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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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衍天宗弟子告诉他,符阵会将人困在最后悔的一段时光,使过往周而复始地上演,而身在阵中的人对此无知无觉,一遍遍地经历晦暗过去,直到心力憔悴、气息衰微。若要救人出阵,需画子阵沟通虚境,再派现世之人进入,在不被发觉身份的情况下圆满过往,使之摆脱遗憾,方可解脱。 祁进在等待子阵造就之时,不是没有猜测过困住姬别情的会是什么过往。 大抵是高力士派遣他去纯阳索取长生药的时候,那时大哥另有任务,数月未与他照面,重回阁中他已拜入纯阳门下,为此才牵连出后事桩桩。 也可能是他以武相赌,要自己输了就随他返回凌雪的时候,姬别情身上有伤,自己并不知道,而约莫是惦念过往情谊,又想不到他入道之心坚决,姬别情未曾使出全部实力,反被他重伤,在雪里埋了数个时辰,也不知修养多久才恢复的元气。 祁进一件件地想过去,将二人过往细细揣摩,才发现在姬别情看来,他有那么多“机会”能让自己回心转意。 如果在纯阳索药之时姬别情始终伴他身侧,又或者那日比武他未曾带伤…… “祁真人,你将这道符咒收好。”子阵布置完毕,阵眼散发着幽幽荧光,衍天宗弟子以魂灯之火燎出符文,递给祁进,后者回神,垂睫将符咒贴身放于心口,那点等待间隙的闲思也随之飘散,只留下混茫又注定不会有答案的隐晦疑惑。 无论是始终不曾叛出,又或者比武输了被姬别情带回去……若他如今身在凌雪阁,该是何种光景呢? 他站到阵眼的位置,原本幽灭的荧光顿时大盛,四周阵文如同被赋予了生命,飞速转动。光芒愈炽,逐渐模糊了身侧景色,待其如流萤般消散,祁进发现自己身处一隅密林。良夜月明,树影扶疏,本应是再平静不过的时候,却有纷乱的脚步声踏碎悄寂,伴随着隐约的火光和嘈杂的人声。“追!他跑不了多远!”祁进略一思索,循声而去,果见一队人马四散开来,似是在寻些什么。 他竟是回到了大哥与他初见的时候。 祁进微微蹙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姬别情怎么会后悔与他相识,而眼下情景也不容他多想,姬别情身负重伤,藏匿在一片灌木丛中,他挑的地点不错,可那伙人还带了猎犬,犬类嗅觉敏感,离他暴露也花不了多久,事实上,在祁进救下对方后,最难处理的就是他身上的咬伤。 血rou狼藉,深可见骨。 他定下心神,拔出身后长剑,飞身而下,干脆利落地刺入离姬别情最近的一人,随着他将剑器拔出,鲜血也喷涌洒在地上,那人至死也未发出求救声响,喉咙古怪地咕哝一声,便倒在血泊之中。那群追兵本以为抓捕姬别情犹如笼中捕雀,哪曾想来了这么一号人物,俱惊疑不已,一时间手持武器站在原地,竟没一个敢动手的。 彼时不觉,现下再看,伤他大哥的就是这些货色? 祁进将剑上血水一甩,他身上衣袂沾染斑驳血痕,脸还透露着十四五岁的稚气,眼神却冷静又傲然,好似面对着的不是数名精壮士兵,而是一群蝼蚁。夜风忽起,树叶哗啦作响,本就因伤重而意识迷蒙的姬别情听到阵阵惨叫和金器贯穿血rou的钝响,不仅没有松懈,反而将手中匕首握得更紧,他眼睛闭着,仿佛昏迷,身上浓重的血腥气被泥土草香压下去一点,好像要在此处长眠。 拨开草丛的时候,祁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姬别情。 他一时心悸,也忘了想姬别情怎么可能在见到自己之前就昏倒,伸手就想背起重伤的大哥,忽有一道雪亮刀光破空而至,祁进堪堪后仰避开,仍是不及,脖颈被划出一道浅浅血痕,仓促之间他望向姬别情,一双浓重得犹如化不开的夜色的瞳孔直直盯住他,深邃幽秘,像是扼住他的呼吸,叫祁进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姬别情。 陌生的、完全不认识他的大哥。 一击未中,姬别情并未泄气,反而回手趁祁进未回神的时候朝他双目刺去!祁进下意识攥住姬别情的手腕,竟生生抵住合眼躲闪的本能,牢牢控住对方。尖利刀尖若一点白雪,离他鼻梁不过半指,再往前,就会剜出他一对招子——大哥是真的想杀了他。 祁进心神震荡,当机立断地将姬别情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一记手刀打在他后脑,姬别情再如何也无力抵抗,终于老老实实地昏倒在他怀里。 