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片金叶子(调教,戒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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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还是男童模样时,常在月下仙人那处写话本,受到众仙子青睐,甚至还有仙子找人提亲,相同她成秦晋之好。 鎏云被月下仙人绊住,一根红线牢牢的栓在他的手腕上。 若不是想摸摸狐狸的尾骨,他才不会在这月老殿里,被人拿捏,听早就听烂的话本。 天界……蛮无聊的。 直到入夜,月下仙人都让锦觅回了栖梧宫,还没有让鎏云心满意足地摸上狐狸尾骨。 眼见鎏云看他的眼神已经逐渐不耐烦,月下仙人才赶忙摇身一变,成了一只红色的九尾狐狸。流光水华的皮毛,鲜艳的红色,蓬松摇摆的狐尾,没有一个爱狐的人可以拒绝它的主动。 月下仙人轻轻一跃,没跳进鎏云的怀里,而是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呦!你要疼死老夫啊!!!”月下仙人恢复了人身,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后腰,龇牙咧嘴。 鎏云神色未变,他坐在略高的椅蹬上,双腿交叠,翘着的脚尖勾起小红线仙的下巴,依旧是那个漠视睥睨的眼神,黑色的竖瞳里没有任何人的倒影。 他这样看着月下仙人,轻声开口,“还能疼,已经算轻了。” 没有什么感情,却让月下仙人酥了半边身子。 “主……”他迷了眼,喃喃道。 织金的鞋面上绣着九川山河,冰冷的织物却让月下仙人面上绯红,心中燥热,想要被主更多的注视…… 看我……看我…… 您看看我……看看我…… 我的主。 可惜,鎏云没再看他一眼。 恃宠而骄,又不缺它这只狐狸。 “下不为例。” 月下仙人偷笑,他知道主总是心软的。 离了月老殿,鎏云提着八角琉璃宫灯,漫无目的地走在天宫的走廊。 星河欲转千帆舞,天将破晓,润玉也离开布星台,准备去同卯日星君交班。 天界的走廊漫长曲折,走多了总让人觉得无趣;即使是日日做惯的事,也会让人满身疲倦。润玉放慢了脚步,生出几分闲庭独坐对闲花的心思来,瞧着那四季都鲜艳的花,他心里又不免想起一个人。 那人也是鲜艳。 恐老天知道了他心中所想,那人正提着一盏灯缓步向他走来。 似是无端的起了风,吹乱了那人的发丝,却吹不慢那人的步子;扰乱了一池春水,却吹不灭那盏宫灯。 润玉看着他,无意识的扬起一抹笑。 或许,两人同行,再无趣的长廊也会有人希望它再长些。 “怎么不提灯一盏?” 两人同行,鎏云很自然的将琉璃灯递给润玉。递接之间,润玉瞧见了他手腕上系着的红绳,此刻正微微发着红光。 “从布星台回璇玑宫不过这一条路,走惯了,自然也不需要这点光了。”润玉声音平静,他早已习惯在黑暗处行走,提不提灯也就成了个非必要的选项。 …… 良久,鎏云才答他的话。 “不是的。” “没有人不需要光的。”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琉璃灯被鎏云落在了璇玑宫。 可能是有意的,润玉总会在当值的时候带上那盏灯。 因为旭凤的提议,天帝赐给他赤霄宝剑,让他下至魔界探听虚实,润玉从旁协助。 两人并未同行,润玉先行一步,旭凤带着锦觅从忘川渡河到魔界。忘川河上下相通,漂亮的极光挂满天空,惹得锦觅一路赞叹。 “不好意思啊姑娘,我这儿的货都被一个大客包走了,现下只有一个…一个兔耳朵的……您要是要的话,我……便宜些给您?” 魔界事物新鲜,锦觅一个个看过去,早就眼花缭乱了。听到小摊贩这样说,嘿嘿一笑,摆摆手说没关系,拿下了那一对兔耳。 十灵力,锦觅没有,只得求助于旭凤。 旭凤财大气粗,直接拿出了个五百灵力给了小摊贩。 小摊贩笑得合不拢嘴,看着那两人离开视线后,又拉住对夫妻,拿出了据说最后一对兔耳,“限时限量,最后一对了啊!” 客栈里,润玉和旭凤回合,锦觅一脸惊喜地唤他小鱼仙倌。 润玉眼下乌青,脑海中混乱的紧,听到锦觅唤他,只是敷衍的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兄长可是昨日没睡好?” 旭凤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提到昨夜,润玉便想到那个幻境,不免觉得口干舌燥。 