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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贯彻始终。”换句话说,女人十分容易受骗。 “你既然知道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为什么从不灌我迷汤?” “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她困惑地问他。 “因为你很贪心。”他嘻嘻地笑,“只要我说了一次,就会要我每天都说。” “我不会那样,我只要听一次就好。”她拉起他的手,不停的摇着。“快嘛,你快说嘛。” “说什么?你想听什么?”他故意装傻。 “短短的、老掉牙的那个。”她在提示他‘我爱你’三个字。 班风恒看她企盼的眼神,不禁起了要逗逗她的念头。“我要你。” 熊思思的粉拳泼辣地落在班风恒的胸膛上。“大色狼!不是这句,这句我常听到,我要听中间那个字不一样的。” “是不是这三个字……”说着故意放低声音,“I、L、U” “我听不懂英文。”她绷着脸。 “这和你心里想听的还不是一样。”他挑起一边的眉。 “不一样,一点诚意也没有。”她嘟着嘴。 “你这女人真难伺候,不说会生气,说了也没见你高兴。”他还一脸无辜的样子。“其实,你应该要高兴,我可是从来没对女人说过ILU哟。” 这是真的,他虽然上过很多女人,但就他记忆所及,好像不曾说过什么‘我爱你’或‘ILU’,他只说“我要你”。 “哦,那是我不识抬举罗。”熊思思没好气地说。 “我认输了。”他啄向她的小嘴一下,“我爱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她露齿而笑。“有多爱?” “还说不贪心,只要听一次就好,看吧,马上就现出原形。”他揶揄她。 她朝他伸了伸舌头,“多说一点会要你的命啊。” “那个送你礼物的野男人是谁?”他改变话题。 “不知道……我找找看有没有附卡片……有了,俞家驹,他请我吃晚饭。” “又是他。”他哼哼地说:‘那个俞家驹似乎对你很有好感……我不介意你跟他交往,免得日后你说我阻碍了你的机会。” 熊思思颇有兴味的看着班风恒,“这可是你说的,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晚上你自己吃饭,我去给俞家驹请吃烛光晚餐。” “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他冷着声音说。 她微笑轻摩他的脸颊。“你吃醋了?” “这不是吃不吃醋的问题。”班风恒突然像找到一个发泄口般,带点怒气的说了一大串话,“而是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向我挑战,谁都知道你是我班风恒的女人,他居然明目张胆打你主意,不把我看在眼里……” “吃醋就吃醋,干嘛说那么一大堆有的没的。”她促狭道。 班风恒有些腼腆,“对啦、对啦,我在吃醋。”他心里早已酸得流口水了。 熊思思笑出声来,“我只是去还他项链,并告诉他我名花有主了。” “跟他说清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那是因为我好嘛。”她像想到什么,“对了,晚上我不去你那了。” 班风恒那好看而有自信的脸倏地阴沉下来,“为什么不到我那?你想跟俞家驹约会到几点?” “拜托,我好久没回我自己的家了,家里恐怕都结了一层蜘蛛网,所以晚上回家大扫除。”她骗他。其实,她是要去俱乐部找她老爸常昭阳。 “对不起,误会你了。”他吻了下她的手,“真不希望你晚上跟别的男人吃饭,记住!眼睛不准放电、嘴巴不要噘起来,不要对他笑……” “我看我干脆裁唐老鸭的面具去好了。”她咯咯笑不停。^O^薇薇扫‖Beryl校^O^ “好哇,你嘲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他俯头就重重吻向她的唇。 这是一个又深、又长、又撩拨的吻,带点霸气、带点狂野,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时,班风恒的唇才不再噬咬她的唇,改而攻击她的颈子、肩膀,来到她敏感的前胸。 “Stop!再吻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她伸手推开了他。“该上班了。” 他捧住她的脸看,“你是个非常适合我的女人,尤其是你的身体,不管什么时间地点,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会情不自禁。” “色!色鬼!色蛋!”熊思思嗔道,然后离开他的办公室。 熊思思走后,两位一级主管进来,班风恒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发言者上,可是有耳没心,完全听不进去。 什么事困扰着他?班风恒努力自我分析着。 从二十二岁开始,他交往过的女人无数,有许多令人觉得索然无味,有一些教人厌烦,另有几个像‘致命吸引力’那部电影中的女人一样教人害怕;当然也有很多女人令人怀念或难以忘怀。可是再怎么难以忘怀,他倒从没对哪一个女人有过天长地久的执念,他一直在经历她们、体验她们,并且抛弃她们,就家用卫生纸般。 但拥有熊思思后,她给他的感觉就像能令人九死不悔,一口一口上瘾,上瘾后一次比一次渴望的鸦片,他打算‘有朝一日’拿她来当老婆。 班风恒不自觉地发笑。没想到一个情敌的出现,就足以让混浊的河水在一瞬间澄澈起来,让他看清他对熊思思的感情… 墨文说对了,爱情是有魔法的。他是什么时候陷入爱情的呢?在占有熊思思之后……不,可能在他答应墨文时┅┅也许更早,不然不会墨文一开口,他便答应。 不管是什么时候,总之他爱上她了,这点无庸置疑。 “总监、总监?”一个声音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叫。 班风恒回过神。“啊,不好意思,我心不在焉,麻烦你再说一次。” 两位已成家的主管迅速地交换了个眼神。当一个男人眼神呆滞,又会傻笑,这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公司可能快办喜事了。 “经过审慎的议研,我们和P&D…·”低沉又很少抑扬顿挫的嗓音再度响起。 班风恒斜侧着身子,以便自己能将大半个正面向着发声者。五分钟后,他的脸颊肌rou又往上牵动,露出一抹微笑。 晚上去按熊思思家门铃,给她一个大惊喜。 ¢¢¢¢¢¢¢¢¢¢¢¢ 华灯初上,俞家驹约她在民生东路巷内的一家布拉格餐厅用餐。 熊思思推门而人,欢迎她的是声调轻快的捷克音乐。侍者带她到僻静的角落。俞家驹已经来了,他站起身很有绅士风度的为她拉出椅子。 她坐下,并从皮包里取出一只精美的绒盒。“我只是来还你项链的……谢谢你,但我不能收下。” “为什么?你不喜欢这条项链?”俞家驹温声地开了口。 “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