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师(有少量黑麦x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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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迸发下的急速快打,逻辑什么的,含量为零 美丽的女人都会骗人。 这句话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美丽的男人也会骗人。 因为团体散伙而心生愤懑,所以我拿着所有的钱,坐上这列历时七天跑遍欧洲的列车散心。我买的是包厢,在我初进车时,正好和对面包厢的人碰了个正着。对面包厢是两个很高的男人,一个是有黑色长发的亚洲人,有着绿色的眼睛,另一个又高又瘦的,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脸被长长的刘海半遮掩,只能从偶尔露出的部分看出是一个长相相当优秀的欧洲人,加上他高挑的身形和简约适度的服饰,感觉更像是一位超模。 两人举止亲密,尤其是黑发男人,总是对银发男人做些小动作,银发男人虽然经常冷酷的将人推开,但是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感觉他也是乐在其中。 同性情侣在热情奔放的欧洲是很常见的事情,我和他们也并无交集,故而我也仅仅礼貌的对他们点头致意就结束了。 不过中间我外出时正好碰到银发男人,列车摇晃下不小心撞到他,被他厌恶的瞪视一眼。 说真的,我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委屈,虽然我长相普通,身高也就一米八的普通身高,但我生来才华出众,自从我一战成名以后,巴结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如果不是因为和朋友的分道扬镳,加上想过个不一样的生活,我才不会出现在这列平凡的列车上。 我安慰自己,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仗着自己形象好受到很多人喜爱追求,蛮横惯了,不必和他计较。 但是仅过去一晚,我就一不小心撞破他和男友在列车上的卫生间里干的火热,当时他的屁股正紧紧的咬着男友的yinjing,衣服被男友撩起,揉红了一双胸乳。 我拉开显示无人的厕所门时,他猝不及防的扑到我的身上,我清晰的看到他睁大的绿色眼睛,和他男友同一个颜色,闻到他身上腥甜yin乱的气息。 他的男友也被这场意外惊到了,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我看到银发男人贴着我涨红着脸呜咽出声。我突然感到裤子一凉,低头看到他的性器对着我的裤子射了不少。 正当我们三人尴尬时,耳边传来从远及近的脚步声,我连忙扶着他的身体挤进去锁上门。 等到来人一边骂怎么这个卫生间也有人一边走掉,我才松口气,放松之后我才注意到自己还在抓着他柔韧的侧腰,滑腻的皮肤让我忍不住搓了搓手指,他浅浅的呻吟一声,声音像是羽毛一样扫过我的心脏,我不禁抓紧了手。旁观到情人的媚态,黑发男人充满妒意的将人抢回自己的怀抱。 “对不起,我们没注意到门没有关好。” 黑发男人充满歉意的道着歉,一边帮男友用大衣裹好。 我摇摇头正想离开,被一只手堵住门口。 “大哥!”黑发男人有些紧张的轻声喊住男友……不过这称呼是不是不太对啊? 他抬起冷傲的头,随手扯出几张纸巾扔给我,“把身上擦干净再走。”我想想,也许他是担心别人误会,虽然不爽他的语气,但是想想刚刚是自己抱着他才变成这样,就忍了下来,用纸巾擦掉那些白浊后,他抓着不放,打开水龙头,“洗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许留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冷声对他说道:“与其冲我发火,还不如管好你自己的身体,婊子。” 他一瞬间阴冷了双眼,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堪称充满血腥的笑容,“想要我从这里把你扔出去吗?这样也好,可以欣赏列车砸碎你的骨头压烂你的血rou。” 