昨夜,润玉误入幻境。 昏暗的房间,只有一盏油灯。 晃动的影子,粗喘的呻吟,颓靡的气息,还有长鞭破风的声响。 “主…” 声音沙哑却包含浓烈情欲,他向他的主祈求,想要的更多。 主始终没出过声音,只是机械的举起短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听着他sao浪的呻吟。 蜜色的后背上红痕交错,有些胀起的鞭痕上布了薄薄一层汗,莫名色气。 身无寸缕,他的身前的地板上全是白腥,显然已经射了不少次了。而现在,他身下的东西还高高扬起,粗大的柱身完全勃起,像一柄弯刀,正精神奕奕地冲主吐着水。 润玉好似听到主轻嗤一声,接着用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那柄弯刀和弯刀下的囊袋上。 一下又一下,力道不缓不急,几乎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 可偏生,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就连跪着的姿势也保持不了,扑通一声,趴扶在地上,喉间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蜜色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主拍打的频率左右摇摆着,在空中晃荡着不小的幅度。 “啪!” 戒尺重重的落在挺翘的屁股上,火辣辣的刺激顿时让他摇屁股摇得更欢了。 “啪!” “啪!” “啪!”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臀上,有时会落在股间的saoxue,有时候会打在他的大腿根,有时怎会打在那根流水流的正欢的jiba上。 “嗷呜嗷呜!嗷!嗷!啊啊啊…嗷!!!” 很爽吧,不需要主亲自上阵,他就一阵抽搐,一大股sao水从他肥厚的屁股里喷出,前端也射出大摊稀水般的jingye。 艳红的屁xue可怜兮兮的朝外吐着水,本只是浑圆的屁股硬生生的被打大了一圈,充血肿胀。 主几乎是粗暴的,直接的捅了进去。没有任何停顿,没有任何缓冲,大开大合的cao弄,直捣他的saoxue深处,反复研磨那点sao心。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头后仰,狗狗眼紧盯着那张嫣红的嘴唇,急切的想要一个吻。 润玉才看到他的相貌。 那……那正是穷奇! 愉悦又沉醉,痛苦又迷乱,他的身体完全臣服于主。 润玉觉得自己有些乱。 魔界之行因为魔界各势力的争斗耽搁了一段时间,但最终也圆满结束。可惜锦觅为了救旭凤,被花界芳主发现,被关押了起来。 润玉用了些小法子将他救了出来,安置在他于人间的屋舍。可惜锦觅天生呆不住,没过多久就跑出去玩,路遇扑哧君,被他带去了天后寿宴。 天界,天后的寿宴在即,各路云游四海的小仙都赶去祝寿。 穗禾为了在宴席上献舞,特地找了上清天的各位上神,尤其是鎏云借了套舞裙。 那套舞裙由香云纱制成,裁剪极显腰身纤细,跳起舞来更是有种飘飘欲仙,随风摇曳之美感。 鎏云被穗禾烦得有些头疼,躲到了布星台。 他闭着眼向后倒去,跌入闪光的银河,溅出星辰几许。 “让你等许久了。” 润玉的声音清朗,他一身白衣,手还提着一壶酒,应该是从天后寿宴上带过来的。 可鎏云不想说话,半阖着眼看向润玉,一只手抬起,似乎想要诱惑润玉跳下银河,坠落星辰,同他作伴。 水光潋滟的双眸似乎包含千种风情,润玉被诱惑了。 不知是醉意太浓,还是星辰太美,当润玉和鎏云躺在一起时,他觉得极为放松。 鎏云支起半个身子,满眼都是笑意,手一挥,竟有无数流星从天空滑过。 “润玉啊,你我果然都是一样的人。” 流星抬手可摘,鎏云被星光迷了眼,捧起润玉的脸,低头吻在他的唇上。 润玉喝了点酒,脸色绯红,没有推开鎏云,而是攀上他的肩胄,甚至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依,你追我赶。 润玉也没想到自己的胜负欲会用在和鎏云的亲吻上。 一吻毕,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意乱情迷,润玉贴着鎏云的脸,在他的唇上啄吻,双手主动扶上他的腰,在后背摸索。 一定是疯了。 “你允我的,金叶子。” 他低声喘着,声音带着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