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强暴/np)
伴随孝子娓娓道来的嗓音,画面倒转到了事件的起始,二十二岁的中也。 中也撩拨其他男人排解对小林的欲望,没有想过这些工具不是没有自我意志的傀儡,像只小猫甩动尾巴挠着别人的掌心,一次次伸出一只足尖越过底线又悄然收回。友人们苦苦忍耐是出于宠溺无知孩童的温情,倘若中也暴露出来并非真的无知,引来疯狂的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中也邀请一众男人到家里饮酒作乐,顺便参观自己的书房,独自出门买酒,忘记前一晚自慰时写的情诗还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回来就见自己关系最好的朋友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手上捏着被jingye浸得不堪入目的纸张。 “还给我!”中也劈手夺下那张纸,脸色红白变换好不精彩。 除了中也,屏幕里的男人们面部都打了马赛克,声音也经过处理,无法辨认真身是谁。而这样更可怕,仿佛这些面目模糊的人只不过是男性性征的载体,是欲望的行尸走rou。 好友无所谓地松手,中也刚松一口气,就见友人B拿着更多又黄又脆的纸张,全是从桌子抽屉里搜出来的。中也扑上去抢,被A拦在面前。 A俯下身,两只大手重重掐住中也的肩膀。中也个子只及男人胸膛,吓得一激灵,面色惊恐。观众无法看清A的脸庞,只能从中也的表情中猜测A这时有多可怕:“中也,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身为距离中也最近的好友,A成了中也索求无度的第一受害者,快要被逼疯,一次终于忍不住向酒醉的中也发出求救信号。而依偎在他怀里的中也酡红着脸蛋半眯着眸子,屁股被勃起的性器抵住还浑然不知,神态娇憨。 中也是怎么说的呢—— “我不喜欢男人,只喜欢泰子。” 按着中也肩膀的手用力扣住骨头之间的缝隙,中也疼得瑟缩了一下:“荡妇,你骗我。” 不不。中也行事再荒唐,也止于肢体接触,没有和男性发生实质上的性行为,怎么也沦落不到荡妇的地步。那些充斥着污言秽语的纸张,多数是中也极度饥渴下的虚构之作,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 “屁眼都用烂了,还装得清纯无害出来骗人……中原中也,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婊子。” 颊边的软rou被往两边拽,中也瞪着眼睛,开闸似的淌泪,含糊嘟哝“没有”,试图让他们从睁得大大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真诚,显得更惹人怜爱了。 就是哭泣也这么漂亮。 “中也,来zuoai吧。”友人A用力擦掉中也脸蛋上的泪珠,摩擦过的地方一片绯红。 中也求助地望向友人A身后的众人,每个人都晦涩地笑着,一点帮他的意思都没有。他的脸包裹在粗糙手指的爱抚中。怪他太娇嫩,轻柔的爱抚也让他发痛。 “都给小林cao过那么多次了,让我们也用用可好?” 中也软着嗓音:“只和你一个人……好不好?” “不好。”友人A断然拒绝。接着并不意外地,中也露出意料之外的慌乱表情。 “中也真聪明,想得出这种方法挑拨离间。我们不会上当的。” 中也明白了,他们到这个屋子之前就商量好了对他不利的事情。他环视四周,这几个人里面,有自他上京以来就关照他的前辈,也有投奔他的还是学生的年轻人,他们对他那么好,现在变成这样,果真是他的错。可他们要求的补偿和受到的损失并不匹配,中也不想满足他们。 一旦发生rou体关系,就再也回不去先前的友谊了。 中也努力扬起下巴,眸中水润的情意消失了,唯有愤愤的光亮,让他们看得心悸。 “这就想去死吗!”A钳制住中也的下颌关节,硬生生掰开他紧咬的牙关,舌面伤得很严重,一缕鲜血流下一边嘴角,A装作看不见他仇恨的眼神,勉强硬起心肠:“你写的东西还在我们这里。都说死了哪管什么身后名,可是让别人知道了,小林也不会好过吧?” 是的,还有小林。中也恍惚,他们的三角纠葛非常出名,事情传播出去,不只是小林,他爱的泰子也会陷入舆论漩涡。 僵持不过十秒,中也望着友人们毫不动摇的神色,率先败下阵来,颓然低下脑袋:“你们想做什么?” “做中也梦寐以求的事。” 中也皱起眉头,嘴唇蠕动几下想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事先说好,少做多余的事。” “没问题。”A自动忽略中也语气中的嫌恶,打手势屏退众人,其他人也看得懂眼色,纷纷出了屋子。中也知道他们没有离去,待在隔壁的房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等他沦为性欲的奴隶就会加入进来,一同羞辱他。 友人A轻巧地抱起中也放在榻榻米上,为他脱下下裤,手上还假模假样拢紧了中也的衣襟,让两人的上半身还齐齐整整道貌岸然,下体则亲密无间贴合在一起。 男人的性器已经流出些又滑又黏的东西,湿漉漉的粘在屁股上,中也竭力忍下不适,点头以示应许。 “要开始了。”A好心提醒,jiba硬生生插进干涩的xue道。 小林荒唐一夜都舍不得伤害的地方,被随随便便地夺走了处女。 好痛!一早就知道男人间做这种事会很痛,偷偷做好心理准备,中也还是被下身袭来的剧痛打了个猝不及防,眼泪噌地一下流出来。 中也的个子太小太小了。一根男人的性器长度顶得上中也的半个腹部,看着就够触目惊心,真的塞进去实感更加夸张,没入肛xue的性器从中也平坦的肚皮上一点点显现轮廓,快要破体而出。 中也咬了几番牙,压得牙龈出血,口中的疼痛还是无法与腹中的相当。 “……混账!笨死了!和男人做要扩张的你知不知道!”中也用了十分力气,狠狠捶了好几下A的胸膛,肩膀一塌栽进他怀里。 美人咬着唇无声落泪,满目惶恐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可怜又可爱,与平日得意扬扬的样子形成强烈反差,令人不禁想让他多哭一些。A用力往深处顶了顶,中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捣碎了,濒死的恐惧下泪流得更凶,整张脸都泡在泪水里。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和男人。”A也咬着牙。中也的xue道箍得太紧又没有润滑,过分紧致就像粗糙的麻绳牢牢绑住他的性器,比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还要疼痛。 看到中也肚子上的硬块,A心理平衡了,流着冷汗强笑:“痛也没办法,中也长得这么小。小林cao你的时候也痛吧?” “他没有真的cao过我!”身体和心灵都受尽委屈,中也抽抽噎噎,抱怨地喊道。 “中也很擅长撒谎呢,这种时候都不松口。” 中也把头埋进衣物,拒绝面对这一切。这男人好像魔怔了,对他和小林的事耿耿于怀到不正常,怎么解释也不听。 “喝些酒吧中也,醉了就不痛了。”男人捞了捞中也往下滑的身子,把酒杯凑到他脸前。中也扑向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咬上杯沿抬头一饮而尽,多余的酒水溢出嘴角,流了整个胸脯。 男人假意帮他擦身,手不老实地搓开衣襟,蹂躏起那对浅粉色的乳珠。中也的皮肤白皙细腻,乳rou也生得丰润,手感好极了。 “中也这对奶子真美……” 乳珠很快挺立起来,乳晕也鼓鼓的,充血成艳丽的红色,如同滋味甜美的果实诱人采撷。 初次zuoai两人手忙脚乱,新斟的酒杯打翻在中也身上,A懒得擦了,俯身嘬吸中也亮晶晶的胸脯,把嫩白乳rou一寸寸欺负红了再去舔吻中也的嘴唇,分着喝满口酒液。 中也吃着混合了对方唾液和自己体味的酒水,酒劲儿上头。