心里黏糊糊的xuerou,激出一股股粘稠的情液。彻底湿透的入口浮着一层yin靡的水光,少年被吸得湿淋淋的手指有力地抽插软嫩的黏膜,在啾啾的水声中往外带出一丝丝清透的蜜液。缓慢淌落的汁液润湿了后xue,弄得股间泥泞一片。

    他似乎沉醉在这种挖掘yin乱本性的游戏里,迷人的忧郁眼眸半睁半闭,高挺的鼻梁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腹下苏醒的欲望像料峭的山岩,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坚定地屹立。

    仿佛无法面对身体被妖鬼附身的贵公子亵玩的事实,她迷惘地轻哼出声,抬高的小腿痉挛着摆动,在地上拖出诡异摇曳的阴影。乱成一团的被褥上,三人的影子密不可分地联和,形如一只身躯庞大的畸形怪物。

    微风吹拂庭中的夜色。汗水的气味、被风吹入室内的樱花的气味,都让裸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年轻的躯体充满奇异的丰富情绪。透进体内的寒凉夜气,反而使他们喷发出苦涩而喜悦的激情。

    下身的入口被打得更开,两根坚实细长的硬物像灵活蛇信高速搅弄xue道里的褶皱,丰沛的汁液缓和起先体内鲜明的侵犯感,演变为一阵阵潮汐般含混的酥麻。被又揉又摁勾出花液的甬道变得滑润松软,欲拒还迎地配合手指的抽送收缩舒张,xue口欢快地发出yin媚的水声。

    摩擦内壁引发的酥酸像狡猾的虫蚁朝四面八方扩散,骨盆深处沉睡的宫腔似乎也产生隐隐约约的麻痒。身体上陌生的变化让她有些抗拒,梦中眉头紧锁的少女闷哼着想要并拢大腿,却被身后人一个简单的动作弄得轻叫出声。

    “呜!”哀叫着的少女陡然蜷起腰肢,像一只受惊的虾。分开花瓣协助身前人撩拨花心的那只手不知何时转移了阵地,落到绽放的娇妍花朵上方,轻巧地捏住鼓起的花蒂。

    小小的、甜腻的尖叫落在他耳边,吸附在指上吐出花液的媚rou剧烈地痉挛颤抖,竭尽全力地咬住了惠,黏热的甬道让他寸步难行,褶皱贪婪地摩擦着坚硬的指节,知晓哪里能带来更多甘美的快感。

    他清楚地看见被拇食指夹在粗糙的腹间揉弄的粉色rou粒,比乳尖显得更加小巧可爱的花蒂看似其貌不扬,但紊乱的呼吸声和战栗的气音、晃个不停的蒙着薄汗的雪色乳rou、以及收缩着吐出蜜液的湿哒哒的花xue,无一不在显示她被捉住把玩的地方是相当致命的部位。

    激烈到连脚趾都酥麻发颤的快感从花蒂上汹涌地产出,两根深深没入xue口的手指牢牢地楔入颤软着泌出大股蜜液的甬道,灵巧到不可思议的指尖夹住所能碰触到的最深处的软rou拧转,体腔内外剧烈的快感同时迸发,瞬间将她推上极致的顶点。

    随着一声茫然的甜美低叫,伏黑用手托住的细腿忽然软绵绵地耷拉下去,压着少女臀瓣的大腿上感觉到有温热黏稠的液体流下,丰润的水液蔓延到膝盖上。

    惠抽离完成预热任务的手指,指尖黏连着长长的细丝,绮丽的艳粉色花瓣簌簌地颤,又吐出一股腻滑的蜜液。

    他瞥了眼腹下勃起的yinjing,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羞惭的情绪。如同一截丑陋的正在暗暗燃烧的木炭,缠绕着贪恋热气的细小的毒蛇。这份难以视而不见,更难以分离的丑恶的卑劣,正肆意地大口蚕食道貌岸然的高雅。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道路虽然途径天堂,终点却是奈落之底。

