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熟悉的场景与陌生的变化(人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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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答:跑不了的,老实受着吧。 问:可是猫咪一次发情好像要持续1到2周,这岂不是说明接下来几天都要被倒刺狠狠折腾了呢? 诸伏景光:“……” 从脑海深处翻出知识碎片,诸伏景光在心中暗暗叫苦,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一开始是他主动撩拨,虽然目的只是想试探看看冬川遥对性事的看法,但是如果把它撩拨发情了就翻脸,那岂不是在直接和它说:刚刚都是逗你玩的,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你快生气然后解决我吧。 谢谢,他还想活命。 诸伏景光小心翼翼避开快抵到他脖子的利爪,朝冬川遥艰难笑笑,“可以给点时间吗?我做个扩张。” 可恶,他撩拨之前怎么不知道先做好准备呢! 然而诸伏景光再怎么后悔,也阻止不了冬川遥闻闻嗅嗅的动作。 贞cao岌岌可危……啊,不对,他的贞cao好像已经没了。 ……好吧,好吧。 冬川遥不理解爪子下的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变得紧张又害怕,让猫薄荷的香味中都带上了一丝辛辣,他被熏得鼻子痒痒,想打喷嚏。 不高兴…… 他将鼻子抵在颈间,不断蹭蹭,就在他想更近一步的时候,他被按住了。 冬川遥抬头。 他看到诸伏景光就这么按着他的鼻梁,与他充满欲望的金眸对视,微微颤抖的指腹缓缓划过鼻尖,若有若无地点在他的三瓣唇上,挺痒的,他不由得抖了抖胡须。 诸伏景光的目的也很快暴露出来。 暂时还有理智的冬川遥就这么看着他,任由高度紧张的青年一点一点地将他的爪子推到沙发背上。 他们距离很近,冬川遥望着诸伏景光紧张的小表情,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诸伏景光的眼睛严格来说应该是丹凤眼,只是因为比较圆润,又比较大,再搭配上胡渣也掩盖不了的清秀脸型,真的很像一只猫猫,还是一只准备偷偷摸摸干坏事的猫猫! 他想起之前在某户人家看到的一只蓝眼睛小布偶,一边扒拉着玻璃杯,试图将它推到地上,一边偷偷摸摸观察主人是什么反应,等到玻璃杯摔碎,主人闻声赶过来,小猫咪就这么无辜地看着她,好像刚刚推倒玻璃杯的不是它一样。 ……好可爱啊。 青年突然抖了一下,冬川遥这才发现他的尾巴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想法,悄悄缠住了蓝眼猫猫的脚踝。 而且缠得还挺紧…… 冬川遥松了松尾巴,但尾巴尖磨蹭着青年光滑的小腿,有点舍不得放开。 差点以为脚裸会碎掉的诸伏景光暗暗松口气,知道拖不下去了,他轻轻拍了拍脸旁边的爪子,柔声说:“让我转个身,等我一、半分钟好吗?” 冬川遥歪歪头,如他所愿将爪子搭在沙发背上,他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和他好好说话,他也不介意听一听。 肩膀失去禁锢,诸伏景光一只手撑着沙发,快速转过身。 用后背对着足以将他撕碎的凶兽无疑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但他不得不考虑到跪趴的姿势对体力的消耗确实不大 ,算是个比较保险的选择,而且留给他扩张的时间不多,容不得他过多思考。 不过没有润滑液,光凭唾液的润滑连第一根手指的进入很干涩无比,更别提他要在不到一分钟扩张到至少四指,比起扩张不如说是先给自己上个酷刑,说不定疼到麻木了,等会被那个比他手臂还要粗的“刑具”贯穿的时候,就会好受一点。 诸伏景光发散思维,让自己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后xue的疼痛上。 然而他就这么走神一会会,再度回神的时候,他发现手指黏糊糊的,似乎有什么黏液从他的后xue里流出。 他愣了一下。 在正常情况下,肠道是不会分泌肠液的,这也是润滑液存在的必要性,但他现在…… 异变产生的恐慌重新回到他的身上,诸伏景光深吸几口,强行压下慌张。 大猫猫不耐烦地用脖子蹭他头发,诸伏景光摸摸它的下巴,引导它趴到他身上。那根不属于人类的性器已经戳在他的背后,彰显着十足的威慑力。 他犹豫了一下,反手握住那根布满倒刺的roubang。 既然主动,那就主动到底吧……诸伏景光自暴自弃地将roubang抵在他的后xue处,回头说:“我准备好了,haru。” 尝过甜头的冬川遥自然清楚接下来的流程,前爪按住青年的肩膀,下身一挺,半根roubang就滑入紧致湿滑的xiaoxue。 ……嗯? roubang的进入无比顺利,比起上次只有血液润滑的艰涩,这次的肠道似乎因为分泌出了黏液,进入的时候只有被肠rou裹住、全方位挤压的舒爽,没有像上次那样快要脱层皮的疼。 ——是的,上次他也有点痛,不然也不会磨蹭那么长时间。 而有了第一次尝试的经验,这次冬川遥不再犹豫,沙发的存在增加了高度,他不需要半曲着腿,很轻松地进入了大半,只是xue口依旧被撕裂了,血的味道蔓延开来。 过于粗大的性器破开甬道,一往无前地捅进最深处,肠rou被撑出细小的伤口,而倒刺的进入加重了伤口,密集的疼痛很快让诸伏景光额前冒出冷汗。 ……好像碰到结肠口了,他不安地想。 然而冬川遥好像也有意识避让那个地方,在性器碰到小口后,他就停止了向前,反而小幅度的抽动试图寻找某个位置。 ……不是吧? 诸伏景光有些慌张地想:难道它还想寻找前列腺的位置吗?只是发泄的话,根本没必要…… ——很遗憾,他猜对了。 冬川遥确实还记得如果碰到肠rou某处,青年的某些反应就会变大,发情的气味也会更加浓,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废一点时间找到,就可以获得一个更香更让他舒服的蓝眼猫猫。 于是带有倒刺的roubang不断地调整方向,冬川遥“性致勃勃”地在脆弱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留下更多细小的伤口。 疼痛和肠子被拖动的恐惧让诸伏景光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缓解,只是看上去效果不大。 “唔姆——” 他突然浑身一震,发出了不知道柔软多少的呻吟声。 突如其来的快感显然没有给诸伏景光防备的时间,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很快就掩盖掉了疼痛,只留下酥麻的刺激,肠液也被刺激得分泌更多了,还随着roubang的抽动流出来一些,将冬川遥胯间的毛毛打湿了。 诸伏景光其实非常擅长忍耐,某种意义上这很符合他狙击手的身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似乎全部失效了。 因为有着一层肠液润滑(或许他还要谢谢这种异常变化?)roubang上的倒刺没有再划伤肠rou,但是前列腺的位置是一块栗子大小略微凸起的rou块,每次roubang拔出的时候,倒刺都会勾住它,拉扯的幅度不算大,但带来的快感是灭顶的。 诸伏景光一开始还咬住嘴唇,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白净的性器被压在小腹和沙发之间,他的身体被插得一晃一晃,性器也被夹在中间随着身体晃动,在沙发上摩擦。 没有坚持多久,诸伏景光就射了出来。 冬川遥的鼻子翕动,他闻到了jingye的味道,也紧接着射了出来。 但他的不应期比普通人的短太多,再加上这种味道激发了他的凶性,只过去几秒不到的时间,他就几乎将青年整个人都环在身下,下身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耸动。 被他按住的青年几次试图偏开头,都被咬着后劲皮又固定回去。 后来青年似乎放弃反抗,也放弃忍耐,柔软的吐息和黏糊的鼻音尽然出现。 不应期的快感很奇怪,因为暂时硬不起来,大脑似乎不知道将这部分快感用在哪里,于是就将它暂存在大脑里,诸伏景光觉得再多做几次他的脑子说不定会被烧坏。 怪不得说有些人会因为快感而屈服于人,他现在也想——只要身后这个家伙能停下来。 冬川遥闻到咸咸的味道,和jingye的咸腥味不同,略带了一丝苦味,他好奇地嗅嗅,嗅到了青年的脸上。 怎么又哭了呀?他郁闷地想。 胡须扎到了青年的脸,可能是有点痒,他挠了一下脸,却没想到摸了一手眼泪,他应该也才刚意识到自己哭了,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眼泪。 ……没关系,冬川遥想,他会让他更舒服,舒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全身心的沉浸在欲望里! 他舔了舔青年的脸,将他压得更重了。 *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冬川遥终于餍足地停了下来,从青年的身上下来。 roubang被拔出来,混着血丝的jingye沿着大腿淌了一沙发,过多的jingye甚至从沙发的边边滴落到地上。 诸伏景光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背上,过载的大脑地休息了好一会才重新“开机”,迟来的痛感也找上门来。 因为做到后面冬川遥简直兴奋过头,完全不受控制,尖锐的爪牙在他的大腿,肩膀和后颈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伤口,而他当时大脑全部被快感占领,浑然不知疼痛。 他艰难地侧过身躺下,只觉得全身酸痛地像被拆了一遍又一遍,但做过专业训练的他可不会因为这样就昏睡过去。 上次做完后他是直接被冬川遥弄晕过去了。 也不知道冬川遥是怎么帮他治好,现在他们的关系比较缓和,应该不会再把他弄晕了吧?