他的模样太恐怖,像是暴露嗜血本性的美人鱼,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看他身后男友无奈的对我摊手,只能不情不愿的捧起水就着站立的姿势将自己的裤子上的湿濡洗净,等到他满意的点头放我离开时,我的裤子就像被失禁尿湿的样子,我慌里慌张的趁着没人赶紧回到车厢,虽然并没有被人看到,但是我知道,这个仇我记下了,我绝不会放过他。 话虽如此,根据他暴露出的本性来看,他应该不是什么善人,说不定是什么不法分子,甚至可能是什么通缉犯。在我惴惴不安时,他和黑发男人分开了,其实这列车上有一群隐藏在人群里的歹徒,我也是因为之前有人介绍才认识这群亡命之徒,我注意到黑发男人和那群人在同一个车站下车,想必他其实是冲着那群人来的,敢和那群人作对必定是个强大的组织,至于那个可怕的银发男人……如果他们都是一个组织的,那那声大哥就合理了。 我透过门缝悄悄观察对面,银发男人大大咧咧的开着门,正一脸厌倦的喝着红茶,偶尔有一些男人女人凑过来搭讪被他不耐烦的赶走。看着很禁欲,不过我比那些人都清楚,他有多么的浪荡,以至于欲求不满的在厕所求cao。 第三日下午,列车从新的一站出发后,我听到对面的房门被人敲响,我打开房门时,看到一个差不多比我高一点的棕发男人在敲门,听到我的开门声,棕发男人回过头,是一张很英俊的脸,深邃的五官,蜜糖一般的褐色眼睛,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男人对我友好的笑笑,在身后银发男人开门后,热情的拥抱过去,银发男人有点惊讶,但是容忍了他肆意抚摸的双手,瞪了我一眼,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就从包厢里传来粘腻的水声。 哇哦……我为可怜的黑发男人叹了口气,默默关上门。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在厕所干起来呢?没有别的意思,车厢间的隔音太差,看公子哥的矜持派头,不太可能在车厢做起来。 等到了太阳在车窗外慢慢退下身影,我去餐厅就餐时看到公子哥一人也在就餐,就随手坐在他的对面,我们两人一边吃着一边随意聊着天,没想到我们两人有着相似的爱好,对绘画艺术格外喜爱,我们谈起对现今画家的评价,我惊奇的发现我们两人想法相当相近,相谈甚欢的我们一口气喝了一瓶红酒,等到吃完饭,两人都有些激情澎湃,我们走回包厢那里,在公子哥的邀请下,我跟他一起进了银发男人的包厢。 银发男人看着我,不屑的哼了一声,面对公子哥,又安静顺从的让公子哥抱着他蹭来蹭去。 “说起来,约翰,不知道这位先生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我锤了下公子哥,被银发男人瞪了一眼。 “啊?你说阵?他是我的爱人哦!阵是不是很漂亮?!”公子哥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蹭着爱人的脸,男人苍白的皮肤都被蹭红了。“他是我的缪斯,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我隐隐的感到不安,这个名字不像是欧洲人的名字,另外,它听着有点像大名鼎鼎的Gin……但是如果是乌鸦的杀手,怎么会在厕所……是我想多了吧…… “哇哦~~”我不怀好意的感叹着,男人似乎猜到我想说什么,绿眼睛慌乱的看着我。“真让人意外,我之前看到他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呢,一个黑色长发的亚洲人……” 公子哥紧紧的抱着银发男人,抬起头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大啊!他是阵的同事,他去其他地方出差,正好和阵顺路。” “这样啊,我之前看到……”我准备在公子哥面前戳破男人的秘密,男人慌乱之下,歪过头和公子哥吻起来,也许是因为紧张,我能清楚的听到他快速粗重的喘息声,我看到他艳红的舌头勾着公子哥的口腔,富有诱惑的用齿尖磨着公子哥的唇rou,在公子哥侵入口腔时殷勤的放纵配合对方唇舌的戏弄,在他熟练的勾引下,公子哥很快就把我和我的话甩在脑后,将人顶在墙上,肆意掠夺着对方的空气和津液,直到把人亲的几乎窒息才松开他。 我看着傲慢的银发男人失去支撑软软的滑下身体,一双绿眼睛蒙了一层水雾,两颊红润潮湿,两鬓银色的发丝丝丝黏连在皮肤上,像是从温泉里刚出来似的,和他之前趾高气昂的模样形成巨大的反差。 谢特,真的很勾人的。 公子哥扯下领带,将领带折了一下递给他,“这里隔音不好。” 银发男人看着他,不甘心的接过领带,用那双泛着水光的唇咬住那叠领带。 