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总裁长批/乳夹捆绑春药放置/玩弄阴蒂潮喷/抱起来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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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大概可以理解白奕秋的想法,虽然对方整天笑得甜甜蜜蜜,友好得像只毫无心机的大金毛,但其实占有欲和侵略性都很强,不止一个朋友向他抱怨过。 “管管你家那条恶犬,我就是约你吃个饭,他吃什么醋?看那眼神都快咬我了!” “他不是我家的。”孟宴臣回答。 “这话你别让他听见,不然他能把牙咬碎。” 白奕秋是个什么样的人,孟宴臣再清楚不过。毕竟,白奕秋十岁的时候失去母亲,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带回了一个只比他小几个月的私生子,而隔天,那孩子就差点淹死在荷花池里。 孟宴臣亲眼看见白奕秋把那孩子推下去的。 而白奕秋亲眼看见孟宴臣把那孩子救了上来。 对此孟怀瑾委婉地评价:“有汉景帝之风。” 汉景帝刘启,就是刘彻的父亲,在和吴王太子下棋的时候,突然抄起棋盘就把对方砸死了。 付闻樱沉吟道:“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宴臣怕是要吃亏的。” “既是朋友,也就不必计较太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孟怀瑾温和道,“主要还是看宴臣的意思。今天吓得不轻吧?你还愿意交这样的朋友吗?” 孟宴臣心有余悸,虽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却好像还沉浸在池水的冰冷里。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想知道,奕秋的新弟弟,怎么样了?” “侥幸活下来了,多亏有你。”孟怀瑾摸了摸他的头,夸赞道,“你做的很好,见义勇为,有君子之风。” “清官难断家务事,白家的事,你以后还是少掺和吧,免得惹火烧身。”付闻樱却有不同意见,“白奕秋支开了所有大人,你救人确实是好事,但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爸爸mama也是会很伤心的。” “抱歉,mama,我没有想那么多。”孟宴臣低下头,有点不安。 白奕秋因此被关了很久禁闭,孟宴臣想去看他,被付闻樱拦住了。 “算了吧,你也不差这一个朋友。” “可是mama,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有多重要呢?那孩子如果被淹死了,你还能毫无芥蒂地跟白奕秋做朋友吗?” “……” 在他和白奕秋的这段关系里,孟宴臣常常是表现被动的一方。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主导权,恰恰相反,白奕秋付出得更多,却一直在等待他做出选择。 孟宴臣生日那天,燕城下了很大的雨夹雪,12点刚过,他就收到了白奕秋的短信。 “当当当当,我是不是最早给你送祝福的?外面好冷哦,好心的小王子能给我送把伞吗?” 白奕秋没有打伞,脚上全是雪水,湿淋淋得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狼狈可怜。可他一看见跑出来的孟宴臣,就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只毛绒绒的猫咪玩偶。——包了好几层,一点都没湿。 “生日快乐!我挑了很久的礼物,喜欢吗?”他眼巴巴地看着孟宴臣,眼里全是喜悦和期待。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孟宴臣连忙把雨伞偏移过去,“进来吧,洗个澡换身衣服……” “付阿姨爱干净,我这么脏还是不进去了。”白奕秋把玩偶举高,怼到孟宴臣眼前,执拗地问,“喜欢吗?” “……喜欢。”孟宴臣心情复杂,一手接过礼物,一手撑着大伞。 “你喜欢就好。”白奕秋笑眯眯地抹了把脸上的雪水,浑身湿透,心情却大好,随口道,“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老头子现在看我就烦,偏心偏到火星去了,我要是不赶紧回去,被发现了又要挨打了。” “白叔叔打你?”孟宴臣震惊且心疼,“那就不要回去了,明知道会挨打还回去做什么?” “你要收留我吗?在我做了那种事之后?”白奕秋定定地看着他,等他的回答,“我们还是朋友吗?” 孟宴臣没有责怪和说教,而是沉默了一会,踌躇黯然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奕秋诧异,继而笑道,“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温柔善良又心软,如果你见死不救,那就不是你了。” “但是你……” “不要自责。”白奕秋摇头,“你已经很好了,好到我都自惭形秽。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孟宴臣在那个冷冰冰的雨雪天里收下了那个猫咪布偶,收留了可怜巴巴的白奕秋。 他知道白奕秋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知道,只是心里笃定对方绝不会伤害他,无声地纵容着,一步一步,一年一年,纵容白奕秋到如此地步。 白天还只是口花花,夜里就暴露本性了。 孟宴臣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无奈地抿着唇,观察四周和自己的状态。 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对面多了一面落地镜。他的手腕脚腕被绑在床头,打了很繁琐的结。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白奕秋总是很执着于控制他的四肢,限制他的行动。如果像他所说,孟宴臣的朋友和meimei都在客厅等他,那他必须尽快过去。——虽然这只是个梦,但感觉太真实了。他不想在熟悉的人面前丢脸。 孟宴臣仰着头努力去看绳子,借着镜面反射,漂亮修长的手指试图勾着绳结去解开,但是虚软的身体一阵阵地发热,宛如高烧了一般,连呼吸都是焦躁的热气。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白奕秋给他下了药吗?孟宴臣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烧得他浑身不舒服,面红耳赤,颤抖的手指难以精准地解开重重死结,费时费力,徒劳无功。 孟宴臣竭力保持冷静,但是身体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迅速侵蚀着他的理智。 