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一起会不会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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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符,这片岸边的芦苇不够,已经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到上游去割芦苇了。” 船舱里黢黑得分不清白天黑夜,直到洪亮的嗓音吼破清晨,蓦然睁开眼睛的周瑜仍不知外面是什么天色。但人已经找上门来,想必是他们贪睡了。周瑜才要起身竟被孙策飞扑压住,狗儿似的嗅着他萦绕着淡香的颈间,顶住周瑜大腿的性器坚硬昂挺地蹭着腿缝。周瑜双腿一张夹住逞凶的巨物小声骂道:“恶犬!” 孙策咬住他的肩膀,从肩头到手臂划过一道牙印,白色散去后留下一条长长的粉色痕迹,痛得周瑜不停吸气。孙策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发出咯咯的响声:“恶犬会吃人的!” 周瑜笑吟吟地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吃了我啊——嗯!”性器在花xue外来回试探一番,觉得里面干燥,孙策插进一根手指,时轻时重按压,xue里的rou壁似乎也刚刚随主人苏醒,迟钝地上来抱住孙策的手指吮吸。 甲板上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周瑜惊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还好脚步声最终停留在舱门外:“伯符,醒了吗?”舱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不耐烦,似乎下一刻就要推门而入。周瑜长舒一口气,夹在局促的喘息里,不知为何还是被孙策听出端倪,嗤笑一声。周瑜拾起被孙策踢到旁边的被子遮住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昨夜闹了几乎一宿,方才睡醒又要宣yin,周瑜虽然喜欢,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孙策不耐烦地对外喊:“醒了!表兄让他们去做便好!”爱人温顺地伏在枕上,隐忍地吞下呻吟。手指摸进去的地方隐隐约约潮湿,孙策兴奋地送进第二根手指,动作从按压变成抽插。很久没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徐琨想是在门外等了一段时间,见孙策确实不肯出来,踏出烦躁的噪音离船。 “他生气了。”周瑜一缕一缕把孙策的头发理到身前。 孙策满不在乎:“他们夫妇天天一起早就腻了,又不像我们分别这样久,哪里会理解我们?”周瑜拨着他的头发,噗嗤笑出声,“笑什么?” “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会不会也对这事儿腻了?” 问完这话周瑜直勾勾地盯着孙策,似乎要等他一个深思熟虑的回答。孙策也不着急否认,摸到蜜xue里已经足够潮湿,他按着粉腻的臀挺身刺了进去。夜里遭受掌掴的印记密密麻麻交错在皮肤上,打得重的化成了几块瘀斑,更多的则淡得已经瞧不出来。孙策又压着周瑜的胯使劲cao干几下,周瑜喘得不成章法,却不肯放弃注视他的目光。孙策看不下去他这般的眼神,好像勾着他cao穿自己的眼神,再多看一眼仿佛就会不合时宜地射出去。 孙策畏怯地合上眼睛不去看他,如此一来下身的感官更加刺激。他引以为傲的性器从头到底严丝合缝地被吞进软嫩的rouxue里,层层叠叠的rou褶贪婪地吸附在rou棍上,把他的精气和灵魂一缕一缕从rou柱表面吸走,残留无法无天的快意。他灵魂的一半已经留驻在周瑜身体里,周瑜不知道这一点,才会对他提出如此幼稚的问题。周瑜同样也不知道他能在周瑜身上得到的愉悦,令他神颠魂倒、情牵梦绕的愉悦,那是永远也无法被他人取代的。这些年他遇见的坤泽、见过的女子那么多,偶尔也有姣丽慧黠合他口味的,他只会在赞叹一声后想起,如果周瑜在身边多好。 孙策睁开眼睛,昏暗的环境让他看不清爱人的脸,但已经看不见他夜中星辰一样的双眸。孙策抚摸着他纤秾有度的腰线,恰到好处地分割出形状的肌rou线条,触过胸肌顶端颤颤伫立的rutou,凹凸有致的锁骨,他用指尖感受爱人的一呼一吸,感受到他在爱抚下的退怯闪避,没有yin浪的呻吟只有苦苦压抑的喘息。孙策经过缜密的试验一样得出严肃结论:“不会。”周瑜艰难地打开眼帘,狭缝里漏进来的光线勾绘着心上人英俊的轮廓。看不见也不要紧,孙策的每一处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刻在他心里。孙策牵起周瑜的手放在交合的地方,周瑜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指尖,触到那钢铁般的rou杵,它在自己的指下快速滑过cao进他的rou体。“公瑾这么好,怎么会腻?”