我在后面看着,有些难耐的激动。不会吧? 微醺的公子哥拉下裤子拉链,银发男人撑起身,犹犹豫豫的看了我一眼,被公子哥拍了拍屁股推倒,脱下裤子后,那天隐约看到的rou臀正式被摆在我面前。 圆润挺翘,轻拍时极具紧致的荡起rou浪,又在揉捏时充满rou感的溢出指缝。 活色生香。 臀缝间的精致的小口半露半藏,洁净却带着半熟的绯红,想来是因为被黑发男人cao的太狠了,到现在还没完全消了肿。 可怜的公子哥迷迷糊糊的,还没发现属于自己的rouxue早就被喂熟了,手指伸进去摸索着扣弄抽插几下,清亮的水液就迫不及待的从松软小口泄出。 公子哥粗略扩张几下,就急急插进去自己的性器。我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张小口吃不消似的被撑白,小口小口吃着性器,又在性器抽出时恋恋不舍的绞着性器,用yin液勾连着性器。公子哥半醉半醒间用最原始的方式,掰着性感的屁股快进快出,每一次都努力的捅到更深的地方,银发男人被cao的软了腰,性爱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热到发汗,汗水在腰窝慢慢积蓄出一汪清水。男人死死咬着口中的领带,将呻吟声闷在喉咙里,我只能听到他沉闷的抽气声,手指在被猛cao时绷紧手指,在性器抽出时紧紧的抓着手下的床单,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公子哥猛cao近百下后终于放过被撞红的屁股,冲着里面射了进去,发泄完的公子哥迷迷糊糊的俯下身咬了口男人雪白的后颈,头一歪睡过去了。 银发男人动了动,公子哥没醒,他将人慢慢推起,公子哥射完后的性器像一个酒塞,啵的一声从熟红的xue口拔出,白色的乳液从微张的xue口中缕缕流出。 “哇哦~”我真心实意的鼓掌赞叹着这副艳景,被银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我注意到男人盯着我眯了眯眼,立马汗毛直立,我知道他想对我动手了。 “我劝你冷静,”我看着他晃悠悠的站起来,白色乳液从腿缝间沿着光滑的皮肤流下来,“列车上很多人看到我和他一起走了,你应该不想让警察盯上他吧?作为黑帮的人,你觉得警察会放过他吗?” 他沉默不语,慢慢松懈了身体,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了杀我的想法,不过我可没想就这么放过他。 “我们两个还挺聊的来的,我很喜欢这位新朋友。至于你……”我看了眼他还在挺立的性器,“你应该也不想让他知道卫生间里的事吧?” 银发男人白了个白眼,“你想要什么?钱?报个价吧。” 呱唧呱唧,我拍着手感慨,看来他们组织挺能挣钱的,说话这么爽快。 “钱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围绕着他转了一圈,嗯~他的身材无论怎么看都是绝对的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太少,而这副傲慢恶毒的性格只会让人更想征服占有。 “我让你射出来,卫生间的事我们就此结束。如何?” 银发男人嗤笑一声,双手一摊,“可以,不过你凭什么?你那一根小朋友?” 他的嘴巴真的很毒,不过他越这样傲慢,我越喜欢敲碎他的傲骨,看他被逼出眼泪汪汪的样子求我。 “这个不贞的xiaoxue,我还嫌脏呢。”我按住他的肩膀,该死他真的好高,使劲按住他往下,“首先,跪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抗争了两下在我去推公子哥时,不情不愿的跪下来。 “把你的衣服撩起来,把胸露出来。”那天我只看到那两颗红果在我面前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衣服落下来遮住了。 “你应该也不想被其他人听到声音吧?”我将被他咬湿的领带塞到他的嘴里,抽出自己的皮带,用皮带戳了戳他暴露的胸膛。他的皮肤很好,比我摸过的最好的纸都要光滑细腻,因为他的黑道身份,身体十分精瘦,从胸膛到腹部每寸肌rou的线条流畅健美又带着柔软的弧度,胸肌饱满又不松软,身上的粉色伤疤更添几分色情。在皮带碰到他的皮肤时,紧张让他的肌rou抽动,牵动乳rou微颤,浅粉色的乳晕大小正好,两个乳尖纷纷缩成一小颗,也是一样的浅粉色,格外可爱。 “真可爱啊。”我诚心赞叹着,挥手皮带不轻不重的抽在两个乳尖。“唔!”