要是能能知道这种治疗是他的特殊能力,还是需要通过某种介质,也不枉他主动来遭这个罪了。 冬川遥已经变回半妖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对视久了,诸伏景光先撑不住,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弱声道:“……haru,我的、腿和后背都好痛。” 冬川遥脑子现在也不太灵光,他迟疑说:“那我帮你舔舔?” 诸伏景光:“……只能舔吗?可是舔的时候也很疼。”而且还酥酥麻麻的,他可不想又因为发、呸,不要立flag。 冬川遥微微皱起眉。 诸伏景光还以为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结果下一秒,冬川遥的手上就出现一个深绿色的光球,手掌一翻一推,那个光球就散开变成许多小光点没入那些细碎的伤口。 诸伏景光:!! 光点落在伤口上很凉……但很爽! 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在吃了一颗薄荷糖后,又猛喝了一口水的那种凉,与之间喝冰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现在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原本酸软无力的四肢也力量充沛了。 只不过,身上的伤是好了…… “那些东西不需要弄出来吗?” 他的肚子真的很涨啊!身后的某处被治好了,但是这样jingye就排不出来了,会拉肚子的啊! 但是冬川遥很快给了解释:“不需要,我的体液比那些绿光治疗作用还强,而且对身体无害。” 诸伏景光:“……”他猜的两种竟然都有,但是这个媒介……他还是别说出去了。 “很难受吗?”冬川遥看到他有些怪异的表情,担忧地问。 诸伏景光想了想,“其实还挺……舒服的?” 这么看来虽然haru看起来不像个好妖怪,但其实挺善良的,他不能以貌取人。 冬川遥的情绪不太高:“……为什么是问句?” 所以,还是不舒服吧……可恶,他要是没堕落,原先的绿光可暖了! 诸伏景光尴尬地笑笑,他总不能说那是因为肚子里灌满了jingye所以很不舒服吧。 说出来肯定会被猫猫用不善(不认同)的金眸盯好一会的! 他转移话题道:“haru可以告诉我,今天是我来的第几天吗?” “嗯……是第二个白天了。” 诸伏景光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似乎从被抓过来后,他就滴水未进,但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感觉到明显的饥饿感。 所以……他是被改变了体质吗? “haru。”诸伏景光轻声唤道,“有水和食物吗?我有点饿了。” 冬川遥懵了。 他好像确实没有给诸伏景光吃过东西。 “我去买现成的便当,或者你自己做呢?”饿着人可不好,他不需要吃东西,但是怎么能忘记普通人需要一日三餐呢。 听到厨房,诸伏景光赶紧说:“自己做?我可以去厨房吗?” 冬川遥:“可以。” 厨房里有备一些简单的食材,冬川遥虽然并不需要吃饭,而且他的厨艺也不好,但是他比较馋,就比如他经常会去蹭别人家的猫零食一样,偶尔也会在家里做一点简单的饭菜。 ——虽然可能还没有猫零食好吃。 诸伏景光:“自己做的话……水电煤都可以用?” “……大概?我都有交钱,应该……可以吧?”冬川遥不太确定地说,距离他上次开火已经有两个月了,如果不是他的绿光还有保鲜的作用,可能连菜都没有。 诸伏景光的关注点在另一个方面——你一个妖怪哪来的钱? 不过他理智地没有问。 觉得休息差不多了,诸伏景光从沙发上爬起来,去了厨房。 之前只能转动门把无法推开的门,已经失去了限制,诸伏景光若有所思,转头的时候迅速调整好,对好奇跟过来的冬川遥露出一个忧郁的表情说:“haru……真的不能放我离开这里吗?” 冬川遥这次沉默了很久,就在诸伏景光以为这次也没有回答的时候,他开口了: “等你、等你记起在这里的记忆,我会……再考虑考虑。” 说完他的表情不太好,诸伏景光虽然没有被吓到,也知道现在最好别说话。 他打开冰箱,看着满满一冰箱的食材,思考中午做什么,以及……做几个人的饭。 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发呆回神的猫耳男人,正准备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就听到男人说:“我有事走了,明天回来。” 冬川遥像是落荒而逃一样离开了别墅。 而被限制在别墅里的诸伏景光看着厨房角落里熟悉的小木凳,也发起来了呆。 * 诸伏景光的父亲是一名小学老师,但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在家最常做的却是作为兴趣的木工。 比如这个木凳,就是他父亲亲手做的。 起因是他对做饭有了兴趣,想和母亲一起学做饭,但他当时的身高都无法拿到滚进台子最里面的番茄。 于是父亲出马,为他做了一个高度正正好的木凳。 