胸膛不住起伏,方才跟追兵厮杀的时候祁进还波澜不惊,眼下又后怕又迷惘,还有股说不上来的愤怒哀怨。 大哥竟如此对他。 他记起衍天宗弟子所说,要在不被发觉身份的情况下圆满过往,他原本的打算是顺着大哥心意不拜入纯阳师门,又或者在对方寻到他时随他回去,怎想从一开始姬别情最遗憾的便不是那段时光。眼下救了对方,除了按照过往按部就班地“演”下去,他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大哥……在后悔什么呢? 明明来救人的是他,到头来被扰乱心境的也是自己。祁进按照记忆寻到一处小屋,又到镇上买了伤药替姬别情处理妥当,支着脑袋跪坐在床边,想姬别情醒来时会对自己说什么,他又要怎么开口询问对方为何要杀自己。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夜,耳畔忽然传来细微窸窣,祁进警觉睁眼,正见姬别情挣扎着要坐起。 他下意识开口:“你的伤不能乱动。” 姬别情动作一顿,当真不再乱动,他倚靠在床头,手掌覆在腰腹伤口,那里不像他年少时替对方包扎得那样杂乱,绷带整密地覆住伤口,又不至于勒得过紧透不过气。虽然并不是真的回到过去,祁进还是想弥补一些过往细微的不足,然而姬别情一改当初对他的感激信任,开口就是硬邦邦的道谢:“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知尊姓大名,来日必将回报。” 生冷又疏远,好像怕他听不出来一刀两断的意思似的。祁进装作不觉:“追杀你的人是什么来头?” 姬别情气息一敛,又强迫自己松懈:“江湖恩怨,不值一提。” 油盐不进。 祁进点点头:“既是你个人恩怨,我也不便参与。” 他从身上摸出最后一点银钱,放在床边轻声道:“我只剩这点钱了,都给你,你还是下山去找个大夫吧。”说罢起身朝门外走去,不出十步,姬别情忽然叫住他:“等等!” 祁进回首,见姬别情神情复杂,最终问他:“我对你下死手,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身受重伤,又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反应激烈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到了真的支撑不住的时候,凌雪阁的人是不会轻易放下戒心的。祁进过了一夜,也想明白这个道理,省去姬别情为自己开脱的功夫,后者大抵没想到江湖上竟然有傻到这种地步的人,差点被夺去性命还无怨无悔,甚至把身上银钱都给了自己,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多说,低声道:“日后,我必送你一场荣华富贵。” 再次从姬别情口中听到这句话,祁进不免回想此后种种,他是如何在神策军中被姬别情推荐进了凌雪阁,又是怎么满心满眼地想往后与大哥同葬墓林…… 他的腰牌已经封存,如今有的,是执掌纯阳部分事务的手令。 他早就不是“拦江剑”了。 祁进面色不变,按下心中怪异酸涩:“那你可记好了。” 姬别情果真言出必行。 祁进加入神策军不过一月,就又遇见了对方。 “你不该待在神策。”姬别情戴着面罩,声音却清晰,他环顾了一下倒在四周的兵士和杂乱的篝火酒渍,摇了摇头,“天策更适合你。”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祁进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忍耐神策军已久,不过是等姬别情带自己加入凌雪阁,圆对方一场好梦。 姬别情奇怪道:“你莫非还留恋神策?还是你担心天策军中注重出身,怕被埋没,这倒不必,我自然有法让你出人头地——” “够了。”祁进忍无可忍,他握紧剑柄,实在是不明白姬别情到底在想什么,他反复经历的节点是两人初见,说明对方在意的就是自己,可他是要自己如何做呢?难道他不该提前出手救下大哥,又或者应听从对方建议加入天策——可笑、荒谬!还是说,姬大哥从一开始后悔的就是—— 与他结识。 祁进握住剑柄的手用力到筋络暴出,事到如今,执念成魔的反倒是自己了。 姬别情见他气息不稳,神色自若,掏出一对链刃:“看来你不满意天策,不过若想为国效力,你还能去哪儿呢?苍云、长歌?