醉意最能磨灭羞耻心,A的面孔一会儿变成两个一会儿变成三个,真耶梦耶?疼痛都有共性,中也催眠自己喝醉闹事挨了打,不再刻意压抑本能,暧昧的吟哦声充斥整个房间,令人脸红心跳。 中也sao叫的间隙咬牙切齿小声喃喃,完全没有爽到:“骗子……这种事,一点都不舒服……” 男人摸了摸中也的性器,还是疲软的。 中也知道体内的硬物也没有被他的身体取悦,全凭精神上的快感挺立着,他不理解为何执着于这种徒劳无功:“为什么做这种事……” “都怪中也君太漂亮了。”A扳过中也的脑袋,对准壁橱上的镜子,让他好好看清楚是怎么被cao的,“这么漂亮的中也,生下来就是供人cao的吧,不然不是可惜了吗?” 泛着一圈白光的视野里,纤弱柔软的肢体攀在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上,分明是男人间违背世俗伦常的一幕,因承欢的一方是中也的缘故,变得极为和谐美丽,宛如伊甸园亚当与夏娃的结合。 小林也说过类似的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中也终于明白那话的意思了。 青筋暴起的紫黑色巨物在他股间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中也着迷地瞧着镜子,向身下探出双手,握住他们的性器根部,轻轻taonong起来。 xuerou开始分泌液体,进出顺畅了许多,A捧着腿间起伏跌宕的雪臀,吻上中也迷离的眼睛。 A不会把这错认成斯德哥尔摩式的爱情。中也不是被凝视的客体,他是男人,也有凝视的性需求,喜欢rou体激发出来的爱欲之美,不管那身体的主人是谁。 “腰再下压一点……对,中也真聪明……”比照镜子,A悉心教导中也放浪的合体姿势,中也学得很快,陶醉地视jian着自己的映像,坐在A怀里百般扭动身子,不用A怎么动,guitou就摸遍内部,后庭越来越湿润柔软,更像一口女人的xiaoxue了。 柱身偶尔擦过前列腺,产生想要尿尿的错觉,中也眯着眼睛,掌心胡乱揉动挺立的前端,间或按压一下,手法极其熟练,视觉效果yin乱至极。 A握住他动作不停的手:“经常自慰?” “嗯。这样好舒服,试过一次就戒不掉了……”中也此时格外诚实,问什么答什么。 “作诗的时候也自慰?” 中也生气了:“不可以吗?” 中也幻想瑰丽的诗篇竟是从性器里射出来的!A一时失语,一个劲儿亲吻他懵懵懂懂的脸庞:“以后,我要你一边挨cao一边作诗。” 这诗化的精灵毫不犹豫地送A一个白眼:“不要……说好了只zuoai,哪来的那么多要求……” A忍不住用酒液沾湿嘴唇,吻遍这颗看着很聪明的小脑袋。 隔壁等待的男人听到动静,一踏入房门就看见这样的场景。A已捷足先登,不知与他们心心念念的美人干了多少个回合,二人下体交合处糊满腥臊的白沫。 中也醉得神志不清,还记得推远A的脸,嫌弃撇嘴道“不许亲”,接着被另一个人捧起脸含着小嘴尝了个痛快。 “中也好香好甜……” 下颌关节都张痛了,他才放开中也,友人B的手指捅进中也一塌糊涂的嘴巴,转了一圈,牵出晶莹的细丝抹在中也脸上:“还是小林明智,提前尝到了这个味道。” 中也无意识摸了把脸,晃晃脑袋,看清他们要干什么,暂时冲淡的疼痛与恐惧再度明晰起来。 “这就算了吧……”中也嗫嚅,伸到他嘴边的腥臭roubang挪开些许,性器的主人不以为然道“这都不可以吗”,不过听话地放弃了。 为他们koujiao,他就真的沦为妓女了。这是中也绝对不能允许的。 新的roubang在他的脸蛋和胸脯上磨蹭着。想到窄小的后庭还要容纳这么多轮roubang,中也退缩了,xue道紧张地绞在一起,方便了插弄他的A。A发出舒畅的呻吟,其他人更忍不住,往中也紧绷绷的下体增加一根手指,中也怕得向上窜,被用力压住肩膀。 中也又要哭了:“不可以再进去了,会松掉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想怎样?” “小sao婊子,是你在挨cao,不是我们伺候你。” 