银发男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下,我挥舞着真皮皮带,时轻时重的抽打着娇嫩乳尖。 “唔唔唔!!!”男人皱眉努力忍着,嘴巴很用力的咬着领结,强撑着不伸手挡住我的抽打,看着好像没有异常,但是额角的细汗和逐渐涨大挺立的乳尖,说明了他身体也很喜欢。 “看看你自己,sao果子很兴奋啊!”我一边讽刺着,一边对准高挺的乳尖狠抽下去。 “唔!!!!!!”男人猛地绷紧身体,胸膛高挺,乳尖在抽打后红的像是晶莹的石榴籽,乳晕涨大一圈,变成艳红色,雪白乳rou上一条条或深或浅的红艳痕迹,让人想要抓着蹂躏玩弄,我愉快的抓起微微发热的胸乳,揉起来的手感果然是极致的美好,我捏着高高挺立的乳尖,可怜的石榴籽又热又肿,我用指甲刮了刮上面密集细小的rou粒,胸乳痉挛了几下,我看了看男人的脸,他已经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完全失去刚才冷淡的样子。我的指尖掐着两颗石榴籽重重的对着极嫩顶端一剐,绿眼睛蓦地瞪大,眼角有泪珠划过。我捏着乳尖揉搓,看它们可爱的被搓成不同的形状,在我忍不住想咬上去时被他一手推开,“够了,我已经达到你的要求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他已经射出,好吧好吧,我有点懊悔自己的要求太简单了,“放过你了。”拍了拍他已经射完的性器,已经缩回柔软可爱的一团,我舔了舔手指上粘上的jingye,出乎意料的并不腥臭,而是一股麝香味带着腥甜的味道。 结束后我自行回了包厢,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撸动着,一边回忆着所见,银发男人脆弱的被人cao着那口软xue,微弱的呻吟着,胸口上抽打出的红痕像是一道道红绳将他包裹,那双迷离含泪的眼睛………… 真是嫉妒拥有他的人……那个公子哥应该是他们组织老大的孩子…… 不对,我也可以拥抱他……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反正我就是在寻找能够合作的新朋友,如果…我就能一举两得,又能找到合作者,又能收服一个独特的猎物。 打定主意后,我在次日找到公子哥约翰,他正在对着静坐的银发情人绘画,我旁观了一下他的素描作品,无论是线条的掌控还是神韵的把握,都可以称赞一句优秀,考虑到我接下来要先和他谈合作,分数再高一些,足以称作佳作。 “约翰,你有没有想过一起赚更多的钱?这样你就可以在全世界开画展了,到时候不止你喜欢的作品,你的作品都可以展览出来。” 公子哥面不改色的耸耸肩,看似早已习惯他人的这套说辞。“放弃吧,我的朋友,我不是第一次试着自己单干了,结果呢?”他在纸上重重涂了一笔,在情人的身上抹出镣铐般的阴影,“我已经学会认清自己的能力了。” 可怜的约翰,我怜悯的拍拍他的后背,觉得自己找到的这个合作者很不错,他的这个儿子会成为我最好的工具。 “相信我,约翰,这次一定会成功的,我以我的双手向你承诺。”手对于画家是绝对的宝物,约翰这才停下手转过头听我说。 “实际上,我现在正在找合伙人,我觉得和你很有缘分,想和你们合作。”你们,你们这个组织。 即使是耽于享乐的公子哥,毕竟也是一位黑帮的少爷,约翰一瞬间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抱歉,我的朋友,虽然我很想同意,不过你应该清楚,我们也是有标准的,和你合作你能为我们做到什么?” “艺术。”我看的约翰一瞬间的鄙夷,得意的继续说,“那是一种在一张小小的薄薄纸上的艺术,我敢说我在这方面可是全球第一的专家。” 公子哥和银发男人被我的言辞吸引,公子哥兴致昂扬的听我说,银发男人皱着眉十分警惕,我敢打赌如果不是公子哥在这他已经冲过来扭断我的脖子了。 “我和以前的同伴闹掰了,虽然他们拿走了模板,配料笔记,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大脑,我称它为艺术的突破,美国人称它为‘制造假钞’。” 公子哥目瞪口呆的表情在我意料之中,看到银发男人惊讶沉思的模样,我知道,我成功了。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被美国各界通缉的重犯,上帝之手马丁。” 著名的打败印钞机的美元造假者,多次借用假钞入市造成美国金融界震荡。 公子哥激动的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到我憋不住表情,“天呐!