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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微H)

      “哈,我跟你说sm这种倾向哈,很多人真的,小时候就他妈有!”蒋远远突然兴致高昂起来,连音调都拔高了好几个度。赵锦被她这么一讲, 立马来了兴趣:“讲讲!”

    蒋远远喝了口水,一脸愤懑:“我小学五六年级那会儿,新换了个同桌,叫谢玿,你有印象不?哦你应该不认识,他后来初中分实验去了。我脸上rou一直多,他那人就可有病,每次我橡皮铅笔掉地上,我钻桌子下面捡的时候,他就一只手按着我脑袋不让我出来,另一只手疯狂揉我脸。每次!每次都是!我那会儿被他欺负到不想上学你懂吗!”

    赵锦笑的前仰后合,说:“你还有被人欺负的时候啊!这兄弟也是够倒霉,小小年纪欺负同桌,未曾想被人说成是sm倾向。”蒋远远骂道:“行啊,胳膊肘往外拐,你也是够意思!小学毕业之后我去实验中学那边儿补课,见过他一次,长得人高马大的,我肯定是打不过也骂不过。这仇我是报不了了!”赵锦看了看表,催蒋远远穿衣服:“到点儿了都,你赶紧去驾校吧,一会儿去晚了教练又骂你。”

    寒冬一月,蒋远远头上包着姥姥的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上穿着mama的貂皮,脚踩一双快到膝盖的超厚雪地靴,下了出租车,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嘎吱嘎吱的雪,一步一步挪进了驾校大门。驾校是城郊一座废弃小学改建的,离城区很远,除了练车的场地,没有人会清雪。其实是有更好的驾校的,但远远mama为了省钱,给她报了这么一个破驾校。她一米六的小个子,穿得又厚,像个小黑熊。“快走两步!”教练远远的冲她喊。

    坐进学员车,蒋远远发现今天除了她,副驾上还有一个男学员,也是从头捂到脚,只露出一双眼睛。教练说:“小姑娘,这个男生今天是头一天,还有一周就考试了他才来练。之前我就带你一个,你这比在别的驾校占老大便宜啦!你也练差不多了,科三肯定能过。往后你俩就一人一圈轮着来吧!”蒋远远想了想,确实也在理,嗯了一声。

    教练带着男生开了一圈,示意该蒋远远了。她一坐进驾驶位,发现自己的脚离离合器差了一大截。她闷头堵着气,心想要不是这个破人来跟着练,我也不至于调座位!以后还每次都得调座位!

    冬天的夜晚来的很快。一圈又一圈,太阳也下去了。下了学员车,蒋远远依旧深一脚浅一脚踩着走,打开手机准备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要车回家。男生快跑几步追上,问:“你怎么回去啊?”蒋远远回头,说我约车。男生一脸不解:“咱们这儿……有滴滴了?”蒋远远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家这个小破城市约车都得打出租车公司。她叹口气,跟男生解释了一下,俩人发现住的还挺近,就决定拼一个车回去。蒋远远觉得挺好,省钱还安全。

    出租车上的暖气开的很足,没过几分钟蒋远远就觉得有些热。她摘了头巾又卸了围巾手套放在一边。听到声响,副驾上男生暼了一眼后视镜,低头看手机,之后又像想起什么一样又看了一眼后视镜。欣喜的快感从大脑皮层传递到心脏,一丝一丝爬上指尖。他盯着后视镜,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向某个男性特有的肢体末端涌动。他也意识到了,收回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儿绿箭,用力咀嚼,借以平静自己。

    小学六年级下半年,谢玿和班长做了同桌。谢玿思想上早熟,但生理上却还是按部就班。女孩子发育得比男孩子快,他的同桌比他高了小半头。他偷偷看过同桌的体检报告,蒋远远,身高158厘米。他喜欢看同桌举手的样子,刚刚发育的rufang,却要比同龄人大一倍,手臂的线条和胸前的弧度那么漂亮。同桌脸上rou嘟嘟的,白白净净。他很想捏一捏,揉一揉。当然,不只是脸,还有她的胸。

    同桌总是冒冒失失,谢玿想,她今天已经第五次掉橡皮了。蒋远远钻进桌子下面找橡皮,许是掉的远,露出一截光滑的腰。谢玿盯着那届白花花的皮肤,眼睛便挪不开了。鬼使神差地,他伸出右手按住了她的后背,又往前挪了挪,抓住了她的脖子,手上用了力。