    “对不起……”他伏在少女的耳边低声说,攀附在碳木上的毒蛇找到了更好的栖息地,它不动声色地潜入失去警惕而变得放松的花蕾,然后会钻入狭窄细长的甬道,在甘美的蜜液中溯流而上,逐步靠近温暖的花房。

    其实少年勃起的yinjing并不难看,常年不见光的私密处有种半透明的美感,苍白的皮肤下甚至可以见到青色的血管,亢奋翘起的性器笔直而漂亮,附着在上面的血管因充盈的血液变成粉粉嫩嫩的颜色,圆钝的前端抵住入口,缓慢交合的场景看起来既纯洁又充满欲望。

    那份根深蒂固的丑陋和yin欲如冰雪般消融在温暖的体腔里,年轻的rou体因融合而变得美丽,那条盘踞在身下、冷不丁会咬他一口的冷血动物所包含的兽性被宽容的接纳驯服了,这件事本身存在某种神圣性和不合伦理的正当性。道德和严苛都不能叫人心中的野兽心甘情愿地套上枷锁,唯有毫无保留的爱才能完成这样的奇迹与壮举。

    酥麻的快感和硬胀的热意进来了,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乳尖碰到温暖坚实的胸膛,舒适的热度让他把女孩柔软的胳膊引到肩上时没有遇到阻碍,她慢慢倒进另一个人的怀中,绵软的乳rou和yingying的乳尖磨蹭着惠平坦的胸口。

    他双手托住挺翘的臀瓣,及其缓慢地调整少女的重心,埋在湿热甬道里的半截性器被销魂蚀骨地吸吮着,抱着惠的肩头、一点点下沉的花软软地轻哼,泥泞毫无防备的股间艰难吃入剩下的一半guntang。欲望摩擦着内壁往里深入,很快就超过手指能到达的深度,黏在一起的皱褶被强制开启,熨烫过的地方既舒服又难受。

    “嗯……呜。”明明挤进来的东西已经到一个让人腰软的深度,可……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她察觉到潜在的危险,害怕地咬紧下唇,贴在惠的耳边软弱地呜咽,温热柔软的嘴唇擦过敏感的耳廓,下一秒,顶到宫口的欲望让她忍不住昂起脖颈,像小孩子一样开始抽抽噎噎地哭闹。

    xiaoxue里又满又涨的感觉都得益于整根没入的yinjing,guntang的前端甚至顶起了zigong,圆润的表面完美吻合了宫口,没有留下一点空隙。他托着轻得像只小鸟的少女,竭力忍耐抽插的冲动,让紧窄的甬道慢慢习惯他的尺寸和形状。微微分开的臀瓣间,被粗长欲望撑开的花xue痉挛着,糜艳的体液溢到股间另一个隐秘的开口上。

    被润湿入口的后xue泛着yin靡的微光,一只手轻轻地抚上那里,伏黑的指尖戳入紧小的开口,碰到温暖的肠道。并非用来性交的地方在异物侵入的第一时间就紧张地缩紧抵抗了起来,连带含着惠的甬道都激烈地绞吸蠕动。

    惠深深吸了口气,调匀呼吸,托住臀瓣的双手缓缓移开,完全进入的yinjing顶起了zigong,变形凹陷的宫口盖在敏感的茎头,牢牢地吸住射精的地方。他对上伏黑的视线,少年的眼角浮着一层糜丽的绯红,黑色的狼耳笔直竖起,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下。无需言语,惠一眼看出他的饥肠辘辘。既然已经沦落,那他也不介意……

    沉得再深一些。

    惠默默掰开臀rou,默许了伏黑的动作。

    手指浅浅地扩张微微咧开的后xue,黏润的内壁光滑而紧致,扩张起来并不轻松。只是已经插入一根炙烫的身体似乎产生了错觉,似曾相识的体验令紧窄的肠道很快也被手指cao出轻微甜美的水声。xue口的酥麻感扩散到后方,麻痹了侵入时的疼痛。

    插进来是一回事,动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痛……”

    作者有话说:好烦,写三人行的时候总会顾此失彼,特别是当其中的两个人还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