我真是没想到……我太失礼了……和您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咳咳!银发男人在后面垂目咳嗽两声,公子哥这才收起激动的手继续坐好。 “抱歉,马丁先生,这件事意义重大,我们需要向我们的BOSS汇报一下,届时再安排您和先生的会面。您可以在这里等一下吗?”银发男人走过来,面色不佳的向我伸手。 我无视了他的示好,只是按着约翰的肩膀和公子哥交谈。 嘿,接下来有的是你难受的时候。 公子哥激动的脸都涨红了,他一再向我保证这件事绝没问题,被银发男人拉着走出去了。 我惬意的抽着烟,观察这间包厢,银发男人是个爱干净爱整理的人,昨晚的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被他揉皱的床单也变回了平整的模样。 大概一二十分钟后他们两人就回来了。 “亲爱的马丁,父亲很高兴能够认识你,能和你合作是我们的荣幸。”公子哥高兴的搓着手,“父亲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去我们的基地,我们核对你的身份后,你知道的我们要说服其他人,就可以立马为你安排基地和材料人员了。” 很好,一切和我预想的一样,甚至可以说更简单一些,而我需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当然,这也是为了满足我自己。 “没问题!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装作难以启齿的样子,看银发男人苍白了脸,感觉自己快要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扬。 “什么要求尽管说!” “前几天我和你的情人有一点摩擦,他和我有些摩擦,我希望能和他亲密接触一次,改善一下关系,毕竟以后都是朋友了。” 公子哥诧异的看着我们,看看情人又看看我,咬咬牙,“……我懂了,阵,好好陪马丁放松一下。” 我搭着公子哥的肩膀,看他死死瞪着自己无措的情人,有点过意不去,“别生气,我不会cao他的,只是他上次用嘴巴威胁要杀了我,我想让他用嘴巴吸我一次,不过分吧?” 听到我并没有实质干一次的打算,公子哥脸色缓和了不少,现在全场最不开心的就是银发男人了。 “好了,我未来的同事,现在,请你把手背在背后。”银发男人收回哀求情人的眼睛,僵硬的缓缓跪下,脸正好对着我的胯部。 “跪下来,接下来辛苦你的嘴巴了。鼎鼎大名的Gin~” 如果一开始还可以说是巧合,在他们如此轻易地就决定和国际通缉犯合作并提供场地资金之后,我就确定了,现如今有这么大胆量和实力的,只有里世界无冕之王乌鸦组织了,那这个人就是“Gin”了。 Gin,年纪轻轻突然出现在里世界,初次出手就围剿了东欧的百慕大组织,随后由他带队除掉墨西哥摩哥大毒枭,吞掉对方占据半个墨西哥的军火生意,连续震惊世界的两战使他快速的在里世界稳住了地位,各方势力多方打探,也只能知道他喜欢穿黑色套装善于用枪,和传说中他有着非常漂亮的脸,不过那个传言来自他的一个变态痴汉,所以可信度一直很低。 但是,我现在确信了,那个传言是真的,而且他不只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还有一个功夫很好的嘴巴。 我看着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跪在我面前,嘴巴被我的性器填满,精致的唇角被撑到发白,口水在嘴巴taonong性器时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落下。 我故意在他用口腔深吸性器时挺腰捅的更深,他被噎了一下,赶紧稳住摇晃的身体。男人惯于耍枪的手被他反手背后, 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用双手帮忙,可怜的让人更想过分一点,逼出他柔弱诱人的一面。 许是为了报复,我的性器感觉头部被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一吸,那畅快的感觉让人爽到头皮发麻,我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被吸到射出。 “唔!!你可真会吸,嘴巴这么熟练,吃过多少人的了?”我捧着他的头,高潮中的yinjing一边射精一边努力继续往里面塞,直到他的笔尖被按到性器旁的毛发中,我看到他的脸颊被撑出圆鼓鼓的样子,浅薄的眼皮死死闭紧,睫毛在微微颤抖着。