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眠jian臀交/同床共枕亵玩胸脯/我就蹭蹭不进去/溢乳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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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孟宴臣洗完澡出来,被白奕秋拉着去帐篷外看星星。远离城市的喧闹,满天的星星也明亮了几分。 “居然有萤火虫唉,我都没见过。”白奕秋兴致勃勃道,“我们去抓一只吧。” 孟宴臣很喜欢昆虫,被他一撺掇,顿时坐不住了。他们蹑手蹑脚地来到草丛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合掌,就把那只绿油油的小灯笼拢在了掌心。 孟宴臣按捺住兴奋,透过手指的缝隙,去端详那一闪一闪的萤光。 他着迷地看着萤火虫,白奕秋着迷地看着他。月光,星光,萤火,温柔地勾勒着孟宴臣的眉目,眷恋地洒下朦胧的光辉。 孟宴臣的手被白奕秋覆着,眼里全是惊喜:“得去找个玻璃瓶子……” “我去找。”白奕秋回过神,一溜烟扎回帐篷,抱了一堆玻璃瓶出来。 “拿那么多做什么?”孟宴臣问。 “闲着也是闲着,我听到知了和蝈蝈叫了,等会一起去抓?”白奕秋提议。 “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早起晨练……”孟宴臣迟疑。 “听,蝉鸣。”白奕秋三言两语勾起了孟宴臣的好奇和探索欲,犹豫了几秒,把萤火虫装进瓶子里后,他们就一起行动了。 付闻樱女士给他报这个夏令营的时候,是想让他来体能训练和苦难教育的,万万没想到,被两个青少年玩成了《昆虫记》。 白奕秋去厨房偷了面团,拿着手电筒和晾衣杆,几分钟后就教孟宴臣黏了两只知了猴。 “哥哥厉害吧?”白奕秋得意地叉腰。 “真不害臊,你才比我大几天?”孟宴臣撇了他一眼。 “大一天也是大。叫声哥哥来听听。”白奕秋举着晾衣杆,以手里的知了猴作为“人质”,“还想不想要了?” “真幼稚,您今年贵庚?”孟宴臣无语。 “你就说叫不叫吧?”白奕秋胡搅蛮缠。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不情不愿叫了一声:“……哥哥。” “哎。”白奕秋甜甜蜜蜜地应了声,把录音笔收好,心满意足地把知了猴交给他。 在蝈蝈和蛐蛐也相继沦为囚徒后,白奕秋带的玻璃瓶用完了。 大概是不适应新环境,它们在瓶子里都不怎么叫了。 白奕秋觉得是件好事,孟宴臣有点惋惜。他们回到帐篷里,昆虫爱好者还在专心地盯着那些玻璃瓶,尤其是闪闪烁烁的萤火虫。 “真漂亮。”孟宴臣感叹道。 “是挺漂亮的。”白奕秋跟着感叹。他心不在焉地看着一部黄色小电影,分享给不感兴趣的孟宴臣。 “你自己看吧。”孟宴臣宁愿去注视萤火虫,眼睛一错不错地观察那忽明忽灭的光点。 白奕秋的视线像一支画笔,描摹着夜色之中孟宴臣的身影。 十八岁的男孩子,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骨rou匀亭,抱起来很舒服。橙子味的沐浴露明明是和白奕秋共用的,但闻起来无端就更沉静清甜几分。 兴奋劲儿过了之后,孟宴臣迷迷糊糊地取下眼镜,头一歪,向着桌上萤火虫的方向睡着了。 白奕秋的手搭在他腰间,试探性地摩挲起来。这个背后搂抱的姿势,很方便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偷偷摸摸地玩弄对方的胸。 孟宴臣没有醒,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处了。他对别人都很有边界感,——但这“别人”里面从来不包括白奕秋。 沿着柔韧的腰线往上,没有夸张的肌rou,但摸得出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匀称肌理。白奕秋的呼吸微乱,迫不及待的双手很快落到了孟宴臣的胸口,揉捏着那附近的软rou。 小巧的奶头在指腹的搓揉下挺立涨大,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它们的轮廓。 