还是你知道——” 他倏地出刃朝祁进挥去,祁进执剑相抗,四目相对之际,他竟被逼出几分狼狈。 “我是凌雪阁的人。” 链刃铮的一声又压迫过来,祁进咬牙回望,一双冰蓝眼瞳既恼怒又无措,分明无故接近的是他,做出无辜痛苦的样子,便可叫自己放松警惕了吗?姬别情不为所动,招招凌厉狠辣,逼得祁进不得不使出八成功力抵挡,可他心有囹圄,纵使功力比此时的姬别情强,也无法专心投入搏战,兵器划出刺啦金响,祁进不由想到,当初与他以武为赌,大哥也是这样挣扎吗? 他一时失神,就叫姬别情抓住了破绽,链刃狠辣无情地卷住他腰腹,但并未如他所想割破身体。祁进心中恸然,心不由主地唤道:“大哥……” 姬别情呼吸一乱,随即收敛心神,冷声问道:“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祁进不语。 “你……想打探凌雪阁的情报?” “并无此意。” 姬别情轻哼一声,不知信了还是不信:“你想加入凌雪阁?” 原本打算如此,但眼下看来,似乎没有了这个必要。祁进摇了摇头:“不全是。” 姬别情鼻息重重呼出,竟有几分不耐恼怒:“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总不可能……”他上下扫视了一下祁进,少年人不到及冠的年龄,眉目稚嫩又英气,好看得不行,被他毫无遮掩地瞧着,竟躲闪起目光。 “只是想接近我吧?” 祁进眼睫一颤,心绪杂乱,一时之间难以回答姬别情的问题,狼狈道:“你又为何不想我入凌雪?” 姬别情再次瞧了瞧他,这次不是故意想激怒对方的轻薄打量,而是某种认真的评估:“你年纪轻轻武功便如此高强,想来不愁去处,何必要做刀尖舔血的勾当?又对我这种曾向你下杀手之人轻易放过,心思纯良有余,但未免太可欺,不足委托重任。” “你适合在江湖上游历,或者拜入名门正派。” 他定下结论:“不该进凌雪阁。” 祁进难以置信地抬头望他,确定说出这话的人是姬别情。他心神恍惚,想这就是大哥后悔的事吗?他……后悔当初引荐自己,从此为人棋子,一遍遍地拷问自己浸润在血海中的生活是否就是他想要的,不问忠jian,不论老幼,只要上位者下令,他就是一把锋利又无自我思想的刀刃。 姬别情忽而出声:“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神色迟疑,捏着祁进下巴的手在他脸颊上摸了又摸,试探般缓缓靠近,直到最后双唇贴在一起,祁进也只是颤了颤,并未避开。 姬别情低声道:“你还真的……对我有这种心思啊?” 被带着解开姬别情腰封的时候,祁进仍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 姬别情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甚少会迷惘多虑,他想要什么,从来都是自己去争去夺,祁进再清楚不过,更何况如今自己算是送上门的猎物,就更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在想什么?”姬别情的手指圈住少年的阳物,在泌出汩汩黏液的顶端虚虚掐了一下,后者就经受不住的样子摇头喘息,声声切切地唤他大哥。 祁进眼下年岁小,身量也比姬别情小了一圈,少年人单薄的身躯覆了好看隐约的肌rou轮廓,不难想未来会是如何俊美挺拔,可还未长成,就被姬别情圈在怀中赏玩把持,他衣裳松松垮垮地开着,露出平坦的胸膛,上面的乳珠红艳艳地立着,一颗被吮得水光润泽,另一颗则瑟缩着顾自发痒,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愈发挺立,期盼着被人好好舔咬吮吸。 他们从前没做过这样的事,祁进亲他近他,终究没逾越那条线,在他心中,大哥自然是数一数二的好,既然好,又怎么是他能随意亲狎的,可眼下不算他狎昵吧?是大哥带得他来凌雪阁临时藏身的暗点,也是大哥解得他衣裳。祁进的思绪已然乱了,前尘过往被他抛却脑后,又或者他深知自己固然无法再待在凌雪阁,可对于姬别情,他始终无法放下……对方也从未允许过他放下,便由得这人固执侵入他的生活,像现在这样更亲密地结合。 姬别情覆唇过来,祁进顺从抬头,细微的水声于唇舌缠绵间响起,两人的鼻息混乱交缠,才略一分开,姬别情半敛着眸将祁进脸上迷离一看,便又低头亲他。手上的动作也毫不克制地加快,把那颜色漂亮的小东西玩得不住吐液,最终哆嗦着喷出黏热白浊。 