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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她濡湿了,而且双腿间隐隐感到麻痒。 “没有吗?小孩子是不可以说谎的喔!”他手指探进她的柔软温热里。 “啊……”她本能的把腿并拢起来。 她可以因为这个动作拿下一座奥斯卡。他热情地吻她的耳垂,“乖,闭上你的眼睛,去感觉……”他边说边扳开她的双腿,快速滑进涌出温热蜜汁的沟内。 奇怪!上次他以为他喝醉了,但这次他很清醒… 她那里真的又窄又紧,难不成她练过素女经? “风恒……”她的呼吸反反覆覆变得急促而短暂,头往后仰,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叫我老师!”他猛然用力地进入她洞xue的深处。 “好痛……”她尖叫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想去拉开他的手。 “嘘┉┉老师太粗鲁了……,让老师看看有没有弄伤……”那天没看成,今晚他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他把她直放在床上,两脚垂落在床外,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褪到脚踝,让自己的脸面埋人秘处。 她的下体全部展现在他的注视之下了,熊思思闭紧了眼睛,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莫名的欢喜。 “老天!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班风恒赞叹不已。 熊思思耻丘的模样,微微地隆起,十分的高尚,毛发虽不是那么的浓黑多毛,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女蕊也不是那么的浑厚多rou,而是像两片如樱桃色般的薄唇相互依偎在一起。 “你见过很多?”声音透着不高兴。 “老师是保健室老师,当然见过很多。”他知道讲错话了,她不高兴他看过很多女人的那里,但他知道怎么对付不高兴的女人一一就是让她高兴!他伸出滑动的舌尖,将rou唇微微的挑开,舔舐她粉红软嫩的蕾心。 熊思思的腰扭动起来,慌乱的喊着:“不要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动物受伤都是用舌头舔伤口,还痛不痛?” “不会痛了…··”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可是……这样不卫生…” “小傻瓜,你不喜欢这样吗?”他声音粗重,“这样会让你很舒服不是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乱。一种极度销魂的快感让熊思思更加性感地、像波浪般的扭动她的屁股。 “你知道你的样子有多性感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已快乐得无以言状了,十分渴望有个粗壮一点的东西塞进她体内。 班风恒抬起头,望进熊思思湿润的黑眸,从她晶亮的瞳孔中,他看到了自己饥渴的神态。 “我也受不了了。”他轻怜蜜爱地说,俯下身吻吻她的鼻尖。熊思思立刻觉得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柔情。 “现在该是朝最终目标前进的时候了。”刹那间他脱下了裤子和短袜,男性象征骄傲地直立着。 熊思思长而密的睫毛随之而下,覆盖了双眸。“这是我的第一次,请你温柔对待。”虽然已有准备要把初夜给他,但兵临城下时,还是会紧张、不安。听说破身是很痛的,而她最怕痛了! 班风恒一听,不禁失笑,笑声回荡整个房间里。 她撑起身不解地看他,“你在笑什么?我刚刚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 “思思,你真是天才,居然能想出你是第一次、要我温柔对待的台词……好了。不用再演戏了┉┉你演处女不像,还是演妓女吧。” 他上床,两脚跨开在她的臀侧,一双有力的手臂则施压在她的肩颈上。 “现在换你来让我快乐,我相信你很会帮男人吹萧……” 她眼睛的高度,正好对着他的亢奋。“你……这个混蛋!”她双手往他肚子用力一推,推得他倒栽葱,掉到床下。她也不管他是否脑震荡,拉好内裤自顾地走向门口。 他差点昏厥过去。班风恒躺在地上,眼睛朦朦胧胧,好像看到两个熊思思……飘浮不定了一会儿,慢慢才结合成一个。 “唉,你怎么要走了…·那我怎么办?” 她转头,龇牙咧嘴的告诉班风恒,“自己解决!”说完转身便走。 虽然她很想把自己给他,但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好像她是供男人泄欲的妓女! 这太残忍了吧!班风恒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残酷的事,莫过于将他自压在饭岛爱身上的美梦中摇醒,或者在他欲望勃发的时候,却什么事也没做,这种感觉就像坐云霄飞车,机器突然故障熄火,将人吊在半空中一样惨。 ◇◇◇◇◇◇◇◇ 也许是冒雨回来的缘故,熊思思怀疑自己感冒了。 她摸摸额头,果然是烫的。 她看一下记事本,除了两点的业务会议之外,没什么重要的事,请假应该没关系吧。 一想到要打电话给班风恒,熊思思眉头皱了起来;昨晚他们不欢而散,她有点后梅,后海机会又失去一次,但除了后悔,她心里有更多的疑问。 她感觉得出班风恒对她有成见,他似乎把她看成是母狗,舞会上她不过是为公司做做公关,在他眼里,她却成了应召女;她说她是第一次,他笑得下巴快掉了,还讥她演妓女比较像;更可恶的是,他竟一口咬定她很会帮男人koujiao,在这样受辱的情况下,教她如何交出自己? 他不是不相信公司流言吗?那又为什么会如此看待她? 熊思思搓了搓眼眉。不想了,那家伙的心理实在太难懂了。 正打算拨给班风恒请假,床头电话冷不防响了起来,熊思思吃了一惊,拿起话筒。“喂?”〖BERYL校〗 “你怎么还在家?” 班风恒打来的!“我感冒了。”她破铜烂铁的声音中掩不住兴奋。 “听你的声音好像满严重的,去看医生没?” “不要紧,只是发烧,我想在家躺~天就好了。” 隔着电话线,虽看不到他此刻的形貌,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不难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必是充满了疼惜。想象带来的快乐,紧紧揪住她的全身。 “我明天会去上班。 “不用急,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有电话进来了。”他挂了电话。 熊思思握着电话筒出神,好一会儿,她才放下电话。既然明天要去上班,她就不能像病西施一样,惨着一张脸见他。匆匆梳洗后出门,朝巷口的诊所走去。 离开诊所时已经过十一点,这时感冒带来的倦意让她非常不舒服,回到住处后,喝了杯牛奶服下一包药倒头便睡。 感冒药一向令人嗜睡,熊思思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好像梦见有人叫她,等惊醒定定神,才发现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喂?”她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