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蝶伊佐那:双性、割裂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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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买一包卫生棉条,送到西南楼二层的男厕所,” 收到这条消息的鹤蝶大脑卡壳了,卫生棉条和男厕所有什么联系?不过既然伊佐那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逃课去了超市,在导购的指导下买了一包通用的卫生棉条,来到卫生间。他喊了一声:“小伊,你在吗?”左手边靠近窗户的第二个隔间传来了伊佐那的声音:“嗯,你进来吧。” 鹤蝶推开门,只见伊佐那左脚赤裸着搭在马桶边缘,右腿自然垂下踩在地上,他连内裤也没穿,大刺刺的敞着腿瘫坐在马桶上。鹤蝶一眼就看见从他腿心中央滴落下来的红色血液,他顾不上羞涩,紧张的问道:“小伊,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啊?” 伊佐那淡定的把垂在腿间的yinjing拨到旁边,道:“你仔细看看。” 鹤蝶凑上前去,这才看清楚流血的地方,本该是平滑的会阴处有两片鼓起的rourou,中间有一道缝隙,挤挤挨挨的rourou夹着血,要滴不滴的样子。 “这是……”鹤蝶茫然的看着那个地方,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猜想,但他不敢说出来。 黑川伊佐痛得小脸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快把棉条给我。”鹤蝶把背包递给他,伊佐那翻出棉条,当着他的面熟练的把棉条插进yindao里,然后用纸巾擦了擦逼缝。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裤子,白色内裤上沾了一小片血渍,犹豫了一下,直接真空穿了黑色长裤。他拉着一张脸,心想:生理期真是麻烦,下个月一定要算日期,算了,让鹤蝶记。 因为伊佐那痛经得厉害,他们回家躺着了。止痛药吃了,但见效还得一个多小时,伊佐那抱着枕头蜷缩在床上,鹤蝶担忧的提议:“要我给你揉揉肚子吗?” 伊佐那说:“好。” 于是鹤蝶上床从身后抱着他,左臂给伊佐那当枕头,右手慢慢摸到伊佐那肚脐的位置,“是这里吗?” “再往下一点。” 鹤蝶小心翼翼的把手移到到肚脐下面,隔着内裤顺时针揉着他的小腹,听说女孩子十二三岁就来月经了,那小伊也是吗,他已经忍受这样的疼痛多久了?鹤蝶心疼得不行,怎么不跟我说呢? 鹤蝶问道:“你以前来月经也会这样疼吗?” 伊佐那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解释道:“可能是发育得比较慢,我上上个月才来第一次,而且前两次都不太痛,别担心啦。” “那这次为什么会痛成这样?” 伊佐那回想了一下他浅薄的生理知识,不确定的说道:“大概,来之前吃了太多冰?”现在是气温接连攀升的五月,恰好伊佐那兼职的那家店店长送了他几张自助冰淇凌的打折券,于是他们快乐的放纵了好几次。 两人漫无边际的闲聊着,渐渐的伊佐那觉得肚子没那么痛了,被窝里暖暖的,他的后背紧紧贴着鹤蝶,安全感十足,困意向他袭来。 鹤蝶数着他的呼吸直到他彻底睡熟,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给他洗内裤。内裤上刺目的红色在冷水中逐渐溶解,鹤蝶脑海中浮现出伊佐那只浅红的rou逼,两性器官奇异的在同一具身体上出现,如此的蛊惑人心。 对鹤蝶来说,捡到他的伊佐那是他的国王,他会为了保护国王拼尽全力。但是伊佐那这样的身体……鹤蝶不是小孩子,他已经15岁了,他知道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更知道法律之下的污垢。 但伊佐那性格奔放热烈,他能够毫不在意的在鹤蝶面前敞开腿,也能在某天和他的爱人坦诚相对。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啊,鹤蝶对伊佐那简直是很铁不成刚。 一想到伊佐那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鹤蝶就颓了。 伊佐那一觉醒来,天都黑了。灰蒙蒙的天让他突然感到恐慌,他喜欢黑夜,也喜欢白天,但他总是会害怕黄昏,因为mama就是在这个时辰抛弃他的。他大声喊鹤蝶的名字,正在烧菜的鹤蝶连火都没关就跑过来,伊佐那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感受着这个人的气息,几分钟后,咚咚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下来。 