他就着精水摸到祁进后xue,那处干涩紧窒,姬别情往里插了一根手指,再想捅进一根就难了,只得先这样缓缓扩张着,在祁进耳旁奇道:“我当你是个熟手,原来还是雏儿吗?” 祁进昏昏茫茫,待听清姬别情的话语,又理清什么意思,登时推他一把,臀丘也险些挣了出去,姬别情一把将他捞回,想再亲他,祁进偏过头去不肯,咬牙道:“是又如何,你便有经验得很?” 他这话中的醋意深重,姬别情嗤笑一声:“你在吃醋?” 又道:“我可不知什么时候与你定了鸳盟非你不可了?” 祁进心里酸涩难言,这才意识到记得诸般过往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在姬别情看来,他难说不是个轻浮好色之徒,没多少接触就滚上床来,还任人掰开腿亵玩,换作是自己,也瞧不上眼的。 他将拳头攥了攥又松开,不再言语,姬别情又凑过来亲他脖颈:“你当真了?我不胡说了。” 他添了根指节进去,窄嫩的xue口被一点点拓出圆洞,抽插间隐见水光与嫩红rou壁,姬别情垂睫瞧了会儿,呼吸也乱了,不由往内壁上狠狠一摁,逼得祁进喘息一声,他趁机含住对方嘴唇,亲得他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别瞎想,我也没做过这事。” 若祁进思虑还清明,倒可以好好想想为什么他的大哥明明没做过这事却熟稔得很,可他眼下别说动动脑子了,就连抗拒也难。姬别情的手不知何时找到门路,在他xue里又揉又搅,那里敏感得很,被碰碰就刺激得他一个哆嗦。他身体在心境中变回少年,好像思想也跟着回了全心全意依赖大哥的时候,祁进无措地抱住姬别情:“大哥……按那里会……” 会怎么样呢?祁进也不知怎么描述了,姬别情手上动作并不留情,在湿热的后xue里搅弄抠挖,陌生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时在身体里窜过,祁进的话被呻吟逼回喉咙里,眼眶酸涨,一眨就淌下泪来。 姬别情拂去他眼泪,神色不明地看他:“这么不耐受……” 他话中或许还有什么深意,祁进无从分辨,他感觉腿根被人掐住掰得更开,作弄后xue的手指拔了出来,换成更热更硬的别的什么东西……祁进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是姬别情的性器,xue口翕张着收缩了一下,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姬别情扶着阳物,把那点瑟缩的软rou顶开一些,事到临头,祁进总算有即将被侵犯的实感,慌张地将姬别情抱得更紧:“我——呜啊!哈……哼嗯……大哥……” “不用怕。”姬别情低声安慰了他一句。自己那些零散的字眼,竟也能被剥离出情绪,可见不论什么时候,他在大哥面前总是藏不住的,祁进意识不清地想。后xue逐渐被撑开,头部进来后,后面的侵入也变得容易了点,那处叫几根手指玩得尝了趣,食髓知味地包裹住硬挺的阳物,可太大了……少年的身体生涩地吞咽进rou茎,既想吃又不得章法,还是姬别情让他放松,趁着他呼气的时候一鼓作气顶到了底! “呜哇!——啊啊啊啊………太、深。” 祁进几乎要被泪水哽住,粗硬的性器埋在他身体里,还没有动就已经觉得饱涨酸满,还不知动起来是什么光景。他透着几分稚气的脸没了内在灵魂带来的沉稳孤傲,脸蛋红扑扑的,眼眶也红了一圈,控制不住地在往下啪嗒啪嗒掉眼泪,又可怜又让人想还能不能把他逼得更失控点。姬别情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托了托他的腰,好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祁进又是一声闷哼,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乱了,大哥怎么这么会作弄人…… 他有点莫名的委屈,面前这人实已做得十足妥当,可他总觉得若换成那个有记忆的姬别情,对他应更温柔体贴些……不,也不一定,大哥对他除了这么多年的执念,又怎么会没有怨气恨意,他定是要强硬地铺开展平自己的身体,不顾意愿地狠插进来,也不管他适没适应就开始捅干,非要他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才肯收手…… “还可以吗?我动了?” 听到姬别情的问话,祁进恍惚了会儿,抬腿勉力勾住他侧腰,这样主动的迎合让上位者的呼吸一重,体内含着的rou茎也涨大一圈,硬热得如同烙铁。