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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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摧的脾气有时候倔的让人头疼,从小到大撞了南墙都不回头,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他既然不肯让晏琢抱回去,便是打断了腿他也要自己爬回去。 晏琢一松手,他就向下滑了一截,一动,那珠子便跟着动,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又将珠子往里吞了一些。 “嗯……” 他鼻尖隐隐见汗,被热水蒸的透出粉色,嘴唇被咬的红肿,抿成鲜红的一线。 晏琢刻意放慢了步子,走在前面带路,仿佛真的体贴他行动不便。这珠子并不大,被体温渐渐暖热,生出几分异样的烫,随着他每一步落下,都顶在要命的地方轻轻地碾过去。 就是这不轻不重的力道,才最是让人难过,痛倒是不痛,而是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恨不得停留的再重一点,再久一点。 沈兰摧没走几步,就被体内怪异的感受磨的停了下来,他皱着眉看向晏琢,嘴唇动了动,晏琢也停下来,微笑着看他。 他眉眼多情,嘴角略向上弯,天生带笑,见之如见春风,任何人见他如此情状,都很容易生出好感。 但沈兰摧如今见他一笑,满心只有戒备。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语气柔和关切,旁人听了只会觉得他温柔体贴,沈兰摧站了片刻,平复一番,摇头道,无事。 晏琢轻轻叹口气,很失落的模样,继续向前走。江南的庭院曲折,这小岛并不大,又被温泉分割出错落的小院,彼此之间虽然相通却互不干扰,但不熟悉此处的人极其容易迷路。 晏琢当然不会迷路,但他在前方,走上一小段就要转弯。这小岛上道路九曲十八弯,沈兰摧怕落的远了,晏琢又要找个借口作弄他,也只得咬牙跟上他的步伐。 晏琢走得不快,让他能够跟上却有些勉强的程度,为了不落的更远,沈兰摧暗自加快脚步,那珠子活物一般滚动起来。因着步子迈得大了些,仿佛被人拨了一下似的,尖锐的快意从腰间爆发,沈兰摧双腿一软,撑着一旁扶手才没跌倒。 四周无人,沈兰摧心神稍定,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随手抹掉脸上的汗意。 “兰摧不肯让我抱着,原来是想自己玩。” 晏琢笑吟吟转身,目光在他下腹撑起的一小片衣摆上扫过。不想沈兰摧没有露出羞耻或者愤怒的情绪,只是慢慢喘了两口气,轻声回道:“难不成你没有反应,还是有什么隐疾?” 晏琢一梗,笑道:“我有没有反应,兰摧不是最清楚,还是……觉得不够尽兴?” 沈兰摧没接话,他不擅口舌之争,与人吵架从来都是落在下风,更是养成了少言寡语的直接性子,暗自翻了个白眼,便重新向前走。 晏琢颇为失落地叹了口气,又重新勾起一抹笑意。 既安静听话,又保留着自己的坚持,他其实很想看看,沈兰摧的极限在哪里。 但今天他注定又要失望,沈兰摧硬是坚持到走回房间,中途因为受不住停下来好几次,却一直没有开口,让他拿出去。 在沈兰摧看来,都是自己应下来的事,无论如何他都会坚持下去,哪怕他此刻双腿酸软,新换的亵裤也泅湿了一小团水迹。 起先只是有些异样又微弱的快感,但一路走来,层层叠叠地积攒起来,让他越到后来,每一步迈出都更加艰难。他花了不知多少心力,才没有在晏琢面前彻底失态,哪怕他的下身早已涨的发痛,后xue酸软,不用触碰都能感觉到明显的水意。 “都湿透了。” 晏琢让他坐在床边,拉下一截裤腰,手指在入口处一点。两根手指撑开泛红的软rou,不大的动作也带出一点水声,他沾了满手湿滑,指尖勾了勾珠子,让他放松一些,别咬的那么紧。 沈兰摧被他抱在怀里,贴在耳边说话,晏琢哄着他,自己把珠子往出推。沈兰摧起先不肯,但身上实在没有力气,埋在他胸前,身体逐渐放松,那珠子早被含的guntang湿滑,慢慢被勾了出来,落到晏琢掌心。 他低头亲沈兰摧通红的耳尖,含着一点软rou,喊他的名字,他声音含糊,却低沉,沈兰摧耳根一麻,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晏琢仍是笑,亲他的脸颊和嘴唇,沈兰摧张口,十分配合乖顺。 “兰摧好乖,要不要奖励,嗯?” 沈兰摧被他弄得昏昏沉沉,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应付着嗯了一声。 