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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并发症,还得后期观察, “最重要的就是有个良好的心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败病魔,而不是被病魔打败,明白吗?” 岑鸢点头:“我明白,谢谢医生。” 医生把笔帽盖上,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和你丈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感情误会,但这个病,我认为你还是应该让他知晓。说句难听的,万一治疗效果不理想,突然恶化,有个人陪着你,鼓励你,也比自己一个人默默扛着要好。这种长期的病,打的就是一个心理战,稍有不慎,很容易造成情绪崩溃的。” 岑鸢站起身:“嗯,我知道了。” 医生的话,她的确有听进去。 这个病,商滕的确有知情权。 至于陪着她,岑鸢就不奢望了。 从医院离开后,她直接打车回了家。 何婶闻到她身上的消毒水味了,担忧的问:“这怎么还去医院了,是生病了吗?” 岑鸢怕她担心,笑了笑,敷衍过去:“没事,就是最近有些消化不良,去开了点药,您别担心。” 她把外套脱了,往里面走:“甜甜呢,睡了吗?” 何婶说:“玩累了,刚刚小周把她放回房了。” 因为今天商滕和岑鸢不在家里吃,所以何婶就少做了几个菜。 其余的,都是小孩子爱吃的。 锅里煮着小米粥,香味溢出来。 岑鸢用鲨鱼发夹随意的把长发夹好:“甜甜这几天有些上火,您尽量做的清淡些。” 何婶点头:“你要不要先吃点粥垫垫肚子?” 岑鸢轻声拒了:“不了,我先去洗个澡,然后睡一会。” 昨天晚上睡的并不好,再加上待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所以她想先补个觉。 躺到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放弃,从床上坐起身。 商滕的司机把车开回来,站在楼下等她:“岑小姐,先生让我接您过去。” 岑鸢看了眼暗的车窗,里面没有人。 她点头:“稍等一下,我穿件外套。” 她特地打扮过,也罕见的化了妆。 这种场合,到底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去见他的朋友,太随便的话,会显得不太尊重别人。 车停在目的地。 岑鸢推开车门,夜风有点凉,她下意识的把针织外衫裹紧了些。 身侧总有嬉笑间的男女走过,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黏腻的酒气。 岑鸢不喜欢这种地方。 觉得吵闹。 她刚要进去,有喝的烂醉的陌生男性过来,一口一个美女的喊着:“美女,有微信吗?” 岑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 他笑着往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交个朋友嘛。” 司机走过来,扯过他的胳膊把他甩开。 那人欺软怕硬,见她不是一个人,顿时怂了。 也没再继续纠缠,恼羞成怒的骂了句:“臭表子一个,装你妈的清高。” 司机见状,要过去揍他。 被岑鸢拦住了:“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闹大了也不好。 这地方乱,司机担心岑鸢会再遇到这种是见色起意的酒鬼,于是直接把她送进去了。 VIP卡座里,他们坐在那里打牌,商滕神色淡漠的看着牌面,侧身坐着,模样有几分懒散。 岑鸢知道,这是他对某件事不感兴趣时的举动。 除了几个之前见过的熟面孔,还有好几个生面孔。 赵新凯看到她了,喊商滕:“滕哥,嫂子来了。” 他淡淡抬眸,将视线从牌面移到岑鸢身上。 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走在她身后的司机。 他微扬下颚,似乎在用眼睛质问他。 司机恭敬的低头:“刚刚在外面有个酒鬼sao扰岑小姐,所以我就把她送进来了。” 商滕把牌放下,淡声问她:“没事吧?” 岑鸢走过来:“没事。” 赵新凯非常有眼力见的站起身,把商滕身旁的位置让给岑鸢。 她坐下以后,商滕把牌给了她:“之前玩过吗?” 岑鸢拿着牌:“玩过一点。” 商滕点头:“试试。” 他的头轻轻靠过来,教她打。 刻意压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带了几分暗哑的撩。 “用K压他。” 岑鸢听话的把K扔出去。 2和A全都出来了,除了大小王以外,最大的就是K。 许松阳没办法,只能把大小王拆了单出。 那一把岑鸢赢了。 许松阳愿赌服输,连喝两杯黑方。 商滕微倾上身,正洗着牌。 那些质感偏硬的纸牌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整齐错落的交叉。 最后合二为一。 他把洗好的牌放在桌上。 这次没有再参与进去。 服务员走过来,给岑鸢上了一杯蓝莓汁。 商滕特意给她点的。 岑鸢道过谢后,安静的坐在那里。 商滕漫不经心的问了岑鸢一句:“谁教你的?” 岑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只说:“一个朋友。” “哦?”他轻挑了眉,似乎对她口中的朋友有些感兴趣,“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岑鸢摇头:“你不认识。” 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神在闪躲,逃避商滕的眼神。 他注意到了,也没追问,只是淡淡的将视线移开,看他们打牌。 许松阳见他们耳语这么久,笑着调侃道:“你们这都老夫老妻了,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虐狗,合适吗?” 赵新凯嫌弃的皱眉:“你他妈海王一个,还有脸说自己的是单身狗。” 许松阳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烟盒:“害,她们那顶多是叫身体伴侣,深入不了了。” 商滕冷冷的睨他一眼。 许松阳吓的手一哆嗦,又把烟盒给放了回去:“我差点忘了嫂子也在这了。” 他和岑鸢道歉:“嫂子,对不起啊。” 还在状况外的岑鸢逐渐回神,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和自己道歉,但还是礼貌的笑了笑:“没事。” 中途赵新凯接了个电话,脸色都变了。 几次欲言又止的看着商滕。 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样。 许松阳见他跟做贼一样,刚要开口问,罪魁祸首就来了。 许棉听说他们今天有个酒局,也非要过来蹭。 从赵新凯这儿逼问出了地址,还带了个人过来。 两个人都是盛装打扮过的。 许松阳看到许棉了,啧啧啧的摇了摇头:“一段时间不见,许大小姐又长丑了不少,跟个猴儿似的。” 许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许松阳和许棉家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