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惊弓(挨主子的打,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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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 第一次被人夸奖皮相,竟然是赤身裸体被那人用脚踩着的时候。 怀澜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南朝民风内敛,她知道自己以端庄之风博得了些许名声,却从不曾被如此露骨的字眼羞辱。 一边觉得自己下贱可悲,一边又有些难言的悸动。 寻常女子或丰满或骨感,华熙曾好奇为何怀澜胸生得比别人大、外表看上去却仍能有南梁女人那股清瘦的韵味,如今踩在她身上才知道,她浑身上下其实都是柔软的,只是骨架生得太细看上去单薄,仿佛稍用些力气便能将她折断一般。 华熙与她截然不同,小公主自小跟着兄长习武骑射,身上肌rou虽不夸张却结实有力,修长的双足踩在怀澜软绵绵的胸口,更显得筋骨分明十分英气。 “殿下你看,这两颗不害臊的小玩意儿,挺起来了。” 女子乳首处向来脆弱,而怀澜未经人事,自己都很少去碰这样的私处,此刻被华熙刻意作弄的脚趾又夹又碾,不出几下便被玩得肿胀挺立,而受了药物的私处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些令人难堪地痒。 如此一来,只是紧闭着腿都不成了,怀澜受不住,自以为轻微地将双腿交缠在一起来回蹭了蹭。 好像是这儿…… 是在营帐中被霍山教导过的地方,在微微地麻痒。 怀澜闭着眼睛咬着唇,在华熙脚下难堪地扭成一小团。 重叠的帐幔,蒸腾的水雾,赤裸的美人,与她红唇间微弱的呻吟。 华熙自然发觉她自欺欺人的小动作,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血液中流淌着的捕猎欲望正在沸腾,而将已经到手的猎物抓在手里折磨到崩溃屈服,是草原上残酷的猎人们最钟爱的游戏。 于是高高在上坐着的主人大发慈悲似地放过美人胸前两点,把脚伸进她紧紧闭合的两腿间:“小奴发情了,张开腿,主子疼疼你。” 冰凉的脚趾乍一插入温软的腿缝间,便几乎要被暖得融化,那小小的花核烫得惊人,被华熙脚趾一拧,怀澜整个人受惊般狠狠抖了抖:“…啊——!” 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太强,华熙只觉得自己脚趾顷刻间便被涌出的一小股花汁濡湿。 “唔、不…不可!” 怀澜反应过来,惊恼地弓起身,用手抓住了华熙的脚腕,求饶似地看向华熙:“别,我求求你,别这样……” 美人红着脸,眼里含眼带雾地恳求,任谁看了都心疼。 可华熙却冷笑一声,揪着她黑亮的长发将人拉起来,让她在自己脚边两腿分开跪坐下来。 这样的姿势,是羞辱、是地位悬殊,是绝对力量优势下的征服和统治。 “殿下,与你一同被掳至封城的那批人,想必都死得差不多了,”华熙食指弯曲,轻轻划过怀澜因羞到极处而温热的脸颊:“我愿意将你留在身边,是因为我觉得你好玩。哪天将我惹恼了,盛京城中有的是你的去处,明白吗?” 怀澜就这样跪坐在华熙身前,两腿间私处毛发全无,尴尬地裸露着一片雪白的私密肌肤,花核先前被夹子折磨了大半夜,又被yin药一刺激,这会儿又痛又痒,被这一番话唬住,又不敢再并上腿“忤逆”,心里只好隐隐盼望再被华熙碰一碰。 ……哪怕是脚趾也好。 久在深闺的帝姬自然不知道,这都是“主人”们驯奴的手段罢了。 先教会清纯矜持的美人何谓情欲,又用夸奖和暗示让她接受情欲,当她开始吃到一点甜头的时候抽身离去,让她在自卑自怜中屈服下来主动祈求,此刻再纡尊降贵施舍一点疼爱,倒显得主人格外高洁。 华熙勾勾嘴角,一手拍拍她的头,让她跪得更端正些。 怀澜心道不好,华熙掌控欲太强,容不得一点违拗,自己方才无意识间的推拒举动明显将她惹恼了,硬着头皮尽量服软道:“我知道了,再不敢了,你饶我一次……” 话还没说完,便被华熙带着凌厉破风声的一个巴掌扇得跪也跪不住,捂着脸颊摔在地上。 幸而铺了绵软的长毛地毯,没将怀澜的骨头摔出什么好歹,但这一掌带来的羞辱远胜疼痛百倍。 跪在敌国公主脚下被扇了耳光不提,还被要求再次跪好,已经浮出掌狠的左边脸颊又一次挨了狠狠一巴掌。 怀澜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她咬着唇,实在没有勇气再跪回去等着挨打,就只能轻轻抽噎着待在原地,等着华熙再一次将她的眼泪揩去,逼迫她吞回肚子里。 可华熙这次没有。 如果怀澜不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疼痛而低着头的话,她大约可以看见华熙整个人都在兴奋地发抖。 像大仇得报的快意,也像经年累积的悲恸。 “乖,跪回来。” 怀澜无法,细瘦的双臂撑着地,又跪回原处等着。 被扇耳光的粗暴对待没能让这颗小红果冷静,反而越发躁动起来,血脉沿着流过,喘息间一突一突地叫嚣着想被疼一疼。 其实是被用了药,但怀澜不知情,一味自怨自艾觉得自己下贱。 华熙摸摸她脸上的掌痕,柔声哄道:“挨主子的打,是天经地义,若再打完,殿下能笑给我看,便不打了。” 自从跟了华熙,便总是这样,羞辱过后,还有更要命的羞辱。 