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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将醋放在鞋柜上说:“你还敢回来,这人是谁?” “是他的那位。”冯梅替杜度回答。 杜跃二话不说,拿起手边的扫帚就开始打杜度,岳唯立马挡在杜度前面喊道:“叔叔,你先听我们说,你再动手行吗?” “我教育儿子,不用你一个外人管。”说完杜跃就开始朝杜度打。 杜度也不躲,他说:“爸,要是打一顿能消气,你就打,但我不可能和岳唯分开。” 冯梅上去拉住杜跃,杜跃气地用扫帚指着杜度,然后扔下扫帚说:“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们给我滚出去。” 杜度不走,岳唯也不走,在家里一向脾气大的冯梅倒是沉默了。 “你们先走吧,现在待着也只是僵持,我们不会同意,你也说服不了。”冯梅说完。 杜度和岳唯还是离开了,在车上,岳唯将杜度的衣服拉起,杜度身上有一些红痕,岳唯有些心疼地摸了一下道:“你爸下手可真狠。” “小伤,没事。”杜度心情有些低落,这种情况是预料之中,但心里到底不舒服,那是自己的父母,养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 “我们怎么办?”岳唯问道。 杜度启动汽车说:“去另一个房子吧。” 这是他爸妈之前给他准备的婚房,本来打算等他结婚后住进去,已经装修好很久了,钥匙都给了他。 杜度一走,杜跃一句话都不说,冯梅将饭端在桌子上,不过两人没什么胃口。 “杜度是不是生病了?”杜跃忽然说。 冯梅立马道:“你可别乱说,这不是病。” “那你说是什么?”杜跃气道。 冯梅在图书馆工作,看的书也多,像杜度这种情况她在书上看到过,也知道同性恋在一些国家是合法,能够结婚的。 她当时看到时候把这当奇闻异事看,如今也没想到杜度会是同性恋,不过她到底对这个群体是有些了解的,所以不像杜跃这么激动。 但本质上,其他人是不是同性恋,冯梅不关心,他和杜跃一样,那就是自己儿子绝对不能是同性恋,所以她是不会同意杜度和一个男人过日子的。 51.小宝贝 “嘶——”杜度没忍住叫出了声,导致岳唯给他上药的手抖了抖。 “是不是弄疼了?”岳唯柔声问道。 杜度回答:“没事,伤口本来就疼。” 岳唯听了只能动作更加温柔,杜度被他爸当时揍完还好,等两人洗澡的时候,他们才发现那些地方都青紫青紫的,看上去十分骇人。 这可把岳唯心疼坏了,他从小爸妈不怎么管,都是交给保姆还有老师,所以从来没有被这么揍过,一想到这都是杜度为了出柜,岳唯又感动又难过。 上完药,杜度看到岳唯的神情,拉住他的手说:“别难过了,没什么的。” 岳唯一听更加不好受,他低下头去跟杜度亲吻,两人吻了一会儿,岳唯侧躺着看着杜度。 他的手指在杜度脸上***,好像在描摹杜度的轮廓,带嘴唇的时候,杜度抬头含住他的手指头。 岳唯的脸红了红,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杜度说:“早早睡吧,明天带你去看看这里的风景名胜。” “好,晚安,老公。”岳唯有些害羞道。 杜度眼睛一亮,要知道岳唯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这么喊,像这种时候还真没叫过。 他将岳唯抱住又是一阵深情的吻,因有伤口,杜度还是忍住了欲望,和岳唯一起睡了过去。 新房和新床睡起来的感觉非常不错,杜度身体好,第二天除了伤口骇人点,疼倒是没昨天疼了,他从床上下来,岳唯还在睡。 杜度主动来了个早安吻后就下去买早餐,这新房里没有没有食材,不然他就自己做了。 这边的早餐店,杜度都很熟悉,一家和一家味道虽然有些许不同,但大致上都是一样的,尤其是鸡蛋灌饼,味道非常好,出了这里,杜度没有在其他地方尝到过。 等回来的时候,关门的声音让已经睡饱的岳唯睁开眼睛,他抬了抬手,摸到杜度睡叫的地方,那里是空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岳唯知道杜度已经起来了。 于是他抱过杜度睡过的枕头,然后用脑袋蹭了蹭,清晨男人总有些生理问题,岳唯还有些迷糊,夹住枕头蹭着。 杜度刷完牙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他走过去隔着被子拍了下岳唯的屁股:“小色胚,用我枕头做什么呢?” 岳唯抽出枕头朝他脸上呼去,杜度拦截住枕头放在床上,然后在岳唯脸上亲了口说:“起床了,懒虫。” 岳唯翻身抱住他的脖子,杜度感觉他的腿还在蹭,于是想着让岳唯清醒清醒,就将手伸进被子,岳唯猫一样的叫了声,仿佛舒服地很。 这声叫的杜度都有些激动,不过他可不想大清早就和岳唯来一遭,于是解决了岳唯的问题立马出了卧室。 “唔……”岳唯总算清醒了,他盯着一个鸡窝头从床上起来。 最近他的头发又长了,因为工作需要他留了长发,现在洗头打理都很麻烦,于是岳唯挠着脖子踩着人字拖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说:“我要不要去剪个头发?” 杜度看了眼说:“挺好的,为什么要剪掉?” “感觉有些麻烦,而且夏天来了。”岳唯坐到椅子上。 “先去刷牙。”杜度说。 “哦。”被打岔的岳唯将头发这个话题抛到了脑后。 两人吃了早饭就出门去玩,买门票的地方正好有杜度他爸妈的老熟人,看到杜度还挺热情,等杜度和岳唯拿着门票揍了。 这老熟人就给杜跃发消息说看到了杜度,还说什么时候让杜度和他侄女见一面。 杜跃随便找了个理由推了,他有些生气,自己和冯梅因为杜度这事着急了一晚上,嘴都起泡了,他倒好,没心没肺地带着自己的小男朋友就去玩了。 真是图什么呀,心有不忿的杜跃立马将这事告诉了冯梅,冯梅说:“现在年轻人和我们不一样了。” “算了,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为了这小兔崽子,不值。”杜跃说完就让冯梅买一只烧鸡回来。 冯梅嘴抽了抽,其实睡了一晚上,她也没那么生气了,他记得杜度以前小时候嘴馋,越吃越胖,到了大学也是。 现在他能为了一个男人减肥,也看出这男人对他的重要性,不然胖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就减了,不过男人和男人到底不是正道,反正他们这辈人是不能理解的。 杜度一点不知道他爸妈的心路历程,他很久没在自己老家的景区玩了,最早的记忆还是初中毕业的那个假期。 当时这里还没这么先进,厕所都是老式茅坑,不像现在,自动冲水,还有以前的索道,那可连个壳子都没有,就人往座位上一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