祁进舌尖颤颤:“没事……大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也只有在这种情境下,祁进才能说出这些话,他不再是纯阳宫的紫虚真人,也没了山巅孤雪的冷清桀骜,他只是那个被大哥带着的小剑客,圆了与对方两心相同的梦。是了……遗憾过去的不仅是姬别情,还有他自己。 “……”姬别情呼出一口气,阳物浅浅抽出又猛地插了回去,这一下不同于刚刚的小心收敛,又深又重,肚皮都要贯穿了似的,顶得祁进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喉咙滚出一声呜咽。 “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伤你,祁进?” 他大开大合地捅干起来,yinjing退到xue口嘬着guitou又狠狠捅回去,不过十几个来回就把柔嫩的rou壁cao得湿热抽搐,痉挛不已。xue眼那圈软rou也已然红肿了起来,更有内里的嫩rou被过分用力的抽插搅得翻出些许,红艳艳的水光一片,yin浪到没边。祁进仰头哭叫着,小腿胡乱蹬了几下,又被人捏住脚踝向上翻折,姬别情当真如他所愿,半点不留情,也不顾及祁进初次的事实,随着自己心意cao干亵玩,可被这么过分的对待,祁进呜呜喊出的却并不是求饶: “别这样喊……呜——哈啊……我…我想听你……” 他的诉求被过快的捣弄撞得七零八碎,到最后只能哭泣抽噎,说不出成意的话来。姬别情俯身过去,亲了亲祁进的耳垂,在他耳旁轻声唤道:“进哥儿。” “呜啊啊啊啊……哈……!” 祁进的腰身拱起,小腹一抽一抽,竟然被这一句话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他后xue也咬得死紧,姬别情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掼,硬生生破开紧致的rou道,顶在了最要命的地方。祁进疯狂摇头,俊美的一张脸上满是失控的情欲,姬别情用拇指拂去他唇边溢出的涎液,又将手指插进他嘴里,在他柔软的舌面上轻轻揉按,祁进呜呜叫着,眼神迷离恍惚,姬别情愈看瞳色愈幽深,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的侵占欲——那是属于另一个姬别情的眼神。 在符阵中经历第三次轮回时,姬别情就已经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只是身体还不受控制,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经历他和进哥儿的初遇,但做不出任何改变。 他企图摆脱符阵的束缚,每一次新的尝试都能感觉到那层禁锢松动些许,直到有一天他的身体依照记忆再次逃窜到在如今的他眼中烂到不能再烂的藏身地点时,四肢忽地一轻,姬别情惊疑不定地尝试握了握拳头,手指僵硬地顺着他心意合拢,外面的林地突然传来兵刃相接的声响,他循声望去,在灌木丛中窥到那身白衣。 禁锢彻底消失了。 姬别情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于枝叶遮蔽间观察祁进干脆利落地杀了数名敌人,他仔细辨认着对方的招式,越看眼睛越亮,面罩之下,唇角轻轻扬起。 不是心境的虚影,是他的进哥儿。 姬别情执行任务前了解过这符阵的用途,对于会重复经历与进哥儿的相识也并不意外,他从来不后悔带进哥儿入凌雪阁,他后悔的……是没能从一开始就牢牢把这个人掌控在自己身边。 既然进哥儿来了这虚境,他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知道祁进执意待在纯阳,那留不住人,留不留得住……心呢? 姬别情握紧了匕首,他会替进哥儿扫除那些不必要的顾虑,演戏又如何,欺骗又如何,他所呈现的,会是祁进最想看到的。 将呼吸放沉放缓,姬别情闭上双眼静静听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心却如擂鼓震耳欲聋,他能感觉身体因唾手可得的猎物激动得微微颤抖,而他的思绪奇异地沉淀下来,冷静到几乎无情地想: 我也必将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