整齐的西装底下,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凌乱,泛着情欲的湿意和燥热,裸露的肌肤全是动情的薄粉,呼吸急促,在失控的边缘艰难忍耐。 小小的乳夹如同啮齿动物的嘴,死死地咬住胸前的奶头,蛮横紧实的力道刺激太强,深深地掐在乳晕处,把两颗奶头挤得凸起,不自然地顶起衬衫,挺出两个色情的弧度。 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也许还好忍耐。但这种敏感部位,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剧烈的痛楚里夹杂着难以描述的酥麻瘙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一挠,偏偏够不着,动不了,只能苦苦隐忍。 涔涔的汗水湿润了他的鬓角额发,顺着乌黑的眉睫滑下来,模糊了视线。 胸口酥酥麻麻的刺激勉强还可以理解,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孟宴臣更难招架。 “霸道总裁长批,可是很受欢迎的桥段。”白奕秋神神秘秘地说完这句话,给孟宴臣灌了杯加料的牛奶,雀跃不已,“等着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吧。” 始作俑者悠哉悠哉地坐在他的床头柜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孟宴臣看,盯得他脸上火辣辣的,强忍着口中的呻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情欲和快感,从来不是能忍得了的。 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女性器官正在潺潺流水,欲求不满似的,孟宴臣察觉到它存在的一瞬间,眼前一黑,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惊慌失措。 “你……你怎么能……”他咬着唇,被情欲浸透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落泪的错觉。 欲色笼罩下的孟宴臣,总是显得比平常脆弱诱惑得多,白奕秋就喜欢看他失去方寸的样子,所以梦里的尺度越来越大。 多年求而不得的隐忍,逼得孟宴臣几乎寂灭,却使白奕秋几乎疯狂。 他从来都不是普世价值观上的好人,时常在道德和法律边缘游走,只是想到孟宴臣,就强迫自己向他靠拢,收敛所有污泥般的恶意和疯狂,伪装成阳光灿烂的样子。 但总有隐藏不住的时候,比如现在。 “反正只是梦,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对吧?这也是你默许的。”白奕秋眸色一沉,幽幽地靠近,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隔着西装裤,用膝盖去蹭动孟宴臣的下身。 “唔……别……白奕秋……”孟宴臣陡然一激灵,陌生而强烈的刺激刹那间就蔓延全身,酸涩的电流接连不断地窜向脊椎,随着白奕秋蹭动的力道加大,而越发难以忍耐。 “舒服吗?”白奕秋天真无邪地笑,“我每次看那些小黄文,都会情不自禁地带入你。——别误会,我没有把你当成女孩子,你全身上下也没有任何地方女性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性冷淡的人,要是长着一个嫩逼,敏感得一碰就流水,是不是会更色更诱人?” “你……嗯……混蛋……”孟宴臣不由自主地发抖,支离破碎地呻吟,抓着绳子的手指不停打颤,指节攥得发白。 他看上去已经气懵了,眼里水光潋滟。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过了孟宴臣的接受能力,以致于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明亮的镜子如实地照映着孟宴臣的挣扎和沉沦。 他下意识合拢的双腿,不但没有阻挡白奕秋的亵玩,反而把对方的膝盖夹得更紧。那个本不存在的器官,又嫩又软,湿润得不可思议,只是被轻轻磨蹭,就会升起绝妙的快感。 这快感来得简单纯粹,汹涌如潮水,顷刻间就将毫无防备的孟宴臣淹没。 “你……你不能这样……白奕秋……啊……”匮乏的经验不足以让他面对这种程度的玩弄,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身体就自顾自地绷紧,女xue喷出一大股液体,湿透了胯间的布料。 “很爽吧?”白奕秋笑吟吟,轻描淡写地通过摩擦阴蒂,让孟宴臣达到了绝无仅有的高潮。他喜欢这种掌控对方身体的感觉,好像孟宴臣的身体连同灵魂,都短暂地被他染指、侵略、cao控、占有…… 哪怕只是个梦,也足以让白奕秋痴迷和沉沦。 坏心眼的男人随手扯掉孟宴臣的裤子,露出那粉嫩水润的女xue,手指夹着娇软的阴蒂碾压揉弄,逼得孟宴臣混乱喘吟。 “不……”他颤抖得厉害,仿佛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风雨浪涛冲击得体无完肤,乱七八糟。 “这才刚开始呢。你等会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白奕秋心念一动,收起捆绑的绳子,勃起的rou刃对准那柔嫩多汁的rouxue,猛然插进去。 “啊……”孟宴臣失声。 “被男人的大jiba强jian的感觉怎么样,小孟总?”白奕秋愉悦地口无遮拦,“水流得这么多,好yin荡啊……是不是很喜欢被jiba填满的感觉?” 他完全不给孟宴臣适应的时间,搂着对方战栗的腰,一个用力就抱了起来。 “呜……”孟宴臣浑身痉挛,因为姿势的变换,女xue被插得更深更狠,隐秘的zigong口被guitou暴力cao开,灭顶般的疼痛和快感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他的双腿被白奕秋按在腰间,无处着力,在坠落的凶险刺激中,被迫勾住对方的腰夹紧,于是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就变成了男人粗长炽热的性器,被顶得浑身发抖,爽得头皮发麻。 “白奕秋……我……啊……”孟宴臣失神地喘息着,双臂搂着白奕秋的脖颈,头无力地垂下来,在濒死般的快感体验里,对把他逼到绝境的男人,露出从未有过的依赖和亲昵。 “太犯规了,对强jian你的坏男人这么撒娇,是想打感情牌吗?”白奕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唔……”孟宴臣恍惚着趴在白奕秋身上,呼出的气息急促地打在他耳边,闭了闭眼,终是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任混沌的意识逐渐下沉。 梦境的边缘开始溃散。 白奕秋才刚进入兴奋状态,爽得不得了,哪里肯半途而废?诡计多端的男人立马使出了杀手锏,勾引孟宴臣的注意。 “你meimei来了。听,她的脚步声。——当着许沁的面被cao,你会更有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