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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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们躺在床上时楼下都没声音了,估计闭店了,因为明天还要军训,所以你叮嘱傅卫军明天一定要早一个小时喊醒你,你得回家换军训服,你困得睁不开眼,自言自语重复几遍就睡着了。 第二天你醒来看见天色已大亮,你吓得猛坐起,一扭头看到军训服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上,怦怦跳的心才渐渐平缓。 你换好衣服去洗漱,但是洗手台上没有你的牙刷,隋东见你盯着牙刷不动,递了一支崭新的过来,说:“这...是新买的。”“啊,谢,谢谢。”你没法再像之前那样自然的面对他,他侧身凑过来,你立刻要躲,还没等你做出行动,他就拿着毛巾转身走了,你甩甩头,挤出牙膏刷牙,薄荷的味道充斥口腔,隋东刚刚凑过来就是这个味道。 下楼后傅卫军刚好拿着三份早餐进来,你们一对视就笑,隋东还在楼上,你赶紧小跑过去抱一下。 吃完后傅卫军送你去学校,路上你一直和他强调大半夜一个人出门有多危险,让他下次不准这样了,但你会在说完后又摸摸他的脸说很开心他为了让你多睡会儿,大半夜自己去拿军训服。 他乖乖点头,你看附近没人注意,迅速踮脚亲了一口,他在你面前一直很听话,像顺毛小狗。 中午放学了你去录像厅喂喂小鸟,这个时期的鸟长得很快,它个头又大了点,长了不少毛出来,你把它拿出来放在傅卫军手心里,傅卫军小心翼翼捧着,不敢动,怕小鸟掉到地上。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秋天,有天晚上你突发奇想要去打耳洞,于是买了对银耳棒就去打,打完耳洞时天已经很黑了,路上人少,你有些害怕,快步向家走。走着走着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隋东,你走近看,果然是他,他侧背对着你的方向,他在笑,但是那笑和平时的不同,天真的掩饰下带着些阴狠,接着傅卫军带着一群人来了,他捡起地上掉落的摩托车后视镜擦了擦,然后看了看隋东的脸,好像是观察有没有伤口,他们俩用手语对话,隋东面前的胖男人出言嘲讽,傅卫军扶了扶助听器,猛地一拳打出,他狠狠揍着那个男人,打到后来胖男人靠着车滑落,隋东伸手阻止,他们骑上摩托车准备走。 你手里的一盒耳堵不小心掉落,声音很小,隋东还是听到了,他扭头看你,你不知道自己当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你只觉得震惊和陌生,仔细想想你好像确实不太了解他们,你只见过开录像厅的他们,从来不知道他们会打架斗殴,不知道傅卫军出手这么狠,你以前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和这种会在街头打人的人结交,可你们竟然成为了情侣,你觉得自己好像被欺骗了,可他们又从没说过自己不会打架。 你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可怕,你猜,因为你看见傅卫军快速又小心翼翼地向你走来,他眼里有着害怕,他在害怕什么呢?害怕你会转身就走吗? 实际上你的脸色苍白,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傅卫军像平时一样拉住你的手,只是这次他的手冰凉,微微发抖,他看着你,带着恳求与不安,你看着他的神情,长叹一口气,对他微笑,你舍不得他难过。 他安心了些,可还是小心观察你的脸色,像只小流浪狗,周围很多人,按平时你绝对恨不得一动不动当个透明人,此刻却顾不得这么多,伸手摸摸脸安慰他,他赶紧握住你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不让你放下,虽然你很不好意思,还是由着他去。 “走,走吧。”隋东挥手让其他人各回各家,他背对着你们靠在摩托车上等。 傅卫军要一直触碰着你才能放心,你想抽回手,他就把你的手拉过去眼睛看着你吻你的掌心,他生怕一眨眼你就因为害怕离开他了,你无奈地笑,用口型对他说:“回去吧。”他转身让隋东骑着车先回去,他要送你回家,隋东点头,对你弯眼笑了下离开。 傅卫军捡起地上的耳堵盒,他没问你,脸上却写着好奇,你侧过脸给他看你的耳洞,因为刚打完不久,耳垂红肿,耳洞周围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他心疼地想用手碰碰,于是向下挪了挪,用食指指背蹭蹭你的下颌角。 你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一路上你没说话,晚上看到的这些事让你没心情说什么,脑子乱糟糟的,你不说话,傅卫军心就提到嗓子眼,害怕等你发出声音时说的是“分手”这两个字,他很想把助听器摘下来。 到了你家楼下,你们准备分别时,他拉住了你,他满脸的焦躁不安。 他有太多话想对你说,他想对你解释,对你道歉,想挽留你,想知道你会不会想和他分手,可是他今天身上没带纸笔,复杂的手语你又看不懂,他在心里语无伦次。 “那去我家吧。”你温柔地笑,安抚他的情绪。他很快地点头,好像你这句话再晚说一秒,他就会掉下眼泪。 进房间后你找出纸笔给他,他立刻要落笔,接触纸面时又停住,他心里的话太多了,一时不知道先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写好后递给你,动作一顿一顿的,好像卡住了的小机器人,满脸纠结。 你会讨厌我吗? 纸条上就写着这句话,你看着他说不出话,你本来觉得要理性分析你们以后的关系,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把一切抛掷脑后,扑过去抱住。 他紧紧搂住你,不肯松开,你蹭了蹭,问他:“那你们是为什么打他啊?”他和你讲是因为那个男人在维多利亚sao扰工作中的沈墨,你表示理解,心里又不免担忧,你觉得如果经常这样,迟早招来报复,你不想成天因为这种事担惊受怕。 他知道你的担心,从背后抱着你把手伸到你面前比划:不会再这样让你担心了。 你扭头问他:“真的?”他点着头就视线移到你的嘴唇上,贴过来接吻,他手开始在你身上游走,你抓住他的手含糊不清地让他别闹,他假装没听见,看来今晚又会是在你家度过。 第二天你没课,吃完早餐后你跟着他去录像厅玩,隋东和傅卫军忙店里的事,你就在一边画画,你从小就爱画画,只是家长觉得学艺术不好就业,所以你才学医。 当时军训后你本想把小鸟带回家自己养,但隋东耍赖着要让小鸟留在这里,你只好同意,后来经常去隋东房里看小鸟,他说来看录像的人很多都抽烟,不能让鸟闻见,所以放卧室,你不回应,默认下来。 现在小鸟已经完全成年了,它很小,你一只手完全握的住,因为半毛时期就开始养,所以它完全不怕人,很亲人,也很调皮捣蛋,喜欢在隋东的头发上踩来踩去,用嘴叼他头发,原本无比顺滑整齐的meimei头在小鸟的一番cao作下变得乱糟糟的,你被隋东的头发逗笑时他就看着你傻乐。