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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至于并发症,还得后期观察,

    “最重要的就是有个良好的心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败病魔,而不是被病魔打败,明白吗?”

    岑鸢点头:“我明白,谢谢医生。”

    医生把笔帽盖上,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和你丈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感情误会,但这个病,我认为你还是应该让他知晓。说句难听的,万一治疗效果不理想,突然恶化,有个人陪着你,鼓励你,也比自己一个人默默扛着要好。这种长期的病,打的就是一个心理战,稍有不慎,很容易造成情绪崩溃的。”

    岑鸢站起身:“嗯,我知道了。”

    医生的话,她的确有听进去。

    这个病,商滕的确有知情权。

    至于陪着她,岑鸢就不奢望了。

    从医院离开后,她直接打车回了家。

    何婶闻到她身上的消毒水味了,担忧的问:“这怎么还去医院了,是生病了吗?”

    岑鸢怕她担心,笑了笑,敷衍过去:“没事,就是最近有些消化不良,去开了点药,您别担心。”

    她把外套脱了,往里面走:“甜甜呢,睡了吗?”

    何婶说:“玩累了,刚刚小周把她放回房了。”

    因为今天商滕和岑鸢不在家里吃,所以何婶就少做了几个菜。

    其余的,都是小孩子爱吃的。

    锅里煮着小米粥,香味溢出来。

    岑鸢用鲨鱼发夹随意的把长发夹好:“甜甜这几天有些上火,您尽量做的清淡些。”

    何婶点头:“你要不要先吃点粥垫垫肚子?”

    岑鸢轻声拒了:“不了,我先去洗个澡,然后睡一会。”

    昨天晚上睡的并不好,再加上待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所以她想先补个觉。

    躺到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放弃,从床上坐起身。

    商滕的司机把车开回来,站在楼下等她:“岑小姐,先生让我接您过去。”

    岑鸢看了眼暗的车窗,里面没有人。

    她点头:“稍等一下,我穿件外套。”

    她特地打扮过,也罕见的化了妆。

    这种场合,到底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去见他的朋友,太随便的话,会显得不太尊重别人。

    车停在目的地。

    岑鸢推开车门,夜风有点凉,她下意识的把针织外衫裹紧了些。

    身侧总有嬉笑间的男女走过,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黏腻的酒气。

    岑鸢不喜欢这种地方。

    觉得吵闹。

    她刚要进去,有喝的烂醉的陌生男性过来,一口一个美女的喊着:“美女,有微信吗?”

    岑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

    他笑着往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交个朋友嘛。”

    司机走过来,扯过他的胳膊把他甩开。

    那人欺软怕硬,见她不是一个人,顿时怂了。

    也没再继续纠缠,恼羞成怒的骂了句:“臭表子一个,装你妈的清高。”

    司机见状,要过去揍他。

    被岑鸢拦住了:“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闹大了也不好。

    这地方乱,司机担心岑鸢会再遇到这种是见色起意的酒鬼,于是直接把她送进去了。

    VIP卡座里,他们坐在那里打牌,商滕神色淡漠的看着牌面,侧身坐着,模样有几分懒散。

    岑鸢知道,这是他对某件事不感兴趣时的举动。

    除了几个之前见过的熟面孔,还有好几个生面孔。

    赵新凯看到她了,喊商滕:“滕哥,嫂子来了。”

    他淡淡抬眸,将视线从牌面移到岑鸢身上。

    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走在她身后的司机。

    他微扬下颚,似乎在用眼睛质问他。

    司机恭敬的低头:“刚刚在外面有个酒鬼sao扰岑小姐,所以我就把她送进来了。”

    商滕把牌放下,淡声问她:“没事吧?”

    岑鸢走过来:“没事。”

    赵新凯非常有眼力见的站起身,把商滕身旁的位置让给岑鸢。

    她坐下以后,商滕把牌给了她:“之前玩过吗?”

    岑鸢拿着牌:“玩过一点。”

    商滕点头:“试试。”

    他的头轻轻靠过来,教她打。

    刻意压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带了几分暗哑的撩。

    “用K压他。”

    岑鸢听话的把K扔出去。

    2和A全都出来了,除了大小王以外,最大的就是K。

    许松阳没办法,只能把大小王拆了单出。

    那一把岑鸢赢了。

    许松阳愿赌服输,连喝两杯黑方。

    商滕微倾上身,正洗着牌。

    那些质感偏硬的纸牌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整齐错落的交叉。

    最后合二为一。

    他把洗好的牌放在桌上。

    这次没有再参与进去。

    服务员走过来,给岑鸢上了一杯蓝莓汁。

    商滕特意给她点的。

    岑鸢道过谢后,安静的坐在那里。

    商滕漫不经心的问了岑鸢一句:“谁教你的?”

    岑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只说:“一个朋友。”

    “哦?”他轻挑了眉,似乎对她口中的朋友有些感兴趣,“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岑鸢摇头:“你不认识。”

    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神在闪躲,逃避商滕的眼神。

    他注意到了,也没追问,只是淡淡的将视线移开,看他们打牌。

    许松阳见他们耳语这么久,笑着调侃道:“你们这都老夫老妻了,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虐狗,合适吗?”

    赵新凯嫌弃的皱眉:“你他妈海王一个,还有脸说自己的是单身狗。”

    许松阳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烟盒:“害,她们那顶多是叫身体伴侣,深入不了了。”

    商滕冷冷的睨他一眼。

    许松阳吓的手一哆嗦,又把烟盒给放了回去:“我差点忘了嫂子也在这了。”

    他和岑鸢道歉:“嫂子,对不起啊。”

    还在状况外的岑鸢逐渐回神,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和自己道歉,但还是礼貌的笑了笑:“没事。”

    中途赵新凯接了个电话,脸色都变了。

    几次欲言又止的看着商滕。

    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样。

    许松阳见他跟做贼一样,刚要开口问,罪魁祸首就来了。

    许棉听说他们今天有个酒局,也非要过来蹭。

    从赵新凯这儿逼问出了地址,还带了个人过来。

    两个人都是盛装打扮过的。

    许松阳看到许棉了,啧啧啧的摇了摇头:“一段时间不见,许大小姐又长丑了不少,跟个猴儿似的。”

    许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许松阳和许棉家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