直到我射完了才把性器抽出来,在他张嘴想要吐出去时用手扯开他的嘴角压在他的舌苔上。“咽下去。”我一边用沾着jingye的性器擦着他一侧的羽睫,一边命令他,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瞪了我几秒,艰难的抽动肌rou将jingye咽下去。 “谢谢招待,Gin大人。”我戏谑的拿出手机拍下他跪在地上脸上嘴里都是jingye的yin乱模样。 看我们差不多结束了,Gin的小男友站了出来,“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马丁,你是我们的朋友,以后Gin会和你好好相处的。” “哈哈哈,看起来是的,希望以后Gin大人也会乖乖配合我呢~” 在公子哥的连声保证和Gin不情不愿的许诺下,我愉快的回到包厢休息休息顺便整理一下,很快终点就要到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来杯贵腐酒怎么样?”棕发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那瓶液体黄金,收起那副愚蠢的公子哥样捋一把刘海,棕糖色眼睛登时褪去柔情,整个人立马变得凶狠狂傲。 Gin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刚才跪着给别人koujiao又费体力又磨膝盖,他甩甩腿,一脸恶心的捂着嘴巴,“我先去漱……唔——” 棕发男人将他压到车窗,强行亲着他的嘴巴,本来琴酒就因为嘴巴里的腥臭味犯恶心,被人这么撞到嘴唇,牙齿都磕到了,吃痛之下嘴巴张开一条细缝,火辣的液体顺势而入,冲刷着口腔中的异味。 “唔——”棕发男人的舌头强硬的钻进那张失守的红腔,将柔软的红腔完完全全的舔弄一遍,才在对方强烈的推搡下退出。 Gin呛咳着擦着下巴脖颈的液体,不爽的看着突袭他的男人。 “发情了就找人发泄去!” “我这不是找你了吗。”棕发男人舔了舔嘴巴,回味着甜美的纠缠。 这个混蛋!Gin火大的不行,偏偏现在一切还没结束,他还不能动手打自己的“主人”兼“情人”。 “呐,接下来只要带那家伙去基地就可以了吧?我还准备找机会自报家门引他上钩呢,真是没想到啊……”棕发男人随意往车窗一靠,看Gin忍着恶心拿出工具收集身上的jingye,“该说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吗?为了cao你主动暴露身份和我们合作什么的……不过也多亏这一点,我们也省了劝服他的功夫,这位宝贵的造假师可是拒绝了很多组织啊。” Gin烦躁的用湿巾擦拭着自己被弄脏的银发,那个混蛋把jingye蹭的到处都是,他一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那股味道要把他淹没了。 “他及时的做了正确的选择。不然,哪怕先生要处罚我,我也要废了他!” “切,少嘴硬了。”棕发男人喝了一口贵腐酒,悠闲的靠近Gin,将酒渡到对方嘴里,浓郁的酒香味缓解了Gin的暴躁,磨红的唇rou被他舔的水润滑亮。“那个老头子心也太狠了,就这么舍得把你当做诱饵扔出去……”他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人,不知满足的舔舐着对方裸露的皮肤。“跟我交往吧,Gin,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他不会再欺负你的。” “哈……”银发男人一边扯开自己的衣领将自己送上,一边嘲讽的看着棕发男人,“到时候就是他和你父亲一起对我下手了。”尖锐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先后从乳尖炸开,“唔!你作为朗姆的儿子应该比我更了解你父亲的野心……哈啊……贵腐酒……” “完全没骗到你啊……”贵腐酒抬头阴森森的笑出来,“什么时候你同意成为我的啊?”他埋头从带着齿痕的乳尖一路向下舔到柔软的肚脐,小巧可爱的肚脐被舌尖轻轻戳一戳都会引发腹肌的抽动,对方的手就会恳求似的紧紧抓着他,让他爱死这种拿捏对方弱点的快乐。“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话好多……Gin烦躁的抓着柔软的棕发,将头往下按下几分。 “闭嘴,快点给我舔。” 什么时候这帮人能学会安静的上床劳动啊……组织的TK默默看着天花板发出急促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