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心爱的战马旁挨cao,三点被一齐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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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朗气清。 小兵们牵着尉迟苍云颈部的项圈上系着的长链,一路下体拉着银丝被带到了马厩旁。一排排战马姿态昂然,或在马槽里进食,或在一旁养神。 尉迟苍云素来都是高坐在马背之上挥舞长枪,头盔上的缨羽在风中翩飞,跨立在马上的英姿威武不凡。cao控着战马获得一场又一场凶险的胜利。 可他现在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身形比那些高头大马矮了不知多少。底下的阴毛与它们威风凛凛的马鬃相比,形态如此相似反而更显难堪。两颗奶头上面各自夹着坠着铃铛的乳夹,行动之间叮铃作响。奶水被乳夹堵在奶孔里无法溢出,所以双乳里面涨满了乳汁,又因为他的姿势微微垂坠着,行动间晃动不止。 不堪的样子让他面对这群马匹的时候都有些自惭形秽,极力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尉迟将军,抬头,跟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吧。”一旁的小兵把他牵到一个角落,然后语气兴奋带着等不及要看好戏的语气说道。 尉迟苍云迟缓地抬起头,然后如遭雷击脸上血色尽褪。那匹随他南征北战杀进杀出的“好伙伴”——名叫天马的战马,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着寸缕撅着屁股还被人牵着走的样子。很快那匹马认出了趴在地上的人就是它的主人,激动得仰天嘶吼,然后不断用头拱蹭着他。 尉迟苍云连忙挣扎着要站起来,他不想以这种姿态面对自己的爱马,最起码要是个直立的人样子。但又被周围人狠狠踹翻在地,狼狈的仰躺在那里敞露着身体,肛xue里夹着的早上被新换的马尾形状的肛塞都露了出来,正对天马的眼下。 它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现在的处境,只是微微疑惑他怎么长了与小马驹一样的细尾。然后歪着头,好奇地用马蹄轻轻在那上面碰了碰。这一碰可苦了尉迟苍云,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后门被肛塞撞了几下,xuerou不受控制谄魅着缠磨着里面那物,喘息着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声。 天马还被自己主人呼痛一样的侨吟声吓到,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愧疚得低下头蹭了蹭他的脸。 引得围观的士兵嘲笑不已:“大将军被自己地爱马搞得发sao叫春了,哈哈哈哈你们将军被你这几下搞的爽得很呢。” 尉迟苍云被自己yin贱的身体反应臊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搁,根本不敢与自己爱马的清澈眼神对视。羞臊间银光闪过,他看到自己以前从不离身的那杆枪被她们握在手里,狞笑着向他靠近。 “啊——!”肛塞被骤然拔出,xuerou不舍地勾缠着挽留,带出一串yin液,刺激得尉迟苍云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枪杆没有润滑就狠狠捅进了他的菊xue,那张xiaoxue已经被玩的多粗的东西都能塞得进去。屁眼骤然吃进自己的伴身武器,曾为他挣得无数荣耀歼灭无数敌军的利器,现在调转枪头被敌人塞进他的耻处,捣得他尖声sao叫,宛转呻吟忽高忽低,偶然挨到男人深处要紧的那一点,前面的jiba就张着小眼吐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她们将他栓在那匹战马旁边,对准他已经高高翘起的yinjing就骑了上去。前后一齐被人玩cao,尉迟苍云仰着头长吟一声,满面潮红高高挺起胸膛,rutou上铃声大作响个不停。 “啊哈,不能啊...不要一起这么弄,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啊啊”他的眼神都被这样大的刺激弄得有些涣散,舌尖微微伸出,喘着气艰难哀求道。 天马焦躁地踏着蹄子。它不懂这男人为什么躺在那里扭动身体,嘴里还不断发出类似于兽类发情的叫声。一双手渴求又推拒地高举着。它只是觉得自己的主人此刻非常难受,所以走了上去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主人,鼻孔的热气都打在尉迟苍云光裸的皮肤上。 “啊啊啊嗯啊,别看我!别看我现在啊啊......天马,啊——!别看我挨cao啊,别看那,不行啊啊哦哦——”被自己的战马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自己交合的浪荡样子,自己也像那烈马一般被一群女人轮番骑cao,后xue里还插着一杆银枪。尉迟苍云羞不可抑侧着头回避它的视线,剧烈地挣扎下奶头上的夹子被他甩了出去。 天马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主人说出来,以为他是要自己的帮助与安慰。那对挂着白色汁液的奶尖吸引了它的视线,它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在那上面抚慰舔舐起来。 “啊哈啊啊别碰!天马走开!啊啊啊不能啊,奶头、奶头呜呜呜,不能吃我的奶子嗯啊啊......走开啊——”尉迟苍云崩溃地叫喊着,被爱马看着挨cao还不够,竟然还被一个畜生舔了自己出奶的rutou,实在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眼泪都羞了出来,带着哭腔命令起这匹跟了自己许久的战马。 天马听不懂他的话,迟疑片刻反而更用力快速地舔起了他的奶头。尉迟苍云的大奶头被它粗粝的舌头刮擦着,激起一阵战栗,奶水流个不停奶香四溢。 “看看这人被自己的马舔发情了。怕它没得吃,还给它喂奶呢哈哈哈。”骑在尉迟苍云身上的小兵见了这场景一阵激动,更激烈地上下起伏起来。 “不、不是!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别舔了啊哈......慢点啊,jiba啊哈哈太快了,根好酸啊,后面,啊啊太粗了啊啊——”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cao弄着,尉迟苍云紧紧攥着身下那堆干草感觉承受不住。最后眼一翻小腿在空中踢蹬了一下然后伸得直直的达到了高潮,奶头之前被夹存了一路的乳汁都喷发出来。天马猝不及防被喷了满嘴的奶汁。 ......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战营里的启国士兵都被尉迟苍云逆来顺受的样子削弱了戒心,渐渐忘记了他曾经的本事与身份,只把他当做最低等抗cao的泄欲营伎。 有日前方传来战事,营地里大部分人手都赴前线,里面防卫薄弱松懈。尉迟苍云看好机会,趁着月黑风高摸进了那个他曾被带去的关押大殷战俘的营帐,几下就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把守在外的士兵们。将众人营救成功之后,命她们一行人去饲养战马的地方找好坐骑然后往最近的自家战壕方向奔逃。自己单枪匹马径自去了大帐偷了布防图。 就这样这群人终于逃离了那魔窟,回到了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