后来他学会做的第一个三明治被切成了四块小三角,四个人一人一块,明明三明治怎么做都不会太难吃,他们却将他夸成什么做饭的天才,弄得他当时膨胀得不得了,差点夸下海口要负责全家人的晚饭。 诸伏景光看着翻出来的小砧板和配套的小瓷刀,眼里的怀念之情几乎溢出。 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这些东西竟然还在,现在的他别说是滚进最里面的番茄了,就连厨柜上的碗筷也可以够到,更能轻松做出一桌大餐,只是…… 嘛…… 等到、结束后,叫上高明哥和zero一起吃顿饭吧。 吃过午饭,诸伏景光来到二楼,打开了他的贝斯包。 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他的所有行李、之前身上绑的小玩意、手枪还有手机,而贝斯包里原来就存在的贝斯和狙击枪也完好无损。 诸伏景光看着明显没有他行李大的贝斯包,缓缓打出了一个感叹号。 ——如果这也是冬川遥的能力,那么他的价值比他之前预估的还要大。 他先用手机快速打了一篇任务报告交上去——幸好他不是喜欢赶死线的人,现在还属于任务期限内——然后在几分钟后就收到回信。 不愧是全年无休的劳模,真是快啊!他感慨道。 只是,回信的内容与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似乎要有了一个新搭档? 但是,他和卡尔瓦多斯不是干得挺好的吗? 诸伏景光这么想,也这么问。 【他要去美国。——琴酒】 怪不得,他之前说过自己不太想离开日本,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换就换吧,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在下一个任务前想办法离开这里。 手机又来一封邮件。 【那两个叛徒死的时候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琴酒】 诸伏景光没有立刻回复,他感觉不太对,琴酒一般不会问这些细节。 【这是boss的命令。——琴酒】 蓝色的瞳孔紧缩,诸伏景光将整件事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谨慎地打下回复。 【他们说‘不敬神明的人,是永远不会得到神明的庇护,你们不会成功的’。——苏格兰】 琴酒回了一个句号,应该是收到的意思,后续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诸伏景光又等了一会,见没有邮件,他熟练地切换进一个隐秘的界面。 【孩子已经假死被保护起来了,你的情况如何?】 他看这条信息看了好一会,才回复了一个“安好”,然后将两条信息都删掉。 还有来自zero的邮件,也是询问他的状态,估计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听说的,他照样回了一句“安好”,额外附加一个笑脸。 然后是他的新搭档,给了邮件说要陪陪自己的女朋友,暂时不做任务,巧了,正合他意。 回复后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了,诸伏景光拿出衣服穿上。 他裸奔到现在,感觉脸皮都快厚一层了,只是这可不兴成为习惯,还是穿上衣服吧。 接下来就没什么事可做了,诸伏景光准备去一楼转转。 客厅已经被收拾好了,也不知道冬川遥是用什么手段收拾的,他坐到沙发上,进行准备复盘。 他在一天前的晚上被抓起来,然后关进了老宅(他的家)里,而关他的怪物对‘囚禁’似乎没有太大的研究。 他被关在熟悉的地方,没有失去对外通讯的能力,也没有失去对时间的感知,没有太可怕的遭遇(遇到猫猫也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他还拥有一冰箱的食材,基本生活需求也被满足。 ——冬川遥绝对是一个很失败的囚禁者。 简直像美女与野兽里的野兽,说不定它以前也是人呢哈哈哈。 诸伏景光被自己逗笑。 ……不过,他再怎么“嘲笑”野兽的愚蠢,也掩盖不了他逃不出这里的事实。 思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诸伏景光拉开电闸,打开餐厅的灯,将做好的晚饭放在桌上,没有坐下,而是双手撑着桌边,低下头思考。 他思考了很久,脸上的表情晦涩难懂,等到晚饭的热气彻底消失,他才坐下来,一口一口将还算美味的晚餐送进嘴里,味同嚼蜡地吃完。 ……没有饥饿感,也没有饱腹感。 他表情难看地将餐具扔进水池,靠在台子上,宛若失去了所有力量。 * 离开的冬川遥去哪里了呢? 他去了后山。 四月底的夜晚依旧挺冷的,但这影响不了冬川遥,他本意也是来后山冷静冷静,只是没想到走着走着就来到他带走诸伏景光的地方。 两个新坟上,半透明的亡灵安静地挽着手坐在石头刻的简陋墓碑上。 看见冬川遥后,他们一同从墓碑上站起来:“山神大人,日安。” 什么鬼?! 冬川遥的脚步迈也不是,不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