    “谢……谢玿!”蒋远远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她不敢大声喊,还在上课,“你干嘛!撒手!我要给你告老师!”谢玿慌了,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手上柔软的触感,他懵了一下,开始沉迷。她呜呜着,不敢大动作的挣扎。他开始用左手揉捏她的脸。软软的。他右手上暗暗用了些力,彻底按住了蒋远远。“她现在挣扎不了”的想法让谢玿更加兴奋起来。他盯着那截光滑的腰,心理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胡乱的揉捏中,他的手碰到了她的T恤领口。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觉得哪怕是把手伸进去揉她的胸,她也挣扎不了。她会哭吧,谢玿想了想,他不想让远远哭。

    桌下的蒋远远已经放弃了挣扎。她一直低着头,血都涌到脑袋上了,晕晕乎乎的。谢玿又用力按着她的脖子,她感觉有些缺氧。突然她感到谢玿松了手。她迅速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大口呼吸空气。她转头看向谢玿,他却云淡风轻,腿上多了一张英语报纸。

    谢玿本不想松手的。但他发现自己硬了。早慧如他,只得恋恋不舍的放了手,迅速拿了张报纸盖住。他的同桌现在脸上红扑扑的,原本整齐的马尾也歪向了一边,后背上的衣服全是褶皱。

    这是我的杰作,谢玿开心的想,只有我能让她变成这样。

    小学毕业那天,蒋远远给全班所有人都发了纪念卡,唯独没给谢玿。谢玿捏了她整整一年的脸,她跟mama说,但mama只觉得是小孩子打闹。她看mama这个态度,便没有告诉老师,自己默默承受着。当然,直到今天,她依旧觉得谢玿这是校园霸凌。后来她了解到sm,便给谢玿又扣了一顶大变态的帽子。

    没收到纪念卡,谢玿自然是很伤心的。其实他更伤心的是没办法看见蒋远远了。他被分到实验中学,而远远被分到了城西中学。他青春期最初的黏腻是从他的同桌,他的蒋远远开始的,如此便不疾而终。

    谢玿又瞟了一眼后视镜,手机的反光在她的脸上打出各种各样的颜色。他开心的收回目光,他知道这次是老天爷赏他的。其实小学毕业之后他在学校旁边见过她一次,但她就像陌生人一样跟自己擦肩而过。而他几乎是一瞬间,血液就不受控的流向了某个地方。

    计价器咔哒咔哒的声音把谢玿拉回现实。蒋远远开始围头巾、戴围巾、戴手套。谢玿也把自己的御寒装备如数套上,俩人又回到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状态。下了车,谢玿问蒋远远加个微信,打着以后一起拼车往返驾校的旗号。蒋远远是个小财迷,想着能省钱,忙不迭的同意了。

    蒋远远吃着晚饭,想起来还没给驾校的男生加个微信备注。她扒拉着手机,找到了网名叫“王召”的对话框。她想到这个人可能就叫王召,就给他在网名后面加了“驾校”两个字。点开朋友圈,半年可见,但一条都没有。蒋远远认定这是个无趣的人。

    深夜,谢玿点开蒋远远的微信,翻看着她的朋友圈。内容无非是吐槽大学生活,感慨游戏队友脑残,或者是吃了好吃的东西,看了好看的电影。他很郁闷,翻了半天一张自拍都没有。他迅速滑动页面,看到了去年三月蒋远远生日的一张朋友圈缩略图。她穿着露肩的黑色毛衣,衬得她皮肤更白了。谢玿喉头一动,点开图片,蒋远远下身穿着浅灰色的紧身牛仔裤,大腿丰腴,小腿却细细堪堪。

    他脑海里模糊地浮现出她那截白白的腰,还有她刚刚发育的浑圆胸部、手上柔软的触感。这些回忆开始变得清晰,慢慢变成了后视镜里的她。谢玿感觉有些燥热。他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她,笑靥如花。他盯住她裸露出的那一小块白生生的肩,目光下移便是那两条让他浮想联翩的腿。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发现前列腺液早就洇湿了一小块。他叹口气,暗暗咒骂自己下流,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握住粗硬的柱身用力撸动。他闭上眼睛,她的腰,她的胸,她红红的脸,凌乱的头发,她的腿……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低喘着,睁开眼,看着照片里蒋远远的脸,射在了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