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插了几个星期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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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景元去接穹放学。 他将自己隐藏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看他钟爱的那抹灰色从学校大门中走出,沿着铁丝网慢慢的挪步,不得不说,穹细白的手指抓着铁丝网的样子色情极了,于是他举起手机拍下了这清清白白的下流场面。 穹看到他了。 他所迷恋的男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在他看来充满了性暗示与挑逗的微笑,他不禁怀疑在男孩的那位易怒的监护人面前男孩也会这样笑,然后招来一场暴雨一般的 angry sex。 毕竟很多时候穹来到他家,他摩挲着他的脚踝往上探索的时候总能找到很多青紫的痕迹。 他的男孩会并不可怜兮兮反而言笑晏晏的来找他上药。 “刃太粗鲁了——”男孩嘟囔着,漂亮的金色眼眸交相辉映,“他总是会在上药时为我添上一些新的伤口——” 尽管他知道他的那位邻居刃其实很擅长包扎伤口。 “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穹拉长尾音,在他面前脱下衣物,把赤裸的充满了情色痕迹的身躯展示在景元面前,男孩狡黠的笑着,他在他面前就是一只仗着宠爱作威作福的猫,肆意的把爪子踩在他的心尖上,但是当他想要伸手触摸,猫会挠他。尖利的爪子会挠他:“我很疼——” “想要在现在发生什么的话,要加钱的哦——”穹微笑着在景元面前吐出这句话,他从不在景元面前掩饰大腿内侧的正字,明晃晃的金色眸子里是令人眩晕的笑意。 与穹相同的金色眼眸里充满了烦躁,景元确实是在笑着的,他只能轻飘飘的说:“先把身体养好,我不喜欢。” 他不喜欢什么呢?不喜欢穹的放浪?不喜欢嫖娼?不喜欢满是痕迹的身体? 但他确实会硬。 同时心脏抽疼的硬了。 好吧,景元偷拍被穹发现了。 被偷拍的人反冲着偷拍的人勾勾手,转进了一个巷子里。 景元绕过巷子口堆放的大件纸箱,转进巷子抬眼便撞进了穹金灿灿明晃晃含着笑意的眸子里。 “来了?” “嗯。”景元一手抱住穹的腰一手撩开他的上衣顺着脊沟往下摸,“自己把裤子解开。” 穹听话的解开裤子,蹭了蹭景元的胸:“你个大色魔,变态。”虽语句是在骂人,语调却软绵绵的勾着撒娇,像是一个虚张声势的贪吃小孩子一般。 “嗯。”景元应声,手指依然探进湿软的逼里,他转而又拿出手,将手指上沾染拉丝的jingye给穹看,“说说看,都是谁的?” “唔嗯,”穹掰着手指细数,“有杰帕德老师的,有饮月君的,有丹恒的,有桑博的——”金灿灿的眸子盯着景元绽出一抹极炫目的微笑,穹很骄傲的说,“你看,我吃了这么多哦!” 景元忍不住吻上穹喋喋不休的嘴,浅浅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泄愤,有含过他的舌头吸吮,同时沾了jingye的手又不安分的摸上穹含满了jingye的逼,大拇指碾着阴蒂挑逗,食指和中指伸进逼里要将jingye都勾出来。 “小色鬼,”景元含着穹的唇笑骂,“一天天的这么贪吃,先把东西都搞出来,我再给你喂满好不好?”他放开穹的唇,却向他的耳朵边吹气,言语间满是诱哄的意味。 穹晕晕乎乎的听着外面鼎沸的人声,迟来的羞涩爬了满脸:“外面有人,嗯,别在这儿搞,我们回家——” “好,”景元从善如流,却又扒开穹的衣领咬他的肩,“那就只先把腿分开,让我caocao宝宝的腿。” 穹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乖乖张开腿,把景元沉甸甸的yinjing含进腿心里,rou嘟嘟的大腿夹着jiba,逼里被手指挤出来的jingye顺着腿根往下流,滴在yinjing上。 好吧,穹嘴上说着在外面不要进来,却在yinjing蹭上rou缝时不自觉的往下坐,脸颊飞红,埋在景元胸肌里听着他笑,“笑什么。”,穹埋怨道,语调是一等一的娇。 “不笑了,”景元把人抱起来,穹湿漉漉的腿心没了阳具堵塞里面满满当当的yin液顺着腿根流出来,“我抱着你回家。”他亲亲穹含混了雾还没缓过来的金色眼睛,打横抱起人走出小巷子拉开车门把人放进一早停在巷子口的车里。 