孙策调皮地对他眨着眼睛,“只要公瑾想,一天多少次,为夫都要满足你。” “呵……”周瑜才一张口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呻吟逃窜出去,他咽了咽喉咙虚弱地笑一下,“那我今日要十次,你岂不是一天都不用下船?” “行啊。”孙策答得不假思索,手又不安分地去抓周瑜的玉茎。 周瑜生怕他开起玩笑没分寸,他今日还不想就躺在这张榻上过了。周瑜挡开他的手:“行了……嗯……正事要紧。”他贪恋孙策的怀抱,却也不会忘记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他还想和孙策有很长很远的未来,这一切只得靠他们自己去争取。周瑜想到昨日自己一到,便与孙策躲进这船舱中颠鸾倒凤,莫说孙策的姑母和表兄用那样的语气对待自己,足足五六千的士众又有多少人会认为他们耽溺色欲?他会叫他们知道,他来这里,绝不仅仅是作为孙策的伴侣。 斥候往来两岸的渡口,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对岸的牛渚营,那里屯守着大量军队。孙策、周瑜率领船队沿江而下,夺取长江北岸的渡口,数以百计的芦苇船前后下水,跟随艨艟冲向对岸。 牛渚营的士兵眼睁睁看着艨艟迫近,射向江面的箭矢铺天盖地。士兵们在主将面前支起盾牌,孙策提起长枪,拽住船舷下放的绳子纵身一跃,消失在船上众人视野里。“伯符!”周瑜一惊,听见站在船边的士兵汇报孙策安然无恙,沉着下令,“放箭!掩护孙将军!” 在艨艟队列掩护下,行动轻捷的芦苇船先后登岸,周瑜看见人群之中一个金甲将领悍然冲在前线。远远望去犹如一头摇首摆尾的金狮,凶猛地吼退每一个试图接近它的敌人,强壮的尾巴扫荡起滚滚尘烟,一声声惨烈的嗥叫伴随着敌人飞起的身躯,喷射的鲜血遮蔽了西斜的日轮。 周瑜高举长枪:“冲!” 急进的鼓声从侧后方传来,周瑜回首,泛着日晖的江面荡起一层一层波涛,危险的信号由远及近。“江面出现敌人援军!”瞭望的士兵以嘶哑的喉咙高声报告,“共六只船!” “后方船队听我号令,调转船头,首位相衔,拦住援军!”周瑜从主舰跳上另一艘艨艟,抵达最后面的船时,八只艨艟已经完成方位调整。周瑜站在甲板上,眺望着依次出现在江面的六艘敌船:“弓箭手准备!” 八艘艨艟首尾相衔横在江面,宛如一道水上城墙将援军与牛渚营彻底分离。还未进入敌军射程,张英就已经看见甲板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一名青年将军立在船头,身后是数名手持盾牌的士兵,随时准备上前保护。他没有藏身在盾牌之后,因为他算准自己还在对方的射程外,这个距离上他们伤不到敌军,敌军也威胁不了他:“来者何人?” 似曾相识的声音渡过江面的波涛荡进张英耳朵,张英不可思议地向身旁的士兵确认了一遍,士兵不比他熟悉那个声音,却无比笃定地告诉他:“丹杨太守派去支援孙策的,正是从侄周瑜!” 周瑜,周瑜……这是他不可饶恕的失误,他受欺于那张漂亮脸蛋,受欺于他的花言巧语,纵容这样一对为虎作伥的恶龙盘踞在他们身后。张英愤怒地拍打船舷:“周瑜,你食朝廷的俸禄,为何助孙策为虐?” 也不管他听得到听不到,周瑜笑了一笑,提高音量应道:“食朝廷俸禄的是我伯父,又不是我周瑜!”随即让士兵传话:“牛渚已失,别浪费时间了,逃命去吧!”周瑜手下艨艟有限,若张英要拼个你死我活,很难保证没有损失。他们还需要依靠这些艨艟作战,周瑜一艘也不想失去。 张英从第一艘船看到最后一艘船,又从最后一艘船看到第一艘船,视线来回逡巡几遍,直到第一支箭撞到他的船身,随后摇摇晃晃坠落江水。凭他六艘艨艟纵然可以冲破那道水上城墙,也无法躲过城墙之后的残酷杀戮。张英恨恨地捶打船舷:“向东,往下游划!” 周瑜冷冷转过身:“维持阵型,其他人给我冲!” 敌军放弃牛渚屯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从军营到江滩,到处散落盔甲、军械,士兵们沿途收集。那些没分到丹杨带来的军械的士兵这次也得到了自己的装备,高兴的呼声此起彼伏。士兵修好了在战斗中倾覆的主营帐,营帐里竟还摆着一整副沙盘,令孙策喜出望外:“一共缴获了多少物资?” 吕范摇摇手指:“没有一个士兵需要幕天席地。” 孙策喜不自胜,一拍掌道:“终于有了好住处,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蒋钦开开心心地揽上周泰、孙河,发觉在场一人未动,尴尬地把手垂下。徐琨的目光从孙策身上转移到周瑜身上:“周公子的帐篷也准备好了吧?”吴景假装不小心地捅了捅他。 周瑜淡淡地抬起眼看向徐琨,孙策一言不发捉住他的手:“公瑾当然和我一块儿。” 徐琨干咳:“这不合适吧?” 孙策笑容可掬地看着他:“表兄觉得哪里不合适?”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说得出个所以然。 “今夜恐怕除敌未尽,不应松懈,我带人去巡逻吧。”周瑜绕过沙盘,正好来到徐琨面前,带着他惯有的微笑唤了一句,“表兄,借过。”徐琨被他喊得心头一震,下意识地给周瑜让出道路。听到孙策的声音又忽然反应过来,他不应喊自己表兄,他怎么能喊自己表兄呢? “我也去!”孙策提起剑大步流星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