以前比我矮的孩子现在比我高那么多了,因为每天都在一起所以根本没发现呢。伊佐那这样想着。 鹤蝶道:“好点了吗?” 伊佐那放开他,伸了个拦腰,问道:“嗯,今天吃什么?” 鹤蝶道:“鯛鱼味增汤和凉拌秋葵。对了,你去把这件睡衣换掉,我穿的围裙不太干净。” 伊佐那“哦”了一声,乖乖去换衣服,鹤蝶则转身回了厨房。 ****** 鹤蝶没想到两人关系转变的契机来得如此迅速。伊佐那月经快结束的那一天晚上,鹤蝶迷迷糊糊的听见伊佐那压抑的喘息声,细碎的摩擦声和呻吟声听得鹤蝶面红耳赤,小伊在自慰…… 因为手上的钱不是很多,他们租的房间很小,因此他们一直都是在同一个房间盖两床被子睡觉的,此刻他躺在伊佐那旁边不敢出声,静谧的夜就连他的心跳声都能听见。他闭着眼睛想象小伊此刻的样子,他在抚慰的是哪一个器官,他的表情、眼神还有那柔软的嘴唇……他对他已经熟悉到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的每一寸线条。 伊佐那绷紧了腿,剧烈的摩擦了几下,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停顿了几秒,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小鹤,我知道你醒着。” 鹤蝶吓了一跳,他紧张得睁开眼睛,对上伊佐那带着笑意的明亮眼神。伊佐那把自己的被子掀开一个角,对他说:“过来。” 鹤蝶听话的滚到他的被窝里,紧张又激动的舔了舔嘴唇,虔诚地问道:“小伊,需要我帮你吗?” 伊佐那握住他的手引到自己腿心,道:“听说女孩子月经前后性欲会很旺盛,我好像也是这样。但是刚刚射过,没办法很快来第二次,所以小鹤,你能给我舔舔吗?” 鹤蝶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明白自己早已彻底沦陷,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况且他本来也很愿意为他做这种事。 他翻身压到伊佐那身上,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倒退着来到伊佐那的大腿根。内裤上散发出一股石楠花的味道,伊佐那主动抬起屁股脱了内裤,分开推让鹤蝶跪在他两腿之间。鹤蝶再一次看到了伊佐那这只肥肥嫩嫩的逼,已经是深夜,高悬的月亮从半拉的窗帘处投射进淡淡的清辉,足以让鹤蝶看清楚那鼓胀的形状和水光。 他握住伊佐颇有分量的但此时还软趴趴的roubang,问道:“你让我舔这里还是……下面一点?” 伊佐那被他问得心痒,他无意识得夹了一下逼rou,挤出一小股yin液,他道:“舔下面。” 02 鹤蝶找了一个枕头垫在伊佐那的腰下,把他的屁股抬高,鹤蝶尝试了一下,但这个姿势还是有点难受。伊佐那道:“那你去床下面。” 鹤蝶顺从地跪到床下,握着伊佐那的小腿把他拉到床边,伊佐那一只脚踩着鹤蝶的膝盖,另一只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 “看得清楚吗?”伊佐那探身开了床头灯。 灯亮的瞬间,鹤蝶羞涩得别开了头,伊佐那歪头看他:“诶,你不愿意吗?那就算了……”鹤蝶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不愿意。” “那就来吧!”伊佐那摸了摸他的头发,兴奋地说。 鹤蝶把嘴凑过去,笨拙的舔了舔逼缝,吃到一口咸腥的yin水,高挺的鼻尖抵着伊佐那的阴蒂,嗅到了混合着体香的sao味。 “用力一点。” 鹤蝶含住逼rou同力嗦了一口,伊佐那呻吟了一声倒在床上,鹤蝶知道自己方法对了,他用大拇指掰开两片rou唇,露出鲜红的内壁和最上面那颗被包裹住的阴蒂,他用舌尖挑逗那颗软趴趴的小豆豆,当它慢慢硬挺起来之后用力嘬吸着。 太刺激了!伊佐那只觉得大脑过电一样爽,被鹤蝶舔得好有感觉,逼rou控制不住的收缩,却被鹤蝶牢牢的掰开,自己摸的时候也没流这么多水啊,因为是别人在弄吗?还是因为是鹤蝶呢? 伊佐那的jiba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了,直直的贴在小腹上,鹤蝶腾出一只手去揉他的jiba,伊佐那的jiba在鹤蝶手中动了动,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增加了润滑。鹤蝶一边给他撸动,一边用脸蹭他的茎身,另一只手还揉着阴蒂。 伊佐那拼命克制才能不叫出来,他感觉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yin水打湿得乱七八糟了。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鹤蝶轻轻咬他的茎身,齿列刮着roubang,轻微的刺痛感让伊佐那情动得更加厉害。