晏琢把珠子搁到一旁,湿透的手掌在他会阴处抚弄,热胀的性器受不住刺激,在他掌心跳了两下。见他如此配合,晏琢又亲了亲他的眉心,忽然半跪下去,将他饱满的男根含了进去。 沈兰摧闷哼一声,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搭在他肩头,眉头紧皱。 “不必……啊……” 他咬唇喘息,晏琢方才用力一吮,让他险些失守,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并拢双腿,被晏琢用双手按在腿根,此时不住颤抖。 晏琢低着头,将那物细细舔了一遍,又重新整个含入,口腔湿热紧致,舌尖反复戳弄着小孔。掌下皮肤紧绷,头顶传来闷闷地喘息,急促中带着一点鼻音,倒好像被欺负了一样。 沈兰摧早就是强弩之末,晏琢含了不大会,他便受不住,推了他两把,晏琢顺着他的力道向后退,却在最后猛地一吸,沈兰摧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又慢慢地软倒下去。 他仰头喘息,双手都撑在身后,晏琢却在此时捏住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上来。 腥涩微苦的液体被送进来,并不浓郁,但依旧让他有些反胃。晏琢姿态强硬,紧紧地扣着他的下颌,唇齿被顶得难以合拢,直到他被迫把那些东西都咽下去,晏琢才松开手,在他身边坐下。 这东西的味道实在很差,沈兰摧皱着眉,眼角都被逼出一点湿意。他抬起眼,见晏琢依旧盯着他看,嘴角沾着白浊,忍不住伸手替他抹掉。又想自己脸上大约也干净不到哪去,用手背胡乱抹了两把,果然一手湿黏。 在这种时候,即使是沈兰摧,也很难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张了张嘴又作罢。他们之间一切事情,大多由晏琢来主导,他对此可谓一窍不通。这样说也不对,被晏琢一连两天这样折腾,分明刚尝到情事的滋味,却好像被沁润许久一般,连眼神都带上了几分青涩又勾人的风情。 虽然这只是晏琢的一厢情愿,但沈兰摧此时双目含泪面如桃花,谁也想不到三天前他们见面还只有动手切磋的交情。 晏琢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并不可怕,但沈兰摧盯着他幽深的眼睛,总觉得有些心慌,生怕他又在想什么磋磨人的法子。 方才两人如此亲密,晏琢自然有了反应,沈兰摧并不指望晏琢只是乐于助人帮自己舒解,但他现在的状态,确实受不住再被进入一次。 一颗珠子就能玩了他半条命。 这样连绵起伏持续不断的快感,几乎成了折磨,让他一想起来就腰腿发麻,甚至连后xue都跟着收紧,体内莫名地生出空虚。 得在晏琢动手之前,解决了这个麻烦才行。 他坐起身,伸手搭在晏琢腿上,试探着碰了碰,被晏琢一把握住手腕,对着他挑了挑眉。好像做什么坏事被捉到了一般,沈兰摧想要抽回手,被晏琢按住,不自在地转开眼。 “你不要么?” “兰摧是在邀请我?” 沈兰摧瞪他,冷声道:“还没入夜,怎样就发梦。” 晏琢低声笑道:“是我一时忘形,忘了兰摧是初次,做得过了,别恼。” 他亲了一下沈兰摧的指尖,又道:“今天放过你,改日可要好好学。” 沈兰摧抽不回手,只好任他握着送到唇边,他的手指极为敏感,被亲吻时的痒意几乎立刻窜至全身,沈兰摧一颤,手指收紧攥在一起。 晏琢用力一拽,把人搂到怀里,一翻身两个人都躺在床上。 “别动,让我抱一会,睡吧。” 习武之人何其敏锐,身边有个大活人,还将自己抱着,哪里睡得着。但晏琢显然不打算松手,沈兰摧怕挣扎起来晏琢反悔,又要与他颠鸾倒凤,只好安静躺着。 他体力消耗甚巨,从昨夜起到现在,身体几乎都处在兴奋之中,此刻再次放松,巨大的疲惫立刻向他拍来,让他难得白日也抬不起眼皮。 晏琢身上的香气很淡,闻起来十分舒适安心,沈兰摧毕竟出身万花,先辩了原料,确认只是木香便放下了心,靠在他肩头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沈兰摧起先只是闭目养神,慢慢呼吸变得愈发绵长,靠在晏琢身上睡着了。 晏琢低头看他,这些年来,沈兰摧是第一个这样睡在他怀里的人。以沈兰摧的警惕,和晏琢在江湖上颇有些血腥的名声,他不能,也不该这样信任自己。 只要一用力,就能扭断他的脖子,不知何时手掌自己搭在怀中人纤细的脖颈上,晏琢闭了闭眼,正打算收回,沈兰摧却在此时睁开了眼。 带着两分被惊醒的茫然和警觉,安静与他对视,晏琢松开手,等待他的反击。 沈兰摧抬起头,他等到了一个生涩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