怀澜心里耻到极处,反而生出一些断腕般的自我厌弃来,用堪称自虐的态度,重新端端正正地跪好。 若我无法拒绝服从的命运,那勉强把脊背挺直也可算是一种抗争。 第三下耳光过后,华熙饶有兴致地看着被自己俘虏来的美人帝姬,慢慢支起身体,慢慢扬起嘴角,向自己笑了一下。 是很平和温柔的笑容,眼里却带着悲伤和绝望。 华熙也笑了,真好,跪在我的脚边,挨了我的耳光,还要抬起头来笑给我看。 她想起四岁之前,自己还是个颇有圣眷的公主,某一日贪玩溜到父汗殿中,窥见那时还没得封号的南朝女人便是如此跪在父汗腿间,挨了巴掌还要娇笑着求饶。 明懿那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名分,宫中人人都知道大汗千方百计地调教着一个不知身份的女子,却人人都对这宫廷秘闻讳莫如深。 “殿下身子这样浪荡,若叫你梁国的皇兄看见,不知作何感想。”华熙躲在帘幕后,听到父汗这样说。 她也就是从那一句里才知道,这个夺走母妃宠爱的、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昔日是南朝的公主,而她如今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讨好着深宫的主人。 手里拿的玩具惊慌间摔了出去,小公主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父汗眼前,匆匆行礼后逃出正殿,十几年后的今天仍能记得那女人望向自己的、布满了恨意的眼神。 大约就是因为被我看到了不堪的模样,才要那样陷害于我吧,华熙冷笑一声,看向眼前的怀澜。 一样的姿态,相似的脸。 你可以治愈我的伤口吗?用你的眼泪,和痛苦。 “来,”华熙朝身下的帝姬伸出一只手:“别哭了,抱抱。” 怀澜瑟缩着根本不敢接她的手,华熙却强硬地将她拉到腿上来,两腿张开面对着坐在自己腿间,劲瘦的腰也被怀澜两条细白的长腿虚虚环住。 帝姬天生胸比别人大些,形状也优越,是浑圆饱满的水滴状,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温热柔软,实在是一处令人眷恋的温柔乡。 华熙将她两腿分开,正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两手抓住怀澜的一对大奶子,时而揉捏,时而拨弄红肿得像两颗熟樱桃般的乳首,时而又要将两边乳rou挤在一处,用手指去插她的乳沟。 这姿势怀澜根本坐不稳,华熙两手又都在她胸上,根本没有扶持她一把的意思。怀澜起初还羞耻,后来却实在被摇摇晃晃时刻都会被摔在地上的恐惧感中,下意识地两手环住了华熙的脖子。 这就是这些主人们驯奴的手段了,用过刑罚,该有安抚的环节来使奴隶松懈心神。 华熙冷不丁被美人用依赖的姿势抱住了脖子,一时间被巨大的征服欲和成就感牢牢笼罩,十分愉悦地腾出手来掐了掐美人还带着巴掌印的脸蛋,而后两手分别抓着怀澜的一边奶子,将脸埋在乳沟处轻轻嗅。 饱满的软rou几乎将华熙的鼻腔淹没,细闻还有股微妙的奶香。 寻常女子二十岁时早已嫁做人妇熟知情事,而怀澜明明比华熙还要大一岁,却因为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和约束,面对情欲手足无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纯。 这样的帝姬,把玩起来实在带劲。 “小花核怎么肿得这样大,让我再拧一拧。” “你看这里,是殿下的小尿眼儿。” 流氓王八蛋,说起荤话时语气温柔、循循善诱,比南朝宫里的教书先生还要耐心。 “再下头么,便是殿下今后的承欢处。” “哇,全是水。” 华熙伸手在她下体处摸了几下,一阵“汩啾汩啾”的水声过后,将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拿到怀澜眼前强迫她看。 花汁在华熙恶意张开的手指间拉出一道脆弱的银丝,怀澜无颜再看,将脸扭到一边。 华熙语气又危险起来,威胁道:“耳光没挨够吗?” 怀澜遂不敢扭头,乖乖地眼睁睁看着华熙将手指间的花汁细细涂抹在自己犹带掌痕的面上。 羞辱未完,房门又被“笃笃——”地敲响。 “殿下可沐浴完了?丝言来给您送换洗衣物啦。” 是丝言,那个比自己和华熙都要年幼的小姑娘。 怀澜此刻还赤身裸体,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华熙扯开自己宽大的浴袍,将人牢牢一裹,扬声叫丝言进来。 这下是真的肌肤相贴。 怀澜娇柔的胸前软rou尽数挤在华熙胸前,惊觉此人胸虽不大,却也柔软,胸口的温度堪称灼热。 关门声一响,华熙便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怀里的美人正在哭。 与寻常柔弱的抽噎不同,她实在忍耐得够久,在惊慌与惭愧之间被逼破底线,揪着凌辱自己的这个女孩的衣领,痛哭出声。 她哭得浑身都在抖,哭得华熙心里也隐隐酸涩。 我想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疤,只有你比我更苦,我才能获得那么一丁点的慰藉。 贵贱荣辱,皆由我一言而定; 喜怒哀乐,尽在我手掌之中。 华熙堪称温柔地笑了一下,替怀澜将恸哭过后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