穹躺在后座上缓了一缓,朝前面看了看,问:“彦卿呢?” “多大人了,还用人接?自己走回来就行了。”景元随口应道,转而又补了几句,“他学校里家近,半大小子也不怕热气,这一路没什么遮挡,给你晒中暑了我们几个都心疼。” 虽然彦卿的学校就在穹学校附近,虽然穹还比彦卿大了两岁,但所有人都明晃晃的偏心穹,包括被双标了的彦卿。 “真偏心呐……”穹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他一贯容易在车上睡着,因为小时候晕车养成的上车秒睡的能力至今仍在生效。 “嗯。”景元回头看自己在后座卧好乖乖睡觉的穹轻笑,车开的愈发安稳,在家附近绕了好几圈,等穹缓缓睁开眼的时候车刚好开进车库里。 “到了?”穹迷迷糊糊的问。 “到了。”景元下车帮穹拉开车门,伸手把依然迷糊着的穹抱下来,牵着还在揉眼睛的穹往家走。 到家开了门,早就走回家的彦卿立马扑过来抱着穹不撒手,嘴上甜甜的叫着:“哥哥回来了,哥哥饿不饿?我切了果盘,哥哥吃一点垫垫肚子?”彦卿虽然年岁小,但和景元学的一手刀工出神入化,常雕些小玩意儿拿来讨穹欢心,得知穹爱吃果切之后,更是学了诸如如何削果皮不断等能让穹拿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的花活。 穹揉了揉彦卿脑袋,打了个哈欠道:“还行,就有些困。” “在车上还没睡够?”景元一手撸着彦卿毛茸茸的脑袋,一手抱着穹的腰,“做饭还要一会儿,还可以再睡会儿。” 穹于是去躺在沙发上看景元系了粉红色围裙,是和自己同款的粉红Kitty猫蕾丝边围裙,他当初是给刃、杰帕德、景元还有罗刹都买了一件的,看着好玩想买,买回来之后倒是再没怎么穿过,毕竟他也没下过厨,如今倒是在景元这里再看见了。 还是很好玩,穹乐呵着,直到眼前冒出彦卿金灿灿的脑袋。 “哥哥——”彦卿眨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穹,“你都一整天没理我了——” 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故意撒娇的小男孩,忍不住笑了,在彦卿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安抚被忽视之后可怜巴巴的小奶狗,主动道歉:“我错了。” 彦卿立马得寸进尺,凑上来想啃穹的嘴,被穹拿手挡住,于是去吻他的手心。穹的手心被彦卿吻的很痒,湿漉漉的,能一直痒到心里。 穹抽回了手。 “我不可以吗?哥哥——”彦卿拉长了语调撒娇,金棕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可他又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盼着穹心软之后大快朵颐。 “你还太小了。”穹不为所动,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份撒娇示弱的样子和景元是一等一的像,两人放在一起就是一只大狮子猫领着一只幼猫发嗲,只等你心一软就扑上来糊你满脸的毛。 “哥哥——”彦卿的声音越来越夹,最终,他被景元制裁了。景元提溜着彦卿的后领把他拉开,不轻不重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作业写完了吗?不好好学习以后可不能考上我上过的大学。”彦卿被笑眯眯的景元盯着,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在一旁看戏的穹就被景元抱起来了:“饭好了,走,吃饭去。”当然,粉红色蕾丝边围裙还系在他身上,穹坏心眼的勾着他肩带上的蝴蝶结玩,还故意拉长语调笑说:“景元哥哥,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然后被景元在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 吃晚饭后,景元问穹今晚是否要就此睡下,穹想了想,盯着彦卿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答道自己要回去。 刃明天就回来了,他想。 于是景元便送穹回家,留彦卿在家写作业。 “彦卿也太黏你了,”景元圈着穹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窝上,“要多仰仗你平日去多督促他了。” 