孟宴臣的体温比他低一些,夏天抱着很凉爽,总让人爱不释手。饱满的乳rou在他十指和掌心间变幻着形状,手感好极了,滑腻得简直像磁铁似的吸附着白奕秋的手。 “唔……”孟宴臣无意识地低吟,觉得身后贴着一个熟悉的热源,缠得太紧了,胸口热热地发涨,模糊不清地嘟囔,“干什么?” “你睡你的。”白奕秋把头埋在他肩颈处,蹭来蹭去,硬起的性器怼在孟宴臣大腿间,轻轻磨蹭起来。 他很了解孟宴臣,知道什么程度的撩拨和亲昵,不会惊醒对方,所以在这样慢慢吞吞的前奏里,疲倦的孟宴臣本能地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束缚,也就放弃了,懵懵懂懂地任他调戏。 彼此之间太熟稔,互相看过对方裸体都几百次了。 白奕秋很早就发现自己对孟宴臣有欲念,在青春期的初次春梦遗精里。他在梦里狂野得多,把身下的少年欺负得哭泣求饶,还不肯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亲得对方喘不过气来,在激烈的情潮里,眼泪扑簌簌地掉。 第二天在学校看见孟宴臣的时候,白奕秋就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敏感部位看。从红润的唇瓣,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到最吸引目光的脚踝,那红色的细绳在跑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晃得白奕秋心痒难耐。 感谢学校夏季短袖短裤的制服,让那么优美的腿时时刻刻映入眼帘。白奕秋盯得久了,总忍不住想入非非。偏偏孟宴臣毫无所觉,就算在讲题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也只会关心:“这题我讲得还清楚吗?” “没听懂,你再给我讲一遍呗。”白奕秋站在孟宴臣身后,借着身高的优势稳稳地环抱着他,手胡乱地指着题目,“这里这里,没听懂。” 事实上孟宴臣讲了什么,白奕秋根本没有在听,找各种理由和对方贴贴,才是他的目的。 他们中学时代形影不离,有无数机会可以亲近。温水煮青蛙煮到现在,已经可以更进一步了。 白奕秋咬着安全套的袋子一撕,勃起的roubang迅速戴上了一层透明套子。他拉着孟宴臣的手放到自己yinjing上,激动的性器立时就膨胀起来,跟用了春药似的。 孟宴臣就是白奕秋的春药,催情效果向来一流。 白奕秋把玩着对方漂亮的手,控制他的手指包裹着自己下身,只来回揉了几下,就觉得燥热的yuhuo一股脑地冲下去,舒爽的快感一刺激,欲求不满的心痒反而更多了。 就像一个饿鬼,吃了美味的开胃菜,只会更饿。 白奕秋松开孟宴臣的手,悄悄脱下了他的短裤,火热的性器插入大腿和股缝间,动情地摩擦起来。 孟宴臣侧躺着,双腿微微弯曲,很自然地并拢重叠着,大腿间几乎没有什么空隙,一插进去就能感觉到肌肤紧致柔滑,大腿内侧的嫩rou夹着躁动的guitou,舒服极了。 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敏感部位乱摸,揉得臀rou绯红发热,荡起性感的rou波。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暧昧的气氛无形地涌动着。帐篷外的露营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为了不惊动任何人,白奕秋的动作一直极尽温柔克制,憋得满头大汗。 这是世间最诱人的酷刑吧。白奕秋胡思乱想着,鼓胀的性器蹭动着两团rou丘间的幽缝,情不自禁地想往里送,却又硬生生忍耐着,只挤开弹性十足的屁股,反复蹭着那xue口处,一不小心滑向大腿根,沉醉在自娱自乐的绵长快感里。 孟宴臣睡得很沉,他白天在高强度的训练里,耗光了体力,大半夜又被白奕秋拉着捉昆虫,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应付他。 白奕秋明明知道这一点,庆幸之余,却又有点不甘心。 好想弄醒他,肆意地亲吻玩弄,直接插进那处子幽xue里,狠狠地cao干,cao得孟宴臣呜咽颤抖,被迫露出更多更美妙的表情。 