“插插下面,用你的手指……” 鹤蝶从善如流的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这里湿得根本不用扩张,yindao的入口处有一个窄小的rou箍,紧紧夹着他的手指,yindao里面却是松软的。他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让伊佐那泄出一声yin叫,有无数皱褶的内壁挤出汁水从指缝渗出。鹤蝶不禁庆幸自己有经常修理指甲的好习惯。 鹤蝶抽出手指,把食指和中指在逼缝擦了一把,让它们沾满yin液,然后在yindao口打转,试探的往里面进,紧绷的逼口在鹤蝶温柔的安抚下终于放松下来,鹤蝶顺利插进去两根手指。 伊佐那有种想合拢双腿的冲动,但鹤蝶握住他的膝弯,吸咬着他的腿rou,伊佐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大腿能这么敏感。 yin水一波一波的流,伊佐那哑着嗓子道:“你动一动。” 鹤蝶勾了勾手指,开始猛烈地抽插,伊佐那拽着床单情不自禁的摆动腰肢,鹤蝶站起来按着他的胯骨亲吻那肌rou线条明显的小腹。夹着手指的逼rou抽动得越来越激烈,最后伊佐那用力的绞住鹤蝶的腰,全身痉挛似的颤抖了几下,在鹤蝶手里释放了。 伊佐那只觉得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前后一起高潮的感觉让他断电了几分钟,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jingye射到了鹤蝶下巴上。“不好意思哦,你擦擦吧。”伊佐那抽了一张纸巾给他。 鹤蝶看着伊佐那,伊佐那的大腿还在无意识的颤抖,浑身瘫软着,一副爽过头了的表情。好可爱。 鹤蝶鬼使神差的用手指抹了一把下巴上的jingye,舔了一口,即使是伊佐那的,也实在说不出好吃来。他接过伊佐那的纸巾,擦干净了,又帮伊佐那擦了他小腹上的jingye。 伊佐那看着他笑,鹤蝶害羞的关掉灯,爬到床上抱住软绵绵的伊佐那,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你笑什么?” 伊佐那翻了个身把鹤蝶的头抱紧怀里,语气里带着轻松的笑意:“你怎么这么会,谁教你的啊?” 鹤蝶道:“没人教我。” 伊佐那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天赋异禀喽?” 鹤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伊佐那感觉自己的rutou被他蹭硬了。……敏感过度了吧,伊佐那有点无奈。 伊佐那摸了摸鹤蝶一直硬着的roubang,问道:“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鹤蝶被他摸到的瞬间猛得弹开,“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他逃进厕所,这才解开裤子自慰起来,他满心满眼都是伊佐那的样子,他湿滑的阴户、粉嫩的roubang,和高潮时被汗水打湿而黏在鬓角的发梢。 再被伊佐那抱下去真的会忍不住想cao他的吧,鹤蝶不知道伊佐那的底线在哪里,他也不敢轻易去试探。他们这样的关系,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伊佐那能同意自己给他舔,也许只是把他当作了亲密无间的家人吧。幼年丧失双亲,对于家庭关系全凭想象的鹤蝶如此担忧着。 鹤蝶撸完之后快速洗了澡,然后把伊佐那从床上拉起来催促他也去洗个澡。伊佐那在浴室的这段时间,鹤蝶换了床具,铺被子的时候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只铺了一床被子。 伊佐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鹤蝶像等待临幸的贵妃一样,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从衣柜里拿出了另一床被子,对上鹤蝶快哭出来的眼神,实在不忍心欺负他,于是给他解释道:“不是不想和你睡在一起啦,只是抱着你的话肯定会睡不着,明天还要早起去见真一郎哥呢。”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自己刚刚开窍的身体被鹤蝶随便碰碰就有感觉了,实在是顶不住。 鹤蝶明显不太相信,但伊佐那也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只能哄哄了:“听话,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鹤蝶默默靠近,把手伸到伊佐那的被子里握住他的手,伊佐那捏了捏他的手指:“好啦好啦,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