男人七嘴八舌的声音好吵,中也烦躁地捂住耳朵,手又被拉下来扶在他们的roubang上taonong。 手,奶子,肚脐,腿窝,曾经爱他敬他的友人争抢他身上可供yin乐的地方,用他细腻的皮肤和脂rou打出来。一边的镜子被挤挤挨挨的裸体遮住,中也再也看不清什么,灵魂高高站在屋顶,俯瞰这个人体组成的漩涡。 罔顾中也愈发凄厉的哭声,有人顺着手指拓开的缝隙,强行挤入中也已被插入一根的下体。 中也这时才充分体会到了强暴的痛苦。双龙入xue的痛苦没有因酒精的麻痹减轻半分,中也源于天真,幸运地对失贞的羞愤缺乏感知,然而在人类的感官图谱里,痛觉是最最深刻的。 喉腔也被舌头深入侵犯了个遍,中也瞪着眼睛,把他夹在中间的两个人的脸变得像恶魔一样恐怖,喷吐在耳边的粗喘让他窒息,那些男人的手和性器像巨大的网牢牢捕获他,中也无法逃离这被彻底强暴的困境,真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哪处没有被这些疯子打上烙印。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风化的脆弱的石头,从被抽插的下身开始,分崩离析的痛苦一路蔓延到大腿,小腹,胸部,直到全身都被粉碎。 “中也的肚子好可爱,一定能怀孕吧,要不要我射在里面?” 中也沙哑而虚弱嗓音透着极致的恐惧:“只有中出……不可以,拜托了!” “好吧,我也舍不得让你怀孕呢,小中也。”男人们哄笑着,腥臭的jingye射满了中也的腿根、胸口,还有脸上。 中也记不清那晚被cao过多少次,醒来时浑身剧痛,像被车碾过,两腿完全合不拢,后庭差点失禁。 就是他理应承担的代价,会不会太沉重了点呢? 腥臊的体味弥漫在没有点灯的屋子里,怎么也消散不去。那股味道附着在空气中吸进肺里,如影随形,像一个永远逃不出来的噩梦。中也被刚刚经历的恐怖攥紧,忘记了过去,更没有时间考虑未来,困意缠身,rou体被置放车轮下面反复碾压的疼痛却强迫他清醒。 这样的噩梦还要做一次又一次。 中也面朝黑暗,瞪大眼眶像在与某物对峙,瞳仁中却什么都没有倒映出来。 “这里好黑,我有点怕。……” 他在和谁对话? ——————————————————— 再也没有人说得出“中也也有问题”了。 最讨厌中也的太宰也偏过头去不堪卒观,红叶抽泣起来,中也拍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电影嘛,都是假的,你看我现在不还好好的。” 魏尔伦不动声色地捏碎座椅扶手,碎块因为异能空间的作用恢复原状,然后再次被捏碎。 芥川想起在贫民窟讨生活的经历,那些没有兄长护着的女孩子遭受的一切,轻轻握了握小银的手,闭上眼睛。 如果那些人脸上没有打马赛克,估计在场的人把日本翻个底朝天都要把他们找出来,一个个突突死。 于是小林再次毫不意外聚齐了众人的目光。 “我不会透露他们的信息。他们没有像我一样重生,只是普通地投胎转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小林解释道。 连森鸥外都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小林君这时候倒挺讲武德的。” “我的考虑是,尽量不要把前世的因果带到这个世界来,影响到中也就不好了。” 太宰接森鸥外的班继续阴阳怪气:“然后你给自己开了例外。” 小林居然点点头。 “是啊,扰乱命运我也想追求中也。我有分寸,出了什么问题,承担报复的只有我一个人,不会牵扯中也。” 中也失语,下意识想要逃避。看了电影才知道小林的追求有这么沉重,而且他不觉得他和电影里的中也是同一个人。对前世的亏欠补偿给现世,有什么用呢? 就当看了一场和自己无关的故事吧。 中也下定决心和前世割席,叹着气问小林:“下面还有多少?” “很快就结束了。”小林摩挲中也的手臂,黯然道。 第五幕也紧接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