穹笑着摸摸身后挂着的大猫:“也不怕我把他教坏。” “我相信你。”景元含了穹的耳垂咬,“之前答应过我回家要做的,被小朋友耽误了,现在做?” 穹转过来和景元接吻,嘴上还是不忘调戏人:“景元元要喂饱穹哦——” 景元含过穹的舌头极富性暗示的吸吮,在看穹受不住之时放开他唇色任他喘息休息,却听得一声声娇滴滴的景元元,不免发笑,把人抱起颠了一颠,问:“在哪做呢?” 穹环紧景元元的肩颈,知道他不会把自己颠地上去却还是忍不住怕,怕是怕的,却还要对着景元的耳朵呼气:“都可以。” 穹成功把景元耳朵吹红了,景元也物色好了zuoai地点:“那就在沙发上做吧。”他抱着穹王说法走去,在放下穹的同时把茶桌上放的一束鲜花拿了起来。 “这是谁送的?”景元问。 “唔……”穹想了想,答,“是早上停云说她新学了插花,刚做好就送过来给我的。” “插花啊……”景元沉思片刻,“我原来也曾研习过,略懂一二。” “哦?我越发觉得景元元是去进修什么新娘课程了,”穹笑道,“插花烹饪刺绣景元元都会了,还有什么不会的?” “你可以喊我万能的景元元。”景元接过话茬。 “那万能的景元元教教我怎么插花嘛。”穹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景元手里的花束。 景元解开花束,从抽屉里找出剪刀修剪花枝,慢悠悠答道:“首先,挑选用花,修剪花枝,让花枝配合器皿的形状、颜色。” “然后呢?” “准备器皿。”景元修剪完花枝上剩余的丝些尖刺与枝叶,将花枝放下,压到穹身上勾着人亲,一只手探进上衣里摸穹的腰,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探进腿心的逼里。 “不是说准备器皿吗?”穹扑腾了两下,随景元去了。 景元黏糊糊的亲着穹,手在穹的肥逼里搅动揉出了yin水,闻言笑了:“嗯,准备着呢。” 这个老流氓!穹明白了景元的意思,给整笑了,可偏偏情欲已经被老流氓勾出来了,腰也软了,只能环着景元的肩骂他:“脑袋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是宝宝要我教你插花的。”景元压低了嗓音哄穹,他知道穹受不了这种声音,果不其然,穹被耳边低沉的满含性暗示的声音给迷的晕晕绕绕,也不怪他了,反而自己凑上来要亲。 景元拍拍穹的腰,含着他的唇慢慢的亲,低声下气的哄着人,哄得穹迷迷糊糊中点点头表示可以随他折腾,就起身把修剪好的花枝拿起来,按着脑中早已构想好的图景,开始正式的插花。可他又不只平平淡淡的插花,只是那种异物侵入的涨涩感穹还可以忍受,景元非要坏心思的拿削尖了的花枝搓弄他的阴蒂,看他受不住的从唇里溢出猫叫春般的呻吟,看他皱了眉唤他的名字骂他:“景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景元忍不住笑,也知道不能把人逗狠了,听了那几声娇滴滴的景元见好就收,把最后一只洋桔梗插进去,将花束与穹可怜的一直硬着却得不到抚慰的yinjing绑在一起,系了个漂亮极了的蝴蝶结。 “好了!”景元煞有其事的宣布作品的完成,拿出手机对自己精美绝伦花束作品仔细拍照。镜头忠实的记录下娇嫩的绽放的浅红色的花瓣、烂漫的满天星、碧绿的花茎、艳红色的丝绸与花瓶嫩粉色的rou口,尤其这rou口还在手指的挑拨下不住收缩,像是想将手指一起吃进来般。 景元很诚实的咽了口口水,更加诚实的解开裤带,把自己辛辛苦苦修剪出来的成果一把扯出来,自己提枪直入。 穹被突如起来的猛烈cao干惊的挺直了腰往后躲,却还是被坏心眼的大人景元抓住了大腿往自己jiba上扯,嘴上还不饶人的问:“宝宝躲什么呀?” “景元!”穹被景元按住了腿动弹不得,只得喘着叫着喊他轻一点,“你,啊,慢点,啊呜,你慢点!” 景元于是把人直接抱起来,低头咬住穹的嘴唇亲,嘴上说着知道了知道了,腰上动作却还是依旧:“原谅我啊宝宝,我脑子被你吸融化了啊都,怎么这么会吃jiba?”他说完sao话还要对穹耳根子亲亲,吹口气,弄得穹想要生气也气不起来,整个人软乎乎的被jibacao着,脑子乱成一片,rou逼缩着高潮,冒出大把yin水浇在景元阳具上,绞紧的通道嗦着jiba,终于吃到了jingye。被内射的快感让穹只能伏在景元肩上低声啜泣,眼眶红极了。 时隔好几个小时,景元终于践行了他之前在小巷子里说要重新喂饱穹的承诺,心满意足地收拾餐桌残局,把人抱上床哄睡着,然后潇洒离开。 当然离开前坏心思的大人对着刃家里客厅的摄像头比了个耶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