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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服务生推开门,又添上来一盘白玉似的萝卜,小推车挡住了过道,后面有个女生说:“借过。” 服务生“哦”了一声,回身去推车子。那个女生有一点台湾腔,丛丛听着耳熟,福至心灵地抬起头来。 那个人戴着口罩,但遮不住身材高挑窈窕,眼角有一粒标志性的小痣,丛丛看了两秒,突然认出来了,竟然是几年前见过一次 真人的温乔。 温乔马上要进组许蔚程的新戏,现在红到家喻户晓,出来吃个饭,都要全副武装,但毕竟是大明星,走在这么市井气的地方, 真有蓬荜生辉之感。她走过时,终于也看到了徐桓司,一下子停住了。 丛丛握着筷子没说话,反倒是温乔叫了一声:“徐桓司。” 徐桓司回头看了一眼,像是没认出来是谁。过了几秒,温乔摘下口罩,露出娇艳的面孔,站在门边凝视他。 他终于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 丛丛分明记得,温乔以前跟那些有所图或者无所图的女孩子们一样,是小心翼翼地叫“徐先生”的。她向“徐桓司”迈了一 步,而徐桓司却客套而疏离,像换了个人。 气氛有些不易察觉的尴尬,温乔八面玲珑,七情不上脸,上前跟他握手,又笑着跟丛丛打了招呼,立刻走掉了,跟身后的助理 谈笑风生,就像眼里那点怅然没有存在过似的。 可是怎么会没有存在过呢?世界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会留下痕迹,被风吹过一瞬的树叶会永远记得那阵风的来和去。 她爱着的人曾经被很多风经过。 丛丛以前发小脾气都只是闹着玩,这次才真的意识到,徐桓司的过去比她想象得更重,她在跟一本历史书谈恋爱。 她喝了一点酒,东倒西歪地被徐桓司架回公寓。徐桓司给她灌蜂蜜水,她坐在床沿上,把水喝完,突然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他 的膝盖,大着舌头说:“你去睡沙发。” 徐桓司蹲在床前,握住她细细的脚踝,仰头问她:“客房行吗?” 他还想讨价还价吗?丛丛摇头,囫囵吞枣地重复道:“你去睡沙发。” 徐桓司笑起来,“这么生气?” 丛丛点点头,好像只会说一句话了,坚持道:“你去睡沙发。” 徐桓司又问:“那明天和好?” 丛丛“嗯”了一声,又困又晕,往枕头里一倒,拉起被子蒙住脸,立刻就睡着了。她隐约觉得被子被拉开了,脸颊被人捏了一 把,大概是徐桓司在泄愤。 梦里是两个徐意丛左右互搏,左边的徐意丛说:“你有病吗?那是前女友,又不是现女友,你生什么气?” 右边的徐意丛面红耳赤地说:“你才生气了呢!” 昨晚忘记关早课的闹钟,丛丛很早就被闹钟吵醒了。天还没大亮,但肚子里空空的,她梦游一样走去客厅,拉开冰箱门,拿出 她上次吃了一半的奥利奥,一边吃饼干,一边梦游一样往回走。没走两步,小腿一热,碰到了一个人的手背。 那只手从沙发边搭下来,被她这么一碰,转而握住了她的脚腕。手的主人趴在沙发上,睡得抱枕掉了一地。 丛丛昨晚说话颠三倒四的,没想到徐桓司真的放着客房不睡,在这里睡沙发。她弯下腰去掰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好了, 放开我,你去床上睡……” 她穿的是徐桓司的睡衣,白色的长袖上衣长长地遮到大腿,两条腿都露在外面,这么一弯腰,索性只勉强遮住腿根了。 这个姿势极其方便被人打劫,她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徐桓司拦腰一拽,轻轻松松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像塞枕头一样往身下一 塞。他闭着眼睛说:“陪我睡一会。” ———— 降温了,适合挤暖和嘿嘿 34 起床气[H] 友情提示:今天更两章,这是1/2 这个姿势极其方便被人打劫,她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徐桓司拦腰一拽,轻轻松松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像塞枕头一样往身下一 塞。他闭着眼睛说:“陪我睡一会。” 丛丛毫无困意,把奥利奥丢开,费力地仰起头,试图掐他的脖子,“我不想睡了!” 徐桓司的喉结格外突出,被她软软的指尖划过,立刻动了一下。他闭着眼把丛丛的下巴掐住,“……别闹。五分钟。” 丛丛安静了几秒,嗅他胸口的气息,碰他结实的小臂,没过一会,又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挣不开他的手臂,就在他硬邦邦的腰 上推来推去,还隔着睡衣戳一戳他的肌rou,“别睡啦,起床吧,我好饿啊。” 她是学生作息,早就醒了,徐桓司被她几次三番折腾,终于一翻身坐起来,把她的腰按住,脸上是个没好气的笑容,声音在薄 薄的晨曦里显得格外沙哑低沉,“徐意丛,欺负我没有起床气是吧?” 徐意丛怕痒,被他一按,就忍不住要弓起身来,“别动,我痒……” 徐桓司没有停手的意思,把她翻过去,腿挤开她的膝盖,侵略性极强地压下来。丛丛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事,挣扎着要跑,却 觉得手腕一凉,随即“咔哒”的一声轻响。 她回头看去,手腕上竟然多了一只雪亮的手铐,“……你怎么会有……变态!” 徐桓司眯着眼睛垂眼看她,不置可否,“徐意丛,你大清早对一个男人摸来摸去,你难道不变态?” 丛丛在课堂上学习的知识总是在现实里失灵,这时才发现他腿间的东西鼓着,在清晨的光线里咄咄逼人。她有点懵了,还没反 应过来,徐桓司已经把她往沙发里一推,绵软的乳rou压在扶手上变了形。 丛丛愣愣地徒劳挣扎了一下,“……我错了。” 徐桓司弯下腰来,在她唇上吻了吻,动作轻柔极了,另一手却毫不留情地伸到边柜上去摸安全套,“晚了。” 那只安全套还是上次徐桓司放在那里的,故意不收起来,因为怕忘记用。那天她晚上熬夜写论文看电影,白天在沙发上补觉, 徐桓司出去开了个会,又回来,她听到门响,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她那时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也忘了自己再也不肯叫他那两个字。她揉着眼睛,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桓司本来怕吵醒她,动作轻缓,闻言顿了顿,他反手关上门,“醒了?” 丛丛没有回答,他不是要答案,只是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后是锁骨和胸口。最后,他一手解领带,一手把她按在身下。 丛丛是那天才发现,原来“哥哥”是这么要命的两个字。即便两人心知肚明,没有血缘的“哥哥”代表不了什么,但一旦叫出 口,连空气里的气味都会变,两个人竟然都会完全忘记要用安全套。 从那以后徐桓司就总是记得在那里放一只安全套,就好像丛丛要在草稿纸上写解题思路,不然总是会忘。 丛丛肩膀抵在沙发上,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清晨贲张的性器款款贯穿娇嫩的洞xue,铁石一般缓缓碾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