可惜……可惜只能想想。 白奕秋磨蹭了半天才xiele出来,白花花的jingye被安全套挡着,没有弄脏孟宴臣一丝一毫。 他把安全套处理了,轻手轻脚地溜回来,偷亲了孟宴臣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睡了。 回忆完毕,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当下。 “所以,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拿我……自慰?”孟宴臣看着手里的杯子,犹豫着要不要把热茶泼白奕秋脸上。 “浪费可耻!”白奕秋叫道,眼疾手快地把猫揪过来,挡在自己脑袋前。 “喵……”无辜的布偶猫睁着水汪汪的蓝眼睛,给了孟宴臣一个正面的颜值暴击。 孟宴臣:“……”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交友不慎。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这还用学?”白奕秋讶异,“食色性也,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亲近呢?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悠,白天还好,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羞耻之心的……晚上就不行了,孤男寡男的,我怎么忍得住吗?” “你有羞耻之心?”孟宴臣震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奕秋委屈巴巴道,“人家当然有啦。片子里猥琐男拿女主内裤打飞机,还把射出来的jingye倒进粥里给女主喝。我都没有这么做!” 孟宴臣愕然地睁大眼睛,被这种低俗的cao作刷新了三观。 “你……” 白奕秋马上get到了他的担忧,抢先道:“你放心,我没有糟蹋过你的牛奶!绝对没有!” 孟宴臣有早餐喝牛奶的习惯。牛奶是白的,jingye也是白的。这种同色系的液体里,就算加一点进去,牛奶本身的腥甜味也会掩盖jingye的味道,很难发现。 “真的没有?”孟宴臣将信将疑。 “真的没有,我发誓!”白奕秋竖起三根手指,郑重道,“如果我动过你的牛奶,天打雷劈!” 孟宴臣不迷信,但勉强放下了一点心。 正在这个微妙的时候,轰隆一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了个响雷。 孟宴臣:“……” 白奕秋:“……” “冤死了,我就偷喝过两口你的牛奶,还是当着你面喝的;下过一点安眠药,也是当着你面下的,因为你睡不着觉……”白奕秋喋喋不休,“我只是色情,绝不猥琐!” 孟宴臣抿了一口茶,陷入沉思。 “那个,臣臣?”白奕秋讨好地笑。 “我在想……”孟宴臣提出疑问,“青春期发育的时候,我的乳腺发育异常,甚至溢乳,是不是和你有些关系?” “那是激素的问题!真不是我干的!”白奕秋脱口而出,继而又干笑道,“我最多就是偷偷尝了几口……” 那是白奕秋非常珍贵的一段回忆。起因确实跟他无关,是孟宴臣激素紊乱引起的,本来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吃一段时间的药也就好了。 但是在白奕秋眼里,那可太色了。 他午休的时候给孟宴臣送了一盒乳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衣衫不整,又纯又欲。 奶水分泌得很慢,但一个上午的工夫,已经浸湿了打底的背心。圆润的奶头胀大了一圈,罔顾孟宴臣本人的意愿,滴答地落下一点奶水。 扑面而来的奶香味,撩得白奕秋心猿意马。他舔了舔唇,好奇道:“什么味道啊?我能尝尝吗?” “不能。”孟宴臣很干脆地拒绝了他,用纸巾擦拭着胸口,但一直没有去碰罪魁祸首。 白奕秋察觉到了,猜测道:“奶头是不是有点疼?涨奶的话不舒服吧?我帮你吸出来吧?” “不用……我……”孟宴臣眼前一花,被白奕秋叼住了一颗奶头,前所未有的刺激突然袭来,一瞬间就能逼得他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